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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辰抱著她的力道又緊了幾分,腦袋埋在她的頸肩,聞著屬于她身上香甜的氣息。 “你別給我裝醉?!狈锻裢駫昝摬婚_余辰的束縛,不信他醉得糊涂還有這么大的力道。 “老婆……”余辰似醉非醉地喊道。 范婉婉的身軀驀地怔住,兩人結(jié)婚到現(xiàn)在,他一直都是直呼她名字,這個親昵的稱呼從未從他嘴里吐露過。 她的眼睛有些許濕潤,黑暗安靜的環(huán)境下,她由著情緒發(fā)酵,淚水從眼角落下,浸濕了枕頭。 她并不堅強,尤其是跟余辰攤牌離婚后,就覺得從前色厲內(nèi)荏的自己一下子崩盤了。 沉默了許久后,范婉婉斂起了低落的情緒,她跟余辰同床共枕了兩年,很清楚他是不是睡著的狀態(tài)。 現(xiàn)在的他雖然呼吸略顯粗重,但是時重時輕,很容易辯出是沒控制好。 范婉婉的雙手扣在余辰的手腕上,想再一次掙脫掉他的禁錮,余辰反射性地緊了幾分,她喟嘆道:“余辰,你不像這么厚臉皮的人?!?/br> 余辰半睜雙眸,聲線低沉喑啞:“為了挽回老婆,厚臉皮點也無妨?!?/br> “你不就缺個能懂你心意的人嗎?我相信我不會是唯一的一個?!?/br> “有現(xiàn)成的,我為什么還有大費周章去再尋一個?” 范婉婉的指尖猛地扣入掌心,嘴角漾開一抹自嘲的笑。 她該為自己是朵他想要的解語花而高興嗎? 見范婉婉沉默,余辰也意識到了自己剛才那句話的不妥當,出聲解釋道:“你跟我在結(jié)婚證上蓋了戳的,我就沒想再娶別人?!?/br> 范婉婉低落地回道:“可是我不想跟你過了啊,你覺得勉強我有意思嗎?” 余辰的雙手搭在她的肩膀,強勢地逼她轉(zhuǎn)過身,語氣中多了一絲咄咄逼人:“別跟我說不想過了的廢話,想離婚,說出你真實想法,否則我實話告訴你,別想,你盡管試試有沒有辦法讓我簽字離婚?!?/br> 范婉婉怔愣地看著惱怒的男人,雖然環(huán)境昏暗,看不真切,但是她能想象得出他現(xiàn)在是什么面容。 她伸出指尖,細細地描摹著他棱角分明的五官,吐出的話帶著魅惑又冷情:“余辰,你是準備撕破臉皮嗎?全然不顧過去兩年的情分?” 他們兩個現(xiàn)在還躺在一張床上呢,舉止稱不上多親密,卻也縈繞著一股說不明道不破的繾綣。 余辰有些挫敗,他從前覺得范婉婉圓滑能變通,做人能屈能伸。 可是自從她提了離婚后,他對她的認知全部顛覆了,她比任何人都固執(zhí),有了既定的目標,就不會因為任何人任何事而改變,說她能屈能伸簡直大錯特錯,她根本就是寧折勿彎。 偏偏他舍不得下手弄折她,這便導致兩廂對峙,他束手束腳,手段無法施展。 余辰將人摟進懷中,下意識地親在她的唇上。 范婉婉微蹙眉頭,語氣無比嫌棄:“你喝了多少???想熏死我嗎?” 不說還好,一說余辰體內(nèi)壓抑已久的情緒驀地涌上來,涼涼地開口:“懂什么叫借酒消愁嗎?這就是?!?/br> 范婉婉怔愣地眨了眨眼,她沒想到余辰這么直白地回答她,不由地多了絲歉疚。 是她當初執(zhí)意要跟他結(jié)婚,現(xiàn)在也是她執(zhí)意要離婚,被當成工具人,他是有立場生氣的。 范婉婉喉間微微哽住,沉淀了幾許,才緩緩說道:“你如果接受不了突然的離婚,我們可以先分開,等你有了屬意的對象,我們再簽字離婚也可以?!?/br> “你覺得我蠢嗎?有老婆,卻過著沒老婆的生活?” 范婉婉微怒:“說來說去,不就是那二兩rou的事情嗎?以你的條件,難道還找不到合拍的人嗎?” 余辰不咸不淡地開口:“應(yīng)該是找不到比你更合拍的人了?!?/br> 范婉婉:“……滾開?!?/br> 她別過臉頰,怒氣洶涌的情緒導致她呼吸粗重了不少,在安靜的房間顯得尤為清晰。 兩人挨得近,余辰能感覺到灑落在下巴處的濡濕氣息,鼻尖又縈繞著從她身上傳來的好聞香味。 一個多星期的分房而睡,對于血氣方剛的他來說漫長得度日如年,后遺癥現(xiàn)在已經(jīng)壓制不住,正要破繭而出。 余辰掰過范婉婉的臉,沉啞的語調(diào)響徹在她的耳邊,蠱惑十足:“你敢說我跟別人上床你不介意?” “我不……” “你敢說違心的話,我cao得你下不來床!要不要試試?”余辰冷聲打斷道,語氣中全是赤裸裸的威脅。 范婉婉驀地頓住,畢竟她拿不準他這話的真實度,她覺得他做得出這么喪心病狂的事情。 兩廂情愿,做這種事情是極樂享受,單方面被迫承受,那叫自尋死路。 雖然她現(xiàn)在煩他的死纏爛打,可是也不想跟自己過不去。 范婉婉:“我不想吃藥,你如果還有點人性的話,就戴套?!?/br> 上次腸胃炎的陰影還歷歷在目,她不想受罪。 “你這么大的罪名扣下來,我不戴也不行了啊?!?/br> “余辰,像你說的,我們在床上很合拍,所以我不介意在我們夫妻關(guān)系存續(xù)期間做這種事情,畢竟我也有爽到,但是也僅此而已,明天開始我就會幫你物色結(jié)婚對象。” 余辰氣極反笑,這女人是怎么做到此時此刻還能不冷不熱地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