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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比獨異,不同于小玄聽過的所有女人的聲音,崔采婷清逸,飛蘿柔膩,雪涵堅毅,李夢棠柔嫩,水若脆嫩,小婉甜軟,摘霞清甜,夭夭稚嫩,婀妍甜糯,綺姬嬌滴,武翩躚雍容,迷林中遇見的那個神秘的絕色jiejie則若天籟,而這個卻是低回嬌膩如吟似嘆,且略帶一絲勾魂奪魄的沙啞,聲聲仿從心底響起,竟叫人無端端地心猿意馬魂酥魄蕩,思起男歡女愛尤云滯雨來。 小玄忍不住又抬頭瞧了一眼,見那華麗大車簾幕依舊低垂,仍然不見聲音的主人,不過魘鳶背上及車廂前的八名女子卻瞧清楚了,竟是個個妖艷絕倫,衣飾與尋??悾陨匣\覆乳瓔珞,下著燈籠綢褲,身繞綾羅彩帶,酥胸半袒,雪腹盡露,赤著晶瑩如玉的白足,粉頸,藕臂、皓腕、足踝及蜂腰處箍束著款式不一的鐲子同珠鏈。恰到好處地勾襯出每截奪人魂魄的曼妙身段。 小玄瞧得眼花繚亂,可是沒過會兒,便又感到暈眩起來,急忙低下頭去。 「原來是碧大司祭到了。」萬毒老君嘿嘿一笑,「你莫要出來,再過片刻,老夫便收拾了這廝?!?/br> 「不嘛,人家就要瞧瞧這個損了我女兒真元的天外孤煙到底是啥模樣,是否真?zhèn)€三頭六臂?!构椿曷曇舻馈?/br> 「老夫把他拿了,待會要殺要剮隨你發(fā)落?!谷f毒老君道。 「可是……你好像奈何不了人家呦?!构椿曷曇舻?。 「你瞧著便是!」萬毒老君似乎惱了,大袖疾掄,開始朝易尋煙步步逼近。 易尋煙似漸不支,所發(fā)龍罡形色黯淡,范圍亦愈收愈窄,但卻依舊死守在身后的巨大藍色光團前,半步不肯移開。 李夢棠眉心越凝越緊,貝齒用力地咬住了下唇。 小玄眉頭大皺,心中遲疑,一時不知是否出手。 「還不束手就擒?你也嘗一回老夫的萬毒乾坤吧!」萬毒老君倏地大喝,兩袖大開,其上竟膨脹出一個如同易尋煙背后的巨大藍色光團,兜頭就朝易尋煙罩落。 豈知易尋煙竟于此刻收袖于胸,嘴唇微動,似在頌念什么,頓給光團罩住,消失在nongnong的艷藍之中。 「老夫面前,天外孤煙亦不過爾爾!」萬毒老君仰天狂笑,驀見天空云霧滾涌,不知何時形成了個巨大的漩渦,倏地天地雪亮,只見一道巨大的雪亮的電光從漩渦中心滔滔落下,正正地傾瀉在藍色光團之上,直至這時,眾人才聽到綿延不絕的滾滾雷聲,末了一聲霹靂,震天動地響徹山河。 萬毒老君面色大變,真氣提處,朝后疾退,但這剎那,藍色光團已無聲無息地爆裂而開,當中人影兩袖一揮,兩條纏繞著道道電芒的氣龍厲嘯噬出。 只聞一聲大吼,萬毒老君胸口衣袍盡碎,一條氣龍已有半截消失在他的胸膛之前,另一條氣龍則如影隨形地追到了萬毒老君的頭部,其上纏繞的閃電猙獰地映亮了他那驚駭萬分的面容。 數(shù)丈外的午十倏地十指狂掄,但聽「錚」地一聲裂響,冰琴之上銀光閃躍,卻是繃斷了兩根琴弦,幾于同時,就要噬著萬毒老君面門的氣龍突然片片破裂,眨眼瓦解。 