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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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胖子到底看到了什么,讓他如此駭然,我深知胖子的膽量,普通的東西根本對他沒有殺傷力,連睥睨獸這種東西他都能抱的住,看來水底的東西應(yīng)該非??植啦攀?。 我對胖子說:“你愛走不走,等我們?nèi)妨?,留你一人和那女尸甜甜蜜蜜,絕對沒人打擾?!?/br> 胖子沒想到我還有這種cao作,一臉懵逼,“好你個張墓,你…你…,我走還不行?!?/br> 我知道現(xiàn)在二叔已經(jīng)先我們一步,他的目的是什么,我暗中盤計(jì),李置生,大夏國秘術(shù),青銅盒詛咒,鬼族首領(lǐng),還有玉片的作用,一切都變得越來越有意思了,我在想爺爺當(dāng)年到底找出了什么樣的秘密? 我讓眾人原地休息,一會出發(fā),因?yàn)榈葧滤校央姵睾鸵恍┦澄锬贸鰜碛梅浪畮аb上,我們身上所攜帶的飲用水已不多了,如果兩天之內(nèi)我們出不去,就要面臨缺水的問題,電池和食物還有許多,信號彈還剩十發(fā),熒光棒有十根,還有若干子彈和手雷,基本都夠用。 清點(diǎn)完裝備,休息十幾分鐘后,我們準(zhǔn)備下水,因不知道那女尸的具體位置,我們只能試探性的在岸邊下水,然后把燈照向水底,看女尸是否游過來,幾次的實(shí)驗(yàn),并無發(fā)現(xiàn),她去了哪呢,我們很疑惑,誰也不敢貿(mào)然進(jìn)入河流中間。 胖子說道:“她娘的,玩捉迷藏呢?” 暗河的水流速度依然很快,我們站在岸邊的水里猶豫不決,順著水流的方向,沒有看到任何的東西,下去被水流沖著走,也不知能否找到下個岸口,我有些摸不定了,自己的選擇不知對不對。如果下去后,順?biāo)髌S久都沒有岸口的話,我們勢必要遭受女尸所帶來的威脅,我一時犯了糾結(jié)。 大明他們是經(jīng)過特殊訓(xùn)練的,對于水下的作戰(zhàn),定然不是難事,大明說:“與其在此等死,不如下去一搏,現(xiàn)在已沒有別的退路。” 其他人聽了大明的話,都跟隨著大明,下了水中,順流向游去,我也堅(jiān)定了心中決定,與胖子一起,和眾人一起向下游而去。 第30章 雙生面尸 地底的暗河是溫的,不知是從何處流出,源頭應(yīng)該靠近地?zé)?,整個的河流就像一條流淌的溫泉,暗河的流向也不明確,但在地圖上看來,附近只有一條大河可以匯入,那就是黃河,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這條暗河就是黃河地底支流。 水中的女尸還潛伏在左右,我們?nèi)耸帜弥蛛?,以求最大限度的照亮周圍的環(huán)境,大明在最前面手里舉著照明燈,吳力在最后也舉著照明燈,這樣的是為了避免其他人掉隊(duì),也能確定前后的距離。 河水的底部不是很深,大約有兩米多到三米,手電的光在水中,能清楚的照到水底。而底部是土質(zhì)的,什么東西都沒有,我們小心翼翼的游著,手電不停的向水中照,就怕那女尸出現(xiàn)。 一切看起來都很平靜,胖子嘟囔著:“這女尸去哪了?不是下班回家了吧?” 我看向四周,注意著變化,“你他媽當(dāng)有人給她發(fā)工資呢?還下班回家,一會加個班,出來嚇?biāo)滥?。?/br> 越是沒用動靜,我的心里就越緊張,不知我這是不是一種變態(tài)的心理,好像特別期待女尸的出現(xiàn),她不出現(xiàn)我反而渾身的不自在,有許多時候我都是這樣,越是害怕一個東西的出現(xiàn),反而越是希望他出現(xiàn),這種細(xì)微的心理,可能已經(jīng)是一種輕微的變態(tài)心理,但我已經(jīng)慢慢喜歡上這種感覺了。 