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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份,由不得她門下弟子不信,輕易就把這少女騙得服服帖帖。 “掌教才華橫溢,修為高深,年紀(jì)又輕,能夠得到他一星半點的傳授,便是我等之福。不是師傅不肯,終究你還是處子之身,那些雙修的法門,你如何又能學(xué)得?” 申婉盈忽然臉上一紅,含羞垂下眼睛。 卓云君搖了搖頭,“你若愿意,也便罷了。我太乙真宗門人十萬,又有幾人能有機(jī)會與掌教真人雙修呢?” 說著她回過頭,柔聲說道:“盈兒已經(jīng)肯了,多謝主人成全?!?/br> 申婉盈身上的xue道還沒解開,卓云君無力解xue,于是退到一旁,一邊朝程宗揚露出一個大有深意的笑意。 外面忽然傳來一串銀鈴般的笑聲,“說得真好聽呢,卓美人兒。” 卓云君臉上突然一白,再沒有絲毫血色。 小紫輕盈地走進(jìn)靜室,笑吟吟道:“卓美人兒,你又漂亮了呢?!?/br> 卓云君極力壓抑住心頭的恐懼,接著伏下身,低聲道:“女兒見過mama。mama吉祥……” “mama吉祥,你也吉祥?!?/br> 小紫笑道:“這是你徒弟?好漂亮的小姑娘。” 申婉盈訝異地看著這個精致如玉的絕色少女,然后向師傅投過求助的眼神。 卓云君咬了咬牙,“這是紫姑娘,也是我們太乙真宗的主人?!?/br> 申婉盈從未見過這樣的稱呼,心里更為錯愕,卻無法再問。小紫笑道:“你徒兒被封了xue道,卓美人兒,你不幫她解開嗎?” 卓云君道:“主人親手點xue,奴婢不敢擅解?!?/br> “原來是這樣啊。” 小紫笑靨如花地看著她,眉眼間似乎沒有絲毫怒意。 卓云君卻知道自己這次大敗虧輸,再難有機(jī)會逃脫。小紫笑得越開心,自己的下場越凄慘,若是被她痛罵甚至痛毆一番,反而有一線生機(jī)。 不等主人開口,卓云君便道:“掌教真人,紫mama,卓奴門下弟子盈兒,自愿服侍掌教真人,伏請掌教真人允許?!?/br> 程宗揚抱著手臂走過來,胯下陽物硬梆梆挺起,guitou紫紅發(fā)亮,引得申婉盈一陣臉熱心跳。 上下打量了申婉盈一番,程宗揚挑起唇角,“很好?!?/br> 小紫用指尖挑起申婉盈下巴,然后笑道:“不用怕,讓你師傅來服侍你?!?/br> 卓云君將申婉盈抱到靜室中央的蒲團(tuán)上,然后抽下她的衣帶,將她的錦服褪了下來。被自己視若母親的師傅寬衣解帶,申婉盈臉色越來越紅。圍在領(lǐng)中的裘領(lǐng)分開,寒意浸入肌膚,忽然間身下一涼,貼身的褻褲已經(jīng)被師傅除下,露出兩條白生生的玉腿。 申婉盈低叫一聲,雙手急忙抱住身體。她小腹白滑而平坦,白美的雙腿并在一處,腿縫中露出幾縷柔軟而黑亮的恥毛。往上是纖細(xì)的腰肢,潔白的胴體和圓鼓鼓的rufang。她玉臉飛紅,面孔害羞地扭到一旁,身體微微顫抖。 卓云君一邊伏身幫徒兒除去鞋襪,一邊翹起渾圓的雪臀,將自己光溜溜的大白屁股和水汪汪的鳳眼美xue展露在主人面前。 這是雌獸表示臣服的姿態(tài),這種姿態(tài)將最重要的性器官暴露給對方,完全放棄了對自己的保護(hù),表明自己沒有任何攻擊性,同時也把性權(quán)力交給對方。 