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暴君守則、紫府仙緣、裝綠茶后我爆紅了[穿書]、攻略五個竹馬后我成了團(tuán)寵、密妃娘娘每天都在變美、史上第一密探、重生之第二帝國、超級強(qiáng)兵之使命之刃、我是仙凡、重炮狙擊
沒想到一時口誤,叫成了秦姥爺,我一下覺得無比尷尬,姥爺是凌天若的稱呼,她比我還要尷尬,臉紅的看著我,我急忙解釋:“是秦爺爺,讓您見笑了,一時口誤,口誤。” 凌天若用很奇怪的眼神看我,小臉紅撲撲的,秦南道笑著說:“沒事,沒事,叫姥爺也無妨,我與你爺爺是老交情了,就叫姥爺吧,顯的慣熟些?!?/br> 我看著凌天若,叫了兩聲“秦姥爺”,她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秦南道讓我坐了下來。 “秦姥爺,您還是這么精神。” “老了,老了……”他感嘆道。 “不不不,您一點(diǎn)也不老?!蔽艺f著,凌天若向我使個眼色,意思是讓我別再說這個話題。 我又開口:“秦姥爺,您叫我來,是想和我說什么吧。” “是關(guān)于你爺爺?shù)?,這些年來,我一直心中愧疚?!鼻啬系烂嫔珣n傷。 他又接著說:“張黑子本來應(yīng)是我最好的摯友,我們因夏國相識,又因夏國毀滅,如果沒有那次活動,或許我們還能再坐在一起喝酒暢聊。” 我聽了秦南道的話不知說些什么,我看了看這豪華有檔次的住所,有錢人的晚年都是孤獨(dú)的嗎,許多小說和電視中就是這樣,有錢注定孤獨(dú),秦南道也不例外。 “你的身影間,我能看出張黑子的影子,要不他怎么會把筆記給你。” 我問道:“夏國究竟有什么?” 秦南道站了起來,拄著拐杖,向窗戶外望去,“那是我畢生所研究的事情,隨我深入的了解,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埋葬于夏國的秘密,有些東西涉及到上層機(jī)密,我不能告訴你,但是和寧夏的那一段往事是可以讓你知道的。” “謝謝您,雖然事情過去了多年,許多人可能都已忘卻,那是一段記憶的證明,我想我應(yīng)當(dāng)對得起那些人,把不愿提及的事情重新拿起,為了我們家和吳家,我覺得值得這么做。”我感慨的說。 “沒想到你的覺悟還挺高,我很欣賞你?!鼻啬系揽粗尹c(diǎn)點(diǎn)頭,“張黑子有這樣的孫子,也是他的福分?!?/br> 接下來的幾天,我經(jīng)常出入在秦南道這里,他給我講述了當(dāng)年的故事,那是一個曲折漫長的故事,秦南道上了年紀(jì),一下說不了太多,就慢慢和我講述,有時候他說著說著就睡著了,又或許說到傷心處流淚下來,還有的時候講的串了時間,忘了一些事,總歸他是在用心記住了那些事情??粗啬系?,我的心有一絲蒼涼,這或許就是人生,年少輕狂,中年魯莽,晚年悲傷,垂垂老已之際,還放不下凡塵俗事。人,越是艱難苦鏡,越能望情生戀,每當(dāng)若干年后再次回想,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有感先人予懷,我只能說,“竹杖芒鞋輕勝馬,一蓑煙雨任平生?!?/br> 何況人生在世,未嘗不嘗遍喜怒哀樂,有些人有些事,既然不能相濡以沫,還不如相忘于江湖,留在心里的才是最真的感動,忘卻的回憶,讓他隨風(fēng)飄去。 第78章 過往,萬千言語 幾天下來,通過秦南道的敘述,我對寧夏事件的始末有了更深入的了解,秦南道是有不舍的,可以感覺出他對當(dāng)年那伙人的愧疚,是他的執(zhí)念造成了更大的傷害。這個當(dāng)年對夏國研究近乎癡狂的人,在夏國遺跡里死里逃生后,并沒有放棄,反而更加激起了秦南道的后續(xù)研究,他把寶貴的一生獻(xiàn)給了這片土底下的事業(yè)。 