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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毕﹁忠荒槨疄槭裁础?,看左明微笑的眼,似乎這是一件再容易不過的事。 “他的東西還給他,很簡單?!弊竺鞯男ρ蹚澇闪艘坏罉颉?/br> 夕柚半晌沒吱聲,也沒有接左明遞回來的紙袋,想到剛才遇見白嘉洛,她胸口酸脹得像是被一根繩狠狠擰緊了,想扯開都扯不掉。 “有問題就去解決,嘉洛是那種不會回避問題的人,你只需要把問題跟他說清楚。” 那天KTV里白嘉洛跟左明攤牌,別打夕柚主意。又想起他們?nèi)ッ绹霭l(fā)前,白嘉洛對待夕柚的態(tài)度判若兩人,左明猜測他倆出了點問題,但他認識的白嘉洛不是一個沖動的人,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 夕柚接過那袋運動服,讓白嘉洛生氣的原因是她去見哥哥,而他誤會成了那是她男朋友。她慪氣他不該說‘公交車’,但最根本的問題并沒有解決。 所謂旁觀者清,她轉(zhuǎn)身朝教學(xué)樓的方向走去,那邊季小川望著左明的視線,直到女生的身影消失到看不見,他才回籃球場內(nèi)的位置。 季小川摳著腦門奇怪了好一會,這什么情況……左明剛才看柚子的眼神,有點不對勁啊。 * 夕柚咬緊牙,一口氣又從一樓沖上四樓。 不甘心就這樣短暫的結(jié)束,還是不死心? 噠噠噠的帆布鞋踩在樓梯間。 砰砰砰的心跳撞擊在心尖上。 一鼓作氣沖到一班教室里,瞧見白嘉洛正坐在桌上抽煙,他一條長腿踩在桌椅,另一條隨意的伸長垂著,望著窗外一副無所事事的模樣。 夕柚走到他跟前,身后蹦出袁園的說話聲,“洛哥,你怎么在這?沒去打球嗎?” 白嘉洛循聲回眸,突地瞳孔放大,四目相對的瞬間,望著同樣吃驚而無法掩飾緊張的夕柚。 “我來還你衣服。”她將紙袋擱在他的桌子上,又躲不及的轉(zhuǎn)身就走。 看到袁園在這,有些話不方便說,她快步走出一班教室,胸口抽緊的酸楚卻讓她無比難受…… 就這樣結(jié)束了嗎?她背靠在教室外的墻壁上,腦海里涌現(xiàn)出那天他失望的臉,哥哥的事情沒來得及解釋,剛才她對別的男生說她有男朋友的事,白嘉洛會不會又誤會了…… 夕柚雙手捂住臉蛋,發(fā)出沉甸甸的嘆氣…… 喜歡一個人,真的好煩。 一班教室里,袁園點燃煙后,將煙盒遞回給白嘉洛,無意中看了一眼垃圾簍里被他扔掉的那袋運動服。 “洛哥,你跟柚子怎么回事?”袁園斟酌了一會才問。 費城篝火會的那天晚上,有人開玩笑問白嘉洛,夕柚是不是他女朋友?當(dāng)時白嘉洛暴躁得把對方打了一頓,警告那人不要再亂說。 后來大家都知道了,夕柚有一個大學(xué)的男朋友,一直在談。 之前的傳聞果然不是空xue來風(fēng),國際部不少人都以為她跟洛哥在交往了,結(jié)果人家妹子‘魚塘管理’得游刃有余,把白嘉洛這條大魚都能套住耍。 洛哥離這種女生遠點好,哪天栽在她手里,吃了大虧可不妙。 袁園當(dāng)時是這么想的。 可那天川毛生日,看夕柚對待白嘉洛的反應(yīng),完全不是一個‘養(yǎng)魚’的女生啊。 剛才夕柚進來,袁園就站在白嘉洛的正對面,自從寒假以來,他第一次見洛哥眼里有光。 就算被妹子玩了一把,洛哥好像對她還有意思,這兩人撲朔迷離的關(guān)系……袁園都要瘋了,到底什么情況?。?/br> 白嘉洛銜住嘴里的煙,沒有說話。 洛哥至少沒發(fā)脾氣,袁園覺得今天這事還能聊,作為隊友兼同桌的態(tài)度是,“如果打算玩玩,那就算了。要真有意思,把她搶過來不就得了?男朋友算個屁?!?/br> “我對她沒感覺?!卑准温逋髶巫∈直?,指尖的煙灰彈了彈,“從一開始就沒有。” ……從來都沒有喜歡過嗎? 站在教室后門處的夕柚,垂下的齊劉海,遮住了一雙潮濕的眼。 她快步奔跑著下樓,依舊是三月春風(fēng),溫柔沒有知覺的,輕輕拂過少女的發(fā)梢,吹散了她所有的期許,連最后僅剩下的那個小小的期許,也沒有了。 淚水在眼眶中打轉(zhuǎn),她抿緊嘴巴……不再喜歡他了,不再喜歡白嘉洛了。 心里揪得一陣陣要撕裂的痛。 步子踩下樓梯,像是踩著柔軟的沼澤地,一步接一步走下去,整個人都被痛苦淹沒,最后吞噬。 “喂,你怎么了?”差點摔下去的夕柚,被迎面走上來的解凡扶住,她目光呆滯了一瞬,意識到對方是班里同學(xué),連忙低頭繼續(xù)走。 她那么悲傷的臉,看得解凡的心尖都揪疼了,他迅速跟上去,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問,“柚子,誰欺負你了?” 夕柚搖著頭,兩行淚水滑過臉頰,美人落淚都那么好看。 解凡找不到什么話來安慰,也不知道她受了什么委屈,直男只有一個想法,“你長得這么好看,哭什么?” 好看有個屁用。夕柚別過臉,匆忙抹去臉上的淚,背著書包走下樓梯。 “到底誰把你惹哭了?”解凡跟在她身后,看她不吭聲,完全不想搭理他,解凡撓了撓后腦勺喊,“jiejie,你再不說話,我可喊人了。” “你喊誰?”夕柚停住腳步,看向插著褲兜的解凡,他從褲兜里摸出一盒煙,塞嘴里的煙點燃,皺眉對她說,“當(dāng)然是喊人去揍欺負你的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