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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淺綠、鵝黃和桃紅的紗麗,她們的紗麗從腰下纏起,向下纏住圓潤的臀部,裹住修長的雙腿,再向上繞到胸前,一角掖在肩上,中間袒露一截雪白腰肢,走動時搖曳生姿。 優(yōu)美歌聲響起,她們隨著鼓聲在臺上邊舞邊歌,舞姿優(yōu)美而妖冶,鮮艷的紗麗飄舞飛揚。歌舞不僅出色,而且充滿異國風(fēng)情,雪白玉臂和纖足上綴著細小的銀鈴,不時發(fā)出悅耳輕響,石超抬起身,指著穿藍色紗麗的天竺女子道:“那個! 那個叫什么來著?” 章瑜笑呵呵道:“石爺怕是忘了,那個穿紅紗點紫痣的,扮的是羯陵伽城主的女兒,旁邊兩個是城中的貴婦,綠色的那個是侍女?!?/br> “誰問你這個了,我是問后來被吊起來,屁股上打烙印那個!” 章瑜恍然道:“那個?。。克腥耸墙淙胀跏窒麓髮?,戰(zhàn)敗被砍了頭的。穿寶藍那個就是她?!?/br> 石超拍著憑肘的小幾道:“我就喜歡那個!程哥,你最是見多識廣,瞧瞧。 是不是正宗的天竺歌姬?” 印度舞自己見過,但近距離觀看還是頭一次。程宗揚笑了兩聲,“章老板的金枝會館果然不凡,這樣出色的天竺歌姬,不知是從哪里買來的?” 章瑜笑得眼睛都瞇成一條縫。”還是館里去五原城采辦貨物,碰上一批販來的天竺奴隸,手下人挑著買了些,找個懂天竺語的問過,才知道天竺大亂,叛軍打下東天竺的羯陵伽城,因為沒糧食,把城里的女人賣了換糧。被賣的還是運氣好的,賣不掉的都被宰來吃了?!?/br> 這事自己曾經(jīng)聽阿姬曼說過,這時聽到仍然心驚rou跳。 章瑜道:“敝館買了這些天竺女奴,小的念著單跳舞沒什么意思,倒是聽城破的事有趣……” 正說著,一名仆人進來,在章瑜耳邊低聲說了幾句。章瑜露出一絲苦笑,抱拳道:“本想陪程爺、石爺好生看場戲,可恨俗務(wù)纏身,只能失陪了?!?/br> 程宗揚笑道:“章老板盡管去忙?!?/br> 章瑜對旁邊的美婢吩咐幾句,讓她們用心伺候,這才起身告辭。 程宗揚順勢摟過芝娘,讓她伏在自己膝上。芝娘雪白肌膚上用油彩繪著妖須的斑馬紋,這會兒沒辦法擦洗,只能裝成心醉神迷的樣子,用衣袖幫她遮住赤裸的身體。芝娘意識到他的好意,依偎得更緊了。 旁邊服侍的美婢道:“這幾個天竺女奴都是羯陵伽城出來的,因聽她們說起城破的事,才編了這出戲?!?/br> 她抿嘴笑道:“說是戲,其實都是實事呢。” 程宗揚盯著帷幕旁邊那個半露身影,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是嗎?” 美婢乖巧地剝開一顆石榴,一粒一粒服侍程宗揚吃著,嬌聲道:“這一段是剛開始,城主女兒要出嫁,城里的貴婦都來祝賀?!?/br> 程宗揚抬了抬下巴,“后面哪個是誰?” 美婢笑道:“程爺眼睛好尖,那個是城主夫人,一會兒就上場了。” 鼓聲停歇,天竺女子停下舞蹈,退到一旁。接著笛聲響起,扮作城主夫人的女奴提著紗麗走上舞臺。她挺鼻深目,眸子微微發(fā)藍,眉毛像修過一樣整齊而彎長,紅褐色長發(fā)盤在頭頂,額心印著一點朱砂痣。她看起來四十上下,已經(jīng)是美人遲暮年紀(jì),但皮膚白凈,仍能看出她年輕時的美貌。