一條人影突從魘鳶車縱出,裳帶飄飄地飛向衣袍破碎的易尋煙。 易尋煙嘴角溢血,心明自己已近油盡燈枯,但猶不肯放棄,仍繼拼力催鼓,將所剩不多的真氣全部注入給雷電炸得只剩半截的兩只斷袖。 就于這瞬,八頭魘鳶突然展翅齊鳴,聲音異樣地嘶啞凄厲。 灌叢后的小玄頓感頭暈心悸,視線也驟然一花,待定神時,已見易尋煙僵直身子,目光呆滯,仿佛突然間變成了石雕泥塑,忽然一縷鮮血自發(fā)端流下,進而滾滾奔淌,染紅了半邊臉面。 在他身前三步之處,一個絕色婦人正由優(yōu)美無比的蹲跪之姿緩緩立起,交叉胸前的雙臂猶未放下。 這姿勢甚為眼熟,小玄心頭猛地一跳,立時想起了綺姬來,忙再細看,只見那婦人盤發(fā)綰髻,鬢側斜插一根孔雀石髓打的蝎尾碧簪,上著一領玉色芙蓉羅,內襯淡墨紗子,其上繡的赫是五毒圖案,下邊長裙拖地,也是玉色大白,唯下擺繪著幾筆綠水波紋,前后裙門浮幾瓣芙蓉花碎,胸聳如峰,腰肢卻只盈盈一握,膚白似乳,頰上卻是艷若桃花。兩丸點漆星眸更是勾魂,顧盼間水波流轉情致自生,與綺姬果真有幾分神似,但又多了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韻味,看上去竟比綺姬更妖更媚。 小玄張大嘴巴,他并非沒有見過絕色,可這一刻,眼睛竟然有如鐵遇磁石般無法從她身上移開,就連魂魄也似給什么無形物事牢牢地勾住了。 易尋煙倏地雙膝一軟,竟然跪了下去,繼又朝前栽倒,仆伏在地。 「她……她是誰?怎么如此了得?」小玄瞠目結舌。 「魔姹女,魘鳶車。這妖婦定是七邪界四大司祭之首勾魂邪姬碧憐憐。」李夢棠花容蒼白地繼道:「七邪界最可怕的魔頭之一。」 第六回妖姬夜訪 小玄使勁地眨了眨眼睛,好一會才叫出聲來,道:「天吶!這是怎么回事?」 「像不像?」幻成摘霞的小桃精笑瞇瞇問。 「像,像極了!簡直是天衣無縫!」小玄盯著她大贊。 「其實,我昨晚瞧不太清楚,應該還幻得不大像,但娘娘說這幻術有迷心之功,所幻之人或物會在見過的人眼里顯得更像?!关藏步忉尩?。 「竟連身材也如此像哩,摘霞的腰兒就是這樣的,了不起了不起!」小玄撫摸著她的嬌軀訝嘆。 夭夭嫣然道: 「還是我自己的身子呢,大概是幻術干擾了你的感受,因此使你覺得像她?!?/br> 「這幻術叫什么名字?」小玄問。 「借形術?!关藏泊稹?/br> 小玄大吃一驚,猛地酒醒大半,「借形術?你沒說錯吧?」前幾日,飛蘿私授給他的秘術正是名為借形術。 「沒有呀,娘娘就是這么說的。」夭夭道。 「桃花大姐是妖,飛蘿師叔卻為仙真,況且兩人門派不同,怎么可能會同一種法術?會不會是碰巧同名呢?」小玄心念電轉,但想起那日飛蘿傳授自己之時,曾言此術類屬幻術,具有迷心之能,倒與夭夭此刻所說所示的有些相仿,一時驚疑不定。 「怎么不說話了?」夭夭望著他問。 小玄頭緒紛亂,但他天性灑逸,從來就懶得對某些難于解開的結子死抱不放,索性拋開不睬,道:「夭夭,這法術當真有趣得緊,你再幻一個別的什么讓我瞧瞧?!?