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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錄秘訣,又道:「最重要的是,這扇子里還收錄了前陣子我教你的借形術(shù),它可使你藏形匿跡,你得盡快學(xué)些,才好應(yīng)付日后的兇險。」 「師叔,你……你不教我了么?」小玄忽然意識到了什么。 「我只能再教你這兩、三天,待我功力稍復(fù),就立刻送你去一個地方躲避,日后如何修習(xí)全得依靠你自己了。」飛蘿道。 小玄一陣失落難過,半晌默不作聲,忽道:「師叔,你告訴我玄玄子的那些事吧,我聽說,他最后是……是給天庭誅滅的?」 飛蘿道:「這些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眼下你只需盡快離開此地,以后平平安安的過日子就夠了?!?/br> 「不,你告訴我,我要知道!」小玄執(zhí)拗的哀求。 「你不聽我的話是么?」飛蘿拉下了臉,她容顏極美,一繃起來卻是令人膽戰(zhàn)心驚氣魄盡消。 小玄垂頭,不敢再鬧。 不知何時開始,對這女人,他有一種心甘情愿的服貼怯畏。 「此處絕不能久留,你六師伯的追蹤術(shù)十分厲害,隨時都可能找到這里來,眼下得抓緊時間,我先將借形術(shù)中最難懂與最關(guān)鍵的幾個地方跟你說說,你一定要仔細(xì)聽好并牢記心里,日后才能自行修習(xí)。」飛蘿道。 小玄乖乖應(yīng)是。 于是飛蘿娓娓而述,將借形術(shù)中的疑難及關(guān)鍵之處細(xì)細(xì)分析剖解。 小玄起初還心神不寧,待聽進些許,很快就給借形術(shù)中的無窮奧妙深深吸引了,只覺此術(shù)與所知所聞的一切功法大相逕庭,忽然間似乎發(fā)現(xiàn)了一個新的天地,對世間萬物有了不同以往的認(rèn)知。 他聽得如癡如醉,飛蘿卻以為他沒聽懂,道:「此術(shù)非同尋常,殊異難懂,你現(xiàn)在不明白沒關(guān)系,只需記住我說的這些關(guān)鍵便可,日后再慢慢體會。」 小玄忍不住問道:「師叔,這借形術(shù)怎么與教中的其他功法完全不同???就連靈力運用都有背入門心法?!?/br> 「因為,這借形術(shù)不是我教的功法?!癸w蘿道。 小玄「啊」了一聲,「這奇術(shù)出自何處?」 飛蘿一陣出神,凝眸火堆,半晌不語。 小玄忽然發(fā)現(xiàn)她面上暈著淡淡的嫣紅,心中越發(fā)好奇。 終聽飛蘿道:「這個你不用知道,還是抓緊時間聽講吧,對了,哪里不懂,可趁現(xiàn)在就問?!?/br> 小玄于是不時發(fā)問,竟非無的放矢,所問幾乎皆是根本或關(guān)鍵之處。 飛蘿一一細(xì)答,心中暗暗吃驚,怔怔地望著他,翦水眸中似有什么在悄悄盈溢。 這一教一學(xué),不知不覺便已過去了大半夜。 飛蘿呼吸突地一陣急促,閉目狠喘。 「怎么了?」小玄吃了一驚,趕忙上前扶住。 「沒什么?!癸w蘿擺擺手,面上現(xiàn)出疲乏之色。 