她的姿態(tài)很快起到效果,當(dāng)臀部受到第一次撞擊,卓云君暗暗松了口氣,知道在主人對自己的rou體失去興趣之前,自己的性命暫時保住了。 小紫一腳踩住卓云君的雪臀,白花花的臀rou在她腳下抖顫著滑來滑去,那只鳳眼美xue隨著臀rou的顫動不住開合,滴下清亮的yin水。 卓云君將弟子的衣襪脫除干凈,柔聲道:“好好服侍主人,掌教真人是我太乙真宗的神陽,用心承受掌教真人的恩澤。” 申婉盈羞怯地點了點頭。 小紫笑道:“你是師傅,不教她怎么會呢?” 卓云君明白過來,笑道:“盈兒,師傅來教你。用心學(xué)哦。” 卓云君挽住少女的雙膝,朝兩邊分開。申婉盈咬住嘴唇,臉上紅得仿佛火燒一樣,雙腿微顫著被師傅拉開。 她性器干干凈凈,烏黑的恥毛,白嫩的肌膚,紅潤的蜜rou,色澤分明。她陰阜隆起,yinchun軟軟的,微微分開,散發(fā)出處子的芬芳,里面是淺嫩的紅色。 “盈兒,還記得么?真經(jīng)有云:谷神不死,是謂玄牝。玄牝之門,是謂天地根。綿綿若存,用之不勤。以前你說不懂,師傅也沒有給你講。今日師傅告訴你……” 卓云君撫住申婉盈的玉戶,輕輕一按,“這個便是你的玄牝了。勤字通盡,這句話的意思是說:女子的陰門,是天地的根本,綿綿不絕,用之不盡?!?/br> “大易有云:一陰一陽謂之道。若想修行精深,必從陰陽著手。當(dāng)日講丹訣時,為師說過鼎爐,你的辟瘴丹藥便是從鼎爐煉出。但鼎爐不僅是器用,以身體為鼎爐,修煉元丹,便是內(nèi)丹之法。” “一陰一陽鼎內(nèi)存,靈龜入爐深更深。主人的陽物便是靈龜,盈兒的陰門便是玉鼎。玄關(guān)訣說:玄關(guān)一玄通真訣,干坤辟破蓬壺闊。黃庭有個元翁客,抱琴侍守天邊月。二水清兮三水濁,金花開,兌頭缺,峨嵋山上紫霞飛,霞飛化了紅爐雪。龍吟逼,虎嘯迫,靈龜吸盡金烏血……金烏是至陽之精,盈兒只需打開陰門,讓主人的靈龜進(jìn)入鼎爐,待掌教真人陽精注入,便是與主人同修秘法?!?/br> 小紫笑道:“卓美人兒,你的修為好精深呢。” 程宗揚聽得似懂非懂,雖然自己練過太乙真宗最高明的功夫,但卓云君這一大段究竟是真的,還是蒙騙人家無知少女,自己也分辨不出,但估計八成都是蒙的。 申婉盈卻聽得目眩神馳, 師傅這番話仿佛給她打開一扇大門,原來熟悉的經(jīng)文口訣,突然間有了嶄新的含義。正思索間,忽然她嬌軀一顫,卻是被師傅的唇舌含住陰戶。 小紫把卓云君的面孔推到申婉盈下身,吩咐道:“里里外外都要舔到哦?!?/br> 卓云君玉臉埋在徒兒股間,細(xì)細(xì)舔舐起來,將她柔嫩的性器舔得濕潤。申婉盈身體像觸電般顫抖著,下身傳來奇妙的感覺,眼神越來越迷離。 沐羽城悄然進(jìn)入深夜,夜色下的茅草屋有著圖畫般美感,靜謐而又安祥。城中唯一一所樓閣,此時卻未曾入眠。 樓閣上的靜室內(nèi),兩具美妙的女體并肩躺在一處,左邊是一個三十許人的美婦,她玉體裸裎,一身白rou光滑緊湊。右邊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同樣一絲不掛,潔白的肌膚顯得更加柔嫩。那美婦似乎剛歡好過,下體yin液橫流,充血的xue口微微鼓起。旁邊的少女玉戶也一片濕滑,臉上還帶著未褪的紅暈。 在她們面前,是一男一女。男的渾身赤裸,露出一身精壯的肌rou,女的穿著一襲紫衣,絕美的面孔仿佛夜間精靈般姣美而精致。 “師傅和弟子差不多高呢。不過師傅的奶子大很多,小徒兒要努力哦?!?/br> 程宗揚摸著下巴道:“卓賤人的奶頭比弟子深好多呢?!?/br> “那當(dāng)然啦,卓美人兒被你搞過那么多次,泄身的時候奶頭都快要漲碎了,顏色當(dāng)然深了?!?/br> 美婦一邊任他們觀賞著品頭論足,一邊柔聲道:“mama叫女兒卓奴好了,女兒只是主人的奴婢,當(dāng)不得美人兒。” 小紫笑道:“誰不知道卓教御是個大美人兒,有什么好謙遜的?卓美人兒身子好白哦?!?/br> “師徒兩個皮膚都很白嘛,不過徒兒的更水嫩一點,師傅的雖然不夠嫩,但夠光夠滑,很出色的白rou美人兒嘛?!?/br> “卓美人兒,剛才說你下邊叫什么名字?。俊?/br> “鳳眼。” 卓云君兩根食指按住yinchun,將秘處分開,“奴婢xue口生得小巧,里面又淺,主人說叫鳳眼xue?!?/br> “真的呢,做師傅的xiaoxue多生了那么些年,反而比徒兒還小呢。” 申婉盈垂下眼睛,忽然下體一涼,嫩xue敞開,柔嫩的蜜rou暴露在空氣中。她顫聲低叫道:“師傅……” 卓云君柔聲道:“盈兒,讓主人看看你的鼎爐?!?/br> 說著她抬起眼,對程宗揚道:“掌教真人,你看盈兒的xiaoxue像不像兩片紅蓮?” “好漂亮的紅蓮,卓美人兒,你徒兒的xiaoxue比你的要鮮嫩呢。” 小紫笑著將兩女的身子放在一處評論比較,然后宣布道:“卓教御這個大美人兒是我的。那個給你好了?!?/br> 程宗揚早已等得不耐煩了,俯身握住少女的小腿。申婉盈心如鹿撞,神情間露出一絲緊張。程宗揚朝她一笑,“別怕,你師傅被我搞過那么多次也沒事。不過你是第一次,破身的時候會有點痛?!?/br> 申婉盈小聲道:“多謝掌教……” 程宗揚分開她的雙腿,俯身將guitou頂在她紅蓮般的嫩xue中,輕輕一送。 “?。 ?/br> 少女痛叫一聲,顰起眉頭。 被卓云君舔舐過的xue口一片濕滑,陽具順利擠入xue口,硬梆梆捅進(jìn)蜜xue,頂在少女未曾開苞的嬌蕾上。程宗揚微微退了半寸,接著用力插入。 申婉盈只覺下身一陣劇痛,那根roubang已經(jīng)硬生生破體而入。程宗揚將她雙腿壓在身前,兩手抱住這個溫婉如水的少女,陽具像鐵棒一樣,深深干入少女未曾人事的嫩xue。 申婉盈咬住嘴唇,掌教的靈龜在自己嬌嫩的玉鼎中來回抽送,帶來一波又一波的痛楚。她勉強(qiáng)承受著片刻,忍不住道:“好痛……掌教真人……盈兒受不住了……” “你師傅的第一次,是被我們兩個一起開的苞,痛得她險些暈過去。你看她現(xiàn)在,是不是一點都不痛了?所以你不用擔(dān)心,女孩子嘛,痛一次就好了?!?/br> 申婉盈淚眼模糊地看過去,只見自己師傅白光光的美腿大張著,正露著紅艷的嫩xue,被那個精致的小姑娘插弄。那小姑娘腰間系著一條皮革,皮革上挺著一根半尺多長,通體潔白的物體,卻是一根象牙制成的圓棒。圓棒頂端刻著一個栩栩如生的烏guitou,吻部微張,露出尖尖的舌頭,這會兒正在師傅鳳眼美xue小巧的xue口內(nèi)不停進(jìn)出。 “這根象牙杵還是剛做好呢。卓美人兒,好好伺候它哦?!?/br> “多謝mama,” 卓云君挺起下身,一邊迎合象牙杵的進(jìn)出,一邊道:“mama的象牙杵好精致……” 小紫腰肢一挺,粗圓的象牙杵重重捅入美婦體內(nèi)。