她身上披著一條淺紫色紗麗,紗麗兩側(cè)鑲著華麗滾邊,顯得高貴優(yōu)雅。 美婢笑道:“那些女奴說,城主夫人年輕時可是羯陵伽城的第一美人呢,可惜城破不久就死了。這個女奴便宜得很,買的時候只花了十個銀銖。” 程宗揚挪動一下身體,“這么便宜?” 美婢悄聲道:“因為她沒舌頭,才折價的?!?/br> 程宗揚放在芝娘大腿上的手掌微微出汗。 一眼看到,自己就覺得這位城主夫人的身影頗為眼熟。這時程宗揚已經(jīng)可以斷定,她就是自己在五原城見過的那個女奴,阿姬曼的母親。 當(dāng)初自己買下阿姬曼,還想買下她的母親,好讓她們母女團聚。結(jié)果她剛被一個晉國商人用十個銀銖買走,沒想到竟然會到了建康的金枝會館。 程宗揚下意識地撫摸芝娘的身體,心里卻在想,不知道阿姬曼是否回到東天竺那個叫耽摩的小城,找到她的哥哥? 舞臺上的表演仍在繼續(xù)。見到城主夫人,城主女兒迎上去,笑?如花地扶住母親。接著鼓聲響起,兩人在臺上對舞,舞姿曼妙。扮演城主女兒的天竺舞姬時而歡快,時而羞澀,看向母親的眼神充滿愛意,將肢體語言表達得淋漓盡致。 城主夫人的舞姿不及女兒的熱烈,卻更為嫻熟。頭、頸、肩、腰、臀、腿、足變換無數(shù)美妙的姿態(tài),尤其是雙手的動作,再繁復(fù)的舞姿也能輕易展現(xiàn)出來。 不僅程宗揚看得目不暇給,連那些天竺舞姬也露出欽佩眼神。只是她雖然舞得美妙,神情間多少有些不經(jīng)意的木然,仿佛一具被掏空靈魂的軀體。 兩位扮成貴婦的天竺舞姬也加入,繞著母女倆翩翩起舞,臺上充滿喜慶氣氛。 接著侍女捧出一口盒子,城主夫人抬起手,用指尖挑起一點朱砂,扮成女兒的舞姬跪下來,讓母親將自己額心的印記換成紅色。 笛聲驀然響起,充滿凄厲意味,鼓聲突然變得急切。正在舞蹈的女子同時抬頭,表現(xiàn)驚恐的模樣。程宗揚看得清楚,旁邊幾個只是在演戲,只有城主夫人身體一顫,眼中露出真實的恐懼。 沉重鼓聲中,一隊武士手持長矛踏上舞臺。剛才的喜悅氣氛一掃而空,頃刻間,臺上的天竺女子便被武士團團圍住。 那些武士都是會館的女伶妝扮的,她們美麗的胴體上披著仿制皮甲,赤裸手臂和大腿,手 里的長矛也是涂著銀粉的道具,有的還黏著胡須,這會兒擺出兇巴巴的表情,把天竺女子驅(qū)趕到舞臺前方。 為首一個身材纖巧的優(yōu)伶模仿天竺人口氣道:“偉大的戰(zhàn)神塞建陀!羯陵伽城已經(jīng)被我們攻破-!你們現(xiàn)在都是征服者的俘虜-!”穿著綠色紗麗的天竺侍女挺身擋在長矛前,用梵語說了幾句。一名優(yōu)伶武士嬌聲道:“尊敬的大王,她說這是城主的妻子和女兒,還有來賀的貴婦,都出自揭陵伽城最高貴的家族,祝賀城主出嫁的女兒,請看在濕婆大神的分上,寬恕她們?!?/br> 貼著小胡子的優(yōu)伶首領(lǐng)舉起長矛,毫不猶豫地從侍女腋下刺過。侍女撲倒在地,剩下的女子都跪下來,雙手合十,舉過頭頂。 “啪!啪!啪!” 耳邊傳來幾聲清脆rou響。 石超抱著扮成土豚的女伶,高興地拍著她的屁股?!笨炜纯炜矗〕谈?,戲到這會兒才好看!” 被刺倒的天竺侍女紗麗松開,一名優(yōu)伶武士舉刀作了幾個劈砍動作,表示將她砍死。剩下的女子哭泣起來,接著在優(yōu)伶武士威逼下,城主的女兒被帶到首領(lǐng)面前。 “羯陵伽城主的女兒,” 扮作征服者的優(yōu)伶橋聲道:“你要嫁的男子已經(jīng)被我們砍下頭顱,與你父親的頭顱懸掛在一起。你們居住的宮殿將成為征服者的軍營。有著月亮般美貌的女奴,我命令你,用你的舞姿取悅我的勇士!” 城主的女兒在刀槍威逼下,開始為征服者起舞。她烏亮的大辦子在身后飛舞,淡紅紗麗旋轉(zhuǎn),不時被人用長矛挑起。 看得出這名天竺舞姬已經(jīng)跳慣這段,臉上沒有多少屈辱表情,甚至故意搖動rufang、擺動屁股,做出種種挑逗的動作。 首領(lǐng)大聲宣布,羯陵伽城主女兒的額心將被征服者點上紅痣,代表她失去的貞潔。城主的女兒裝出驚恐的樣子,向后退去。城主夫人張開手臂,護住自己的女兒。 首領(lǐng)抓住她的手臂,把城主夫人重重推倒在地,然后命令武士給這個不聽話的女俘處以鞭刑。優(yōu)伶武士把城主夫人拖到一邊,扯下她上身紗麗,用竹片抽打她的背脊。 程宗揚目光微微一跳。她背上交錯的鞭痕自己在五原城就見過,這時雖然淡了一些,但在雪白肌膚仍然觸目驚心。比起五原城時,她rou體略顯豐腴,當(dāng)時松弛干溫的肌膚多了些光澤,看來金枝會館至少沒有苛扣她們的飲食,但眼角皺紋是再多脂粉也無法掩飾。 石超拍榻頓足地鼓噪起來。程宗揚收回目光,只見臺上扮作城主女兒的舞姬被人拽住紗麗一角,她身子旋轉(zhuǎn)著,紗麗越拽越長,不多時纏在身上的紗麗便被扯落下來,露出一具光溜溜的rou體。 征服者的轟笑聲中,扮作首領(lǐng)的優(yōu)伶解開皮甲,露出腰間一條黑色皮革,皮革上鑲著一根雕刻成陽具狀的白楊木棒。扮成武士的優(yōu)伶把赤裸少女按在臺上,分開她的雙腿,然后首領(lǐng)俯下身,把假陽具送入少女體內(nèi)。 臺上燈光大亮,她們選擇的角度正對貴客位置,扮作首領(lǐng)的優(yōu)伶翹起雪白屁股,雕刻精美的假陽具直直插在少女柔嫩蜜xue內(nèi),讓客人能看清每一絲交媾細節(jié)。 “好!好!” 石超大聲喊叫。 隨著陽具進入,一抹殷紅液體從少女下體涌出,將木棒染得通紅。石超哈哈大笑,程宗揚卻嚇了一跳:金枝會館這么下血本,竟然拿處女來表演? 旁邊的美婢低笑道:“好叫程爺?shù)弥?,那是假的。扮作城主女兒那個先拿魚鰾盛了雞冠血,塞在身子里。這會兒魚鰾被木棒頂破就流了出來?!?/br> 臺上少女扭動屁股,與首領(lǐng)交媾著。她下體丹紅流溢,神情凄楚,不時發(fā)出吃痛的哀求聲,將處女破體的一幕演得維妙維肖。 兩名天竺貴婦也被拉出來,她們或是乞求,或是掙扎。那些優(yōu)伶武士大聲喝罵,接著臺頂高處拋下兩條繩索,她們用繩索將兩名天竺貴婦手臂反綁起來,又束起她們的腰肢。 繩索向上升起,兩名天竺貴婦被吊得雙腳離地,身體彎成弓形,相對哭泣,一邊乞求自己的神明庇佑。武士們嘻笑著把她們腰間束緊的紗麗機到臀間,兩名天竺舞姬都有著豐滿圓碩的臀部,這時束著腰腿的寶藍和鵝黃紗麗被扯到屁股一半位置,緊緊卡住臀rou,雪膩臀溝敞露,露出大半屁股,下面的紗麗一直垂到腳底,似乎隨時都會掉下。 石超喜歡的那個寶藍色紗麗的天竺舞姬屁股雪白,臀側(cè)打著一個紫黑色烙印。 一名優(yōu)伶武士扒開她緊湊臀rou,朝里面啐了一口。另一名武士舉起長矛,用打磨光滑的矛尾捅進她臀rou里。那名扮作貴婦的舞姬扭動屁股,寶藍色的紗麗在腿上搖晃,用梵語發(fā)出尖亢叫聲。 