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姝定情皆失身,小柳兒投水自輕賤
第十章 雙姝定情皆失身,小柳兒投水自輕賤 這人世間總有種種悲歡離合,我在前世見過不少聽過不少。 一邊嘲笑當事人的癡愚,一邊又慶幸自己本非畫中人。 可是穿越了之后,我本心想這世我要自自在在的活,灑脫率性的活,卻將自己身陷如此境地。 我顫顫巍巍的站起身子,宵凌拉我,我卻不能甩他——我知道爹爹甩開我時我有多疼,是身心俱裂的疼,也就不愿再去用那無情去傷了宵凌。 他見我遲疑,以為用擁抱能溫暖我。 我呆呆盯著爹爹離去的地方,嘴里不停念著,“爹爹……爹爹……” 眼珠子啪嗒啪嗒的掉,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應該想想辦法,不是么? “柳柳,你不要哭了,我去和六哥說——”宵凌想盡辦法,卻只換來我置若罔聞的反應。 即便擁抱再過親密,不過人心隔肚皮,我已經(jīng)無心去照顧他的心情,自顧自的沉浸在我爹爹離我而去的情緒之中。 整個人癡癡傻傻,抓著自己的衣襟就要往院中走。 宵凌幾步跟上,把地上的大氅給我披上,那會兒我也好似全無感覺似的。 那雪越來越大了,漸漸迷了人眼,這朱墻黃瓦這曲徑通幽,都成了迷障,我跌跌撞撞在雪中行,撞了來人,又被那傲慢的女眷推倒,即便對我指指點點我也聽不進去。 我爹爹不要我了。 我爹爹不要我了。 宵岳……我心里念著,宵岳,宵岳! 我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開始拔足狂奔,卻在一個轉角滑到,頭上的發(fā)簪都摔了出去。 “宵岳!” 我大叫到,絲毫不在乎名諱之忌。 “宵岳!宵岳?。?!” 我那溫文爾雅的爹爹,我那光風霽月的爹爹,我找不到他了。 有人撐著傘把我拉了起來,我回頭看見宵凌的臉,看他一臉關心與哀傷,我同他說——“宵凌,我該怎么辦?” 他一言不發(fā),只是低頭看著我。 “我割舍不下,兩個都愛,這便錯了么?”我認認真真問他。 他依然一言不發(fā),緊緊抓著我的胳膊。 “大概是我真的錯了吧……我太貪心了,卻一個兩個都傷了你們?!蔽移萜菘嗫嘈χ?,掙開了他的身子,“若是爹爹不要我了,那我不如死了算了……”我見宵凌又要拉我,便往后退去,與他分開距離。 “宵凌,我傷過你,心里也不見得比誰更好受半分……”我從頭上摘了簪子,握在手里,“我確實中意你,那些什么吃虧不吃虧的話,我也不知是真是假,或許起先是真的,到后來又變成了假的。” 我胡言亂語,他便執(zhí)著傘站雪中聽我講。 “可是我心里放不下我爹爹,你理應知道,我心里最不可或缺的那個位置,一直是他?!蔽铱嘈Γ按蟾胚@就是報應,我傷了你,我心里難安,因此一錯再錯,也傷了我爹爹?!?/br> 旁邊暖泉河中水聲潺潺,我看了眼。 他自然也是看到了我的眼神,連忙上前想要抓住我。 “你別過來!”我用簪子抵著自己的喉嚨,“我以為自己能兩個都要,可是現(xiàn)在見了,卻是一個兩個都傷了——我怎么那么笨啊……” “宵柳柳!”宵凌見我那瘋勁兒又上來了,扔了傘,朝我撲了過來。 我卻決絕的轉身一躍,投了河。 