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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辰自然不會乖乖聽從,俯首抱住她,不斷地釋放討好示弱的氣息,“寶貝,是我以前瞎,要不然你挖我雙眼吧?” 范婉婉作勢就去摳余辰的雙眼,余辰先一步不著痕跡地握住她修長白皙的手指,淡定從容地說道:“我要是沒了這雙眼睛,就欣賞不到你這獨有的美了,會不會有點可惜?” 范婉婉:“不可惜啊,因為你本來就不配。” 余辰低笑道:“餓不餓?” 范婉婉冷眼看著他,不屑地說道:“你下一句會不會是‘喂飽了你,然后就要喂飽我’了?” “你是不是小黃文看多了?” “你才看那種不健康刊物呢!”竟然污蔑心靈純潔的她,怕是不要命了吧? “我不看,我比較喜歡體驗出結(jié)論。” 范婉婉兇巴巴地瞪著他:“我不喜歡跟你這個變態(tài)玩這種試驗?!?/br> 余辰:“那不行,我就你一個對象?!?/br> “滾?!?/br> 晚餐吃得馬馬虎虎,作為土生土長的中國人,范婉婉還是喜歡中餐。 消食了半個小時,余辰就很獻(xiàn)殷勤地告訴她:“水放好了,我們?nèi)ヅ菰琛!?/br> “你這個主語用得不對吧?是我,不是我們?!?/br> 余辰低眉望著她,沉啞地說道:“老佛爺,我會的技能很多,能讓你泡澡的同時,還享受到頂級技師的服務(wù)?!?/br> 范婉婉噗嗤一聲笑出來:“余辰,你知道你現(xiàn)在像什么嗎?掛牌的牛郎?!?/br> 她伸出白皙的手指,在他下巴處掃過后,又補充道:“當(dāng)然還是頭牌的那種,這張臉值得花錢?!?/br> 余辰有些陰郁,但是可以忍,問道:“那請問這位貴賓,愿意給我花錢嗎?” “行吧,先驗貨?!?/br> 忽略偶爾的毛手毛腳,余辰將范婉婉伺候得非常舒服,全身的血液都感覺通暢了起來。 用浴巾幫范婉婉包裹好,抱著她陷入柔軟的大床后,余辰的眸色起了明顯的變化。 范婉婉將半推半就的姿態(tài)演繹得淋漓盡致,多一分或者少一分,都會顯得矯情,而她將這其中的分寸把握得無比到位。 她的氣質(zhì)卓然,慵懶中帶著點嬌媚的風(fēng)情,黑眸有清澈透亮,純粹天真。 余辰定定地望著她,低啞地說道:“婉婉,你好漂亮?!?/br> “用得著你說?”雖然嘴上這么說,范婉婉瓷白的臉頰還是染上了一抹緋紅。 “想沒想我?” 這里的“想”特指什么,范婉婉自然清楚。 她跟余辰的婚姻有過不少遺憾,但值得一提的是兩人在這種事情上真的是完美合拍。 此刻渲染的氛圍又將那股令人沉醉的滋味逼了出來,不可否認(rèn)是想的。 范婉婉伸出雙手,掛在余辰的脖頸上,嫣紅的嘴唇翹起極深的弧度,眉眼之間盡是風(fēng)情萬種的誘惑,“先說好,我們現(xiàn)在的行為不過是多巴胺強(qiáng)烈分泌所致,不代表別的?!?/br> 余辰的臉立刻沉了下來,“所以我只是□□的作用?” 范婉婉微抬起上半身,貼著他的耳朵,軟糯地說道:“不,你比□□厲害?!?/br> 余辰被她這種天生渣的姿態(tài)折磨得夠嗆,眼下的局面不過兩種選擇,一、乖乖充當(dāng)□□,二、連□□都當(dāng)不了。 能怎么選? 余辰含住范婉婉的唇,有些泄憤地輾轉(zhuǎn)啃咬。 舌尖又很快靈活強(qiáng)勢地撬開她的唇舌,探進(jìn)去糾纏追逐。 灼熱的氣息熨燙著范婉婉的臉頰,跟他這個人一樣,帶著咄咄逼人的氣場,讓她一時之間無從招架。 唇舌交纏,相濡以沫后,余辰的雙眸積聚著強(qiáng)烈的炙熱,聲線無比低啞性感:“這輩子,只有我有資格是嗎?” 雖然是問句,但是語氣全然是自信的肯定。 真是不想給他長臉。 余辰聽不見滿意的回答,故意磨著她:“不回答?那你也別想了。” 什么狗男人會在挑起人的欲望后,又慢悠悠地問些沒營養(yǎng)的問題? 傻逼嗎? 范婉婉冷哼道:“那你以后都別想了?!?/br> 余辰的心涼得透透的,他真是不該忘記現(xiàn)在腦袋上還刻著“觀察中”三個明顯的大字。 范婉婉見他臉上郁結(jié),又軟聲勾道:“你不是說我跟你最契合嗎?別人哪有資格比?嗯?” 這句話總算取悅到了悶悶不樂的男人,他勾唇低笑:“老佛爺,是我的榮幸?!?/br> 影影綽綽的身影投射到墻上,透著無比纏綿的氣息。 等到房間歸于平靜,范婉婉感慨地想,不愧是憋了這么久的人,精力旺盛到她都不知道死了幾回。 余辰將范婉婉摟在懷中,懶散地跟她耳鬢廝磨著,滿臉饜足。 透過玻璃穹頂,能清楚地看見繁星掛滿天幕。 范婉婉氣若游絲地說道:“本來躺在這樣精致的玻璃屋內(nèi),看極光是一件浪漫到無法形容的事情,可是都被你破壞了?!?/br> “我怎么破壞了?你不是躺在玻璃屋內(nèi)?不能抬眼就能看見外面的景色?” “誰光溜溜地看極光?” 余辰大言不慚地回道:“我們啊。更浪漫。” “你簡直毀三觀。” 余辰忍不住輕笑,他撫著她的長發(fā),寵溺地低語:“累了就睡,真有極光我再叫你。” 什么極光都比不上睡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