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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霞問:「啥呀?」 「幾樣極為稀罕材料和一只十分奇妙的機(jī)關(guān)。」小玄興奮道。 摘霞對這些根本沒什么興趣,打哈欠道:「不瞧,你沒見我還有許多符要抄么?今晚不知要忙到幾更哩?!?/br> 小玄瞪眼道:「不瞧別后悔哦。」 「不后悔?!拐技磻?yīng)。 小玄突然想起一件物事,道:「好jiejie,你閉上眼睛?!?/br> 「干嗎?」摘霞警惕道,在山上時,她和小婉可是此人經(jīng)常捉弄的對象。 「聽話,送你樣好東西?!剐⌒⑿宓?。 摘霞疑惑閉眼,警告道:「你可莫捉弄人,小心惹惱了我告發(fā)你去!」 小玄從如意囊內(nèi)取出從巨竹谷采得的彩虹,撕了一幅輕輕圍到女孩的頸上身上。 摘霞給他碰觸著身子,不由微縮了一下,慌張道:「你做什么?」 小玄將余下的彩虹放回囊中,笑道:「可以睜眼了,瞧瞧是什么?」 摘霞睜眼,見身上竟然纏掛著一條絲綢般的柔軟東西,通條流光溢彩,映耀得滿屋繽紛如夢似幻,登時呆住。 「喜不喜歡?」小玄微笑問。 「這……這是什么?」摘霞目瞪口呆,觸摸彩虹,竟若實(shí)質(zhì)。 「彩虹啊?!剐⌒靡獾?。 「彩虹?世上真有……真有這樣的彩虹?從哪弄來的?」女孩聲如夢囈。 「這個說來,話就長了,待我明天再告訴你?!剐⌒呎f邊向外走,此刻天色已完全黑落,月亮也給濃云遮去,四周花木有如濃墨潑就,寧靜而幽秘。 「等下……」摘霞急抬起頭,卻見男兒已如風(fēng)去,眨眼便消失在花木間,她怔了一陣,不覺捧虹偎面,時而蹙眉時而甜笑,時而羞澀時而輕嘆,仿佛癡了一般。 ************ 次晨,三世忠靖侯府的后山小道。 飛蘿慵懶地伸了下腰,奇怪道:「一大早就把我?guī)У竭@里來做什么?」 小玄微笑:「給你看樣?xùn)|西?!?/br> 「你會有什么好東西?搞得這般神神秘秘?!癸w蘿乜眼瞧他。 小玄將她帶至一個偏僻處,忽捉其腕拉入林中。 飛蘿玉容驟暈,咬唇道:「小家伙,你又胡鬧什……」話沒說完,倏地呆住,原來林子里堆放著數(shù)百根如瓶疊接的碧綠竹子。 「寶瓶竹!賀天鵬弄回來的?」美人訝問。 小玄搖了下頭,得意洋洋道:「不是他,是我?!?/br> 「你?」飛蘿睜大了美目。 小玄道:「賀天鵬是去了巨竹谷,不過他連一根也沒討到,這些全是我搞來的?!?/br> 飛蘿瞧瞧他,道:「到底怎么回事?你給我老實(shí)交代!」 不知為何,只要在她面前,小玄便覺得無需隱瞞什么,當(dāng)下把他同水若偷偷跟賀天鵬去巨竹谷的經(jīng)歷述說了一遍。 飛蘿靜靜地聽著,直至結(jié)束,方才道:「原來有這個典故,難怪之前一直都聽聞巨竹谷的主人是靈竹族人……嗯,你說那個靈竹族女孩是妖圣的徒弟?」 「嗯,她是這么說的?!剐⌒c(diǎn)頭。 飛蘿沉吟道:「這就有點(diǎn)奇怪了,按理說,她既是妖圣弟子,過那萬蛛嶺并不是什么難事,何須一定要你相助?」 小玄立刻叫道:「不是啊,那萬蛛嶺上妖蛛無數(shù),委實(shí)兇險(xiǎn)的,師叔你可要莫小瞧人,倘若沒有我相助,她一個人還真的不容易過去?!?/br> 飛蘿似笑非笑地睨著他,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 小玄心中不忿,一臉忿忿不平。 好一會后,方聽飛蘿道:「小家伙,挺不簡單的么……」 小玄的頭登時大了起來,笑逐顏開異樣得意,口里卻謙遜道:「其實(shí)也沒什么啦,還虧師叔傳了我無相之……」 誰知飛蘿笑瞇瞇地接道:「竟能哄得人家迷迷糊糊,一下子就送你這么多寶瓶竹哦?!?/br> 小玄一愕,俊顏漲得赤紅,大聲道:「師叔你……你亂說什么呀!」 飛蘿忽肅容道:「不過,那丫頭既為妖圣之徒,想必不是什么善類,且又一見面就送你大禮,用心實(shí)在難明,你自己可莫迷迷糊糊,反倒叫人家哄去了。」 