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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兜貼在少女赤裸的胴體上,鮮紅絲綢裁成心形,上面掩住雙乳,下面一角垂在腹下,胴體柔美的曲線若隱若現。 肚兜上繡著一只棲息的雪雁,隔著絲綢能看到少女rutou微微凸起,宛如兩顆小巧的珍珠。 雁兒是石超用一斛珍珠換來的美婢,雖然及不上小紫和樂明珠的絕色,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兒。 燈光下,少女白膩肌膚與鮮紅而明亮的絲綢交相輝映,泛起玫瑰般的嫣紅,猶如一株含苞欲放的玉蘭。 雁兒的肌膚雪白而粉嫩,帶著洗浴后的清香。程宗揚擁住她香軟的身子,一手托起她的雙腿。 雁兒身段柔美,光潔雙腿猶如上等的羊脂白玉,纖足柔滑細潤。程宗揚愛不釋手的把玩片刻,然后將她雙腿分開,輕輕扯起她的肚兜下擺。 兩條白美的大腿盡頭,少女蜜xue仿佛嬌嫩的花苞微微綻開一條細縫。程宗揚輕輕剝開少女羞處,露出里面迷人的色澤。 他在雁兒耳朵說了幾句,少女玉頰紅起來,含羞伸出雙手捧住主人的陽具,然后微微抬起身,將火熱guitou頂在自己的嫩xue上。 程宗揚俯在雁兒白滑胴體上,然后腰身向下一挺,陽具用力貫入。雁兒咬住紅唇、眉頭顰緊,睫毛微微閃動著,痛楚地沁出一絲淚花。 處子的蜜xue分外狹緊,程宗揚一邊呵哄,一邊慢慢抽動陽具,盡量減輕雁兒的疼痛。 雁兒玉腿繃緊,柔膩蜜xue被主人粗硬的陽具一點一點貫入,忽然她身子一顫,那層韌膜已經被guitou撕裂。劇烈的痛楚掠過全身,雁兒不由得發(fā)出一聲哀鳴。 長短不如短痛,程宗揚不再憐香惜玉,roubang重重一搗,干入蜜xue深處,在雁兒痛楚的戰(zhàn)栗中,宣告對少女禁地的占有。 處子元紅新破,程宗揚沒有用太多的技巧手段。他輕舔雁兒的耳珠,一邊在她耳邊輕聲道:“雁兒的身子真美,像櫻桃一樣,好柔嫩的感覺……” 雁兒吃痛地說道:“主人陽物好大……奴婢受不住了……哎呀!” “別怕,第一次都是這樣,往后就好了?!?/br> 雁兒點點頭,那種楚楚可憐的神情讓程宗揚欲念大發(fā),陽具愈發(fā)脹硬。 少女白美的玉體被主人壓在身下。雁兒低聲哀叫著,嬌嫩的蜜xue被粗大棒身完全塞滿,處子的元紅不斷從花瓣間滲出,點點滴滴濺在臀下的白布上。程宗揚輕抽緩送,耐心地一點一點開發(fā)少女鮮嫩的rou體。 最初的痛楚過后,雁兒的下體漸漸適應陽具的抽送。雖然guitou進出時仍帶來一波一波的疼痛,但主人柔和的動作使她體內逐漸生出一絲異樣快感。 擁著雁兒粉嫩的玉體,程宗揚幾乎有種犯罪感。雖然六朝的一般女子在十五歲就該嫁人,但想到這年紀還是念國中的小meimei,程宗揚不由得感嘆:這丫頭實在太小、太嫩,自己生怕用點力就把她如藝術品般精致的玉體壓碎。 不過雁兒的rou體果然美妙,蜜xue緊狹而富有彈性,隨著陽具進入,xue口不由自主地收緊;痛楚間,蜜xue仍不時傳來顫抖和戰(zhàn)栗…… 這一切都說明雁兒的rou體有很棒的潛力,假以時日定是一個不遜色于麗娘的尤物。 