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8. 33?哄她脫衣服/?被窩翻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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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豪邁的一句話,白以晴就要自己走。 槐嘉在身后沉默了一瞬,又上前,拉扯住白以晴的手腕。 “白老師,你醉得很厲害,必須得有人送你回房間。” 他說的是這么言之鑿鑿,語氣肯定得像是本世紀(jì)最新科研成果。 白以晴聽到槐嘉說得這么堅決,立刻就同意了。 “那……那行吧,謝謝了哈。” 她飄飄忽忽被男神送到房間門口,一摸包,再摸口袋,y是摸不出門卡在哪兒。 她腦子昏沉,手在身上焦躁地摸來摸去,自己的口袋都摸了一遍了,沒有,她就順著本能去槐嘉的身上摸。 槐嘉呼吸一窒。 “……上衣口袋,沒有啊?!彼种负鷣y把男生的x給摸了一圈。 “……褲子口袋呢,”她頭暈?zāi)垦?,難受極了,胡亂在男生的腰上和大腿上摸了一把,把他的牛仔褲口袋都掏了一遍,“也沒有啊。” 男生被她的咸豬手為所欲為,偏偏又拿她沒有辦法。 他眼神閃躲得厲害,不敢看她,只盯著房門門板上暗色的紋路。 “……屁股口袋呢?” 摸了一圈呢都沒有找到卡,她又沮喪地伸手過去,直接把兩手伸進(jìn)了槐嘉屁股后面的兩個口袋里,兩手一掂、一掏、一捏,終于確定了:沒有。 她更沮喪了。今晚難道回不來自己的房間睡了么? 等她把手從槐嘉屁股口袋里抽出來的時候,手腕被男生扣住了。 他喉結(jié)顫了顫,過了一會兒,帶著點濕漉漉好聽的嗓音,說。 “找不到就算了。明天再找吧?!?/br> “那我今晚怎么辦?”她委屈兮兮。 “……今晚去我房間?!彼吐曊f著,語氣里透了一絲顫音,“去我房間,也能做‘只想和我做’的事情?!?/br> 說完這話,槐嘉的目光緊緊盯著白以晴。 他想,今晚他說的這話,實在是有點太突破尺度了。 要是白以晴沒醉,說不定已經(jīng)被這話給嚇跑了。 ——但話反過來說,如果她今晚沒喝酒,他還真不敢這么欺負(fù)她。 (其實槐嘉純屬多慮了。白以晴的尺度早就已經(jīng)被晏司辰拉到了一個超高的闕值了,這種言語勾引壓根不算啥。) 女孩模模糊糊想了想。行,去他房間就去他房間吧。 于是她就爽快答應(yīng)了。 五分鐘后,兩人抵達(dá)槐嘉的酒店房門口。男生刷卡進(jìn)房門,一路攙扶著跌跌撞撞的女孩,把她安置在了床上。 槐嘉替她倒了一杯水,又親自幫她脫了鞋,換上了柔軟的酒店拖鞋。 “白老師,你的外套濕了,我?guī)湍忝摿税?。”他隨口一說。 女孩模模糊糊嗯了一聲。 得到了她的同意,他很自然地幫她脫下外套。 “白老師,睡覺的時候扎著頭發(fā)影響發(fā)質(zhì),需要我?guī)湍憬庀缕そ蠲??”他又淡淡隨口一說。 女孩又是模模糊糊嗯了一聲。 于是皮筋被解開,一頭柔順的黑發(fā)披散了下來。 他的喉結(jié)動了動。 雖然心里的邪火已經(jīng)燒得格外旺,可表面上卻沒表現(xiàn)出一星半點的著急。 他溫和淡定,從容禮貌,連哄著她脫衣服時候的語氣都是格外真誠自然,讓人揪不出半點錯處來。 但如果此時白以晴注意一下男人的襠部,會發(fā)現(xiàn)那里已經(jīng)鼓出了鼓鼓囊囊的形狀,分量嚇人。 晏司辰曾經(jīng)用過“如狼似虎”來形容他,這個形容詞真是一點夸張的成分都不帶有。 他的目光落在她曲線弧度飽滿的女士襯衫上,抿了抿唇,正想說什么。但就在此時,門敲響了。 “槐老師,睡了沒???”門砰砰砰一陣響,門外的人敲得很豪爽,“我,李導(dǎo)!明天要拍的那一幕戲我提前和你商量一下!副導(dǎo)也在,我們臨時開個小會!” 槐嘉rou了rou眉心,壓下心底一點不悅。 這么關(guān)鍵的時刻,他實在不希望有人來叨擾。 更何況,被人看到房間里還有酒醉不醒的白編劇,這件事就更加難以解釋了。 “導(dǎo)演,我已經(jīng)睡了。”他淡淡回應(yīng)。 “哎,沒事,大家都是男人,你躺床上和我聊戲也可以!”說著,那邊的人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靜,“我有你備用房卡,我進(jìn)來了?。 ?/br> “等一下導(dǎo)演!” “滴滴——”外面的人已經(jīng)刷了一遍,疑惑道,“咦?刷卡失敗?這個好像是晏老師的備用房卡……我再找找,應(yīng)該放在包的里側(cè)的……” 槐嘉臉色終于一變,幾乎是立刻就跳了起來,用火燒眉毛的速度窩進(jìn)了被窩里,把被子遮蓋全身。 在同時,他一把把白以晴也按進(jìn)了被子里,并且把她捂得嚴(yán)嚴(yán)實實。 ——開玩笑,如果白以晴深夜醉著酒,在他的房間里被人看到,她的名譽(yù)可就毀了。 還好酒店的被子足夠蓬松。他飛快把被子抖了兩抖,讓它們看上去鼓出一大蓬來,這才勉強(qiáng)蒙混過關(guān)。趁著門外的人還沒有來得及進(jìn)來,他又脫掉身上的衛(wèi)衣往地上一丟,光裸上身,營造已經(jīng)睡了的假象。 外頭的導(dǎo)演又試著刷了幾張房卡,都是“滴滴滴”的失敗聲。導(dǎo)演和副導(dǎo)一邊嘀咕著一邊找卡,而被子里頭的白以晴像是覺得特別悶,嘟囔著想要把頭探出來。 槐嘉趕緊按著她的肩膀把她給壓回去。 “噓——噓——”他慌亂哄著這個小朋友,“白老師,特殊情況,你在里頭待著千萬別出來!” “……我口渴?!迸⑧洁欤孟癫惶吲d。 “馬上,馬上,你再等等。”槐嘉心跳飛快,一邊把她按回去一邊溫柔哄著她,等他們走了,我就給你倒水,好不好? “忍一忍,就忍一會會,好不好?待會兒千萬別出來,否則我們真的說不清了?!?/br> 費(fèi)了好大的力氣,總算把這個小朋友給重新哄回了被子里。 他覺得自己心力交瘁,有種又當(dāng)男友又當(dāng)?shù)臒o力感。 與此同時,門也在一聲“滴”聲之后打開了。 槐嘉臉上掛著剛起床的惺忪的神情,rou了rou睡亂的頭發(fā),又用手背遮擋了一下眼睛,好像是在適應(yīng)剛剛起床時屋內(nèi)刺眼的光線一樣。 在演技方面,槐嘉和晏司辰同樣天賦驚人。光看他此刻這副淡定無辜的模樣,你壓根想象不出來,他的另一只埋在被子底下的手,正壓著力道,按著一個胡亂扭動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