我做了夢,夢很長,長到我以為自己回到了現(xiàn)代,回到那車水馬龍高樓大廈的城市。 城市里我不過是普普通通的一人,每日朝九晚五,辛苦勞碌。 可是我卻忽然有些懷念那會兒的日子,了無牽掛。 我自詡聰明灑脫,對男女之情不過是過眼云煙,看得開,也放得開。嘲諷過往日那些言情小說電視劇中戚戚苦苦要死要活的場景,卻未想到事到如今,我也成了那投河自尋短見的癡愚女子之一。 我聽見有那女子在我身邊哭哭啼啼的聲音,心中悶煩,便張了張嘴,“別哭了?!?/br> 可是吐出那叁字時,又覺得自己喉嚨痛啞,這才想起,我是用簪子戳了脖子的。 我本是多么怕疼的人,連手上扎了刺都要嬌滴滴的同我爹爹撒嬌一陣,卻成了個連脖子都敢抹的烈女子。 我心里嘲笑自己的傻,卻聽見周圍一陣嘈亂,叮了咣當?shù)?,是鶯鶯和燕燕在那說“郡主醒了郡主醒了——”隨后人號了脈,不知同誰說,若是醒了,便無大礙。 我睜了眼睛,眼前有些昏花,迎上的是鶯鶯和燕燕兩人哭花的臉,再轉動眼珠,我看見了宵凌,再后,我看見站在不遠的爹爹——他依然那樣楚楚謖謖的站著,一身月白袍子,臉色卻白得駭人。 眼淚啪嗒一下掉了下來,那群人再度手忙腳亂起來。 我抓著被子,拼了命的去夠我爹爹,卻被沖上來的宵凌一把按在床上,他使了個眼色,鶯鶯燕燕便帶著那些仆役出了屋。 我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喉嚨痛得很,聲音也啞得難聽。 “爹爹……” 宵凌回頭,沖著爹爹壓低怒意,“你還站在那里作甚?!” 我尋思怎么才能給爹爹道歉,便趁著宵凌轉身同爹爹講話的時候,想要下床給爹爹賠不是。這下爹爹可終于拉住了我,我狡猾的想,原來他還是在乎我。 這人情世故便是如此,因愛才會有恨。我湊在他懷里,不說話,這場景略微尷尬,床畔一邊爹爹,一邊是宵凌,兩人竟然都未有想走的趨勢。 我尋思怎么開口,卻聽見爹爹清清淡淡的聲音,“你怎么能自尋短見?!?/br> 一說到這里我便淚意洶涌,正想埋怨他幾句,卻聽見宵凌說,“她覺得你不要她了?!蹦窃捴械膸Я诵┰S酸意,我聽得心里愧疚于他,便伸手想去阻止他不要再說了。 可是宵凌卻握著我的手,不肯放開似的,“她說她心里同時住了你我,六哥,你說我是該哭還是該笑?”他好似自嘲一般徑自說著。 我想開口,喉嚨卻依然疼,爹爹并未理會宵凌說的那些話,卻伸手摸了我的喉嚨,“方才女醫(yī)說幸好簪子只是傷了皮rou,養(yǎng)上幾日便好了,只是會落下疤痕?!?/br> 我搖搖頭,死命往爹爹懷里靠,只要爹爹不扔掉我就好。 爹爹看了宵凌,“小柳兒身子還弱,還是多讓她休息休息吧?!彼胚^我的身子,從宵凌手中把我的手抓了過來,放進被子里,“宵凌,我同你有話講,你同我一起出來吧?!?/br> 宵凌點點頭,起身跟著父親要走。 我卻著了急,“你們不要打架——宵凌他身上還有傷。” 爹爹卻不再看我,宵凌沖我眨眨眼睛,趁爹爹回身之際,在我額頭印上一吻。 “你也太小看我,方才你落水時是我救得你,那些小傷算個屁?!?/br> 爹爹他們二人出去了,鶯鶯燕燕才又進了屋,見我醒了,連忙手忙腳亂的服侍我。 我心里亂,便同鶯鶯說,“你快出去看看,我爹爹和小侯爺不是打架去了吧?” 燕燕端著水盆卻說,“早打完了,您睡了兩天兩夜,哪能知道那些事?!?