小玄瞧得心中大疼,道:「你身上有傷,還是先歇息吧!明天再繼續(xù)教我好了?!?/br> 飛蘿亦覺有些支撐不住,點頭道:「嗯,你自己也去歇息去吧。」說完由小玄扶到床上,又再盤膝打坐運功療傷。 小玄往火堆中加了些木料,將火撥旺,這才輕輕帶上門,找了另一件屋子睡下。 這一夜,夢竟不斷,所夢稀奇古怪紛亂雜陳,猙獰的面具、絕色的容顏還有張牙舞爪的骷髏骨龍如浪花泡沫般交疊滾涌,時而驚恐暴怒如癡似狂,時而旖旎甜蜜銷魂蝕骨。 第十回蘆花飛雪 倏一下天崩地裂地動山搖,然卻無聲無息,所有物事開始可怖地慢慢解體,分化……直至灰飛煙滅。 小玄乍然睜眼,望著殘舊破敗的屋頂,猶分不清夢里夢外。 他大口大口地喘氣,待到確定身在何處,這才發(fā)覺背后已是汗?jié)褚黄?,加上昨日激?zhàn)中沾染的塵埃血沫,只感渾身上下俱不舒服。 「怎么會做這么古怪的噩夢……」他呆呆發(fā)愣納悶許久,頭昏腦脹地走出屋子,見天已朦朦發(fā)亮,想起飛蘿,急忙過去看她。 誰知推開虛掩的門,卻不見飛蘿,屋子當(dāng)中唯余將熄的火堆。 「師叔!師叔!你在哪里?」他大聲叫喚,卻不聞回答,心中驚了起來,急忙一間間屋子尋找,但仍不見美人蹤影。 「不會是來了敵人吧?還是六師伯追來了?不對不對!六師伯來了也該捉得是我啊……!」他惶恐地胡思亂想,又奔出屋,沿周圍一邊高喚一邊尋找。 待到水邊,終于聽見一聲嬌喊:「我在這呢。」 小玄趕忙轉(zhuǎn)過頭,循聲望去,遠(yuǎn)遠(yuǎn)眺見岸邊??恐鴹l小小漁舟,其上倩影一條,正似飛蘿身影。 他急奔過去,只見飛蘿坐在舟頭,正用手梳攏披開的如云烏發(fā),心頭頓松,道:「嚇?biāo)懒宋?,你怎么一大早就跑這來了?」 飛蘿微笑道:「一身好臟,難受得很,所以下水去洗了個澡?!?/br> 小玄這才發(fā)覺她已纖塵不染,凝乳似的肌膚暈暈透彩,一頭秀發(fā)烏黑亮麗,其上猶掛點點水珠,晶瑩欲滴。 「師叔,看上去你精神好多了,傷勢怎么樣?」小玄高興道。 「調(diào)息了一晚,又恢復(fù)了許多。」飛蘿邊說邊傾斜身子,把頭探出舟外,雙手用力絞擰頭發(fā),無數(shù)顆水珠子如散開的珍珠串般擠了出來,叮叮咚咚地落在水面。 小玄呆呆地瞧著,只覺美極。 「干嗎?」飛蘿問。 「沒……沒有?!剐⌒岬馈?/br> 飛蘿似有若無地橫了他一眼,依舊專心致致地梳理頭發(fā)。 「哇,這船上有漁網(wǎng)!」小玄忽叫。 「嗯?」 「可以改善改善胃口了,做烤魚我最最拿手!」小玄歡聲道。 小玄搖舟離開岸邊,一路仔細(xì)觀察水下,終于找到魚多之處,將網(wǎng)拋出開始捕魚。 此時晨霧未退,輕煙薄乳般彌漫在湖面上,把遠(yuǎn)處迷蒙成茫茫一片,四下寧靜如夢,咿呀櫓聲清晰可聞,偶爾有風(fēng),夾帶著涼潤潤的水氣輕輕拂過,令人神清氣爽。 飛蘿已梳理好頭發(fā),用一條帕子隨意扎起,斜倚船頭嫣然瞧著男兒捕魚,不時閉上美目深深呼吸,似乎很享受此刻的一切。 小玄忙亂一會,連下數(shù)網(wǎng),卻沒捕著幾尾魚,納悶道:「怎么回事?