凌天若給我的那本資料,非常之厚,一直沒有時間去看,在我受傷住院的時候,全部看了下來,那是一次對賀蘭山考古活動的深入報(bào)告,沒有太多華麗的語言,本本透透的完整記錄了事件。 還有吳家的秘密,我也又一次從側(cè)面了解,所有的報(bào)告和資料,加之對事件的描述,我的腦海中勾勒出了當(dāng)年寧夏賀蘭山考古活動的具體景象。 歲月輾轉(zhuǎn)反側(cè),來來往往四十五年要過去,不變的永遠(yuǎn)是留在時光中的記憶,至于那些流轉(zhuǎn)于消逝邊緣的斑駁,就讓它去無力掙扎,不好的傷痛也在隨時間過去,慢慢平息,遺留在心中的愧疚,不必掛懷,因?yàn)槿松谑揽傄行┨澢凡拍芨昝?,有缺憾的人生才是真正的人生?/br> 對于四十五年前的事情,已成為過往,先人留下的事跡,不管是對是錯,都自有他的道理,我不做以評價。 接下來的事情,關(guān)于寧夏賀蘭山,夏國考古活動,還有一系列未知的神秘,整個事件是如何發(fā)展的,他們又在里面遭遇了什么?一切的故事皆請聽于我的講述。 為了更好的直觀了解,我將用第三人稱的方式,以爺爺當(dāng)年的視角為主,身臨其境,探尋神秘莫測的夏國文明。 第79章 過中秋 時間回到一九六四年,那時候,新中國正在起步發(fā)展階段,三大改造,兩彈一星,蓬勃發(fā)展。 張黑子作為山西一號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铮谌⒘藚羌业亩畠簠侨愫?,更加日益更進(jìn),吳家在晚清,吳全秀的父親曾是山西巡撫,雖然到了五幾年,新中國成立,但吳家在官道上的路子依然行的通,這給張黑子在道路上帶來了巨大方便。 吳家兩兄弟,大哥吳全武,老三吳全恪,都是張黑子得罪不起的人物,利用當(dāng)年吳家老爺子留下的關(guān)系門路,二人都在政府機(jī)關(guān)當(dāng)差,那個時候能在政府做事,是非常厲害的,兄弟二人知道了張黑子是干什么的,一心想跟著這個吳家女婿發(fā)財(cái),逐漸也加入了這么個行業(yè),要說這人就是不滿足現(xiàn)狀,每天清閑上班不好嗎,非要去搗鼓這下地的買賣。 幾年下來,錢掙著不少,吳家兩兄弟也學(xué)到了不少的東西,錢有時候會讓人變得膨脹,吳家兄弟經(jīng)常自己出去單干,還過河拆橋,截?cái)鄰埡谧拥呢?,這些東西張黑子都看在眼里,卻不做回應(yīng),一來中間夾著吳全秀,二來他們二人在政府權(quán)利在手,只要不逼人太甚,還是對二人百般忍讓。 就這樣,風(fēng)平浪靜,張家和吳家的發(fā)財(cái)夢依然不斷,到六五年的時候,張則義六歲,張則成四歲,所有的事情,都在吳全秀回了趟娘家后,開始了。 六五年中秋節(jié)這天,張黑子外出去出貨,吳全秀帶著兩個孩子回了娘家過節(jié),吳家和張家兩家住的地方,一個在城東一個在城西,要是步行走去的話也得小半天功夫,生活優(yōu)越的兩家,汽車是少不了的,當(dāng)時的路面上還是很罕見汽車的,吳全秀坐著小汽車,帶著孩子回到了娘家過中秋。 路上走了不到一小時,就到了吳家,家中吳全秀的父母親,見到女兒和外孫的來到,喜出望外。 吳家的門院很大,門口兩座石獅,威嚴(yán)霸氣,院中分前院中院后院,沙發(fā)電視自行車,這些家具是在別處看不到的,院子隨很大,但今天這個中秋節(jié),院內(nèi)卻少了兩個關(guān)鍵人物,吳全武和吳全恪。 吳全秀四下詢問,從父親那才得知大哥和三弟的去向,父親說二人出了趟遠(yuǎn)門,要幾個月才能回來,吳全秀不以為然。吳家兄弟下地的這回事,吳家老爺子是不知道了,這種事情對于三綱五常的吳家老爺子,確實(shí)是非常難以接受的。 吳全秀一聽便知道了,他們二人這哪是出遠(yuǎn)門,而是去下地了,她的心中有些不安,張黑子是出去出貨的,并不是下地,二人是自己出去單干的,而且父親說二人要走幾個月,這讓吳全秀更加按耐不住。 