暗河很長,我們下水不知多久了,還是看不到任何的岸口,頭頂?shù)膲Ρ谝苍絹碓降?。如果我們找不到可以上去的岸口,就順著暗河一直流出去,最后肯定會匯入黃河的,我們也能出去。我極力搜尋四周,女尸會去了哪里? 又游了一段距離,頂部的墻壁已經(jīng)完全壓了下來,前方是一段沒有水面的路程,不知道有多長,要想通過此處,必須潛入水中。大明已經(jīng)前去探路,所有的人在墻壁淹沒處等待。 胖子對我調(diào)侃,“張墓,看來這老板發(fā)不起加班費(fèi),女尸已經(jīng)下班了?!?/br> 我心中很是疑惑,不可能會這樣啊,救胖子時能明確感受到,那東西是朝我們來的,怎么會在我們?nèi)咳讼滤?,沒了動靜?我想我這,怕已不是單純的分析了,可能是種變態(tài)的心理。 大明從前方回來,告訴我們,這段路大約有六七十米的長度,兩分鐘應(yīng)該是能游過去的,憋氣兩分鐘的話,應(yīng)該問題不大,于是我們就都潛入水下,繼續(xù)著前進(jìn)。 事情的發(fā)展,最終還是如我所愿,在潛水中,行進(jìn)至有一半的時候,我手里的手電光照出了那個隱藏許久的女尸,不,它不是那具女尸,而是人蛛。 中間的溫良最先受到了襲擊,這個人蛛和之前見到的不同,它背上的手臂特別多,有長有短,行動起來就像只蜈蚣,腦袋是一個特別的角度,絕對不是人能扭出的角度,上面披著散落的頭發(fā),身體的衣服幾乎要被水泡爛,只留下一處一處的破布覆蓋,身體被水泡的腐爛嚴(yán)重。 我靠,我的心里大叫,溫良似乎沒有看到人蛛,被襲擊了個正著,水下一下就亂了,手電光到處亂晃。只一會功夫,溫良劇烈的掙扎,把水底的土質(zhì)晃上來,十分渾濁。我十分想去救他,渾濁的水下,我無法判斷出人在哪里,我全力朝溫良的方向游去。 混亂中,我看到一只四處蹬踢的腳,從鞋的樣子上看,是溫良,我剛想伸手去抓他,一種熟悉的感覺,從手臂上傳來,像是一段很長的衣服從我的手臂上拂過,是那女尸! 我又向前游了一截,溫良不見了,水下的視線非常不好,渾濁、黑暗、手電光在不停的亂晃,我心里知道,溫良不會回來了,這就是我變態(tài)的心理想看到的結(jié)果嗎?水底不僅有人蛛,還有女尸,我暗罵,都他媽是有智商的,會在這種地方伏擊我們。 幾乎同時,我在水底游動過程中,與那女尸擦肩而過,我用手電照向她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看到了一張難以置信的面孔,非??植?,那張女尸的臉上,還有一張覆蓋著的臉,在臉的五官處,眼睛和嘴巴的位置,又有一張臉從里面出來了,有四個眼睛兩個嘴,女尸是臉套臉,眼睛還睜著,四只眼睛直勾勾的,臉上的許多組織已經(jīng)潰爛,恐怖無比。而看到腦袋的另一側(cè),我才知道,胖子為什么說她是兩個腦袋,我又看到了同樣的臉,這女尸的頭上,竟然有兩張臉,不,是四張。頭發(fā)從兩側(cè)落下,很長。 從身上的衣服能看出她是個女尸,但和神殿的那具不是同一個,衣服的風(fēng)格不同,確切的來說,神殿的那個如果是王后的話,眼前的這個,就是個丫鬟之類的,她的衣服不是絲,是棉,衣服是暗淡的灰紅色,顏色的亮麗成度也說明著她的地位。她應(yīng)該和這人蛛一樣,在水下泡了不知多少年,身體的組織有些地方已腐爛分解,露出白深深的骨頭。但是如此,依然是游動的。 我見到此狀,似炸了般發(fā)狂,在水下,我似乎已經(jīng)飆尿,我終于知道胖子說為什么不想見到第二回 ,太恐怖了,那張臉是我這輩子永遠(yuǎn)不想回憶的,這他媽是個雙生面尸,我曾在書中看過,沒想到今天碰見真的了。 