/br> 我一驚,“那宵凌的傷?!” “早就差醫(yī)官包扎好了?!毖嘌啻驖窳伺磷?,替我擦臉,“郡主怎么能那么輕易就投了水,我和jiejie看見小侯爺抱著郡主上岸時,都嚇壞了!” 鶯鶯抱著我的身子,也落了淚,“郡主那會兒的衫子都是紅,我們都以為您用簪子刺穿了喉嚨,王爺當時抓著醫(yī)官去給你瞧病,所幸女醫(yī)說你無大礙,就是嗆了幾口水,簪子劃破了皮?!?/br> “可是王爺卻鐵青著臉質問醫(yī)官,只是劃破了皮為何還不醒,只是嗆了幾口水為何卻高燒不退?” “醫(yī)官說許是郡主脈絡紊亂,氣結于心——郡主,我從未見過那樣的王爺,我一直以為王爺是那種和風細雨的人,原來他也會生氣,也會暴怒?!?/br> 我聽著鶯鶯燕燕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給我講述那些我睡著時發(fā)生的事兒,腦中胡亂得很,一會兒喜悅,一會兒又擔心,隨后連忙問,“那他們打架呢?宵凌的傷……?” “是小侯爺先動的手,嚇壞我們了,王爺不讓小侯爺進您的屋,卻又聽見您一會兒念了王爺?shù)拿?,一會兒念了小侯爺?shù)拿帧?/br> “他們就在那院子里打的,打到后來幾個王爺都來了,連皇上都派人來,最后把他們二人叫去了?!柄L鶯嘆了口氣說,“現(xiàn)在這事是紙里包不住火,想必大家都知道了。” 我嘆了口氣,“是我的錯?!?/br> 二姝連忙搖頭,“郡主,我們沒有指責您的意思,只是那外面?zhèn)鞯秒y聽,怕污了您的耳朵……” 無非是什么蕩婦yin娃之詞,我從小到大聽了那么多,早就習慣了,只是……我連忙問,“我爹爹和小侯爺可受牽連?” “那些人只是感慨連王爺和小侯爺這樣偉岸男子,也拜倒在郡主的石榴裙——”鶯鶯燕燕對視了一眼,“外面都傳你是狐媚子轉世,專門玩弄人心的?!?/br> 我噗嗤一聲笑出聲來,“我還有那本事呢?” 鶯鶯燕燕見我笑了,便舒心了,燕燕更是大膽發(fā)言,“還有那女眷派人來向我二人詢問,說是要同你私下討教。” 我一愣,“討教?討教什么?” 燕燕悄悄湊到我耳邊,“討教那御夫術,怎么能同時讓那兩位偉岸人物都情牽于您。” 我笑到不能自已,結果就牽痛了脖子,連忙伸手去抹那脖子,“那她們怎么不給我樹碑立像,干脆初一十五燒香拜我得了?!?/br> “郡主又在說什么傻話,聽燕燕那姑娘胡說呢?!柄L鶯替我摩挲著身上的肌rou,“奴家斗膽了,說些話您就聽著,也別遷怒于奴家?!?/br> 我白了她一眼,什么奴家不奴家,鶯鶯一旦開始同我彬彬有禮起來,就一定是要教育我了。“快說吧,我受著?!?/br> “王爺也好,侯爺也罷,他們都是真心鐘情于你的男子。”鶯鶯將我的頭發(fā)別在耳邊,“既然他們愛你疼你,自然見你如此糟蹋自己便會心疼內(nèi)疚,鶯鶯和燕燕也是,見到郡主如此心傷、甚至尋死,我們二人傷心欲絕,也想隨著郡主去了——” 燕燕在一旁聽著,也點點頭,隨后鶯鶯拉著我的手,輕聲說,“我們從小同郡主身邊長大,雖然是主仆之分,卻一直被郡主當成姐妹看待,我們二人自然也把郡主當成至親,鶯鶯燕燕虛長郡主兩歲,在這里斗膽了,就當是jiejie同meimei講話。