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頁
書迷正在閱讀:溫柔失控[娛樂圈]、梟雄的民國、驕縱?我寵的、First Time、電風(fēng)扇與西瓜汁(青梅竹馬h)、啞巴夫郎是狼崽、戰(zhàn)神她美蘇還話嘮[星際]、逆天書童、快穿反派他又軟又甜、抗戰(zhàn)胡匪
白嘉洛頭一扭,眉頭鎖成一個結(jié),“死胖子,你他媽閉嘴!” 袁園立即不做聲了,不知道自己說錯了哪句話,惹他洛哥不高興,正要問時,一個女生的聲音小心翼翼地闖進(jìn)他倆中間。 “抱歉,剛才打到你了,你沒事吧?” 白嘉洛迅速轉(zhuǎn)頭,撞上她那雙關(guān)心的眼睛,他目光挪開,落在她粉紅的臉頰上,因運動而發(fā)熱的臉,紅血絲密布在兩頰,白底子上鋪一層粉,嫩得像是水蜜桃。 而她那雙清澈的眼睛,和初次見面時一樣,仿若山中清泉透明。 他抿著嘴唇,深深地望了她一眼。 夕柚見他沒有說話,只是隱約感覺到……可能想起他倆之前見過面? 不過比起這件事,她更擔(dān)心他的傷口。 整個高二年級都知道白嘉洛頭部傷得很嚴(yán)重,別說被她的排球砸了,誰砸了他,都擔(dān)心他腦袋。 夕柚仔仔細(xì)細(xì)地盯著他的頭,生怕那里流出一條血痕下來,又關(guān)心地問,“你原來的傷口,不要緊吧?” 白嘉洛蹙起眉,語氣平淡,“沒事。” 說著轉(zhuǎn)身走到活動外圍區(qū)域,找到那只滾得老遠(yuǎn)的白色排球,彎下腰撿起。 在所有人驚訝的目光中,白嘉洛將那只排球遞給夕柚,讓她拿走。 夕柚接過排球,正想說點什么。 “柚子!我們等你過去呢!”黃琳琳撞著膽子跑過來,生怕白嘉洛要吼人,只好裝作不清楚剛才發(fā)生的事,拉著夕柚趕緊跑回八班活動區(qū)。 白嘉洛仰頭看了一眼體育館上空的廣播,百無聊賴中,他的視線又回到拿著排球女生的背影上……松松垮垮的校服褲,依然遮不住她挺翹的屁股。 “啊,原來是她??!”袁園心想這不是韓越追的轉(zhuǎn)校妹子嗎,這下說得通了,白嘉洛看韓越的面子,沒找她麻煩。 袁園脾氣來得快也去得快,吆喝大伙繼續(xù)打球。 剛才中場休息,白嘉洛回到球場后,伸手接住隊友扔過來的籃球,正轉(zhuǎn)身運球的剎那,眼角余光瞥見排球再次砸來,他頭一偏,沒被砸中。 排球滾落在地板上,他瞇起眼,皺眉盯向八班那邊。 趙玉蹦蹦跳跳的,朝他興奮地?fù)]手,“白嘉洛,把排球給我呀!” 體育館內(nèi)不少人都在看白嘉洛,總有排球要光顧他,敢情帥哥就是欠球嗎? 只見白嘉洛站在原地,舌尖在上牙床刮完一圈,垂眸不動聲色地看向袁園。 袁園雙手搓動,撿起排球狠狠砸向趙玉的臉,“滾你媽的!” 排球砸過來猝不及防,嚇得八班女生尖叫著跑開,被球砸中的趙玉蹲在地上大哭,八班男生聽到有人欺負(fù)班上女生,有幾個已經(jīng)聚過來,但一聽是國際部的白嘉洛叫人砸的,沒有一個人做出下一步行動。 夕柚在另一邊打排球,看到那邊女生們在sao動,她轉(zhuǎn)過頭卻懵然撞上一道冰冷刺骨的目光。 隔著很多人,稀稀疏疏的,白嘉洛那道冰冷視線似尖刃穿越抵到她眼球,令她突兀地生怯。 她慌忙轉(zhuǎn)身,背對著一班那邊,聽到黃琳琳解氣似的說,“趙玉被打成豬臉了!” 聽說是趙玉自己作的,夕柚小聲問黃琳琳,“趙玉她拿球砸了白嘉洛?” “沒砸中,白嘉洛那位爺?shù)钠庹l摸得透,趙玉自己蠢,撞槍口了唄。”黃琳琳遞給夕柚一張紙巾,讓她先擦擦汗,“柚子你運氣好,撞上他熄火的時候,不然你現(xiàn)在的臉,要被打腫了?!?/br> 還真是運氣好……夕柚后怕地想起剛才白嘉洛遞排球過來的眼神,看不懂他要做什么,但就是被盯得有點毛骨悚然。 再去看趙玉時,她發(fā)現(xiàn)趙玉另一邊臉蛋又紅又腫?;叵肫鹉翘烊サ估?,難怪黃琳琳說繞道。這些動不動使用暴力的男生,太可怕了,誰見了都想躲。 * 體育老師的口哨聲吹響,下課! 黃琳琳將簽字單遞給老師,剛才八班和一班發(fā)生過節(jié),差點把排球當(dāng)武器攻擊,體育老師擺了一節(jié)課的臉色,顯然不高興。 黃琳琳估摸著體育老師一時半會是不會簽字了,讓夕柚先去小賣部買水。 剛上完體育課,小賣部里有不少是一班和八班的學(xué)生,都在圍著冷飲柜前選飲料。 夕柚走到冷飲柜前,正要拉開柜門,身后突然出現(xiàn)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有個高個子的男生飛奔過來,從她身后撐過手掌去拉柜門,瞬間他喘息的呼吸聲,運動過后男性的汗味,侵略性的包圍著她…… 夕柚條件反射的讓開,站到另一邊。 誰知柜門從左邊開,玻璃柜門撞到她額頭,夕柚用手捂住額頭,從指縫中看到對方的臉。 白嘉洛?。克睦镆惑@,連忙往旁挪了兩步,站在旁邊等他先拿冷飲。 白嘉洛抬手捋了一把濕發(fā),整個人像是剛從水里出來似的,頭發(fā)濕漉漉的,身上那件白T恤也濕到透明。夕柚腦海里又閃過那個瞬間,白嘉洛把排球遞給她時,目光里夾雜著很多不明的意味…… 記得那個春天時,在圍墻初次見面,這個男生的眼神完全沒有變。 ‘嘣——’耳邊擰開瓶蓋的聲音打斷她的思緒,眼睛余光里,白嘉洛正仰頭往喉嚨里灌水。 咕咚咕咚,他脖子上涌動的喉結(jié),似一座小山峰在流動。 很快空掉的純凈水瓶,被他捏扁而發(fā)出清脆響聲,夕柚心想他喝完應(yīng)該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