優(yōu)伶武士大聲宣布道:“她在說,塞建陀的征服者已經(jīng)用武器征服她的rou體,她愿意用六十四種不同姿勢與偉大的征服者交媾,直到她豐滿屁股在交媾中被干得紅腫,yindao盛滿征服者的jingye!” 兩名貴婦的紗麗被扯到腳下,赤裸雪白的rufang和臀腿吊在半空。武士搬來木籠,然后解開皮甲,露出和首領(lǐng)一模一樣的假陽具,站上木籠,一個從后面干進貴婦屁股,另一個從前面干進她的嘴巴。 石超已經(jīng)按捺不住,解開衣服與那個女伶大戰(zhàn)起來。 少女和首領(lǐng)的交媾仍在繼續(xù),下體已經(jīng)被血跡染得殷紅。終于,扮成首領(lǐng)的優(yōu)伶拔出陽具,一名武士抓住少女的辮子,迫使她抬起臉。首領(lǐng)扶起滴著雞冠血的假陽具,在她額心留下一個鮮紅印記。嬌笑聲四起,扮成武士的優(yōu)伶?zhèn)儼l(fā)出歡呼。剛才強暴時的急切鼓聲也變成柔媚笛音。 一雙濕潤唇瓣觸到下體,帶來酥軟快感。程宗揚發(fā)現(xiàn) 自己目睹臺上yin艷的一幕時,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間變得亢奮。 伏在自己膝上的芝娘看了他一眼,不好意思地扯起他的衣袖遮住面孔,一手扶起他的陽具,用唇瓣輕柔地含住,小心地吞吐起來。 服侍的美婢臉色也微顯酡紅,輕笑道:“聽那些女奴說,羯陵伽城破后,城主的女兒被帶到軍營,叛軍讓她光著身子跳舞,不聽話就用棍子打她,最后還逼她跟破城的勇士們輪流交媾,在宴會上取樂。” 石超身體肥胖,用一般體位交合不但費力,而且有肚子上的贅rou礙事,頂多只能插進一半,難以盡興。這會兒索性張開腿半仰在榻上,讓那個扮演土豚的女伶跪在榻前凹處,朝后撅著屁股,用蜜xuetaonong他的陽具,這樣只是兩人性器相接,既輕省又快活,還能盡興。 他抹了把汗水,堆起滿臉笑容,氣喘吁吁地朝程宗揚說道:“程哥,你看有趣吧!聽說那個什么什么城一破,城里的女人不分貴賤都被這些蠻賊逮到軍營里。 那個什么城是什么都城,說起來有東天竺的貴妃、娘娘,被叛軍逮住,全都光著屁股吊起來,不管是當(dāng)官的還是當(dāng)兵的,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嘿嘿,那些蠻賊倒會尋快活。也虧得章老板有心思,弄來這班天竺女奴……” 程宗揚正要開口,忽然眼角一跳。 城主夫人受過鞭刑,紗麗滑到腰間,赤著上身被帶到臺上。饒是那些優(yōu)伶只做做樣子,背上也多了幾道紅痕。 扮作叛軍首領(lǐng)的優(yōu)伶嬌聲道:“這個卑賤的女奴自認為身份高貴,可以違背主人的意志。以神圣的塞建陀之名,我宣布取消她的婆羅門種姓-!從今往后,她屬于不可碰觸的賤民!在她的屁股上打下低賤烙印,然后給她戴上狗煉!” 優(yōu)伶武士嘻笑著剝光城主夫人的紗麗,用道具烙鐵在她臀上蓋了一個鮮紅印記,把一條狗煉戴在她頸中。旁邊的武士用長矛戳弄她的rou體,在臺上扮出各種羞辱舉動。 美婢用詢問的口氣道:“石爺?” 石起興奮地挺動陽具,喘著氣叫道:“還問什么?當(dāng)然是全本的!” 美婢目光流轉(zhuǎn),笑吟吟看了程宗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