午飯時分,大嫂帶著三個孩子從中院過來,弟妹也帶著兩孩子從后院過來,雖然吳家兄弟不在,其余的一家子人聚在一起,也是鬧鬧騰騰的,十二口人,七個孩子,吵的不亦樂乎,孩子們的年紀(jì)都差不多,最大的十歲,最小的三歲,陪著吳家老兩口過了個中秋。 飯后,一家人聚在一起,放了炮仗,所有人都開開心心的,只有吳全秀的臉上面露憂色,下午吳全秀帶著孩子匆匆與其他人告別,一路的炮聲,聲聲震耳,孩子們很高興,吳全秀的心中心事重重,她擔(dān)心自己的哥哥和弟弟。 畢竟是親生的血緣關(guān)系,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又在這樣的一個每逢佳節(jié)倍思親節(jié)日里,吳家就這么一個女兒,哥哥和弟弟從小對她照顧有加,吳全秀出生的時候,吳家老爺子已不是山西巡撫了,但還是將家中最好的東西給她,從小到大,她和兄弟的感情一直很好。 吳全秀趕忙回到了家中,張黑子已經(jīng)從外邊回來,給孩子們買了許多吃的,吳全秀問向張黑子:“我大哥和三弟他們,去了哪兒,你知道情況么。” 張黑子搖搖頭:“他們?nèi)ツ奈铱刹魂P(guān)心,這一年來,你也看到了,處處斷我貨,截我買賣?!?/br> “可我爹說他們倆這回出了趟遠(yuǎn)門,要走好幾個月。”吳全秀還是有些擔(dān)心的問道。 “你要這么一說,我還真有點(diǎn)影響,前段時間,你大哥找我說有一單買賣,問我去不去,我二話沒說就給回絕了?!?/br> 吳全秀又問,“那他們說過哪里嗎?” “你管那么多干嘛,這些年來,他倆下個一般墓子的話,沒什么問題的?!睆埡谧永渎曊f,表示不想在提到吳家兩兄弟的話。 吳全秀見張黑子這樣,也不敢在說下去,她先放下了心里的擔(dān)憂,與家人過了中秋。 第80章 遲來的信件 中秋節(jié)過后,張黑子開始打探吳家兩兄弟的去向,他嘴上雖然不說,他的心里知道,吳全秀對這件事情,還是比較上心的。打小,吳家兩兄弟就對吳全秀照顧有加,這點(diǎn)張黑子也是知道的,就是因?yàn)檫@樣,張黑子對于吳家兩兄弟的過河拆橋,才一再忍讓。 張黑子和往常一樣,做著自己的買賣,過著自己的日子,吳家兩兄弟是去了哪里,幾天打聽下來,毫無進(jìn)展,張黑子只是記得,吳家兄弟曾說過要去做一樁大買賣。 又過了一兩天,吳家老爺子給張黑子打電話,說有一份署名是自己的信件,在吳家,張黑子一聽岳父大人的意思,是讓自己過去一趟,張黑子本以為是吳家老爺子的借口,要他來吳家去坐坐,就買著一大堆好吃的上了吳家,自己常在外邊,沒有太多的時間去看望岳父岳母。對于吳家的老兩口,張黑子是格外敬重的,如果不是當(dāng)年吳家老爺子不嫌棄自己的出身,把寶貝女兒嫁給自己,怎么能有今天的威望和地位,所以張黑子把吳家的老倆口當(dāng)成是自己親爹親娘一樣,從小就是一個人的張黑子,使勁孝順這二位。 吳老爺子也是看中了張黑子的為人,才把女兒嫁了的,這么多年來,張黑子從沒讓吳老爺子失望過,自己一通電話,張黑子立馬大包小包的來了,吳老爺子熱情的對張黑子說:“黑子,別花這冤枉錢,吃的喝的我們這都有?!?/br> 張黑子捂住吳老爺子的手,一起進(jìn)了屋內(nèi),“爹,沒事,新弄的幾斤rou票,選了塊上好的五花rou,給您老嘗嘗鮮,知道您這也不卻糧米,還有一些桃酥和核桃?!?/br> 吳老爺子的心里別提多開心,與女婿聊了一個小時才想起來正事,他從柜子里拿出了那份信件,上面署名是張黑子收,不知怎么卻到了吳家這里,“可能是秀兒不小心給落下的,怕有什么事情給耽誤了,才叫你來一趟的?!?/br> 張黑子沒想到還有信給他,他接過信件,看見上面的發(fā)出地是寧夏殺makou,還有一個十字印章,心里馬上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這個印章,是道上的信息,一為匪,十為盜,十字印章說明里面的信息是關(guān)于盜斗的,有難以進(jìn)去的地方新發(fā)現(xiàn)了,向道上的人組織。 