顧不得別人,我開始瘋狂向前游,水中的哪一個,都是令人感到可怕,混亂依舊在進(jìn)行著,胖子游的比我快,在我身后不停的推我的腳。那女尸一直在后面跟隨我,胖子幾次把女尸揣開。我因?yàn)楹ε戮o張,憋氣中漏了不少,我要憋到極限了,前方卻還是看不到頭。 我游的可能真的很快,看不清前面還有幾人,但在后面,爆炸傳來,有人拉動了手雷。 “轟” 后面?zhèn)鱽淼臎_擊力加速著我的前進(jìn)。爆炸引起了上方墻壁的碎裂,掉落下來,把回頭的路斷盡,我身后的女尸隱約已潛入底部,我順著爆炸的沖力,一直游著,肺泡快要炸裂,憋氣的昏厥感絲絲傳入我的腦中,本能的意識在游動,我覺我就快要憋死了。 意識逐漸失去,我已無法在支配我的身體,就算用盡全力都無法控制,無意識的空間占據(jù)了我的大腦,我感覺我要死了。 第31章 暗河逃生 我在腦中意識完全失去的最后幾秒,感覺有人在拉我,我已沒心去想是誰,就算是那恐怖無比的女尸拉我走,我也反抗不起了,我徹底的釋放了,一瞬間,腦中什么都感受不到。 死亡或許就是人類最好的解脫,什么都沒有,什么都不用想,就像睡著一樣,可能不會有多可怕,但卻是真真正正的達(dá)到釋放。人從生下來,就注定要有死亡,短短幾十年,奮斗大半生只為錢財(cái),到生命終止,卻帶不走一分。利欲熏心,得不到的永遠(yuǎn)都在sao動,就是這樣,度過了一個又一個虛偽的年華,到最后并不能驕傲的對自己說,我的一生是無悔的,人生沒有第二次的選擇,畢竟苦短,為不留遺憾,還得及時行樂,古人云,“死生亦大矣”。 中間的過程我完全不知道,當(dāng)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我們在一片岸口上,其余人躺在地上休息,我看到只有胖子吳力還有大明,地面上一盞照明燈放在正中間。這片岸口的上方是一道墓門,門前的兩只鎮(zhèn)墓獸上燃著長明燈,我不知道是如何來到這里,見大明在堤岸處坐著,便走了過去。 大明見我過來,看了看我沒有說話,我主動上去問道:“大明哥,發(fā)生了什么,怎么只有咱們幾個了?”我的頭還有點(diǎn)暈,可能是因?yàn)槿毖醯木壒?,對這里的一切完全陌生,具體發(fā)生了什么,我還在仔細(xì)回憶。 大明嘆了口氣,說:“那面尸太厲害,只有我們幾個逃了出來?!?/br> 我坐到大明身旁,“雙生面尸?你也知道?” 大明呵呵一笑,“我們干這行的還能連這都不知道?不過下面這個面尸不是神殿里的女尸,這面尸太兇殘了?!?/br> 我想起來在水下的一切,雙生面尸是極難培育的東西,它需要找一個本身有臉部畸形的人來做胚胎,然后把這人用蒸籠蒸死后,在臉部植入,制作過程及其殘忍,中間許多環(huán)節(jié)已丟失記載,但這面尸一但成型后,特別厲害,大多數(shù)都是為了鎮(zhèn)守陵墓而用,身后這座陵墓,想來面尸是為了鎮(zhèn)守這里。那人蛛又是為何會出現(xiàn)在底部的,已不得而知。 大明又說道:“這面尸,每吸食一個人,臉上的輪廓中就增加一個人臉,長在前一個臉的上邊,現(xiàn)在地下這個已經(jīng)有七張臉了,及其惡心?!?/br> 我接著問道:“我記得我憋氣暈厥在了水里,后來發(fā)生了什么?!?/br> “當(dāng)時我領(lǐng)著我的手下馮當(dāng),從水底沖出來,胖子和吳力也相繼出來,卻遲遲不見你上來,其他人也沒有上來,胖子堅(jiān)持要回去救你,馮當(dāng)和胖子就去了,他們不遠(yuǎn)處找到了你,你已經(jīng)暈厥在了水底,馮當(dāng)拉著你往上游,卻不料被面尸纏住,他最后將你扔給了胖子,自己被面尸纏走了,胖子把你帶出水中,進(jìn)行了急救,其他人都沒上來,也不會上來了?!?