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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 裴煜便帶著一身水氣重新走了出來,蕭儀看著他,有些錯愕,在她的印象中,裴煜的衣衫永遠(yuǎn)是月白,天青,或是淺灰?guī)追N顏色,嘴角常年掛著弧度不變的笑容,他發(fā)怒時或是高興時,好像都沒什么變化,可今日的裴煜,卻讓她覺得很陌生,她認(rèn)真想了想,若說人前的裴煜都是帶著一副面具,那么今晚,他好像已將這層面具摘下了。 眼前這人,才是他真正的模樣。 裴煜領(lǐng)口微張,自蕭儀的視線望去,可以窺見一小片胸膛,她原以為裴煜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直到此時才恍然,那流暢的肌rou線條,絕非文弱書生能有的。 “好看嗎?”裴煜低聲道。 ?。康仁拑x反應(yīng)過他說的話之后,臉色瞬間爆紅,她一個骨碌躲到床榻內(nèi),把自己埋進(jìn)了錦被中,不出來了。 恍惚間,她似乎聽見了一聲輕笑,然后便沒了動靜,直到呆的有些煩躁,準(zhǔn)備露頭看看時,忽然伸出一只有力的臂膀,將她連人帶被一起抱了過去。 蕭儀驚呼一聲,下一刻,鼻尖就充斥著一股清冽好聞的男子氣息,一張放大的俊臉出現(xiàn)在她眼前。 蕭儀下意識的推拒,可裴煜卻是紋絲未動,她從未有過和陌生男子如此近的距離,一時間,只覺頭皮發(fā)麻,舌頭打結(jié),憋了半天才勉強(qiáng)憋出幾個字:“你、你先放開我?!?/br> 裴煜笑,他的眼睛亮晶晶的:“不放?!?/br> 蕭儀氣結(jié),索性任他抱著,裴煜用錦被把她裹成個蠶蛹,然后用一只手臂緊緊摟住他,另只手臂卻像個登徒子一樣,摸她的臉,兩人彼此對峙打鬧一番,最后還是以她的失敗而告終,不過,這樣一來,心里只顧著生悶氣,到是少了許多羞澀的情緒。 “阿昭,不要動——”裴煜這句話說的帶著幾分隱忍,蕭儀心中警鈴大作,忽然就不敢動了。 察覺到懷中人的異樣,裴煜說不清到底是生氣多些,還是好笑更多些,只是下意識將懷中人摟的更緊了些:“阿昭。” 如此近的距離,蕭儀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他噴在她脖頸處那股陌生又灼熱的氣息,蕭儀不可抑制的心跳加速起來:“裴、裴煜,你別這樣,我、我有些害怕……” 裴煜一個翻身,將頭埋入她的脖頸,蕭儀身子頓時不敢動彈了。 “阿昭,好阿昭,讓我抱一抱,我不會動你,”裴煜抬頭,眼底是即將噴薄而出的欲望,他聲音低沉中帶著一絲沙?。骸拔抑?,你雖然嫁我,卻是權(quán)益之計奪些,我這人很有耐心,我會等,我會等著你了解我,等到你心甘情愿的那天?!?/br> 蕭儀心中大喜:“你說話算話?” “你說這話可真讓為夫傷心,我現(xiàn)在,忽然就不想遵守約定了怎么辦?”裴煜目光灼灼的看著她。 蕭儀雙手用力,趁他不備一把推開他,然后飛快的縮回床榻里側(cè),聲音放軟道:“裴煜,我相信你啊,你給我一點(diǎn)時間,我是真的害怕……” 裴煜不由氣結(jié),不得不說小狐貍是真的會順著桿子往上爬,他攥緊拳頭,又募的松開,想起方才出口的話,忽然就有些后悔了。 他低頭,看著小狐貍漂亮的不像話的眼睛,心中沒來由的一陣氣悶,索性一把將人抱過來,見懷中之中還要掙扎,淡淡道:“別動,否則我可保不準(zhǔn)會做些什么。” 蕭儀:………… 她的確不敢再動了,敵強(qiáng)我弱,她還是很識時務(wù)的。 最初,蕭儀以為自己會失眠,但,不知是大婚這一日耗費(fèi)了她太多精力,還是與裴煜的一番拌嘴打鬧,讓她緊繃的神經(jīng)放松了下來,她竟然很快就睡著了,直到第二日,她懵懂的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正摟著裴煜的腰時,臉頰才開始陣陣發(fā)燙。 她準(zhǔn)備悄無聲息的抽身,卻不料,她才稍有動作,裴煜便伸手?jǐn)r住她的腰,稍稍用力,自己便重新跌回他的身上,身下的男子軀體修長有力,硬邦邦不舒服,蕭儀癟嘴:“你松開我啊,裴煜腦袋只有核桃大嗎?才說過的話就忘了?!?/br> 裴煜一雙眼睛幽深漆黑,目光在她胸前一掃而過,然后飛快收回,淡淡道:“怎么,到了白日知道我不能把你怎么樣,膽子便大起來,可你別忘了,日后,你夜夜都睡在我身邊,只要我想……”說著,他的聲音變得低沉沙啞起來。 蕭儀手疾眼快,一把捂住他的嘴,帶著幾分討好道:“裴哥哥,我知道你最好了,我說錯話了,你不要和我計較好不好?” 說完,還特別無辜的沖他眨眨眼。 裴煜卻是沒松手,淡淡道:“來,再叫幾聲裴哥哥聽聽?!?/br> 蕭儀氣結(jié),最后無法,直到簽下一系列喪權(quán)辱國條約后,才重新獲得了自由。 兩人這一番打鬧,等真正穿衣洗漱準(zhǔn)備出門時,天光已然大亮,想著今日還要拜見長輩,蕭儀不由心里發(fā)虛,她拉拉裴煜的袖口,小聲道:“咱們這樣,會不會起的太晚了?” 裴煜深深看了她一眼,才道:“祖母巴不得我們起得更晚才好?!闭f完,便牽起蕭儀的手一起走。 蕭儀到底純潔的生活了這么多年,直到好一會兒后,她才反應(yīng)過來裴煜這廝剛才的話中之意,臉紅的要滴出血來,恨恨的瞥了一眼這廝,最后只能將自己氣的跺腳,認(rèn)命的由他拉著走。 裴煜帶著媳婦一路走來,心情卻是別樣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