小玄見了她的神情,心中一凜,忙道:「師叔教訓(xùn)的是,弟子會記住的。」 「不管怎么說,這次你功勞不小呀?!癸w蘿又笑。 「哪……不知師叔有什么獎勵?」小玄趁機(jī)道,無相之眼帶給他的甜頭記憶猶新。 「沒有!這些竹子又不是落我兜里的?!癸w蘿一口拒絕。 「不行,沒有這些寶瓶竹做箭矢,怎能體現(xiàn)師叔制造的開山神弩的威力?弟子既為師叔爭光,怎可沒有獎勵!」小玄上前糾纏,嬉皮笑臉地捉手攀臂,哪里還有師徒之相。 「好啦好啦,沒大沒小的……」飛蘿似真似假道:「擱不住你鬧,我教你一樣法術(shù)吧。」 「好??!多謝師叔?!剐⌒笙?。 「不過這法術(shù)非同尋常,我悄悄地教,你悄悄地學(xué),千萬莫要告訴別人?!?/br> 飛蘿叮囑道。 小玄聞言,心中更喜,迭聲應(yīng)道:「師叔盡管放心,弟子保證守口如瓶!不知是啥法術(shù)?」 「借形術(shù),一樣逃生的法術(shù)。」飛蘿道。 「逃生的法術(shù)?」小玄微怔了一下,「怎么教我這個?」 飛蘿凝眸瞧著他,嘆息般道:「因?yàn)槟氵@小子太過調(diào)皮,且又不辨正邪,終有一天會闖出什么大禍 的,教你此術(shù),說不定到時能救你一條小命?!?/br> ************ 小玄興沖沖闖入摘霞房中,正要叫喊,卻見床榻帳子垂放,趕忙閉口。 這時摘霞正外邊端了盆水進(jìn)來,道:「你怎么又來了?」 「都什么時辰了,她怎么還沒起來?」小玄問。 摘霞嗔道:「正要問你呢,三師姐睡了整整一晚,早上叫她起來吃粥,卻仍醉得跟泥似的,無論我怎樣叫喚,她都不理不睬。」 「典藉所記果然不假,玉紅草的果子醉起人來厲害之極……」小玄心忖,笑道:「那就讓她繼續(xù)睡吧,等中午再叫她看看?!?/br> 「你到底哄她喝了什么酒?」摘霞盯著他問。 「天仙三步倒!不不,是天仙三步軟?!剐⌒S口胡謅。 「哪有這樣的酒!我怎么從未聽說過?」摘霞將信將疑。 如果用玉紅草的果子泡酒不知會怎樣?小玄突發(fā)異想,道:「不信是么?那你今晚來我房里,我拿那天仙三步軟給你嘗嘗?!?/br> 「今晚?你……你房里?」女孩愣了一下。 小玄湊首移近,嘴巴貼她耳畔道:「今晚你悄悄過來,莫給別人知道?!?/br> 摘霞耳心生麻,臉上似乎有些不自然起來,「莫給別人……知道?」 小玄神神秘秘道:「嗯,除了請你喝酒,我還告訴你一段奇遇。」 摘霞掠了他一眼,倏地玉頰飛紅,道:「才不去!你會有什么奇遇?」 「不信?」小玄瞪眼,心里感覺遭到了藐視。 「不信!」女孩咬著唇兒應(yīng)。 「一定要來,昨晚你不是問我那彩虹是從哪里弄來的嗎?難道不想知了么?」小玄道。 摘霞聽見「彩虹」二字,臉上更不自在,垂首揉弄衣角,半晌默不作聲。 「等你哦?!剐⌒饩妥?。 「別等,我不會去的?!垢阆稼s忙聲明。 「要來要來,不來后悔。」小玄飛快地走向自己的屋子,邊走邊想怎么用玉紅草的果子入酒,興奮思道:「不定真能弄出個什么天仙三步軟來呢!嘖嘖嘖,想不到絕世美釀,竟然出自我手……哈哈……哇哈哈……」 摘霞心兒鹿般亂蹦,還要再說什么,卻見男兒已消失在小徑轉(zhuǎn)處,她怔怔地立在門口許久,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正在撫摸戴在左腕上的湛藍(lán)鐲子,驀地面如火燒,咬唇低哼,「壞人……」 月華如水,柔柔灑入,給屋中的一切披了層朦朧銀紗。 小玄獨(dú)坐桌前,抿著口酒,瞇眼細(xì)品了許久,方才徐徐咽下,驀地打個激靈,大聲道:「好酒!好酒!天仙三步軟,就是這個名字了!」 他又連飲兩口,只覺愜意無比,自言道:「古人誠不欺吾,玉紅草果然是釀酒之極品,只投了兩顆果子,便有如此奇效,倘若再加幾個,豈非叫人羽化登仙!」 興之所致,小玄再從玉紅草果串上摘下兩顆果子,仔細(xì)剝?nèi)ケ砥?,丟入殼中均力搖晃,接下邊調(diào)邊試自斟自飲,不覺喝掉了半壺。 