/br> 我心中一震,仿佛被觸動了什么,馮當(dāng)是用自己的命換把我回來的,我無以報(bào)答,只能記住這個名字。對于胖子,我也不用多說,十幾年的相處,我落難,他自然會著急相救,正如我對胖子一樣。 大明看我半天沒有說話,說:“小東家,別有心里負(fù)擔(dān),我們這些人本來就是為你們賣命,你身上的東西,我們死十個都值,你出去后還得去見我們老板?!?/br> 我無奈,抿嘴一笑,看向空曠的暗流頂部,這世間本來就是不公平的,沒有什么人天生下來,就是為誰賣命的,誰的生死也不是別人可以說了算的,可盡管如此又怎樣,卻還是有許多人逃不出這樣的宿命。 我看大明,問:“接下來怎么辦?” 大明指了指后面的陵墓,我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反正前無出路,后無退路,這陵墓在此處,問題太多,暗流中為何會有這樣一座陵墓存在,我也比較好奇,二叔是否已來到了這里,我的心中直犯嘀咕。 “幾天都沒休息了,休息好我們就進(jìn)去?!贝竺饔终f一聲。 我的頭似乎又疼了起來,缺氧引起的頭暈還在我腦中傳來,我回去休息,看到幾人都在熟睡,放下心中思緒,我也放心睡了一覺。 我忘記了暗河,忘記了二叔,忘記了我們遭遇的一切,昏天暗地的睡了也不知多久,就聽見胖子叫我,“張墓,醒醒,快醒醒。” 我迷糊的睜開眼睛,看到胖子在叫我,接著胖子說:“暗河還他媽漲潮,在不起來,我們就要被沖上走了?!?/br> 聽見胖子的話,我猛然起來,暗河的水離我們已經(jīng)非常近了,三人都在上邊看著,大明過來說:“小東家,我們必須要進(jìn)陵墓里去,鎮(zhèn)墓獸上的長明燈應(yīng)該是最高水線,我們只要進(jìn)里面,河水就不會有威脅?!?/br> 事情發(fā)生的太快,我才醒來,還沒有回過神,吳力和胖子就已經(jīng)把墓門打開了,我看到那鎮(zhèn)墓獸是一個人面鬼相的東西,頭頂長明燈,墓門上的左右兩側(cè)各有一個鬼像,還來不及細(xì)看,就被胖子拉進(jìn)了墓中。 進(jìn)入墓中后,大明反手把墓門關(guān)上了,剛進(jìn)入墓中,一股濕氣浸透我的骨髓,冷的我直發(fā)抖,大概是外面的暗河漲潮,門口處的水分很大,墻壁上也是厚厚的一層水珠,我還不明白,為什么這里會出現(xiàn)一個這樣的墓葬。 看向三人,我不免有些感傷,剛進(jìn)入神殿時,我們的隊(duì)伍是有十一人的,現(xiàn)在加我只有四人,我頓了頓,問道:“胖子,這是個什么地方,讓我緩緩,我現(xiàn)在有點(diǎn)懵?!?/br> 胖子回答:“我說,你這是憋氣憋傻了?還用看嗎,這是在墓里?!?/br> “廢話,我他媽的知道是墓里,我是說暗河地下為什么會有墓,這是個什么墓?!蔽覠┰甑膯?。 胖子一揮手,“嗨,我哪知道?!?/br> 墓道中只有兩人的寬度,我站在墓門后,想到這一切的不合理,移動的神殿是為何,既然神殿在移動,通道通往地下,又是怎么出現(xiàn)?我想到一個答案,神殿不是在移動,而是在轉(zhuǎn)動,暗河的漲勢也是如此,神殿移動到一定方位,暗河會隨勢漲潮,按理來說,地底下的暗河是不會漲潮的,我覺得我的想法說的通,如果不是這樣便沒有了更好的解釋。緩過神來的我,感覺智商再次上線。 第32章 萬晉長存 我對于神殿的判斷,讓我對這里有了重新的定義,可這暗河中的陵墓出現(xiàn),實(shí)在耐人尋味。現(xiàn)實(shí)就是如此,你不會知道下一刻要發(fā)生什么,不確定的因素永遠(yuǎn)無法想象,甚至都不給你喘息的機(jī)會。 墓門是活的,說明這是個出口,墓門后的墓道里,全是石面墻壁,長滿了黑綠色的微生物,有近兩米的高度,吳力手中的照明燈將前方照亮,幽長的墓道里,我們只能選擇前行。 