郡主,以后切莫輕賤自己,好么?王爺侯爺會痛,鶯鶯燕燕也會痛?!?/br> 我這一聽,眼淚啪嗒啪嗒就掉下來了,伸手撲了那兩個姑娘,在她們懷里哇哇哭著。 我何德何能能遇見這一對美好女子,燕燕替我擦著眼淚,取笑到,“瞧這哭得,連鼻涕都流出來了?!?/br> 我就將那眼淚鼻涕一同擦到她肩頭,她大叫著躲開,嘻嘻哈哈的。 我尋思這一場自尋短見果然是我錯了,不僅負了那兩人對我的期待,更負了我的鶯鶯燕燕。 “那我好好養(yǎng)病,爭取早日恢復好么?”我連忙同此二女約定。 鶯鶯燕燕對視一笑,連忙點頭。 “啊……我都忘了,我爹爹和宵凌那一架,沒傷著誰吧?” 燕燕搖頭,“我未曾想到王爺武功如此之好,只不過小侯爺更好,兩人開始還招式頻出,到后來……”她看了鶯鶯一眼,見鶯鶯也笑,便偷偷同我說,“到后來兩人干脆抓著衣領子互相廝打起來,毫無章法可言。” “好似那六七歲小兒打架,若不是皇上派人攔了,估計非要打個你死我活才罷休呢。”鶯鶯慢條斯理的說。她一邊替我理著頭發(fā),一邊衣袖滑落到了肘部。我卻忽然意識到個事兒,一把抓著鶯鶯的手腕,“鶯鶯,你的守宮砂呢?” 她一怔,連忙拉緊袖子,默不作聲。 燕燕也一驚,連忙看向鶯鶯。 鶯鶯略有尷尬,訥訥道,“沒了?!?/br> 我和燕燕對視一眼,“什么時候的事?” 鶯鶯擺擺手,臉上一層紅云,卻默不作聲起來。 我本懂得界限,既然鶯鶯不答,我也就不再追問,只是擔心她怕不是被壞人輕薄了身子,卻見鶯鶯小臉微紅,輕聲說,“是你情我愿,我也不圖他什么,在這園子里的萍水相逢罷了?!?/br> 我伸手去點她的頭,“你們二人從小聽我鼓吹那性事自由慣了,可是千萬注意啊……” 鶯鶯嬌蠻的答,“知道了啊,注意安全?!?/br> 燕燕卻一直未答話,我看她一眼,發(fā)現(xiàn)小姑娘竟若有所思了起來。 夜半時鶯鶯出門打水,燕燕陪我入睡,她忽然小聲同我說,許是她害了鶯鶯。 我一驚,她這才怯生生的拉開自己的袖口,那守宮砂也沒了蹤跡。 我連忙坐起,問是怎么回事,她這才吐了真情,說是那一天同我追跑卻迷了路,在花園深處又遇見上一次那名男子。 對方見她一名小女子,便同她交談兩句,一來二去兩人竟暗通款曲,生了私情。 男人問了她是誰家小姐,她說自己是云陽郡主的侍女,男人一聽是云陽郡主,便笑說原來是她??墒茄嘌嘈睦镏幸饽悄凶拥钠饔钴幇海由膯査钦l,她猶記得那一日我同她說的,便是搬出六王爺來,也要讓她嫁給心儀的男人。 對方卻說自己不過是御前一名無名人,等到皇帝回了宮,便去六王爺家提親,迎了她。 我心想這傻丫頭莫非是被人騙了? 燕燕卻嘆了口氣,“我心想自己莫不是被人騙了,因為我同他約了地方,去了之后卻未見到他,我等了等后卻撞見了匆匆忙忙的鶯鶯……”她抬起頭,扎在我的懷里,“郡主,你不會嫌棄燕燕吧?燕燕好似做錯事了?!?/br> 我啞口無言,合著好,那登徒子錯認了鶯鶯燕燕,竟將她二人一同收了? 可是燕燕又一轉眼珠子,“不過我想了想,他活兒不錯,我也沒虧著?!?/br> 我噗嗤一聲,這姑娘比鶯鶯還與我相似,對那男女之事也是持著好聚好散的想法。便笑說,“那就不要想了,沒事,你若是想嫁就嫁,若是不想嫁我就養(yǎng)你一輩子?!?/br> 鶯鶯端水進來了,見我和燕燕兩人在床上膩膩歪歪,便說,“燕燕,郡主身子還未痊愈,你莫要傷著她。” 