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了~
對于冒險,她勇往直前。 對于性,她卻冒冒失失,一半接受一半抗拒,帶著懵懂和無知。 “我不做雞。”這是林覓事先的鄭重告知。 因為她和表姐等人來往,聽過很多金主不把女人當(dāng)人,非得玩sm、輪jian、群P那種游戲。她特別害怕,如果非要那樣,她該扭頭就走,但最怕的還是進(jìn)去就出不來了,她覺得她那樣會死的。 所幸劉正陽很快明白了她的恐懼——不是哄,他也鄭重告知:“放心,不會強(qiáng)迫你做不愿意的事。只是因為單身,想找人陪陪。你還有什么要求?” ......沒了。她也上床了。 但初夜的回憶確實不好,乃至她今晚被劉正陽壓上床時,閉著眼睛想的都是那一陣兒狹隘和緊張。 劉正陽居高臨下地看看她,拿開她遮住眼睛的手臂,問怎么?林覓呼了一口氣,攬著上衣坐起來,“可能暈船?” 他狐疑,“剛才怎么不暈?” 游輪上的雙人套房實在太漂亮了,名牌日用品應(yīng)有盡有,還配了安全套。他裸著精瘦的上身,內(nèi)褲里鼓起一包,今晚是有需求的。林覓看看他,俯身向他探去,他卻很平靜,說:“累了就不做了?!?/br> “我,可以......”她主動摸上了他鼓鼓囊囊的地方,輕輕握住,碰了碰,再拉下內(nèi)褲,進(jìn)行koujiao。 男人的東西對她來說,意義不算太大,只當(dāng)是一個一時興起,然后又會意興闌珊的身體器官罷了。但劉正陽不同。做這件事,他很少疲勞,總是饒有興趣地看著她吞吞吐吐,享受女人趴俯在他身下的那股征服欲。 權(quán)勢是一種春藥,這話不假。劉正陽這些年見過的女人也不算少,可真正被他容納的......好像只有林覓。他挑剔、難伺候,其實她應(yīng)該也是害怕的,不然也不會在被他訓(xùn)斥過后,睡著了還抱緊他的手臂。雖然這種次數(shù)很少。 她大概吃累了,自喉嚨發(fā)出幾聲嗚咽。他低頭一看,輕輕從她口中拔出來,拿濕巾擦拭著,并對她說:“去漱漱口。” “噢。”林覓進(jìn)浴室,重新刷了牙,又擦了擦臉再回來??伤呀?jīng)穿上褲子,躺在床上快睡著了。是不做了么? 她上床看看他,他沒反應(yīng)......那便是不做了。她松了一口氣。 第二天早上8點,酒店叫早,劉正陽等不了女人的一頓梳洗打扮功夫,便直接把早餐叫到了房間。他吃早飯,看新聞時,她還在浴室搗騰,他吃好了準(zhǔn)備出門,她還在里面描眉——套房配了名牌小樣美妝品,有些是她沒用過的,她要慢慢“磨合”。這是她自己說的話。 “我今天還有事,你就跟米莉她們?nèi)ネ姘桑粤嗽绮秃笳覀€地方匯合,逛街吃飯什么的。下午我們一起回深圳。”劉正陽從錢包抽出一張信用卡遞給她。 林覓頷首說知道了,他便先前下了船。 也不知道他給的額度有多少......跟米莉姐一起逛街,總不能輸了士氣吧?相信劉正陽也不想她丟人的,所以她想她還是想買什么買什么,不要拘著,大不了不夠額度了,她自己從私房錢貼點出來,也不用太多,貼了一家店后,下一家她說沒有想買的就是了。 她下船后和米莉姐、jojo碰面了。何少桀派了司機(jī)全程接送她們,上車不一會兒便到了澳門名品店聚集地。在插nel看配飾的時候,林覓能察覺jojo老是看著她,像有什么話想對她說的樣子,趕巧,米莉姐這會兒已經(jīng)讓柜姐哄進(jìn)了試衣間,她便問了句:“怎么了?” jojo笑了笑,“沒呢。我在想著,劉先生對你是不是特別好,真讓人羨慕啊。” 林覓回應(yīng):“繆先生對你也挺好的啊。” “沒有。我沒你好。”jojo脫口而出。 女人的嫉妒心從來都是不問緣由的。jojo一直覺得不公平,也為自己感到悲哀,反觀她被車門砸傷了腿,也只換來繆先生的一頓若有若無的安慰、一個Dior戴妃包、一個新蘋果手機(jī),再看林覓今天的隨意買買買、刷卡......反差太大了。 而且,林覓還和米莉交好,那不就是有心扶持她在上流界站穩(wěn)腳跟的意思嗎? 她說“我沒你好”后揣度了一下林覓的表情,補(bǔ)充道:“他啊,好多前女友的,還有的會回來找的。你們家劉先生就不一樣了,夠?qū)R??!?/br> ......你想這樣比對我也沒辦法。林覓在心里想著。那繆先生本來就是一個多情風(fēng)流客,任誰跟了他都差不多待遇吧?她暫時還沒到達(dá)同情jojo的程度,便在字里行間也表示了自己也是可憐人——“沒有。你不了解劉先生的性格,他在家里脾氣很大的,不打人罵人都算好了,我平時都不敢惹他?!?/br> “打人?”jojo一臉詫異,接著探問:“不至于吧?那他不是對你挺大方的嗎?” “唉,還好吧,也不多的?!绷忠捳f著說著小聲了些,“他怕我出去鬼混,找別的男人呢......” 她覺得有些時候,自己過得好了,不一定讓全部人都知道。畢竟低調(diào)行事、不炫富不炫寵是最長久的競爭方式。但她這會兒并不知道自己做錯了,甚至是,全盤皆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