云收雨散,已經是黎明時分。雁兒的肚兜已經被揉成一團,那幅白布上星星點點,沾滿元紅精斑。她將揉亂的長發(fā)挽起,面孔上帶著破體的羞怯與痛意,更多的則是開心。 程宗揚把雁兒擁在懷里,“還痛嗎?” 雁兒搖了搖頭,忽然低下頭在程宗揚手上啄了一口。程宗揚笑著摸了摸她的下巴,“流了這么多血,還不痛?” “奴婢在金谷園的時候,見過那些公子給園里的姐妹開苞,” 雁兒輕聲道:“他們都好用力……那些姐妹越疼,他們越開心,哪里像公子這樣愛護人家?!?/br> 看到雁兒眼中的水霧,程宗揚壞笑著拉開話題:“往后不會了,下一次你的小嫩xue要當心了?!?/br> 雁兒輕聲道:“只要公子開心,奴婢再痛也樂意的?!?/br> 程宗揚摟著雁兒,一邊說,一邊上下其手,把少女摸得嬌喘息息,身子像融化的蜜糖一樣軟下來。 良久,程宗揚才戀戀不舍地松開手?!彼诬娫谡{動人馬,明天可能要攻城。 我讓吳大刀在碼頭備船,形勢不好,你就和蘭姑她們去寧州?!?/br> 雁兒怯生生道:“雁兒想跟著公子。” “傻丫頭,你跟著我,我還得分心照顧你?!?/br> 雁兒眼眶微紅,小聲道:“奴婢是不是一點用都沒有?” “怎么會?” 程宗揚安慰道:“我只是給你們安排一條后路?!?/br> “可是夢娘還會繪圖,人家只會做針線……” 程宗揚壞笑道:“不是還有這里嗎?” 雁兒害羞地垂下頭,過了會兒小聲道:“奴婢那里好小,怕主人的大roubang插起來不舒服……” “傻丫頭,小一點插起來才舒服?!?/br> 安撫了雁兒,程宗揚心里不免有些奇怪:死丫頭一夜都沒來sao擾自己,太不符合死丫頭的風格。 打開房門,程宗揚意外地看到外面站著一個人,卻是蘭姑。她打扮得花枝招展,手里捧著一套銀首飾,臉上滿滿的都是笑容。 程宗揚納悶地說道:“這是干嘛?” 蘭姑笑道:“給公子道喜。公子新收了雁兒,按規(guī)矩要給新人備上一副銀頭面。料想公子未必記得,奴家就忝勞了?!?/br> 這規(guī)矩別說自己不懂,就是懂也未必記得。程宗揚打了個哈哈,留蘭姑和雁兒說話,自己去找小紫。 推開門,一股yin靡氣息撲面而來。房內簾幕低垂,宛如暗夜。 小紫靠在榻邊,懷里抱一只柔軟枕頭,精致的面孔像小仙女一樣天 真純美,璀璨星眸卻帶著一絲狡黠的笑意。 房內沒有看到卓云君,卻有一個陌生的女子。地上鋪著巨大的黑熊皮,那女子正仰著身屈膝跪臥在黑熊頭上。 她容貌秀美,眉眼間有種仿佛與生俱來的冷漠和陰狠,不過此時她眉眼間的狠辣都被身體的戰(zhàn)栗沖淡。如果不是她身上的黑色皮衣,程宗揚幾乎認不出來這是昨晚與自己玩命的女刺客。 程宗揚曾經想過把三點式泳衣照搬過來,但認為六朝的女性不太容易接受。 這會兒女刺客的衣著與三點式有異曲同工之妙,她身上的鹿皮水靠經歷過一番改制,與三點式泳衣幾乎一模一樣,只不過是反過來。 她的皮衣在胸前剪出兩個圓洞,兩團豐滿rufang從皮衣間聳翹出來,襠部也被剪開。秘處和渾圓的大白屁股完全裸露在外,雪白rou體仿佛嵌在冰冷的黑色皮革中,愈發(fā)顯得活色生香。 女刺客雙腿蜷曲著分開,那只巨大熊頭墊在臀下,白生生的玉股間,濕淋淋的蜜xue像鮮花一樣綻開。 