燕燕下了床,蹭在她jiejie身邊,“知道了知道了?!彼桓眿蓛鹤鲬B(tài)的模樣,讓人怎能不憐愛她。 我心中多少記恨那同時奪了鶯鶯燕燕身子的男人,臭流氓一個,怎能不知道我云陽郡主身邊的侍女是一對雙子。若是讓我知道了他是誰,定要揍他一頓。 我本事那灑脫不走尋常路的性子,仗著有爹爹給我撐腰,自然更不把誰放在眼里。 鶯鶯燕燕替我蓋好被子熄了燈,關門之后便一同去了外廳。 我睜眼胡亂亂的想,不知道爹爹把宵凌叫出去作甚,兩人能不能和好? 然后就昏沉沉的睡了。 半夜時我口渴醒了,卻驚覺身邊有人。 我睡相不好,以往同爹爹同睡時也是如同八爪章魚一般張牙舞爪攀在他身上,此刻已是睡得衣衫半敞,門戶大開。 那人卻輕輕攬著我,一只手覆在我的胸前,輕輕摩挲著。 那手指,那涼涼的溫度,我一回頭,便看見是我那朝思暮想的爹爹。 他似是醒著,睜了眼,我一頭扎進他的懷里,揪著他微敞的衣襟,將那眼淚都撒在他的皮rou上。 他終究還是嘆了氣,將我抱得更緊了些。 他用手摸了摸我脖頸上的白紗布,輕聲問,“還疼么?” 我連忙搖頭,我哪敢輕易造次,那一天他決絕離去時的景象我畢生難忘,也就不敢讓那舊景往日重現(xiàn)。 “爹爹……”我輕聲叫他。 我癡纏上他的身子,想要用交歡這種事同他道歉。 他卻拉下我的腿,讓我不要輕舉妄動。 “爹爹……”我焦急得很,生怕他從此不再抱我,拒絕了我,便主動拉開他的衣襟,伸舌去舔舐他胸前的紅潤。 爹爹一愣,伸手連忙把我拉開,我卻不肯,干脆一個翻身騎上他,任憑衣衫掉落,只有一根束帶松松垮垮系在腰間,身上一覽無余。 “柳兒,你的傷還未好?!?/br> “好沒好我自己知道。”我低頭去欺負爹爹,將他身上的衫子扒開,露出爹爹光裸的上身,這下借著月光我才看見,爹爹身上的淤青,多半是同宵凌打架打的。 我吻吻那里,輕聲問,“疼么?” 爹爹嘆氣,“那一日你嚇壞了我?!?/br> 我說對不起,動作卻不停,親過爹爹堅毅的下巴,親過他的喉結,在他的鎖骨流連,而后是乳尖,我上手撥弄著他的另外一邊,就如同他曾經(jīng)對我那樣做似的,而后一路向下,吻過爹爹紋理清晰的腹肌,直到下方毛發(fā)蔥郁的地方。 爹爹長吟一聲,隨后又呼了氣。 他明明是與我日日相交的頻率,幾日未曾吃我,便已饑渴難耐,我只是輕輕用舌挑逗,那陽物便傲然挺胸。 爹爹大概是怕傷了我,今日不曾主動,任由我在他身上cao弄他。 我見他不怎生我的氣,便大膽起來,用舌去包裹他的yinjing,去挑逗他的陰丸,甚至去舔他的屁眼。爹爹一陣舒爽,輕輕嘆著。我站起身,讓他看見我將手指在口中含了含,借由著那些唾液探進自己的rouxue里,待松弛好了,便一股腦坐上了爹爹的身子,我撐著他,媚眼如絲,“這次是我jian污了爹爹的身子?!?/br> 爹爹不說話,別過頭去,可是我卻前后搖動著腰肢,任憑爹爹被那無盡快意襲涌上身,不知所措。 他終于按捺不住,抓著我的胯骨也上下頂了起來。 “爹爹,永遠不要離開小柳兒好不好?”我累得香汗淋漓,隨后倒在他胸前,輕輕問。 爹爹卻只是摟著我,不知過了多久,他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