/br> 「再幻誰呢?」夭夭問,突然開心一笑,奮興道:「對了!我幻只小兔子給你瞧吧,好可愛的喲,以前我老抱著它玩的?!?/br> 她這一笑,真?zhèn)€嫵媚橫生靈氣襲人,胸前早有一對軟軟滑滑的「小兔子」隔著薄如煙霧的玉色紗子在男兒懷里亂揉亂動。 小玄口干舌燥,抱緊她道:「不要這個,你還是幻人好啦,嗯……就幻我三師姐水若吧。」 「水若是哪個?」夭夭問。 「就是……就是上次你看見我跟她玩游戲的那個,你說我兇的那次?!剐⌒樛掏掏峦碌馈?/br> 「你用繩子綁住的哪個jiejie?」夭夭立即記了起來。 「對對對!就是給我用鞭子綁住的那個,你能不能幻成她?」小玄高興道。 「應該行吧,讓我想想她長什么模樣……」夭夭沉吟道,不過一會,又開始默念咒語,容顏肢體再度模糊起來。 須臾,緊盯著她的小玄又感一陣暈眩,急再睜眼時,身上的摘霞果然已變成了水若,嬌俏秀麗明艷逼人。 「這個像不像?」夭夭問。 「像?!剐⌒淮鹆艘蛔?,就勾住她熱吻起來,情熾如火。 夭夭輕吟一聲,當即熱情回應,覺察男兒的舌頭在自己口內亂搜亂索,心中迷蕩,乖乖地獻上嫩嫩香舌。 小玄邊吻邊摸,開始剝褪她身上的唯一一條玉色紗子。 夭夭嬌喘道:「小玄又要和夭夭做游戲么?」 「是啊。」小玄倏地起身,將一絲無剩的女孩翻壓在下,兩手急切地四下揉捏摸探,貪婪了片刻,便迫不及待地分開兩條粉腿,然后掏出玉杵,抵住花縫一棒挑了。 夭夭輕啼一聲,雙臂情不自禁地摟住了男兒的脖子,顫聲道:「我收幻術了?」 「不許!」小玄立喝,發(fā)覺自己失態(tài),趕忙軟下聲道:「就這樣玩,這回你扮我?guī)熃?。?/br> 「不要,我不要扮作別人,我要扮回我自己?!剐√揖灰?,忽覺內里某處給男兒抵著,頓時酸得直抽氣兒。 「聽話,我才疼你?!剐⌒崧暫宓溃挥X女孩窄緊依舊,內里卻是汁飽漿稠,果仍那么神奇殊異,心中銷魂,當下拔出偷瞧,立見整根rou杵油浸一般,不禁百脈賁沸,開始一下下抽聳起來。 夭夭嬌軀繃凝,委屈地嚶嚶哼道:「可是,夭夭喜……喜歡自己跟小玄做游戲嘛。」 「小玄現(xiàn)在就是在跟夭夭做呢!」小玄口里繼續(xù)哄著,眼睛卻盯著妖精幻成的水若,心里想著真正的水若,底下漸抽漸速,扯拽得緊箍巨杵的花縫不住張合,紅嫩若脂的兩瓣小蚌唇不時從蛤中帶出,水光閃爍艷如嬌花。 夭夭還想再說什么,然卻給男兒殺得應接不暇,只余哆嗦喘氣的份兒。 「小玄最喜歡夭夭了,什么都想跟夭夭試試,你瞧,這樣子是不是更有趣哩?!?/br> 小玄將她兩條粉腿高高推起,觸目驚心地大大分開,一邊花言巧語一邊大快朵頤。 「這……這樣很……很舒服……」夭夭面頰如火,給他哄得歡喜,愈感遍體快美,上氣不接下氣道:「這樣子……小玄老是碰到里邊那……那個地……地方……好難挨……可是很舒服……」 「水兒多半不會說這樣的話吧?」小玄悄忖,又瞧見她那嬌弱不勝的模樣,驀地欲焰騰空,越發(fā)極力縱深,記記直搗嫩花心。 