水里明明有許多魚呀,敢情這里的魚比較狡猾?」 飛蘿噗哧一笑,道:「你學(xué)過捕魚嗎?行行有門道,以為有網(wǎng)就一定能捕著嗎?」 小玄老臉一紅,他在逍遙峰上的溪流中捕過魚,但卻從來沒有使用過漁網(wǎng),盯著水底下游來游去的條條肥魚,惡狠狠道:「不信捉不住你們!」 說罷脫下衣服,就往水里一扎,卻是親自追魚去了。 過沒片刻,一條條大魚便從水里拋上船來,鮮活無比地在艙里亂蹦亂跳。 以小玄的身手,加上水若偷偷教給他的分水訣,捉幾條魚自是不在話下。 飛蘿給水濺著,蹙眉喚道:「夠了!夠了!你吃得了這么多嗎?快上來,濺我一身水啦!」 小玄卻仍在水里扎進扎出,真?zhèn)€魚龍滑翔浪里白條,歡叫道:「水真好,涼到骨子里去啦,我亦要洗個澡?!?/br> 飛蘿笑盈盈地瞧著,忽然不知想起了什么,目光漸漸凝澀,整個人竟似癡了般,倏地晶瑩閃動,卻是一顆淚珠子滾下腮來。 小玄終于耍足玩夠,猛地躍上舟來,帶起的水花濺灑得美人一身淋漓。 飛蘿慌忙拭淚,發(fā)嗔道:「你壞蛋??!故意濺我是不是?」 「哎呀,不小心的,我?guī)湍悴敛??!剐⌒ξ?,忙從身上掏出手帕,蹲跪下去正要擦拭,卻突然呆住,眼睛定定地盯住了她。 飛蘿怔了一怔,不覺用手背又抹了下面頰,但卻發(fā)現(xiàn)男兒仍然目不轉(zhuǎn)睛,摹爾意識到,男兒的視線并非停留在自己的臉上。 她身上給水濺濕,玲瓏線條勾勒畢現(xiàn),到處散發(fā)著撩人的誘惑,最要命的是,她今早沒束抹胸,酥胸的峰際尖尖凸起,濕透的一邊還隱隱透出了乳暈的顏色來,盡管淡淡的、模糊的。 但小玄的目光如鐵遇磁石,已給死死地吸附在那兒。 飛蘿心慌地坐起,斂了斂高聳的酥胸,一時不知該把身子如何擺放。 此時的她雖然穿著漁家的粗布衣裳,然卻絲毫無損傾城顏色,非但如此,反給那粗劣的布料襯得膚滑似緞肌嫩如酥。 小玄口干舌燥,望著濕透的嬌軀,顫著手帕,不知該擦哪兒,從哪開始。 「我自個擦?!癸w蘿低頭,一把奪過了他手里的帕子。 誰知此舉如同點燃了火藥,小玄倏地爆發(fā),一把撲抱住她,在她腮側(cè)頸里如火亂吻。 飛蘿輕輕喘息起來,嬌軀在男兒的緊緊箍鎖中不住輕顫。 好像沒被拒絕哩?小玄越吻越激動,兩手開始到處亂摸亂探。 飛蘿竟仍沒有掙拒,只把手搭在他的腕上,猶豫而無力。 小玄驚喜交集,益發(fā)恣意放肆,手突然鉆入了美人衣中,捉住一只肥美無比的巨乳大力揉捏。 飛蘿輕哼了一聲,雙頰霞生,艷不可言。 小玄越喘越重,從她頸子里抬起頭,嘴里渾濁地咕噥了一聲,「師叔……」 目光似在央求。 「嗯?!癸w蘿咬唇低應(yīng),若應(yīng)允。 兩人凝目對視,目光不約而同地滑落到對方的唇上,彼此受到誘惑般慢慢靠近。 在碰觸著的剎那,小玄如遭電擊,這一瞬,他知曉,這個女人已經(jīng)牢牢印鑄在他的魂魄之中,從此無法抹掉無以忘卻。 兩人粘在一起,唇齒相依津液交會,彼此在對方嘴內(nèi)柔情蜜意地翻攪索尋挑逗撩撥,久久不舍得甘休。 飛蘿情動以極,丁香勾誘間,雙臂亦悄悄地環(huán)上了小玄的脖子,仿佛要將他纏住鎖住。 