他愈飲愈興,只盼有人同享,眼巴巴地直望門口,可惜就是不見摘霞的身影,心中灼悵,自言自語道:「怎么還不來?再不來我可喝光啦!」旋而又想:「她平時不大喜歡喝酒,今晚多半是不會來了……」 小玄往時常跟千翠山眾妖在一起鬼混,酒量非淺,但那玉紅草極是厲害,不知不覺已陷酩酊,醉中忽然想起了婀妍,昏昏思道:「不知她喝不喝酒的?若在這里,不知會不會陪我喝酒?」 念及此處,不由思潮如涌,腦海里盡是女孩的俏顏笑靨:「她要在那秘庫里呆上十天半月,一個人孤伶伶的沒人說話,定是寂寞極的……」心中一陣沖動,當(dāng)下便扯過如意囊,欲取那相思符出來,誰知醉得狠了,連念了幾次禁咒,也沒能將如意囊打開。 他苦思冥想,抓了半天頭發(fā)也沒想起是哪里出了差錯,只好將囊丟開,懊喪間突然想起:「哎呀,我怎么把夭夭給忘了?」當(dāng)即跌跌撞撞地?fù)涞酱芭_,將插著獨(dú)蕾桃枝的青瓷瓶兒取下,念動禁咒,所幸較為簡短,此次終沒出錯,只見空處現(xiàn)出一個模糊身影,嬌小纖俏,正是夭夭。 小玄喜叫道:「快出來,有好東西給你!」 身影漸漸清晰,小桃精楚楚動人地浮在半空,不知是否因?yàn)樾⌒赣曷丁沟臐櫇?,出落得益發(fā)鮮麗嫵媚。 小玄伸出手去,只輕輕一拉,夭夭便乖乖地投入懷中,兩條雪臂緊緊環(huán)住了他的腰桿。 「想不想我?」小玄問。 小桃精抬起頭來,喜怨交加道:「想啊,一直在想,可是你怎么……怎么這樣久才喚我出來?」 「怪我怪我,昨兒事多,便給忘了!」小玄心疼道。 「哪以后別再忘喔,夭夭很……很……喜歡跟小玄在一起?!剐√揖鷿溃?yàn)橛浧鹆恕赶矚g」一詞,笑逐顏開。 「一定一定,有樣好東西給你……」小玄見她身上果然仍披著那條玉色紗子,忙扯過如意囊,想取彩虹出來,孰知仍然記不清楚啟囊禁咒,只好道:「明晚再給你?!?/br> 「要給我什么???」夭夭微微失望。 小玄不忍,心中一動,遂道:「很好喝的東西?!贡疠p如煙霧的女孩,走回桌邊,倒了杯酒,遞到她唇邊道:「我親手調(diào)弄的,快嘗嘗?!?/br> 小桃精滿面歡喜,俯唇就杯,只淺淺地啜飲了一口,便在男兒懷里打了個激靈,眨眼間俏臉便紅了起來,暈暈粉粉的極是迷 人。 「好不好喝?」小玄問。 「好喝,甜得……甜得……不知怎樣說哩,是什么?」夭夭瞧向杯中,只見津液蕩漾,紫滟滟的十分美麗,心里更是喜歡。 「天仙三步軟,出自崔小玄之手的極品美釀,必將流芳百世的傳奇佳釀。」 小玄目遙窗外,異樣興奮。 遺憾的是小桃精聽不太懂他的自吹自擂,只道:「我還要吃?!?/br> 小玄便又遞杯去喂,夭夭就唇相接,幾口過后,面上已是酡紅一片,眼中水汪汪的,舔唇道:「怎么一喝下去,肚里邊就……就暖乎乎的好……好舒服哩? 這個能說舒服嗎?「 小玄點(diǎn)頭,眼睛呆呆望著那條在水唇上舔掃的小嫩舌。 「我還要。」夭夭見小玄不動,便自個動手,指托杯底,又喝了兩口,這下連雪頸都紅了,張著小嘴直呼氣兒。 氣息如蒸似熏香郁甜膩,中人欲醉,小玄本就酩酊,不禁銷魂,倏地湊首過去,罩住櫻唇就是一頓狠吻。 夭夭唔咿一聲,旋即熱情相就,雙臂纏摟住男兒頭頸,美目瞇迷如絲,似極享受。 小玄撬開嫩唇,探舌亂撥亂鉆,過了一會,不想女孩照搬照學(xué),香舌竟也溜到他口中來,魚兒般四下頑皮地游躥嬉戲。 「真是個極品寶貝,幸好當(dāng)日要了她……」小玄心里慶幸,突給女孩推開。 「喘不過氣兒了……」夭夭大口喘氣,又用手摸自己的臉,呻吟般道:「好熱,臉上好熱……」 「那就把衣裳脫了……」小玄低喘道,不待回答,便將女孩身上的紗子往兩邊掀開,頓見一對雪膩乳兒跑了出來,嬌小玲瓏軟綿如酥,沒有半點(diǎn)瑕疵,惹得他一爪襲上,發(fā)狠揉捏。 夭夭登時一陣酸軟,失聲嚶嚀,嬌膩之處實(shí)不可描。 小玄口干舌燥,又一頭俯落,埋臉雪脯恣情吃咂。 小桃精嬌顫不住,喘著喘著突然吃吃地笑了起來:「好癢……好……好怪… 你又要和夭夭做游戲么?「 小玄立記起前夜的銷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