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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姝不著痕跡地望了眼岑時,一如往常淡定,顧青遙臉頰微紅,長腿交疊著,纖手擋住半邊臉。 岑時:“今天早晨?!?/br> “嗷嗷嗷?。?!” “岑哥牛逼?。?!岑哥厲害?。?!” 昨晚岑時和顧青遙住在避暑山莊,今天早晨兩人發(fā)生什么事情簡直不言而喻。 成年人的歡樂如此簡單,第一個問題加答案讓現(xiàn)場氣氛開始變得曖昧不安。 接著岑時和顧青遙今天就像是中了大獎似的,十次有八次會輪到二人,兩人嘴也親了,酒也喝了,勁爆的問題說了一大堆。 接著又轉(zhuǎn)到楊可欣。 從她進來這個房間到現(xiàn)在,存在感一直不強。 遲巍這會兒玩得也開,瓶子轉(zhuǎn)到楊可欣那里,全場靜了一瞬,他抬頭朝沙發(fā)里倚,手指在柳姝背后游走,別人瞧不到,只有柳姝能感覺到。 江休:“選什么?” 楊可欣掖掖長發(fā),聲色柔柔:“真心話?!?/br> “你喜歡遲巍嗎?” …… 房間再次靜默三秒,且有長久以往靜默下去的趨勢。 江休沒說話,小小眨巴眨巴眼,觸碰江休的胳膊,小聲嘀咕:“怎么回事?” 柳姝為什么要問這個問題? 除小小之外的人,大有倒吸一口涼氣的氣氛。 這個問題,答案顯而易見。 遲巍與柳姝分手三年來,但凡任何一次聚會楊可欣幾乎都出現(xiàn),要說其他人同她的關(guān)系其實要比柳姝還要好,可這又沒什么用?嫂子是嫂子,朋友是朋友,性質(zhì)大相徑庭。 楊可欣對遲巍那點兒女人心思,長兩只眼的人都能看出來,只是看破不說破,沒有柳姝這能耐。 柳姝有點吃驚于現(xiàn)場的寂靜,表情風輕云淡,等著楊可欣回答。 遲巍淡笑不語,手指動作倒是沒停。 “喜歡啊?!睏羁尚蓝似鹈媲暗木票?,晃動著淺褐色的液體,笑意盈盈,“岑時我也喜歡,江休我也喜歡,在座的各位我都喜歡。” 說罷,一飲而盡。 柳姝不喜歡楊可欣,直覺使然。 楊可欣不喜歡柳姝,天性使然。 這一輪過去,柳姝已經(jīng)沒有玩鬧的興趣,瓶子依舊在轉(zhuǎn),各類問題、行動花樣層出不窮,江休連內(nèi)褲什么顏色都廣而告之,還讓小小親眼驗證。 柳姝興致缺缺。 遲巍攬過她,低聲詢問:“怎么了?累了?” 柳姝抱起手,看都不看遲巍,“有點兒?!?/br> 遲巍摁下瓶子,“最后一輪了,玩完就撤?!?/br> 江休早晨開了幾個小時的車,打了個呵欠,點頭道:“成,我也累了。不過今晚阿遲你也運氣太好了點,一次都沒輪到你頭上?!?/br> 語畢,這瓶子就停到遲巍頭上。 遲巍扯起柳姝的手,沒忍住又親口,“邪門?!?/br> 遲巍是一個安安靜靜的人,一群人當中即便他不出聲也很難忽視他的存在,尤其是他溫和的脾性,表情永遠淡然,乍一看帶笑,細里看什么都沒有。 好不容易輪到遲巍,大家都想著怎么整他的好,柳姝直接開口問道:“和幾個女人睡過?” 這問題她不是沒問過,所以當遲巍聽到后瞬間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醋勁沒消,依舊在宣示主權(quán)。 偏偏遲巍好這口,就愛讓柳姝不給他臺階下。他頂天立地。 “就你一個。”遲巍的手輕輕揉搓著柳姝,眼眸半耷,抿著唇笑。 “欸臥槽!!”江休直接起身,伸了個懶腰,“散了散了,場子散了啊,這他媽是摁頭塞狗糧啊?!?/br> 顧青遙倚在沙發(fā)上笑,“你不是有小小。” “青遙jiejie千萬不要亂說啊?!毙⌒『攘它c酒,臉頰微紅,“我才不跟他呢,他一個花心大蘿卜,渣男,我要找也得找遲總這樣的!” “你想得美!”江休哧了聲,瞥她一眼,“還不找我這樣的,不把握好機會我這樣你也找不到。” 小小嫌棄道:“就不找你這樣的!” 結(jié)果當天晚上,兩人滾在一起。 當時柳姝正和遲巍從山莊小道里遛彎,夏日清涼,山莊景色秀麗,有山有水,唯一不好就是蚊蟲多。 柳姝發(fā)現(xiàn)比起幾個人坐在一起玩玩鬧鬧,她更喜歡和遲巍單獨在一起。 這樣,比較好欺負遲巍。 柳姝穿著清涼,一根吊帶,一條短褲,這是她上大學時常有的穿搭,月光燈光摻半,映著瑩白的肌膚,兩條長腿筆直且細,蹦跶過來蹦跶過去。 遲巍走在身后,看著柳姝。 忽然前頭那人半蹲下,雙手抱腿,縮成一團。 遲巍收起漫不經(jīng)心的態(tài)度,看了幾秒,然后抬腳朝她的方向走去,步伐淡定。 他以為她在和小蟲子玩,不過這黑天光線弱,又想著她可能是看不清,準備給她開手電。 柳姝“啪啪”拍他小腿,語氣毫不客氣:“快背我,我腿疼?!?/br> 一縷夜風自東向西吹來,樹葉摩挲著彼此,沙沙作響,遲巍二話不說扯起柳姝兩條細胳膊往自己脖子里一搭,輕一用力就托住她的身體。 低低問了句:“這樣還累么? ” 柳姝胳膊肘撐在遲巍肩膀上,這個姿勢其實有些疼,但遲巍沒說,他聽到柳姝說:“不累了?!?/br> 遲巍沒再說話,將柳姝托得更高,面前是一條蜿蜒的鵝卵石路,燈光照著,像綻開幾朵銀白的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