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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片人看她終于沒再掉鏈子,稍稍舒了口氣,暗暗盤算著接下來該怎么跟席杉談項目的資金籌碼。今天他盛情邀請席杉,本以為在燈紅酒綠的夜場,是誰都會精神松懈,他好多從凱潤哪里撈點利處,誰知談話到半程,席杉卻絲毫沒有改動條款的意思。 既然打定了主意,那以席杉的作風,為什么還會接受邀請來到這里?制片人琢磨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他抬眼偷偷看了看席杉的神情,也沒找到答案。 席杉沒有在意制片人揣測的目光,笑里藏針的談判放到哪里他都能輕松應(yīng)對,只是這里的環(huán)境令他不適,尤其是一股濃艷的甜膩香水味道。 林楚從來沒用過這種味道的香水,但是她的發(fā)尖總有似有似無的淡雅清香調(diào)。一想到她,空氣中仿佛注入了一絲清冽別致的味道,甜膩的香氣瞬間被沖淡。 席杉意識到自己有片刻失神,他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想到了什么,決定將談話盡快結(jié)束。 一旁的蘭巧巧依舊串燒著唱歌,一邊時不時地觀察男人的反應(yīng),可惜她沒有看到想要的結(jié)果。 正在蘭巧巧準備唱下一首歌時,手中的話筒忽然猝不及防地被人搶了過去,她愣了一下,抬起頭卻差點驚叫出聲,一旁一臉輕蔑地奪她話筒的人不是別人,竟然是林楚。 一時間歌聲戛然而止,只有伴奏聲回響在空氣中。 “這位不知名的女士,你占我位置了?!?/br> * 剛剛林楚成功地用防盜系統(tǒng)把夏特助鎖在了包廂外,她本來是想尋找白淑兒的身影,結(jié)果找了一圈沒看到白淑兒,向席杉那邊張望時,卻遠遠看到了坐在沙發(fā)另一側(cè)的蘭巧巧,她用話筒唱著甜甜的歌,而席杉貌似正在出神地聽著。 終于找到了想找的人,但是林楚卻沒有預(yù)料中的興奮,而是有一股說不出的情緒涌上來。 林楚捏緊了手指,雖然她十分清楚,蘭巧巧最多不過是能撬走她的角色,不會動得了別的東西,更不會對她的現(xiàn)狀有任何改變。又或者蘭巧巧不過也只是個玩物而已,甚至值得同情。 但是席杉的出神刺痛了她的神經(jīng)。 不過她向來看得很開,明明這場婚姻就是虛有其表而已,對她而言不過是暫時容身的工具。還記得當初新婚時她冷漠地對席杉撂下的話:“希望我們能友好合作,互不打擾?!?/br> 可婚后這句話仿佛就成了毫無效力的廢話,席杉不但處處打擾她的事業(yè)和生活,甚至還想打擾她的心......情。 她絕對不會讓他得逞的。 幾個人的注意力瞬間被林楚奪走,席杉的視線靜靜地落在了林楚身上。 蘭巧巧被搶了話筒,又被拂了面子,大腦空白反應(yīng)了幾秒,才想起這就是那個和席杉上熱搜的女演員林楚,這什么情況,蘭巧巧腦子有點轉(zhuǎn)不過彎來,一動不動疑惑地盯著林楚。 還是制片人激靈,之前選角時席杉就把話指向了林楚,當時他還不明白,后來兩人熱搜一上,他立刻就醒悟了。現(xiàn)在這本尊都來了,他當然得表示立場。 而且他剛才打量了林楚一番,對比一邊的蘭巧巧,越發(fā)理解蘭巧巧為什么這么不招人待見。 從頭發(fā)絲到腳指頭都比不過。 “你還坐那傻愣著干嘛,還不快讓地兒!”制片人越看蘭巧巧越來氣,直接氣急敗壞地上手把蘭巧巧拽了了起來,“哪涼快哪待著去,別在這礙眼!” 制片人一邊拽著蘭巧巧往外走,一邊抱歉地對林楚笑笑:“林小姐,你和席總好好聊,我把這個不知哪來的女人帶出去?!?/br> 蘭巧巧被拽的一個趔趄,滿頭發(fā)懵地就離開了座位,被制片人使勁拽著離開了。 空氣忽然安靜下來,四周只剩兩人。林楚看了眼席杉,發(fā)現(xiàn)他也正在看著她,眼眸深沉,讓人看不透。 席杉仿佛并沒有對自己出現(xiàn)在這里感到驚訝,甚至剛剛的事情從始到終,他一直都靜靜地坐在那里看著,仿佛一個局外人。 “既然來了,喝點酒?”席杉淡淡開口,將倒了半滿的酒杯遞向林楚,動作自然隨意。 林楚反倒有些戒備,她自知酒量很差,而且喝了非常容易失態(tài)。而且這還是在外邊,席杉之前從來不曾讓她在外邊喝酒,黎婉平時也會盯很緊,怕她酒后失態(tài)被狗仔拍到有損形象。 “我不喝?!绷殖u搖頭:“要是被拍到就不好了?!?/br> “那你現(xiàn)在就不怕被拍了?”席杉忽的開口,下頜朝吧臺那邊的人群微微抬了一下,“剛剛你做的那些舉動,就不怕被人拍下來?” 聽到這句話,林楚心里一緊,她這才后知后覺,感到害怕。明明她之前一直囑咐自己,在外邊一定要和席杉保持距離,但是她剛剛,失策了! 就在這時,她感覺不遠處傳來幾聲快門的按下的“咔咔”聲,以及閃光燈的一道亮光打了過來。 林楚幾乎驚叫出聲,她對狗仔的鏡頭有種莫名的恐懼,仿佛那是網(wǎng)絡(luò)上的驚濤駭浪的前兆,林楚快速地擋住臉,但是光線仿佛能從指縫穿進來。 光,總代表著溫暖和希望。但那束光不是暖的,冷的。驚慌失措中,一件帶有體溫的外套伴隨著一陣清冷的松香,將她的臉龐連同上半身覆蓋。剎那間,眼前只剩黑暗。 于此同時,林楚落入了一個溫暖的男人的懷抱,她緊閉著眼睛,仿佛落水的螞蟻像救命稻草一樣攀住男人的腰,將臉貼在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