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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巍的眼睫動了動,嘴唇張張合合。從他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柳姝微紅的臉頰,閃爍著精亮的眼眸,還有她眸子里映著的自己。他沒放手,上下摩挲了一番,女人的腰在男人手里完全可以cao控。 他勾唇笑了下,聲線拉長,“你怎么來了?” 柳姝沒回答,她隱約在遲巍平淡的問題中嗅到了一絲不正經(jīng)的氣息。 “來查崗?”遲巍話里含著笑意,“下次提前通知一聲,我也好準(zhǔn)備準(zhǔn)備?!?/br> 柳姝又要抬手打他,被遲巍攏在掌心,一寸一寸地挪到自己嘴邊,輕啄了下。 男人的嘴唇溫?zé)崛彳?,柳姝蹙著眉,想抽出手,那力加緊,手腕始終停留在遲巍嘴邊。 “遲巍?!绷?,“你過分了?!?/br> 遲巍懶散道:“親自己老婆幾下叫過分?” 正午熱烈的陽光從背后投來,落在男人強健有力平整的肩上,白襯衣映得耀眼。 柳姝面無表情:“當(dāng)然不過分,但你要親別人老婆那便不行了?!?/br> “你哪只眼睛瞧見我親她了?” “我沒看到?!绷f,“我不是什么氣量大的人,也不是什么淑女。” “嗯?!边t巍隱著笑,低聲道,“這我知道?!?/br> 柳姝正對著他,氣得要死要活,她在遲巍懷里動來動去,面目不善:“你給我正經(jīng)點,否則我還打你?!?/br> 遲巍箍著她的手腕,極不要臉?biāo)频?,把頭湊近她,“你要怎么打?” 他視線有意無意得朝下瞟,極不正經(jīng)地說了句:“我就是太慣著你,還沒讓你受過皮rou之苦?!?/br> 話是這樣說,但柳姝感覺不到男人的生氣,反而很享受,樂在其中,意識到遲巍正在調(diào)戲自己,柳姝簡直頭疼欲裂。 這幾年,她脾氣還算收斂,基本遇到誰都能和顏悅色,她知道不是每個人都能像柳行之和遲巍一樣包容她,容許她放肆。 但事情扯到遲巍身上,她就真的不行。 程思梁說她費盡心力怕遲巍的床,她接受不了。明知道遲珍是故意引她發(fā)飆,進(jìn)門之后還是沒憋住氣焰,差點打了楊可欣。幸好后來收住,巴掌甩向遲巍。 她有些委屈,有些鼻酸。 她一抬頭就能看到遲巍的臉。 四年前,柳姝第一次見遲巍,就覺得這個男人好看。 她也沒想到,在日后慢慢難熬的長夜中,她唯一能回憶得起的就是這張無形之中都透露著認(rèn)真執(zhí)著的臉,還有他對她的好。 “遲巍?!?/br> “嗯?” “你出.軌的話?!绷届o道,“我就打死你?!?/br> 這話絲毫駭不住遲巍,他一直在笑,“那你還是不夠愛?!?/br> “嗯?” “你想多了?!边t巍傾身吻著她耳側(cè),嘴角小幅度地輕扯了一下,緩聲道,“柳小姐腰細(xì)腿長,體力還好,我哪有功夫搞別人?” ** 下午兩人都沒在公司,遲巍開車帶柳姝回了家。 上車后,柳姝一言不發(fā),她從手邊拿了瓶礦泉水,喝了幾口,然后放下,繼續(xù)沉默。 遲巍手指搭在方向盤上,“你怎么過來的?” 柳姝沒回答,過了一會而突然說:“遲珍不是好人?!?/br> “她送你來的?”遲巍一聽便明了,好笑道,“她也真是閑的,為了破壞我的家庭和睦簡直煞費苦心?!?/br> 柳姝心道:你們也是一家人。 天熱,車內(nèi)開著空調(diào)加濕器,遲巍舔舔紅唇,看了柳姝一眼,“老婆?!?/br> “……”沒人應(yīng)。 “我想喝水?!?/br> “……”一陣細(xì)細(xì)簌簌的聲音過后,柳姝擰開瓶蓋,小聲嘀咕道,“又不是七老八十了,還要人喂水。” 遲巍看著伸來的一截藕臂,低聲哂笑,歪過頭,喝了一口水。 回到臨江公館,天色尚早。窗簾大敞,窗外一片好風(fēng)光。 柳姝回到臥室,準(zhǔn)備去浴室洗把臉,又覺得自己今日太不理智,差一點打到楊可欣,她直接褪了衣服站到蓮蓬頭下面。 沖到一半,身后有門鎖松動的聲響。 柳姝淡定無比,透明水流順著她的臉頰滑落,一滴一滴砸在地板磚上,匯成一股水流變成漩渦,她側(cè)過頭詢問道:“要一起洗么?” 遲巍懶洋洋地說:“你還不如直接問我做不做?!?/br> 臥室窗戶蒙了一層純白色的紗縵,陽光透過紗縵照進(jìn)臥室,地板反射著瑩瑩光斑,整個房間一覽無余。 聲音從喉間溢出,柳姝感覺自己無力招架,緩著聲問道:“慢一點行不行?” 她環(huán)著遲巍脖頸,迷離中看到自己連手臂都變成粉紅色。 遲巍喉結(jié)輕滾,雙眸猩紅,悶聲詢問道:“不行了?” 柳姝“嗯嗯”兩聲,“一點點?!?/br> 過了一會兒,柳姝語不成調(diào):“老公,我們要個孩子吧?!?/br> 遲巍看她一眼,沒回答。汗液順著額間滴落,迷蒙之中增添性.感。 半個小時后,他又看她一眼,伸手從床頭柜里面的抽屜里拿出一盒東西,取出一片,撕開來戴。 柳姝仰面,頃刻之間天旋地轉(zhuǎn),臉撲向床面。 她聽到他沙啞的嗓音,喘息著:“算了,想和你多搞幾次。” “……” 柳姝攥緊床單,潮濕的頭發(fā)緊貼于臉頰,她聽到自己的聲音,遲巍的聲音,還有水聲,在空氣中交纏,經(jīng)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