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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玄更是難以自已,倏探出手,捉住面前的雪乳一陣重重揉捏,拇指還不依不饒地搓弄著峰際的嬌嫩櫻桃,另一手則繞到玉人股后,搭抱住粉臀,迫使嫩蛤前突,徹徹底底地領受自己慷慨饋贈的愛欲風暴。 「啊!那里那里!」水若突然急急低呼,柳腰怒擺,前后急聳。 小玄心中明了,立時再加力道,記記長擊深刺,雷霆萬鈞地送向令玉人失聲嬌啼的最嬌嫩處。 水若嬌軀驀僵,旋似給雷電擊著般一陣劇抖,俏麗臉上浮現(xiàn)出欲仙欲死的迷人神情,卻是丟了身子。 小玄只覺莖頭一暖,似給什么東西涂著裹著,險些就要射出,趕忙剎住抽送,心念動處,體內真氣即時自行,將險些崩潰的精關牢牢鎖住。 原來他前陣子在迷林中與夭夭夜夜春宵,近又與兩只恃寶猖狂的小妖精鏖戰(zhàn)通宵,九鼎還丹訣于不知不覺中精進許多,今已步入念生即發(fā)的境界。 小玄精關一固,便再生龍活虎起來,他腰臀發(fā)力猛挺怒擺,只盼能將玉人送上更美妙的巔峰。 水若也不懂叫停,只丟得花開又謝,謝了再開,不覺遍體酥透,摟抱愛郎的雙臂一松,朝后便倒。 小玄忙攬其腰,誰知女孩腰似柳折,上半身仍軟若無骨地跌回枕被之上。 小玄一陣銷魂蝕骨,在漿漿淖淖的酥麻中更把這女孩兒愛到了骨子里去。 水若猶在輕輕痙攣,嬌弱不勝,小玄瞧得心疼,遂暫止馳騁,讓她緩過勁頭。 眼睛瞥見女孩兩條線條奇美的腿兒,只覺誘人之極,便用手捉起把玩,花樣百出地打開合上、推高放低,又以此cao控玉人的嬌軀,讓鐵莖以不同的角度去品嘗花xue,探尋每一處奧秘。 怎有如此多的花樣?滋味好像不同哦,有的地方磨到是癢,有的地方觸到是酸,有的地方碰到卻是麻的,水若迷迷糊糊地承受著、戰(zhàn)悸著,她方才丟罷,瓤內敏感無比,不禁擰扭粉臀,嬌態(tài)畢呈。 小玄貪渴地注視著,只求能將身下玉人的美態(tài)點滴無遺地烙刻心中。 水若終于察覺,急忙僵凝身子,不敢再動彈分毫。 「再來啊,我要你!」小玄低啞著聲央道:「屁股再動一動。」 「我……我這樣子……」水若粉頰如火道:「是不是很……很丟人?」 「水兒,你很美?!剐⌒崧暤?。 水若羞不可遏,蠻腰粉股卻悄悄地又動了起來。 「對,就是這樣,我喜歡你這樣?!剐⌒┑剿樑希降种牡?。 「可能是……人家好想你……才會……會這樣……」水若聲如蚊蚋,猶在畫蛇添足的解釋。 「我就要你這樣!恨不得跟你揉成一團融作一處!」小玄掏心掏肺道。 「玄……」水若嬌喚,心窩甜透,一時拘束盡去,腰肢擰得愈急,臀兒亦拋得更高。 「我們揉作一團……水兒跟小玄揉作一團……這就揉作一團……」小玄在她耳邊輕語,每次抽添十余下,便把寶莖深深插入,頂在軟滑的嫩花心上研磨打轉。 「啊……不不……別……別……」女孩哆嗦地哼。 「嗯?不好?」小玄盯著她嫵媚絕倫的俏顏,磨得更加來癮起勁。 「唔唔唔……別磨了……心要蹦出來了……?! 帷顾纛澆怀陕?,心里乍酥乍悸既慌又美。 「好,那就換一個?!剐⌒Φ?,突然將她雙腿高高推起,貼著面龐擔在肩上,兩腳一撐傾軀殺上。 水若給壓作蛙狀,羞處迎郎大開,更是情迷意亂,猛感小玄排山倒海般搗來,硬如金鐵的巨杵記記戳搗在深處的嫩心子上,快美刺激之度比適才強烈了何止數(shù)倍,猝又抵擋不住,倏地哭喊出聲,「啊……那里……那里……我……我又……又要那樣……那樣子了……啊……」 「要丟了是么?對,叫出來!我愛聽!」小玄一陣筋麻骨軟,抽插卻越發(fā)剛強勇猛,杵杵力透嫩蕊。 水若驀覺內里奇癢,剎那間有什么東西自美極處迸出,猛烈得令她險些暈厥過去,與此同時一團暖流自腹涌起,潮水般四下擴散,眨眼便席卷了全身。 