「啊……啊……噯呀……」夭夭嬌嬌啼叫,興許妖精本色,聲聲勾魂奪魄。 「還要讓你更舒服哩!」小玄悶喝,將女孩一邊腿兒掛在肩上,騰出手大肆揉捏她那兩只雪似的乳兒。 「為……為什么會這樣子?為什么小玄碰一碰夭夭就……就會舒服?」小桃精迷迷糊糊地問,嬌軀隨著男兒的沖擊時顫時悸。 「因為喜歡吧……非常喜歡的喜歡……」小玄粗喘道,盯著她的臉,不知是不是給幻術迷住了心竅,只覺身下的妖精水若與真正的水若竟連神情都極其相似,雖然說話的口吻不同,但卻另添一種新鮮之趣,不禁興意愈濃,勢若猛虎,盡根沒首,不知何數(shù)。 「非常喜歡的喜歡?」夭夭聽了,不知怎的心中驟麻,腹下倏地痙攣,一絲晶瑩漿汁竟從緊咬roubang的蛤中飛迸而出,燙燙地濺灑在男兒的大腿上。 小玄覺察,益發(fā)恣野狂蕩,心頭倏地一閃:「有了這個誰都能幻的小妖精,那我以后不是想要哪個便有哪個?」思及此處,驀地渾身火熱,一時邪念叢生,無可抑遏,就在這時,于花徑中來回穿梭的roubang亦遽而變化。 幻作水若 的夭夭突然睜大眼睛,慌慌訝叫道:「小玄又……又……又那樣了!」 「不曉得怎么會這樣,一到后來就……就……」小玄悶哼,底下的巨杵已暴漲數(shù)圍,紅赤得有如燒透的鐵棒,其上怒筋凸浮,極是怪異嚇人。 兩人一陣極度快美,不能自主地相糾對磨,彼此竭力,愈磨愈烈。 「夭夭,你再幻一次。」小玄喉底哼道。 「幻……幻不了……我……我要……要壞掉了……嗚……」小桃精聲顫軀凝,一副欲仙欲死的嬌媚模樣。 「好夭夭……」小玄央求。 「幻……幻誰?」夭夭似用盡了全身力氣才說出話來。 「我三十三師叔飛蘿?!剐⌒某樗途徛聛?,一記記如運千鈞,用棒頭與棒身形成的深深冠溝來回犁刮女孩那細嫩無比的花徑內壁。 「是……是哪個?我沒……沒見過就幻不了的。」夭夭只覺玉蛤花房無一不癢,敏感得給男兒碰著哪,都似隨時會掉出尿來。 「你見過的,就是上次你說很漂亮的那個jiejie,在一個高高的地方的那個。」 小玄喘個不住,滿腦子盡是那具豐腴得如酥如酪的絕美胴體。 「想起來了,可……可是現(xiàn)在好難幻哩,靈力提……提不起來?!剐√揖袣鉄o力地嚶嚀,略試運提靈力,卻差點丟出精來。 「好夭夭,拜托啦!」小玄愈思愈渴,扳住其股,沒頭沒腦地亂刺亂聳。 「那……別動……你別動?!关藏差澓叩溃闹须m不情愿,但見他興熾如狂,只好再次努力。 小玄遂勒韁住馬,讓身底的小桃精頌咒施術,一陣模糊地波動后,身底的夭夭終于由水若幻成了飛蘿,嬌滴滴妖嬈嬈,顏若芙蓉,膚似酥酪,就連那胸前的兩乳,也惟妙惟肖地高高驚聳,圓滾肥美巨碩如瓜。 「哇,好像……這么像!」小玄激動異常,兩手四下索探,在美人身上亂摸亂碰,最后攀上了那對肥碩無比的絕美酥乳,一輪大力揉捻恣肆捏握。 幻成飛蘿的夭夭幽怨地望著他,心中悶悶不樂:「小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