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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那法子也……也不成了……」這回輪到碧兒可憐兮兮了。 紫兒歇了兩陣,心中猶覺不甘,于是又來糾纏小玄,此后姐妹倆輪番上陣,然卻有如蜻蜓撼柱,接二連三敗下陣來,各丟了數(shù)次身子。 小玄采得許多陰精,更覺精氣健旺,這時天已微明,樹洞中模糊瞧見兩個女孩已幾全裸的玉軀,真是這個粉那個嫩,這個嬌那個媚,左倚右偎香蒸膏涂,不禁欲焰愈熾,當(dāng)下越戰(zhàn)越強越戰(zhàn)越勇,繼續(xù)攻城略地,到后來已分不清楚哪個是哪個,逮著便是一頓暴風(fēng)驟雨槍挑棒砸,把兩只小妖精殺得落花流水潰不成軍。 姐妹倆不知碰上的乃是罕世寶杵,貪戀歡娛之下,屢敗屢戰(zhàn)難以自拔,直至實在支撐不住之時,這才幡然醒悟,可是早已喪失了許多陰精,驚覺真元虧損,不由好生后悔。 「噯呀,我虧了好多!他……他一定也懂采補之術(shù),偷吸了我好幾次哩,我們都給這壞蛋蒙了!」碧兒哭喪著臉偷偷對紫兒道。 「嗚……我也是……」紫兒丟得玉容慘淡,咬著唇兒悄悄道:「你還好,我連一次都采不著他哩,早知如此,這次出谷就該把那寶貝帶上,任他金澆鐵鑄,此時也能把他化了?!?/br> 姐妹倆呢喃懊悔,小玄卻在大快朵頤,不知他是不是有某種天賦,九鼎還丹訣愈運愈暢,精關(guān)也隨之愈來愈固,而那「汲」字訣更是使得一次比一次嫻熟,待到后來簡直就是隨心所欲收放自如,若是教他此技的綺姬在場,恐怕也得瞠目結(jié)舌百思不解。 終于,兩只小妖精再也抵擋不住,只好嬌聲求饒,「不要了,好哥哥,我們挨不過了?!?/br> 「投不投降?」小玄威風(fēng)凜凜地喝。 「投降啦投降啦,再耍下去,我們都會死掉的?!菇忝脗z齊聲道。 「還敢不敢再惹我?」小玄抽送如虹,依舊不依不饒。 紫兒正給他插住,只覺花心翕翕丟意nongnong,怕是隨時又要大泄,心中驚慌,咬牙哼道:「小白哥哥,我已給你虧損了數(shù)月的真元,你若狠心,只管把人家的精兒全部采去!」 「真的?怎不早說?」小玄吃了一驚。 紫兒嬌泣道:「原來你會采補之術(shù),哄得我們好苦哇?!?/br> 碧兒也抽噎了起來,「我們心里邊愛你,不想你卻這么狠心,一下子就采去這么多精元,我們今兒可虧大了?!?/br>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會這樣……」小玄惶惑道。 「我們修煉不易,卻給你……你……」碧兒越說越覺傷心,越想越感委屈,「哇」的一下放聲大哭。 「別哭別哭,讓我想想辦法?!剐⌒泵裎浚闹袘z意大生,猛地想起昨早與飛蘿療傷之法,道:「我泄還給你們有用么?」 姐妹倆聞言大喜,碧兒破啼歡道:「有用有用!你若肯憐惜些許,我們就能恢復(fù)許多?!?/br> 小玄當(dāng)即散功,將九鼎還丹訣撤去,他已積累了整宵的快美,一輪流星沖刺,登時精來,盡注女孩花苞深處。 紫兒急忙努力吸汲,豈知寶精一入玉宮,頓給美得魂酥魄融,禁不住又丟了一遭,但這回已得大補,驚喜啼道:「天吶!果……果然是那玄陽之精哩!唔… 麻死人了……「 旁邊的碧兒急又纏上,抱住男兒嬌滴央道:「小白哥哥,人家也虧了好多,你也疼疼我嘛?!?/br> 小玄遂又與之相歡綢繆,也xiele一回在她玉戶之中。 姐妹倆受了寶精,只覺周身暖洋洋酥融融舒服至極,這時疲憊襲來,貼著男兒先后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 「醒啦,快到中午啦,我們該走了?!剐⌒穆曇粼诮忝脗z耳邊響起。 「唔……」碧兒嬌吟道:「別吵,人家還要睡嘛?!?/br> 「好,那你們就在這里睡吧,我得走了?!剐⌒?。 「等等!」兩只小妖精立時驚醒過來,紫兒趕忙摟住他道:「你要去哪?」 「我要去找那老頭兒!」小玄鐵青著臉道。 