小玄將她壓倒下去,顫著手慢慢為她松衣解帶,沒有抹胸束縛的聳峰最先跑了出來,彈彈顫顫地傲立在男兒眼前…… 不知何時起了風(fēng),青幽幽潮潤潤的粽子般的蘆花香氣撲入鼻中,叫人聞之欲醉。 直至周圍沙沙輕響,迷醉的兩人這才發(fā)覺,小舟已給風(fēng)吹入了蘆葦深處。 飛蘿赫給剝得一絲不掛,凝乳般的嬌軀在nongnong的綠色中白暈暈的無比惹人,那勃翹在豪碩驚聳的乳峰上的誘人rutou,那鑲嵌在平滑細(xì)膩的小腹間的迷人臍眼,那墳鼓在嬌嫩肥美的雪阜上的撩人腴團,無不是粉雕玉琢渾若天成,讓人驚嘆造物之神奇,天賜之奢侈。 小玄粗喘地聳刺著,眼睛一遍遍掃視著她的胴體,不時翻指撥撩細(xì)細(xì)究探,似要將身下美人的每分每寸印入腦海銘刻心中。 飛蘿咬著給吻得有點腫脹的紅紅櫻唇,眸中盡是盈盈水波,媚得驚心動魄地瞠視著男兒,任由他尋幽探秘恣意戲耍。 小玄忽從花溪里揉捻出一粒妙物來,大小竟如童指,肥美嫩滑奇趣無比,這東西,他依稀記得水若只是小小一粒,摘霞和夭夭則是幾乎瞧之不見,突然想起了小婉來:「只有她略可一比哩?!?/br> 飛蘿膩聲顫哼,身子難耐地扭 動起來,惹得男兒百般憐惜。 小玄心中銷魂,抽聳越來越劇,小舟亦搖晃得越來越厲害,飛蘿雙乳搖曳不止,蕩出波波火辣辣的勾魂雪浪,看上去明明沉甸甸軟顫顫,然卻似有什么無形的支撐,任憑如何激烈甩晃如何發(fā)狠揉握,始終都會歸復(fù)原狀,依舊高高地尖挺聳翹。但那熟桃般的飽滿,那梨子般的嬌翹,那脂膏般的肥膩,又會惹人去再次欺凌蹂躪,難休難止。 「這么脹……這么沉……真是跟水若、摘霞和夭夭她們天淵之別啊!」小玄上下其手,心疼卻發(fā)狠地用力捏揉,把美人的酥乳捏揉得千奇百怪,哪管指掌早已給那嬌嬌彈彈、幼幼滑滑的乳rou酥掉麻壞。 「不要啦……那……那兒別……用手……好難挨的……」飛蘿嚶嚀,兩腿突然合閉,緊緊地夾住了在花溪里頑皮的手指。 「不許動!」小玄叱喝,居然聲威懾人。 飛蘿楞住。 小玄強橫地將她兩腿掰開,開開地分架在兩邊舷上,然后盯著她那汁水淋漓紅脂綻吐的花苞,照舊棒挑指嬉縱情聳耍。 「真……真像……」飛蘿怔怔地瞧他,玉頰重重染霞,連脖頸胸口都緋紅了起來,驀地嬌嬌一顫,花底汁滾蜜涌,淋得男兒手指盡濕,更粘涂得兩人交接處泥濘不堪。 小玄只覺她花內(nèi)guntang似融軟嫩若斕,蛤口卻緊緊箍束,催人欲泄,抽插間巨莖猛地爆發(fā),露出了玄陽盤龍杵的真正面目。 飛蘿悶唔一聲,剎那問,強烈無比的感受讓她仿佛看見了瓤內(nèi)的細(xì)幼皺褶給撐開給熨平,看見了嬌嫩花心被撞扁被頂歪,只美得香魂欲化無以復(fù)加。 小玄寶杵暴漲,愈感女人的窄緊軟爛,腰桿下下發(fā)力,千戳百杵。 飛蘿螓首橫擺,吹彈得破的粉靨死死貼在粗糙的甲板上,分架在兩邊舷上的兩條像牙般的美腿時伸時縮,兩只晶瑩剔透的白足時弓時挺,片刻無歇撩人萬分。 小玄受不了她這模樣,越發(fā)長擊猛抽記記盡根,搗得美人水響不絕,花底融掉一般,紅紅粉粉答答黏黏地與roubang糾纏不休。 飛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