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鉆到了桌子下面。 程宗揚奇道:“你不會是一直躲在里面吧?” 西門慶灰頭土臉地鉆出來,看了看左右,頓時恢復(fù)了玉樹臨風(fēng)的姿態(tài),除了手指還有些發(fā)抖,倒還稱得上風(fēng)流倜儻。 這會兒武二郎已經(jīng)走遠(yuǎn),西門慶從容起來,先咳了兩聲,然后笑道:“小生正在樓上宴客,不料碰上惡客,只好暫避一時。事急從權(quán),還望兄臺恕罪。” 說著作了個長揖,直起腰又朝蘭姑和那幾名小婢眉目傳情,那雙桃花眼像會說話一樣勾人,頓時惹得幾個小婢羞紅了臉,也忘了害怕。 蘭姑殷勤道:“大官人可受驚了?” 西門慶含笑大度地擺了擺手,“無妨無妨?!?/br> “喂,” 程宗揚提醒他,“外面可是死了一堆人呢,都是你的替死鬼?!?/br> 西門慶凜然道:“那武二天生匪類!兇惡好殺!慘無人道!小生必定要稟報官府,為枉死的兄弟討個公道!絕不讓這種匪人逍遙法外!” 蘭姑奉承道:“西門大官人好一副仁義心腸。” 西門慶瀟灑地一揮手,手中灑金的折扇展開,扇面上一朵富麗堂皇的牡丹紅彤彤嬌艷欲滴。他搖著扇子嘆息道:“若不是小生天生的急公好義,看不得有人縱行yin惡,怎會惹上武家兄弟那對兇神?” 看著西門慶很欠扁的那張臉,程宗揚就有打一拳的沖動。凝羽早聽不下去,俏臉如冰地拂袖離開鴛鴦閣?!蹦媚铮 ?/br> 西門慶還沒顧上和凝羽說話,連忙拔足欲追,程宗揚一句話就讓他打消了念頭?!薄涠?,說不定還在外面呢?!?/br> 西門慶立刻收回腳步,朝程宗揚揖手道:“兄臺貴姓?” “程。程宗揚?!?/br> “小可復(fù)姓西門……” “單名一個慶字。五原城赫赫有名的西門大官人,” 程宗揚皮笑rou不笑地說道:“大名如雷貫耳,久仰久仰。” 西門慶謙遜地謝道:“賤名不足以污尊耳?!?/br> “哪里哪里,閣下大名注定是要流芳百世,為后人傳誦?!?/br> 西門慶打了個哈哈,親熱地挽住程宗揚的手臂,“我與兄臺一見如故,來來來,我要與這位兄臺一醉方休!” 平常人剛撿了條命,肯定有多遠(yuǎn)跑多遠(yuǎn),蘭姑沒想到西門大官人還要喝酒,勸道:“剛經(jīng)了這些事,大官人宅里的姑娘們難免掛念。大官人還要喝酒,膽子未免太大了?!?/br> 說得雖然委婉,意思卻是讓他先找個地方躲躲。 程宗揚笑道:“蘭姑放心,武二郎不回來便罷,若是回來,也不會猜到大官人在樓下喝酒。五原城里,沒有哪個地方比這里更安全了,西門大官人厚著臉皮不走,就是看中了這一點?!?/br> 西門慶不以為忤地笑道:“程兄果然明見?!?/br> 說著他合起折扇,毫不客氣地在席間坐下,吩咐道:“蘭姑,開兩壇好酒,再尋兩個上好的粉頭來。今晚這里的開銷都算我西門的!” 那些人的尸首自有醉月樓的下人收拾,蘭姑連忙吩咐小婢提來酒壺,西門慶一揮手,“換大觥來!” 不多時小婢取來大觥,西門慶先舉觥滿飲,然后殷勤勸酒。雖然有些反客為主,但舉止圓滑,沒有絲毫唐突的感覺。程宗揚笑道:“今晚西門兄才是客人,小弟敬西門兄一杯?!?/br> 西門慶笑道:“恭敬不如從命?!?/br> 說著一口飲干。 