「找他?」碧兒怔了怔,「找他做什么?」 「這林子好生古怪,無論我們往哪個方向去,結(jié)果都會轉(zhuǎn)回到他那里,哼,說不定就是他在搞鬼!」小玄道:「你們要不要跟我走?」 「要!」姐妹齊應(yīng),紫兒道:「你去哪我們都跟你走。」 「好,你們快點?!剐⌒?,解下纏繞在頸上的藕臂,徑先鉆出洞外,從如意囊里召出鹿蜀車,等了半天不見動靜,朝樹洞叫道:「干嗎還不出來?」 「不用穿衣服么?誰叫你把人家剝得光光的?!棺蟽簨陕晳?yīng)。 「急什么嘛,我的抹胸不見了!」碧兒叫。 再等了好一會,小玄忍不又催,「怎么這樣久?到底好了沒?」 「好了好了。」紫兒道。 「好了怎還不出來?」小玄心灼如焚,不知飛蘿現(xiàn)在急成什么樣了。 「走不動哩,不知給誰害的……」碧兒嬌滴滴地喚道:「你來抱人家嘛?!?/br> 有了一宵銷魂,三人已是親密無間,小玄駕車,兩個女孩左貼右偎,不時嬌笑嬉耍軟語香吻,真?zhèn)€如糖似蜜百般纏綿。 「小白哥哥,你到底是從哪里來的?」紫兒問。 小玄一陣黯然。 「真是的,我們都……都同你那樣啦,你卻還不肯跟我們說!」碧兒嬌嗔起來。 小玄依舊不語,忽然想念極了逍遙峰上的一草一木。 兩只妖精對視一眼,紫兒小心翼翼道:「昨兒追趕你的那幫人 是你仇家么?」 小玄點頭,始終不愿多說。 紫兒道:「那幫人好像挺厲害的……小白哥哥,不如你找個地方暫時避避?」 小玄淡淡一笑,道:「我到葫蘆鎮(zhèn)就是為了逃命的,不想還是有人追來了。」 「原來如此……」紫兒眼珠子滴溜一轉(zhuǎn),突道:「小白哥哥,我知道有個地方很安全,外人不敢隨便進去的,要不……我們陪你去那兒避一避?」 小玄搖頭,眼下的他只盼能盡快離開這鬼林子,好回客棧去找飛蘿。 「那兒景致極佳,好美好美的,正好可以去散散心哩?!棺蟽罕е谋郯驘崆械?。 小玄還是搖頭。 「去嘛……」紫兒低下聲音,軟膩膩道:「我們陪你。」 「謝謝,不了?!剐⌒豢诨亟^。 紫兒微愕,臉上流露出一絲失望神色。 小玄完全不辯方向,只駕著車子一味朝前飛馳,果不其然,很快就轉(zhuǎn)回到了白眉翁的幾間屋子前。 三人下車,小玄將鹿蜀車收入如意囊,怒氣洶洶地朝屋子大步走去。 碧兒正要跟去,忽給旁邊的紫兒輕輕地拉了一下袖子,心中會意,即時慢下腳步。 直至小玄走遠,碧兒才悄聲問道:「怎么了?」 「這小子好古怪呦……」紫兒道。 「是很古怪,怕是有點來厲的?!贡虄狐c頭。 「半點都猜不出他的底細哩……」紫兒沉吟道。 「嗯,居然把我們兩個都哄了,好……好厲害?!贡虄何炛樀馈?/br> 「而且還是那玄陽之質(zhì)……」紫兒咬唇道,俏臉也有些紅了起來。 「還有一根要命的大棒子,幾乎每一下都能……」碧兒輕喘道,朦朦朧朧的水眸瞇了一瞇,似在回味著什么。 「差點就給他……給他弄壞掉了……」紫兒接道。 「幸好他沒什么歹意,否則我們可就虧慘啦?!贡虄旱?。 紫兒道:「師父曾說,玄陽之質(zhì)天地至罕,極是滋補真元,對我們修煉此類法門的人最有裨益?!?/br> 「是啊,昨晚掉了那么多次,我以為真元定然損了,沒想他一還精過來,立刻便恢復(fù)了,不僅如此,整個人還暖融融的舒服死啦,以前從沒有過這樣?!贡虄耗伮暤馈?/br> 「阿碧。」紫兒盯著她道:「你說這樣的絕世寶貝,咱們能不能錯過?」 姐妹倆心意相通,碧兒眼睛一亮,「jiejie,莫非你想……」 「這寶貝看起來沒啥心計,正巧又在逃命,我們何不哄他隨我們回谷?以后也好日夜受用。」紫兒聲音壓得極低。 「好??!」碧兒歡喜道:「若能如此,當(dāng)然最妙!」 紫兒俏靨飛霞道:「這小子雖沒元一太子那么帥,更沒他那樣的本事,可不知怎么,我心里邊就是……就是好生喜歡。」 「我也是哩,一開始還不覺得,可到后來就越瞧越順眼,越瞧越喜歡,而且跟元一太子在一起時的感覺很不一樣……」碧兒閉著眼呢喃道。 「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本來以為遇上了元一太子,天底下就再沒有哪個能令我動心的了,想不到……好奇怪……」紫兒道。 