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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開出傅氏集團(tuán)大樓,傅以曜開口問道:“小奚今天是在南郊辦了場派對?” 肖墨:“是的。” “老陳,待會兒送肖墨回家后,開去南郊。” “老板,派對恐怕沒那么早結(jié)束?!?/br> 傅以曜淡淡地看他一眼:“我去了就結(jié)束了?!?/br> 行,終結(jié)者大大。 傅以曜到了顧家位于南郊的山莊,給顧南奚打了個電話,只不過沒人接。 過一會兒又打了個,還是沒人接。 連續(xù)的五個電話,都是一樣的結(jié)果后,傅以曜放下了手機(jī)。 很肯定手機(jī)并不在顧南奚身上。 就這樣半個小時過去了,之前那個說“我去了就結(jié)束了”的人像是沒存在過一樣。 又過了十幾分鐘,大門口總算傳來了動靜,幾個人歪歪扭扭地走出來。 傅以曜眉頭輕皺,又給顧南奚打了電話,終于在嘟聲快結(jié)束的時候,有人接了起來。 “傅哥哥?!甭曇籼鹉?,帶著軟軟的撒嬌感。 傅以曜聲線喑?。骸敖Y(jié)束了嗎?我在門口。” “你在門口?” “對,山莊門口。” “啊啊??!你等我一下,我很快出來哦?!?/br> 傅以曜閉了閉眸,這聲音一聽就知道喝了不少酒。 掛掉電話,他下了車。 又是一陣漫長的等待,顧南奚才跟余慢慢結(jié)伴出來,走路的姿態(tài)比一開始出來的那群人倒是正常許多。 傅以曜走上去,從余慢慢手里接過顧南奚,低沉地問道:“怎么喝了這么多?” 顧南奚揚著腦袋,濃稠的夜色下,月光婆娑,卻根本擋不住她身上濃烈的色彩。 她輕輕地說道:“不多,就喝了一點,沒醉。” 余慢慢看見傅以曜,精神一下子抖擻了,出聲說道:“那個小傅總,奚奚就交給你了?!?/br> “嗯,你家的司機(jī)在嗎?” “在的?!?/br> “回家小心?!?/br> “嗯嗯?!?/br> 顧南奚坐上車,就覺得一陣頭暈?zāi)垦?,難受得很,忍不住開口:“怎么開的車???我快吐了?!?/br> 傅以曜扯著她的臉頰輕笑:“讓你喝這么多,活該?!?/br> “哎呀,你弄疼我了,你給呼呼?!?/br> 傅以曜:“……” “快點啊。”顧南奚不滿地催促。 前排的司機(jī)憋著笑,依然很穩(wěn)當(dāng)?shù)亻_著車。 傅以曜還真朝她的臉頰呼了兩下,小作精才算滿意。 一路安穩(wěn)地到了家,顧南奚睡得深沉,傅以曜一邊的手臂都被枕麻了,只好小心翼翼地?fù)Q到另一邊去抱她下車。 在將她放到床上時,聽見她嘴里在小聲呢喃著什么。 傅以曜伏低身軀,才清楚地聽見“結(jié)婚”二字。 第32章 “啊啊啊啊??!怎么沒人叫我起床??” 伴隨著這道急促慌亂的尖叫聲, 顧南奚從二樓臥室跑出來。 “慢點慢點,小心摔跤?!眰蛉丝粗@模樣,心臟都揪在一起了。 顧南奚愁眉苦臉道:“阿姨, 你怎么不叫我啊?都快十點鐘了,我上班遲到了?!?/br> “阿曜特地交代我, 說你遲點去沒事?!?/br> 顧南奚的腳步倏然頓住, “真的?” “真的, 所以你悠著點?!?/br> “不了不了,我得現(xiàn)在趕去公司?!鳖櫮限缮裆J(rèn)真,她可是要拿全勤獎的優(yōu)秀員工。 “那也得吃點東西啊?!?/br> “我不吃了?!?/br> 以為已經(jīng)過了上班高峰期, 交通不會堵塞了, 沒想到路上又發(fā)生了一起重大交通故事, 所以等顧南奚趕到傅氏集團(tuán)時,已經(jīng)是吃中飯的時間了。 今天的顧南奚根本來不及化妝, 面容瓷白素凈,剛踏入總裁辦, 一位同事驀地叫住她, “這里不能隨便進(jìn)——” 而后又仔細(xì)辨認(rèn)了下, 才不確認(rèn)地問道:“南奚?” “盛哥, 是我?!?/br> “以為是哪個小傅總的迷妹趁午飯時刻溜進(jìn)來呢?!?/br> 就在這時, 傅以曜跟肖墨從辦公室出來, 看見顧南奚,眸色微斂, “吃飯了嗎?” “早飯都沒吃呢。”顧南奚嘴唇微嘟,并未察覺自己的語氣中帶著一點撒嬌。 “那去食堂吃飯吧。” 一行人去了高管餐廳,顧南奚因為太餓,整個人萎焉得像是枯敗的花朵。 傅以曜:“肖墨, 先打菜給小奚吧?!?/br> 顧南奚給傅以曜比了個心,笑得一臉得逞。 肖墨給傅以曜跟顧南奚打好菜,自己則跟另外的同事坐到離他們幾米遠(yuǎn)的桌子上。 顧南奚實在太餓,根本顧不上什么淑女形象,吃飯時甚至有點狼吞虎咽。 等她吃得差不多了,傅以曜才不疾不徐地問道:“你還記得你昨晚說過什么話嗎?” 這臺詞怎么這么熟? 不就是上回傅以曜喝醉的第二天,她問過他的話嗎? 難道她昨天也口無遮攔了? 顧南奚咽下嘴里最后一口飯,慢悠悠地擦著嘴巴,澄澈干凈的雙眸無辜地眨了眨,“我喝多了只會睡覺,不像某個人,絮絮叨叨說一堆?!?/br> 傅以曜抬眸睨她一眼,“是嗎?” 這種口吻什么意思啊? “是啊。我從來不多話。” 傅以曜:“哦,那說跟我結(jié)婚的人一定不是你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