卓云君蜜xue被棒身塞得滿滿的,yin液被擠得從xue口溢出,下體水汪汪一片濕濘。 小紫笑道:“卓美人兒,你看象牙杵上是不是還缺什么呢?” 卓云君望著插在自己腹下的象牙杵,勉強(qiáng)道:“沒有……” “缺符咒啦!” 小紫“啵”的一聲,把滴著yin液的象牙杵從卓云君體內(nèi)拔出,然后放到她面前,笑道:“要刻上符咒才好玩。你說是不是?” 卓云君臉色微微發(fā)白,勉強(qiáng)道:“mama說的是。” “你們太乙真宗的符咒,刻什么好呢?五行訣好不好?” 卓云君輕聲道:“女兒修為未復(fù),只怕刻上符咒也無法生效……” 小紫笑吟吟道:“你的焚血訣還是挺厲害呢?!?/br> 卓云君連忙道:“女兒知道了?!?/br> 她咬了咬唇瓣,“只是……只是……五行訣是格斗的殺著,從來未曾用到這里過……” “只有我才這么天才,想到用五行訣幫你修煉鼎爐。還不謝我?” 卓云君只好道:“謝謝mama?!?/br> 卓云君 接過珊瑚匕首,將五行訣的符咒刻在象牙杵上。當(dāng)她刻下最后一個字符,小紫將她手掌往匕首鋒刃上一搪,鮮血立刻涌出,將新刻的符文染得殷紅。 片刻后鮮血滲入刻痕,杵身恢復(fù)成象牙潔白的色澤。 卓云君雙腿筆直伸開,像觸電一樣劇烈的抖動著,yin液從緊窄的xue口涌出,將身下的蒲團(tuán)浸得濕透。象牙杵光滑的表面刻滿符咒,變得凹凸不平,隨著杵身在xue中起落,身體無法自制地作出劇烈反應(yīng),把她所有的矜持都盡數(shù)撕碎。 卓云君完全不知道小紫是如何摧動五行訣的,她只能感覺到那根象牙杵上五行不住變換,進(jìn)入時堅如鋼鐵,仿佛要將自己的蜜xue搗碎,拔出時又宛如生出無數(shù)細(xì)小的藤蔓,將自己xue內(nèi)的蜜rou扯得脫出。忽然間棒身變得其冷如冰,棒端的guitou頂在自己花心上,傳來冰涼入骨的寒意,讓花心抽動著縮成一團(tuán),接著又變得火熱,整只蜜xue都好像要被燙化一樣。最讓她無法承受的是象牙杵運行到土訣的時候,棒身變得重逾千斤,自己小巧的蜜xue仿佛被一只拳頭硬插進(jìn)來,每一道細(xì)小的褶皺都被緊緊塞滿。 白色的象牙杵一端連在少女腹下深棕褐色的皮革上,一端插在美婦紅嫩柔膩的蜜xue中,那只小巧的鳳眼美xue宛如泉眼,yin液順著棒身不斷涌出,水量驚人。 隨著象牙杵在rou孔中進(jìn)出,上面新刻的符文微微閃動光澤,白、青、黑、赤、黃五種顏色在符文的刻槽中不停流轉(zhuǎn)。浸過yin水和鮮血的符咒仿佛與她的血脈連為一體,游走在她rou體承受能力的極限邊緣。卓云君感覺自己就像在被五個不同稟賦的巨人同時jianyin,每次她都覺得自己這回再無法承受,將會受到無法治愈的傷害,但當(dāng)棒身再次進(jìn)入,她都發(fā)現(xiàn)自己的蜜xue仍然完好如初,和最初一樣敏感而完整,只有rou體的反應(yīng)越來越強(qiáng)烈。 旁邊的申婉盈咬住手指,纖細(xì)的眉頭擰緊,破體的痛楚使她眼睛濕濕的,充滿淚光。卓云君門下都是女弟子,申婉盈第一次與異性接近,便裸裎相對,肌膚相親,而且對方又是掌教的身份,無論身體和心理都帶來巨大的震撼。程宗揚感受到她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