說到這里,猛聽旁邊有人呵呵笑道:「有啥好奇怪的,玄狐一脈乃玄陽之極,天生便具非凡之魅,天地之陰莫不能擋,你們兩個小娃兒又如何能獨善其外?!?/br> 姐妹倆吃了一驚,急轉(zhuǎn)過身,赫見白眉翁立在不遠處,也不知先前的話有沒有被他聽去,不禁又羞又惱,紫兒瞪眼叫道:「你……你為老不尊!怎么跑來偷聽人家說話?」 「偷聽?」白眉翁笑瞇瞇道:「這可是老朽的地方,便是草語花囈亦入我耳,何須偷聽?!?/br> 「好無恥!偷聽了還要狡辯!」碧兒生氣道。 「你們說什么來著,害怕給別人知去是么?」白眉翁笑道。 紫兒俏臉漲紅,咬唇道:「怕什么?我們又沒想害人,倒是你叫人好生懷疑,我問你!是不是你在搞鬼?為什么我們無論往哪個方向去,卻最終都會轉(zhuǎn)回到你這里!」 白眉翁嘆道:「唉,小狐貍豈是你們消受得了的,如若不想日后傷心,還是莫要惹他為妙。」 「什么小狐貍?」兩只小妖精聽得驚疑不定,碧兒提高聲音道:「你到底在胡謅個啥?」 「好啦,來找麻煩的人好多,老朽忙不過來了,你們這就離開吧。」白眉翁道。 「離開?」紫兒怔道:「去哪?」 「從哪里來就回哪里去,此處不是你們該待的地方?!拱酌嘉剔壑L長垂下的一綹白眉道。 雙姝大怒,碧兒黛眉一挑,「嚯,真是笑話,我們干嗎要聽你的?」 「要走的話,我們自然會離開?!棺蟽恨D(zhuǎn)首對meimei道:「別睬他,我們找小白去?!?/br> 「休再啰嗦,老朽送你們一程吧?!拱酌嘉萄粤T,突然揚起一臂,輕輕揮甩出袖子,剎然間不知從哪里生出一陣奇詭大風(fēng),怒濤巨浪般直襲兩個女孩。 「攝術(shù)!」姐妹倆大吃一驚,閃避中急取兵器,然而皆已不及,驚呼聲中,兩人給大風(fēng)卷得拔地而起,高高地飛上了半空,轉(zhuǎn)眼便給刮得無影無蹤。 「唉,這都是為了你們好?!拱酌嘉檀鼓渴招?,輕輕地又嘆了一下。 小玄連進幾間屋子,卻都沒找到白眉翁,正在納悶,鼻間忽聞香氣陣陣,當(dāng)下循味尋去,又進了一間廚房似的屋子,只見桌上擺放著數(shù)道菜肴,正冒著絲縷熱氣 ,看上去剛做好不久。 此時已近午時,突然碰見這幾道色香俱佳的美肴,頓把小玄惹得直吞口水,他走近前去,老大不客氣就吃了起來。 這幾道美肴完全不同昨日的尋常菜式,竟連材料都分辨不出是何物,味道奇香異美。 其中一盤是紅燒rou,做得骨軟rou滑,一口咬下,頓有許多香味濃郁的rou汁充溢口中;另一碟不知是什么動物的醬舌頭,嚼起來卻是既香又脆,十分帶勁。 「哇,這么好吃,要是有酒就好了!」小玄不禁贊道,再嘗第三道菜,卻是一盆燒汁茄條,更是香滑酥爛無比可口。 「原來那老兒昨天沒把好東西拿出來,嘿,今兒我叫他心疼去!」小玄拉椅坐下,卷起袖子盡情吃喝,只覺這幾道菜的味道比昨晚那頓更加美妙,差點沒把舌頭吞下去。 「味道如何?」忽有人問。 小玄轉(zhuǎn)頭,見白眉翁不知何時進來,正立一旁。 小玄本是要來興師問罪的,但瞧瞧桌上的狼藉盤碟,所謂吃人的嘴軟,這一刻只好堆起笑臉道:「肚子好餓,所以……這個……沒問你就干起來了,不好意思啊。」 「沒事?!拱酌嘉倘魺o其事道。 那碟醬舌頭已給吃了個精光,小玄干笑道:「您瞧,我一時吃得高興,忘了給您留些?!?/br> 「只要你喜歡,全部吃了都成?!拱酌嘉涛⑿Φ溃种皖亹偵?。 小玄見他如此大方,心下更覺過意不去,繼道:「味道實在是好,我還從來沒吃過如此美味的東西哩,這幾道菜的用料一定很珍貴吧?」 「還算馬虎。」白眉翁道。 「請教老伯,不知是用什么好東西做的?」小玄笑問。 「鸞鳥?!拱酌嘉讨钢郎系溃骸高@盤是紅燒鸞rou,這碟是醬鸞舌,這盆是鸞汁爆茄條?!?/br> 「什么?」小玄怔了一怔,「鸞……鸞鳥?」 「嗯,就是鸞鳥?!拱酌嘉痰?。 小玄臉上的笑容迅速僵硬,但仍抱著一絲希望,哆嗦道:「您老也有鸞鳥?」 然而,現(xiàn)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