小玄察覺,忙低頭去瞧底下,恰見交接處滾冒出一溜濃稠的白漿來,觸目心跳地吐溢在兩人的毛發(fā)之上,不禁銷魂,搬起女孩的粉臀,極力又狠搗了數(shù)下。 水若欲仙欲死的丟著,雪腹頻頻抽搐,兩只梨形雪乳益發(fā)挺拔尖翹。 在滑極的流泄中,小玄猶在忘情馳騁下倏地一擊過猛,赫將趴伏的嫩心整個橇起,半顆莖頭竟卡入其下一個窩兒似的奇妙之處…… 「啊!」水若乍啼,這一下痛極,然又奇美,叫她不知如何反應。 小玄只覺所觸又嫩又軟,似涂著層滑滑的油脂,不禁爽得直抽氣兒,突然記起在太碧上與她歡好時的奇遇,當即調校角度,狠狠地朝那凹陷處頂去。 水若悶哼連連,聲音顫得全走了樣,突地急急嬌呼:「玄!愛你!」猛又丟了一股,急勁如噴。 「好厲害!那里究竟是啥地方?上次也一樣哩……」小玄暗暗驚奇,迎著滑膩挺莖突刺,孰知再也寸步難前。 水若狀若苦極,啼似斷腸,她不知是不是因為自己的非常反應才招惹來愛郎的好奇,接下來,那處最敏感的地方便反反復復地被揉搓、頂刺甚至撞擊,那里的感受迥異別處,除了驚人的快美,還有叫人想逃的酸軟、麻痹、痛疼與心悸,層層交迭著飛速攀升。 小玄滿額熱汗,心 中悄急:「記得可以更深的呀……」 水若蹙眉擺首,秀發(fā)四散,一副死去活來的勾魂模樣。 小玄心中忽動,卻是記起飛蘿秘授的入宮訣,心念方生,真氣猛地觸發(fā),眨眼流至腹下,玉莖陡然震顫起來,棒頭果真開始一點點朝前陷沒。 「呀!」水若失聲悸啼,急扯被角死命咬住,兩條玉似的嫩滑腿兒使勁合起,把男兒的腦袋緊緊夾住。 小玄馭運真氣,鐵莖震顫愈強,陡感前端一滑,莖頭猛地突入了個更深的地方,所觸奇滑異嫩,美妙得無以形容。 水若瞠目結舌,嬌軀頓僵,她的乃那「羞花閉月」之器,感觸至敏,花心縮時,其下嬌嫩窩兒亦本能地拼命合閉,緊緊地夾裹住了蠻橫入侵的灼熱巨物。 小玄悶哼一聲,女孩寶器里的溝溝渠渠清晰可辨,驚人的快美成倍遞增,他試圖抽動,竟把女孩整個下體都提離了床面。 「不行……別動……好像卡……卡住了……?!顾羰耦澓簦愫?jié){出,兩手死抓著被單紋絲不敢動彈。 小玄隱約聽見女孩喊痛,可是無法抵御的奇美卻令他忍不住顛狂起來,像是要將身下玉人搗壞,每一記頂送都力道千鈞,每一記抽扯都不留余力。 尖銳的痛楚與滅頂?shù)臉O樂席卷而至,水若失控地大丟起來,卡住鐵莖的嫩心不住抽搐,稠膩花漿如澆似甩般迸出,瞬間注遍花房,再從蛤口奔出,米湯似地淌溢了兩人一腹。 小玄有如脫韁驚馬出林怒虎,噴射已是迫在眉睫,突一下扯得狠了,赫將緊卡的花心猛然掀翻,整顆guitou從下方的嫩窩里硬生生地抽拽而出。 水若魂飛魄散,倏地弓起嬌軀,竟有一小注尿液從嫩蛤上角飛奔而出,以美妙的弧度激射在男兒緊繃的鐵腹上,再又摔砸成千百顆晶瑩碎珠,濺灑得兩人胸腹皆是。 小玄大訝,不由百脈俱沸精關盡潰,復將硬到極點的鐵莖深深一刺,抵住花心盡情怒射,將最美女人的玄陽寶精噴注在女孩的最美嫩處。 水若腦海驟然空白,美目一翻,人已小死過去。 溫存良久,水若才在小玄懷里悠悠醒來,歡極的余韻仍未消退,雪白的膚上尚存片片潮紅,嬌軀軟綿得有如給抽光了骨頭。 「水兒……」小玄憐愛無比地吻著她輕喚。 「適才死掉了么?」水若迷離著眼兒道,一綹秀發(fā)從前墜下,曲卷著給汗水粘貼在雪額之上,為她的俏麗又添多了份嫵媚。 「嗯,不過又活回來了?!剐⌒⑿?,心中卻猶在銷魂女孩適才的最后一瞬。 水若忽似想起了什么,驀地滿面通紅。 小玄望她,壞壞地笑著。 「你……你……」水若羞極。 「我什么?」小玄問。 「你……你笑話人家!」女孩嬌嗔。 「沒有,沒有啊?!剐⌒Φ?。 「有,你明明在笑的!」水若急了。 「真的沒有,不是笑你?!剐⌒е钟H又哄。 「壞蛋!適才那……那樣還不是給你害的!」女孩委屈欲泣。 「嗯嗯,都怪我都怪我……」小玄湊唇過去,在她耳邊悄聲道:「不過我喜歡,好喜歡,適才的水兒美極可愛極啦,真的?!?