她戴著手套的右手在秘處揉弄著,黑色皮革不時沒入紅膩的xue口,帶出一波波yin水。她顯然已經自瀆不短的時間,xue口上方那粒柔嫩花蒂被揉弄得又紅又腫,充血的xue口大張著,yin水順著臀溝流滴到身下的皮毛上,匯成水汪汪的一片。 右手揉弄下體,左手還來回揪弄兩顆rutou;兩顆rutouyingying翹起,剛被刺出的針孔不時滲出血跡。 程宗揚目瞪口呆,半晌才道:“這還是想讓我當糊涂鬼的殺手嗎?” 小紫道:“不是啦,她現在是我養(yǎng)的奴隸?,幣?,浪一個讓主人看看哦?!?/br> 即使程宗揚進來,女刺客也沒有停止讓自己羞恥的自瀆。 聽到主人的吩咐,她用手指將自己秘處剝開,一邊指尖用力擠壓自己的陰蒂,一邊掏弄自己的xue口,不一會兒身體顫抖著達到一波高潮,蜜xueyin水四溢,泄得一塌糊涂。 程宗揚的下身一陣火熱,如果不是剛和雁兒一番歡好,這會兒會按捺不住嘗嘗這名女殺手的滋味。 摘了面罩之后,驚理的相貌甚是吸引人。這會兒身無寸縷任人擺布的樣子,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讓人yuhuo叢生。 略微冷靜一下,程宗揚道:“問出來了嗎?她們這幫殺手為什么要找咱們麻煩?” “不知道呢。” 程宗揚險些被口水嗆住。敢情死丫頭這一夜什么都沒問,就拿這個女殺手在玩? “問口供一點意思都沒有?!?/br> 小紫打了個呵欠,“你想問,自己問好了,人家要去洗個澡,然后睡覺?!?/br> 說著她揚聲道:“阿夢?!?/br> 那幾名刺客怎么也找不到的夢娘,這會兒從房里出來,輕柔地扶起小紫為女主人沐浴更衣。 程宗揚想問卓賤人的事,這會兒來不及開口,只好坐下來看著那名女刺客,然后張開手毫不客氣地捏了捏她的rufang。 女刺客似乎受了極大的驚嚇,眼底的恐懼怎么也遮掩不住。 程宗揚暗道:落到死丫頭手里,只能說你祖上幾輩子都忘了積德。如果你不是心狠手辣的殺手,又正好來對付我,我可以給你加那么一點點同情分。 “名字?!?/br> 程宗揚用冷漠的聲音道。 “驚理?!?/br> “身段還可以嘛。什么時候開的苞?” “十九。” “里面沒東西吧?” 程宗揚把手指伸到她體內探了探,“聽說有的女殺手會在里面放毒針。一旦被擒就用這種方法讓敵人中毒,是不是?” 驚理愕然片刻,然后道:“奴婢沒有聽說過?!?/br> 當初看她兇惡的樣子,還以為她能堅持多久,沒想到這么快就認輸了,讓程宗揚有些索然無味,不然自己給她來個滿清十大酷刑也不會有太多心理負擔。 “下面還用我問嗎?自己說吧?!?/br> 驚理沒有遲疑,將自己來江州的目的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聽了驚理的敘說,程宗揚才知道,一個多月前臨安殺手行的中間人忽然得到一條消息:太尉府逃了一名侍姬,高太尉拿出兩千金銖的賞格捉拿逃奴。 兩千金銖不是一筆小數目,即使在寸土寸金的臨安也足夠買下一處像樣的居所。這樣的重賞之下,江湖人聞風而動,但紛擾多時都沒有半點線索。 