整個墓道并無特別,除了平整的石壁,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大明告訴我說,我們的物資可能不夠,幾人身上的東西剩下無多,必須節(jié)約使用,否則,我們可能都無法走出這里。 墓道中走了大約一段很長的距離,在光線的照射下,我們看見了另一個墓門,這里距暗河已有大半截路程,沒有了明顯的濕氣,這道墓門是道石門,兩扇門的中間凸起雕刻著鬼相,長著大口,好像在警告進(jìn)入者。在這道門的上方刻有幾個大字,“萬晉長存”。 胖子也看到了這幾個字,問:“這萬晉是個什么朝代?” “要分開斷句,萬,晉,長存”大明說著。 “那就是個晉墓了,意思就是讓我們進(jìn)墓?!迸肿诱f道。 我對三人說:“歷史上有兩個晉,是那個還不知曉,不過我看門上的鬼相,是后晉的可能性略大些?!?/br> 胖子摸著墓門,“管他娘什么晉,別廢話了,一個破門有什么好看的,你都知道是晉墓了,那還不快進(jìn)墓?” 這道墓門的也并沒有壓死,幾人用力將墓門推開,一個空闊的墓室出現(xiàn)在我們眼前,與前邊走過的墓道截然不同,墓室中的裝飾雕刻,起碼是個王室的級別,燈光照去,滿是陶刻的人俑與牲畜,頂部的四周圍,也是放滿了各種陶制的鳥獸,地面的接縫都是鎏金渡的,彰顯了墓室的氣度。 胖子驚嘆,“沒想到讓我失了大金門,給了我份更大的?!闭f著,胖子就在墓室中四處看著。 我看著這里的布局與剛才進(jìn)來的墓道,這應(yīng)該是個耳室,通向外面墓道的修飾,與這里完全不同,墓道是后來修的? 耳室是左右對應(yīng)的,在這個墓室的另一側(cè)還有一個對應(yīng)的才對,我走出耳室,拿起手電向耳室外走去。 胖子見我出去,忙說:“張墓,等等我,帶我一個?!?/br> 走出耳室,在這墓道里,我能感受到風(fēng)氣的存在,整個陵墓是有通風(fēng)處的,而我現(xiàn)在所站在的墓道,應(yīng)該才是中心的墓道。正常墓葬,左右耳室前是主墓室,周圍是一些培葬坑,機(jī)關(guān)的設(shè)置就是在主墓道中,所以如果有什么機(jī)關(guān)的話,就在我腳下的這墓道中。 吳力和大明還在耳室,我和胖子走到中心墓道,前后望不見邊,黑暗無比,左右墻壁上的墓畫也是用鎏金制圖,從出來的耳室正對面,是我所說的另一個耳室,我招呼胖子,進(jìn)去看看。 對面的耳室有和之前一樣的門,我還在奇怪為何用的是一樣門,這里面的內(nèi)飾和外邊截然不同,這門顯的格格不入。胖子對門一用力就開了,我們倆就慢慢走進(jìn)了另一側(cè)的耳室。 進(jìn)去耳室后,我和胖子都看到了一件讓我們倆都說不出話的事情,另一側(cè)的耳室里,竟然是吳力和大明,我靠,我的頭皮就麻了。 吳力和大明看著我倆,胖子拉了拉我,說:“張,張墓,咱倆是不是開錯門了?”胖子也被嚇的夠嗆,手有些哆嗦。 我心說,這玩的是什么,吳力和大明是真的嗎? 我喊著:“大明哥,吳力,是你們倆?” 吳力回:“怎么了小東家?你怎么從這邊又進(jìn)來了?” 我cao,我拉起胖子又返了回去,經(jīng)過中心墓道,我倆又回到剛才的耳室內(nèi),吳力和大明正看向剛才的門,我在后邊喊:“我靠,大明哥,出問題了。” 大明回過頭,見我們從后邊過來,不解,“你倆玩什么呢?” 我腦中有些慌亂,“大明哥,吳力,你倆過來?!蔽页竺髡f。 胖子擦著手心的汗,說著:“這是他娘的鬼打墻?怎么剛進(jìn)來就遇上了,看來這晉墓,不好進(jìn)啊?!?/br> 大明和吳力走了過來,我指了指對面的耳室,說:“你們倆過去,我倆在這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