/br> 水若耳心發(fā)麻,這才安靜下來,羞意仍猶未去,低低聲囁嚅道:「不知怎會那樣?」 「我也不曉得啊……」小玄盯著她笑,「我們以后再試試,弄他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br> 聽見「以后」兩字,水若突地心里一緊,旋即絞痛起來。 「怎啦?」小玄見她臉色難看,忙道:「好好,不再亂說了?!?/br> 水若不語,隔了半晌道:「這些日你怎么過的?」 小玄遂將這些日的經歷簡略地說了一些,怕她擔心,當中遭遇的數(shù)次兇險與受傷部分只字不提,飛蘿的一路相助也下意識濾去。 「那葫蘆鎮(zhèn)真是個好地方,不但景色秀美,人也有趣,街上好多妖怪,就連客棧的老板也是個豬精?!剐⌒Φ溃骸溉蘸笪?guī)闳?,你定會喜歡的?!?/br> 「日后……」水若幽幽地嘆了一聲。 小玄驀地黯然,這「日后」不知何時何日,只怕是遙遙無期。 兩人一陣沉默,忽聽趴伏桌前的小婉呻吟了一聲,這才猛然省起適才旁邊一直有人,臉上皆燒了起來。 「她好像在叫口渴哩?!顾羟穆暤?。 「這么睡可不行……」小玄也小聲道,心忖小婉喝了酒,這樣子一晚下來鐵定著涼。 他忽然起身,取衣披了,然后下床躡手躡腳地走過去,把小婉從桌前扶起,抱到屋里的另一張床上。 小婉又吟囈了一聲,小玄仔細聽去,果似在喚口渴,便拉過被子幫她蓋上,再去桌上找了壺茶,見里邊的茶水已冷,便運起離火真氣,用掌熨得溫熱,倒了滿滿一杯,走回床前,扶起小婉,一臂抱著,一手拿杯,喂她慢慢喝下。 水若坐在床上靜靜瞧著,眉心輕凝。 「還渴不渴?」小玄柔聲問。 小婉迷迷糊糊地搖了下頭。 小玄這才將她輕輕放下,重新蓋好被子,走回水若這邊來。 水若嬌顏一笑,「我也渴?!?/br> 小玄忙去倒茶,捧到女孩跟前。 「也要你喂?!顾魦陕暤?。 小玄微笑,坐下攬住她,正要送上茶杯,心中忽然一動,卻把杯轉到口邊,自個飲了。 水若愣住。 小玄 含著茶,直湊到她的面前。 水若心中一悸,不覺欲縮,卻給緊緊攬住,這時郎唇已到嘴前,只好張口接住,隨即一注清香暖流緩緩地注了過來,頓時酥掉了半邊身子。 小玄就這么哺了幾口熱茶,放開玉人,笑道:「還要不要?」 水若滿面暈紅,目中水淋淋的似要滴出,輕喘道:「要死啦,你怎會這么玩……這樣子的?誰教你的?」 「這還用得著教么?就是想跟你這樣啊。」小玄望著她笑道:「不喜歡?」 「幾日不見,你又更壞了?!顾粜哙?,卻是心中甜透面溢歡喜,掀開一角被子喚道:「進來啦,外邊涼?!?/br> 小玄鉆入被窩,又與水若粘作一團,兩人儂儂我我互欣相思,情意濃處按不住又再恩愛起來,歡洽愈極。 終于云收雨散。 小玄心滿意足,懶洋洋地問:「這些日,師父她們怎樣?」 「知道么?你走那日,骷髏魔軍就大舉進攻澤陽了。」水若蜷縮在他懷里道。 「啊?」小玄故作驚訝。 「那日從清晨一直戰(zhàn)到黃昏,澤陽守軍傷亡無數(shù),師父師姐她們也都受了傷?!?/br> 水若道,回想起來當日的慘烈,心中猶有余悸。 「傷得重不重?」小玄緊張地問。 「不輕,但所幸皆未傷及根本與元氣,你放心,有二師姐在,復元自然不成問題,眼下全都好了?!顾舻?。 小玄舒了口氣,道:「澤陽保住沒有?」 「保住了?!顾酎c了下頭,接道:「那日十分兇險,魔軍攻破了幾處城墻,還有一股從側抄襲,眼見危在旦夕,忽然冒出來個神秘高人,奪了骷髏老妖的骨龍戰(zhàn)車在魔軍中四下沖殺,破敵無數(shù),并擊毀了數(shù)魔骷髏巨魔,又救下了飛蘿師叔和大師姐,最后六師伯終于緊要關頭出手,打跑了骷髏老妖?!?/br> 小玄暗暗得意,假意詫道:「不知那神秘高人是何方神圣?」 「不曉得,大家都在納悶哩……對了,那人臉上戴著張可怖面具,額有七角,極似傳說中的七邪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