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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打理?!?/br> “為什么沒人打理?” “不知道。” 女子也不再問,向那棵樹走去。 “如果這里搭兩根繩子下來,系上木板,可以做秋千。”她比劃著一橫長的粗枝丫,說道,“簡直就是為做秋千長的?!?/br> 然后便直直的望著一旁的人,也不說話。 男子手一揮,那里便出現(xiàn)了一架秋千,古藤架,尋常木板,刻著水紋。女子笑了,圍著轉(zhuǎn)了轉(zhuǎn),又走遠了看,滿意地點點頭,“走吧。” “河神娘娘回來若見了這遭景象,保不得會氣你們這些,若見了那秋千,說不定就不氣你了……” 兩個人離開,腳步聲漸漸遠了。 到了晚上,河底的珍珠閃閃發(fā)亮,像凡間的油燈,萬家燈火,甚是迷人。 “為何我還是沒看見人?” “閉眼?!蹦凶诱f著將人裹進懷里,白光一閃,便不見了。 當清泱重新睜開眼時,耳邊的叫賣吆喝聲讓人精神一振。她朝四周看了看,抬頭望著那人:“河底也有這般鬧市?” “仿著人間做的?!?/br> 女子從人懷里出來,望了望街上的人,有點失望,“妖和人沒什么區(qū)別?!?/br> 男子牽著她走,十指干凈修長,好看得緊,笑,“每只妖到了一定修為都可以化作人形,自然看不出區(qū)別?!?/br> “若他們不化呢?” “便是本來面目?!?/br> “什么本來面目?” “蚌是蚌,蝦是蝦?!?/br> “他們吃人嗎?” “嗯?!?/br> “那我豈不是很危險?” “有我在。” “你也是妖?!?/br> “噗嗤——”旁邊有人笑了。 清泱側(cè)過身去,發(fā)現(xiàn)是一個賣簪子的姑娘,水靈靈的,很是好看。 “買簪子嗎,姑娘?” “不買?!?/br> “買一支吧,人間的玉做的。” “我有簪子?!闭f著便將頭上的簪子取下來,揚給她看。 “好丑。”那姑娘不客氣的嫌棄道。 是不怎么好看,既沒打磨,也沒雕什么花樣,像削尖的細木樁子。只是被主人用得久了,很滑順。 清泱也不在意她的嫌棄,挽了頭發(fā)插上去,拉著人要走。走了一步便因手上傳來的阻力定住了步子。 “這支?!卑滓铝⒃跀傋忧?,掃了一眼,拿起一支,將人扯到身前來,取了木樁子,替她重新挽上。那是一支深紅色的流云木簪,有淡淡香氣,樣式很是樸素,簪尾細雕著簡單的水紋,寥寥幾筆,低調(diào)溫潤。 “五十兩?!辟u簪的姑娘笑瞇瞇的望著人。 女子皺眉,男子放下銀兩,拉著人走。 “這簪子可不值五十兩?!彼送掷锏哪緲蹲?,“還沒它好?!?/br> 男子不回答,兩個人慢慢走著。 她自是不知道這些人搞個鬧市本就為了好玩兒,街攤上的東西都是去人間最有名的地方淘來的,那支流云簪是上百年的小葉紫檀,賣五十兩,算是虧到姥姥家去了。 兩個人逛到一處,迎面走來一隊人,抬著紅轎子,吹鑼打鼓,最前面是穿一身紅衣服的男子,騎著馬,胸前戴著大紅花。 “娶親?”兩個人隨著人群向街邊站。 “搶親?!?/br> 這時候,迎面單槍匹馬來了一個人,一身藍衣,好不俊俏。他從馬背上躍起,足下借著馬頭,一下子便飛到新娘轎子頂,新郎見此一躍而起,手中射出一道青光,直擊藍衣面門,那人側(cè)頭躲過,矮了身子,向下一滑,一道藍光閃過,便進了新娘轎子,倏爾又出來,懷里抱著昏睡過去的新娘,臉上是一片得意之色:“年年都被我搶到,謝二,你可服輸?” “我若認真迎戰(zhàn),冥五,你可不會這般容易?!毙吕尚Φ溃膊辉谝庾约旱男履镒釉诹硪粋€男子懷中。 “沒意思,你們就不能多搶一陣嗎?”懷里的人也不裝睡了,一把扯下紅蓋頭,露出一張美艷的臉來,“沒意思沒意思,以后再也不玩兒這一出了!” 人群爆發(fā)出一陣起哄聲。 “這是個什么意思?” “自是仿的人間?!?/br> “連這個也要仿?” “這里的人不成親,兩情相悅就在一起,不喜歡了就分開。其他人干擾不得。” “妖界都這樣?” “這里是這樣?!?/br> “河神規(guī)定的?” “河神娘娘?!?/br> “為什么是河神娘娘規(guī)定的?不是女子不能參政嗎?” “那是凡間的規(guī)矩?!?/br> “嗯,我也覺得有時候我們的規(guī)矩不好。” “謝二,那里有個美人!” 身后似有什么東西襲來,她回過頭還沒瞧清楚便被人撈上了空中,紅衣人箍著她,向?qū)γ嫱?,笑吟吟道:“冥五,可不只有你一個人看到了。如何,身手可比你快上一些?” 藍衣男子點了點頭,“是比我快上一些。”說完瞧了對面人懷中一眼,身形似頓了頓,“你好自為之,謝二?!?/br> 話才落下,一道白光閃了過來,藍衣男子提起全身戒備朝后退,堪堪躲過,衣擺被白光擦過,焦了。 這邊,紅衣男子還未見人動作,手臂里便是一空,更盛的白光朝他撲來,根本避無可避,看樣子出手的人是動了殺意,人被白光擊出數(shù)十丈遠,“哇”地噴出一灘血來。男子似是明白了什么,忍著五臟六腑火灼似的痛,爬起來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