連程宗揚也不得不承認(rèn),這小子雖然有時候顯得很欠扁,卻并不惹人討厭,倒有些像是現(xiàn)代人的作風(fēng)。西門慶咳了兩聲,也不詢問程宗揚的來歷,舉起大觥道:“萍水相逢,便是知己,請!” 程宗揚酒量平常,好在他們喝的也不是蒸餾過的烈酒,酒味只比平常的紅葡萄酒略濃,當(dāng)下也舉起巨觥一飲而盡。西門慶用折扇敲著手心,神采飛揚地贊道:“好!好!果然是我輩中人!” 程宗揚差點把口里的酒噴出來,心里暗罵:干,誰跟你“我輩中人“說話間,兩名穿著紅衣的少女進(jìn)來,斂衣向兩位客人施禮。蘭姑笑著給兩人各斟了一觥酒,“兩位慢慢用,奴家告退了?!?/br> 說著又吩咐道:“清兒、梅兒,好生侍候兩位官人?!?/br> 兩名少女齊聲答應(yīng)。 西門慶扭頭看時,不由一怔,改顏道:“原來程兄是醉月樓的貴客,失敬失敬。” “什么貴客,大官人說笑了?!?/br> 西門慶眼睛一飛,“這兩個可是樓里的紅姑娘,等閑不陪客人的。一下來了兩個,這可不是小生的面子了?!?/br> 第八章 風(fēng)流 程宗揚抬眼看去,那兩個歌妓都是十七、八歲的年紀(jì),嬌滴滴挨在一起,杏眼粉腮,嬌美得如同一對并蒂蓮。 西門慶笑道:“小弟對這兩位姑娘心儀已久,今日借了程兄的光,可要一親香澤了。程兄中意哪一個,不妨先挑?!?/br> 這兩名歌妓一般的嬌艷如花,程宗揚隨便挑了一個。那兩名少女都是醉月樓調(diào)教過的,雖然有幾分羞澀,仍乖乖入席,挨著兩人坐下。 西門慶撫掌笑道:“程兄果然好眼力!花旁人似月,皓腕凝霜雪,靖南女子風(fēng)致婉妙,柔姿天成,程兄挑的梅兒最是出色?!?/br> 程宗揚對那少女道:“你是哪里人?” 梅兒嬌羞地說道:“奴是靖南人氏?!?/br> 程宗揚訝道:“西門兄怎么看出來的?” 西門慶那雙似醉非醉的桃花眼微微瞇起,笑道:“小弟別無他長,只有一樁薄技,舉凡天下女子,經(jīng)小弟法眼一過,其出身、籍貫、脾性……” 說著他壓低聲音,眉飛色舞地說道:“乃至衣服下遮掩的妙處,小弟無不歷歷在目?!?/br> 程宗揚好奇地說道: “還有這樣的技藝?” 西門慶大笑著飲了一觥酒,然后側(cè)身在另一個少女清兒耳邊說了幾句。清兒一聽,立刻羞紅了臉。 程宗揚道:“西門兄說了什么?” 西門慶展開折扇,笑道:“小弟跟程兄打個賭,我猜這小姬下身右邊的花唇上有顆小痣,程兄信不信?” 程宗揚看了看清兒,那少女穿著大紅的褶裙,里面還有一條蔥綠的紈褲。他才不信西門慶能看穿幾層衣物,把少女最隱密的部位盡收眼底。 “賭什么?” 西門慶把手邊的巨觥一推,逸興遄飛地說道:“就以這一觥酒為注!” “好!” 程宗揚也把自己的酒觥一推。 西門慶道:“清兒,你便脫了裙裾,讓程兄看看。” 清兒手指絞著衣帶,羞赧得抬不起頭來。 梅兒抿嘴笑道:“只怕大官人要輸了呢。奴和清兒jiejie進(jìn)來時,蘭mama都看過的,渾身上下有一顆痣也進(jìn)不來呢?!?/br> 西門慶笑道:“若是我輸了,就一人打一副銀頭面送你們。” 梅兒聽他說得篤定,也覺得好奇,在旁催促道:“清兒jiejie,你就讓官人看看好了?!?