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羅襪|嫌叔父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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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二人這情事究竟悖德,揚靈不敢留宿在兄長寢殿中,恐被臺諫知曉。到夜晚,蕭琚在她閣中待了不過半個時辰,即匆匆離開。她情知兩人感情如無根之木,如飄忽之云,能爛熳一時,已經不易,不必苛求結果。 但終究是強說愁的年紀,雖明白個中道理,她心中仍然怏怏不快,亦打不起精神。一覺遲至午時方醒,連到鏡前梳妝,神色亦是倦怠不堪,云岫不免打趣:“這哪還是曉妝?分明是晚妝了?!?/br> 她昏昏沉沉,仍被殘夢所擾,聞言道:“隨意涂點胭脂罷了,我一會子出去散心解解乏?!?/br> “那可不行?!痹漆睹Φ溃骸版拖矚g瞧殿下這樣子?!彼炱鹕倥缭频拈L發(fā),輕巧地梳了個鬟髻,方告結束。揚靈這才打著呵欠從凳邊站起,屏退宮人,獨自到御苑散心。 清秋時節(jié),西風漸起,吹動紅葉翩翻,蕭蕭作響。揚靈步至園子盡頭,意欲回返,只聽見墻后一陣熟悉的語聲,再凝神細聽,原是叔父,跟一個陌生男子正交談著。 她本想離開,又生出探尋之意,誰知道他是不是又背著皇兄密謀什么,要像當年六哥那樣,可就不好了,于是沿著墻角假山,抓著些雜草攀援而上,側耳傾聽。 但還沒有多聽幾句,她忽聽蕭豫道:“就說到這里罷,宮中耳目俱多,誰知道現(xiàn)下有沒有人躲著聽墻角。”當即疑神疑鬼起來,心想是不是被他發(fā)覺了。又聽那陌生男子道:“王爺不必擔憂,臣方才已覽遍四周,確無旁人?!?/br> 揚靈輕舒一口氣,卻聽蕭豫謔道:“沒有人,倒是有只笨兔子鬼鬼祟祟藏在墻后,頭頂還停了只燕子,歇在墻上?!?/br> 他怎么知道的? 揚靈驚懼地瞪大雙眼,手不覺松動,待回神時,整個人已經不受控往下滑,她連忙扒住假山,但沒抓穩(wěn),砰地一聲摔在地上。 她鬢邊一只玉釵也隨之從發(fā)上溜下來,仔細看去,上頭正雕了只展翅欲飛的白燕,看來正是被它出賣所在。 另一邊仍有語聲傳來:“什么聲音?!庇致犑捲サ溃骸氨就跻豢醇粗闱一厝??!彼B忙掙扎著欲從地上站起,踝骨卻一陣鉆心刺痛,疼得她唇色發(fā)白,眼中頃刻有淚珠浮轉。 她撐著假山,一瘸一拐地走,卻聽身后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回首一看,蕭豫竟徑從墻后翻了過來,輕松落到地上,袍裾上半點塵埃都未有沾。 見到她,他不客氣地嘲笑道:“堂堂公主,做這些雞鳴狗盜之事,難道就不羞愧嗎?” 揚靈忍著痛,不服氣道:“你做的壞事比我可多了去了,也不見你羞愧?!?/br> “哦?”他傾身欺近,臉上似笑非笑:“你倒是說說,本王對你做了些甚么壞事?” 她不想理會,悶頭前行,但沒走幾步,踝骨已經疼得難以忍耐,她暗暗抽氣,正欲繼續(xù),忽聽蕭豫在她身后嘆息一聲,突然伸手攬住她的肩臂,將她騰空抱了起來,放到假山石上。 他屈膝半跪下來,握住她扭到的那只腳踝,褪下羅襪和繡鞋,曳起湘裙,露出潔白晶瑩的一截肌膚。 他的手心太過灼燙,揚靈不禁微微一動,被他低斥道:“別亂動。” 她不敢再吱聲,看著他捏住自己的足尖,緊握著腳腕,咔的一下將腳扭正。 可他卻依然沒有放開她的腳,掌心捂到她略微紅腫的腳踝,輕輕按動。一時間那感覺竟不知是麻是疼,揚靈深蹙起眉,竭力苦忍著,眸光卻不自知凝到他臉上。 若以書畫打比,他最像一幅秀勁有力的章草,極大方的架構,極凌厲的筆法,夭矯曲伸,橫牽豎掣,無不鋒芒外綻。 她一面作如是想,一面細細覽看,不知不覺開始神游,聽他又嘲謔了一句“笨兔子”,不由皺起鼻頭,不滿地望著他,反唇相譏道:“老狐貍。” 她就連斥罵都是軟綿綿的,不輕不重砸在耳邊,蕭豫不免輕輕一笑:“怎么?嫌叔父老?別忘了兔子可是給狐貍吃的?!?/br> 他略略在“吃”字上用力,大有深意。揚靈臉一紅,捏緊衣袖,苦苦尋想半天,怎奈找不出一字辯駁,唯有暗自氣悶。 所幸蕭豫也未再欺負她,揉按她腳踝許久,等紅腫漸漸消退下去,他才拾起軟白的羅襪代她穿好,又套上繡鞋,舉止頗為細致溫柔。她思來想去,還是決意道聲謝,但說出來時,音調卻低若蚊蚋:“……謝謝叔父。” 他不以為意,只是稍稍仰首,指了指唇。 她明了他的意思,但既答應和阿兄兩廂廝守,只得不解風情轉過臉去,辭拒道:“叔父,我們不要再來往了。” 誰料蕭豫毫不理會,僅怔了片刻,隨即迎上前來,牢牢抱著她親吻。 她慌亂扭頭閃避,他的唇卻緊緊跟上來,重而燙地壓在她唇上,舌尖挑開檀口,逡巡舔遍內里柔嫩,才緩緩纏住丁香,撫上拍下,吸含少女清甜的津液,猶飲玉醴瓊漿。 她推搡他的胸口肩頭,但手下男子肌rou堅如磐石,不可撼動,反倒被他吻得頰生紅潮,眼含淚暈,漸漸失卻了推拒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