直到數日前忽然從晴州傳來風聲,傳言那名侍姬被人帶到江州;據說宋軍不惜觸怒晉國大舉進攻江州,也與此有關。 拂樞、滅寶、驚理三人當時正在晉國執(zhí)行另一樁任務,龍宸總部傳令要他們順路到江州查找。 據總部說,有傳言暗示那名侍姬在太尉府多年,知道高太尉不少不欲人知的秘事。即使找不到活人,能確認她的死訊,賞金同樣有效。 龍宸給他們的命令是盡量抓活的,問出太尉府的秘密再滅口。 程宗揚聽了半晌,心里不禁暗罵:自己用腳后跟都能猜出來這是黑魔海在搗鬼。夢娘在自己身邊,從未拋頭露面,能指出她在江州,除了在自己手里吃了大虧的黑魔海,還能有誰? 黑魔海這一手真夠黑的,夢娘究竟是不是太尉府逃走的那名侍姬還是個謎,黑魔海直接把屎盆子扣在自己的頭上,自己連喊冤的地方都找不到。 話說回來,夢娘是太尉府侍姬,知道太尉府秘辛的說法有幾分可信。夢娘失去記憶,大有可能是黑魔海施法從她腦中抽取訊息的結果。 黑魔海從太尉府擄了夢娘,另一邊太尉以重金懸賞,結果自己橫插進來劫走夢娘。按道理,這個時候夢娘對黑魔海已經沒什么用處,可黑魔海吃虧豈肯善罷干休? 起初他們不知道星月湖的下落,隱忍未發(fā),直到星月湖八 駿在江州現身的事情傳開,黑魔海才出手,利用夢娘這枚已經沒有用的棋子把禍水引到江州。 至于“找不到活人,死人也行”的傳言,九成九是黑魔海放出的謠言,目的就是給自己多找點麻煩。 對于黑魔海的主事者來說,夢娘是不是真在江州并不重要,只要星月湖的人在江州就夠了。 可笑這些江湖人糊里糊涂成了黑魔海驅使的棋子,因為貪圖賞金,被黑魔海借刀殺人。 程宗揚的心里也有些納悶。不過區(qū)區(qū)一個太尉府的侍姬,黑魔海又是抹去她的記憶,又在她身上布下禁制--用得著這么麻煩嗎?至少在夢娘身上設下禁制就有些說不通;黑魔海根本沒有理由保護夢娘的貞潔。 程宗揚搖了搖頭。有死丫頭在,夢娘的事用不著自己cao心。在夢娘恢復記憶之前也不太可能從她身上得出有用的線索。 其實現在最理性的作法是把夢娘送回太尉府,看是不是他們找的侍姬--畢竟兩千金銖的賞格實在是夠夸張,連自己聽了都動心,難怪這么多人來掙錢。 程宗揚道:“你是龍宸的殺手,被我們抓到是不是不服氣啊?” “不敢?!?/br> 驚理道:“我們當殺手的一旦被人抓到,能保住性命已經萬幸了?!?/br> 想到昨晚這賤人可惡的模樣,程宗揚這會兒心情大爽?!蹦俏蛔蟤ama告訴過你吧?我們這里不養(yǎng)閑人。你除了一張嘴能吃飯,還會干些什么?” “奴婢能給主人洗衣燒飯,主人有興趣還能用奴婢的身子取樂?!?/br> 程宗揚嘲笑道:“我二十銀銖就能買個丫頭,還是處女呢。” “奴婢學過床技,主人試過就知道了?!?/br> 門外傳來一聲風情十足的笑聲,蘭姑推門進來。 “公子,紫姑娘已經說了,這些女子都不是什么好人,傷天害理的事都干過許多,也不是什么三貞九烈的烈女。現在既然落到咱們手里也用不著客氣,便讓她們到水香樓接客?!?/br> “不會吧?” 小紫的處置讓自己大是意外,像驚理這樣的女殺手何時把普通人放在眼里? 讓她去青樓接客,比殺了她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