/br> 清兒無奈之下,只好羞赧地解開裙裾,將細(xì)紈制成的絹褲褪到膝間,在席間露出下體。這清兒分明還是個處子,陰阜細(xì)軟的毛發(fā)下,兩片yinchun軟軟合在一起,帶著柔紅的艷色,鮮嫩之極。梅兒見清兒羞赧,咬唇一笑,起身剝開她的yinchun,果然在右側(cè)柔膩的褶皺間找到一顆殷紅的小痣。 西門慶撫掌大笑,“如何?” 程宗揚拿起巨觥,一口氣喝完。清兒下身的小痣生得如此隱密,連她自己也未必知道。如果說是西門慶事先看過,這小妓也不該還是處子??磥磉@家伙確實有兩把刷子。 程宗揚痛快地說道:“西門兄好眼力,是我輸了?!?/br> 西門慶眼中露出一絲訝色,贊道:“美色當(dāng)前,兄臺卻毫不動容,必定是閱花無數(shù)的風(fēng)流人物?!?/br> 程宗揚道:“與西門兄比,小弟自愧不如?!?/br> 西門慶這等眼力,程宗揚是比不了的。自己見過的女色雖然足以超乎這天下第一yin人的想像,但那些女優(yōu)一穿上衣服,自己八成都會認(rèn)錯。像他一樣隔著衣物看出女性隱私的能力,自己拍馬也趕不上。 “不知西門兄從哪里學(xué)來的神技?” 西門慶哈哈大笑,“雕蟲小技耳?!?/br> 他與程宗揚互敬一觥,然后俯耳低聲笑道:“這女子的妙處最容易的就是猜痣度形,說出來不值一哂。你瞧清兒下唇……” 在西門慶的指點下,程宗揚才注意到清兒下唇內(nèi)側(cè),有一粒不起眼的小痣。 “女子面相實有蛛絲馬跡,與身子一一對應(yīng),頷應(yīng)首,鼻應(yīng)身,眉應(yīng)腿,嘴唇則與私處相應(yīng)。” 西門慶毫不保留地在程宗揚耳邊說道:“程兄瞧,這梅兒鼻翼豐隆,雙乳必定豐碩。眉長則腿長,嘴唇紅而柔潤,私處必是妙品。只不過她眉散膚柔,多半已經(jīng)被人采過元紅。” 說完西門慶昂起身,灑開折扇,邊搖邊笑道:“小弟所言,程兄一試便知。 雖然是小技,但法不傳六耳。我與程兄一見如故,才傾囊相告。” 程宗揚仔細(xì)看梅兒的鼻翼,果然比清兒豐隆。他笑道:“梅兒姑娘是否已經(jīng)不是處子了?” 梅兒羞道:“奴家侍奉過幾名客人,蘭mama怕清兒jiejie害羞,不知道怎么侍奉官人,才讓奴來的?!?/br> 西門慶笑道:“蘭姑既然讓梅兒姑娘來此,想必是醉月樓的花魁了。程兄艷福不淺?!?/br> 說著西門慶打開荷包,給兩女一人賞了一把銀銖,然后讓她們脫去衣物,在席間調(diào)笑取樂。 清兒還是處子,梅兒也只接過一些身分尊貴的客人,平常兩女只在酒宴彈琴賦詩,養(yǎng)得性子高傲,一般客人想見上一面都難。今晚來了貴客,蘭姑已經(jīng)吩咐過讓她們小心侍奉,又見兩位官人相貌斯文,出手大方,便都收起性子,乖乖聽他們吩咐。 這下程宗揚才見識了西門慶的本事,他那雙桃花眼一拋,幾句貼心的軟話一說,連夸帶哄,逗得清兒羞喜難禁。先光著身子讓他遍體撫摸,然后紅著臉跪下來,乖乖把臉埋到西門慶胯間。西門慶靠在椅上,朝程宗揚一笑。找個妓女服侍算不得什么,但讓一名未開苞的小妓又羞又喜,像服侍自己情郎一樣心甘情愿地去侍奉客人,就沒那么容易了。 這邊梅兒也脫光了衣物,剝得白羊一般,并著腿坐在旁邊,臉上帶著職業(yè)的笑容。西門慶說得半點不差,梅兒兩乳果然豐碩圓潤,雙腿又直又長,正是剛脫去少女的青澀,開始成熟的時候。 對面那小子雖然沒有開口,但靠在椅上,一臉舒適的表情,隱約是要跟自己較個高下。這梅兒是醉月樓的紅牌,這種名妓眼高于頂,心高氣傲,雖然自己是買主,她是貨物,面上縱然百依百順,也未必心服。 對付女人,還是王婆當(dāng)年的至理名言:潘、驢、鄧、小、閑,潘安的相貌,驢大的行貨,鄧通的錢財,能委屈作小,還要有時間做水磨功夫,五德俱全,無論什么女人都不在話下。 可這五個字正是這位西門大官人的寫照,程宗揚跟他比,無論口舌便給,還是相貌俊雅,都狠狠地差上一截,更不用說有萬貫家財?shù)闹?。想和西門慶收服清兒一樣,讓梅兒心甘情愿服侍自己,那是難上加難??扇绻谶@上面輸給西門小子,只怕會被他看扁。 “西門兄,請!” 程宗揚舉觥相敬,一觥酒喝完,心里有了主意。 這次能不能壓西門慶一頭,就看自己學(xué)的靈不靈了。 程宗揚推開桌上的盞碟,讓梅兒坐在上面 ,雙腿張開。梅兒眉眼含笑,順從地抬起腿坐在桌上,露出嬌嫩的玉戶,心里卻有幾分反感他的粗魯。 程宗揚也不理會,伸出中指讓梅兒舔濕了,然后放在她的xue口,慢慢插進(jìn)她體內(nèi)。 西門慶笑道:“程兄好生痛快。” 西門慶托起清兒的玉臉,在她頰上親昵地吻了一口,又在她耳邊低語幾句。 清兒抿嘴笑了幾聲,然后紅著臉點了點頭,轉(zhuǎn)過身,兩手按在桌上,乖乖翹起屁股。 西門慶撫摸著少女的雪臀,贊嘆道:“好一張欺香寒雪的美臀。今日小生能與清兒姑娘交歡,真是三生修來的褔分。” 程宗揚肚子里嗤笑道:花言巧語,其實還不是想干她的處女嫩屄。 可女人就吃這一套。像清兒這種紅牌,開苞時跟嫁人差不多,彩禮賀錢撒得滿天都是,這才入帳合巹,總要有些面上的尊重。這會兒西門慶幾句甜軟的話兒一說,清兒就放下身段,答應(yīng)了他的要求,讓這位知情識趣的西門大官人用近乎羞辱的姿勢,在酒席上從后面給自己開苞。 程宗揚手指插在梅兒xue內(nèi),向上挑住,勾住她xue內(nèi)的蜜rou,來回揉搓著。不到半分鐘時間,梅花兒的身體就有了反應(yīng),她鼻息漸漸加重,柔艷的xue口變得濕濘,yin水越來越多。 指尖那片柔膩如脂的膩rou漸漸繃緊,變得柔韌起來。程宗揚暗暗松了口氣,自己運氣不錯,這梅兒正好是百分之十擁有G點的女性之一。 程宗揚左手按住梅兒的陰阜,右手中指頂住那片變緊的膩rou,用力揉動。隨著他的揉動,梅兒xue內(nèi)那團(tuán)軟rou越來越緊,仿佛一個半圓的球體向外鼓出,韌韌的充滿彈性。 艷妓已經(jīng)支撐不住,潔白的身子軟線總躺在桌上,兩手抓住桌布。她兩眼仿佛蒙上一層水霧,粉腮一片潮紅,兩顆殷紅的rutou高高翹起。在她下體,那只美xue已經(jīng)被yin水濕透。隨著手指的進(jìn)出,她昂起頭,蛾眉擰緊,喉中壓抑不住地發(fā)出低媚的嬌呼。手指進(jìn)出間,xue口一圈柔膩的紅rou翻吐著,發(fā)出“嘰嚀嘰嚀……” 的膩響。 清兒側(cè)起臉,疑惑地看著這邊。西門慶更是顧不上理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