張黑子又不能當(dāng)著吳老爺子看這種東西,就先收了起來,吳老爺子硬拉吃了飯,晚上才回到家中,張黑子馬上看了那封信件,信件已經(jīng)被拆開過,顯然有人已經(jīng)看過了,不會是吳老爺子,他是不會干這種小手腳的,答案肯定就是吳家兄弟,張黑子幾乎瞬間就能確定答案,沒想到吳家兄弟連自己的信件都不放過,平時已足夠忍讓了,這次確實(shí)有些過分了,等這二人回來,定要把話說清楚,張黑子也不是個吃素的人,這么多年的摸爬滾打,要不是顧及面子,早把這兄弟二人收拾了。 信件說的是寧夏夏國遺跡的發(fā)現(xiàn),卻無法確定具體地方的原因,還有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分析和具體計(jì)劃,最后希望有道上的人,能出力相助,必有重謝,聯(lián)系人是秦南道,看完這些,張黑子并不關(guān)心里面的內(nèi)容,他大概知道了吳全武口中的大買賣是什么了,吳家兄弟二人的去向也明了了。 張黑子把信件內(nèi)容告訴了吳全秀,好讓她放心,吳家兄弟是去了寧夏,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問題,吳全秀還是希望張黑子也能去趟寧夏,女人就是這樣,她一旦認(rèn)準(zhǔn)的東西,誰說什么都沒用,吳全秀就是認(rèn)為,自己的哥哥和弟弟沒有那個本事。 “我還是希望你能去幫助下他們,就算他們之前做的再不好,也是我的親哥哥弟弟?!眳侨汔洁?/br> 張黑子是不想去的,撇開親戚關(guān)系不說,這么多年,吳家兄弟也學(xué)到了不少本事,“他們不會有問題的,他倆又不傻,有危險的地方,是不不會去以身犯險的,現(xiàn)在咱們不愁吃穿,還有不少閑錢,我想他倆最多是去看個熱鬧?!?/br> 吳全秀脈脈的看著張黑子,“那你能不能把他倆帶回來,回來后我去和他們說做的事情?!?/br> 雖然是自己的媳婦,但還是姓吳的,張黑子見妻子想讓自己去這一趟,執(zhí)拗不過,只得答應(yīng)下來。 張黑子又仔細(xì)看了信件,按照信上的內(nèi)容,夏國的存在,可能還是在推測階段,并沒有人真正的進(jìn)入,只是有一些傳言罷了,對于這樣的地方,他并不放在心上,只要將吳家兄弟從那里帶回來就行。 第81章 殺makou 張黑子第二天就告別了妻子和孩子,離開了太原,去往信件上的地址,寧夏殺makou。 鐵路還不是很發(fā)達(dá),許多地方都需要汽車行駛,一路顛簸了五天,才來到了這個名叫殺makou的地方,荒涼至極,黃天白土,一望無垠的戈壁。 張黑子先找了招待所住下,他真想不明白,這樣的地方,為什么會有大墓發(fā)現(xiàn),他較于精通風(fēng)水推算,順?biāo)},但對歷史確實(shí)沒有深入的研究,他不知道河西走廊地區(qū)當(dāng)年的歷史,張黑子來到這里,加之風(fēng)沙一直不斷,并沒有查看這里的地勢,導(dǎo)致他會認(rèn)為這里是貧瘠之地。 然后又按照信件上的聯(lián)系人秦南道,開始問詢,在殺makou一處偏置的民房中,尋到了秦南道,這處民房外有十幾個人在搬送東西,進(jìn)入房屋后,張黑子只是一眼就能感覺出,秦南道的不同,他沒有像張黑子這種人身上的感覺,樸素的行裝,說話的語氣,一雙黑框大眼鏡,,看上去三十多歲,卻沒有這個年紀(jì)的心態(tài)。 他不是下地的,張黑子多年經(jīng)驗(yàn)告訴自己,反觀,張黑子自己也是三十多歲的年紀(jì),他沉穩(wěn)思慮,舉手投足間能看出他的行業(yè)行,古話說,每個行業(yè)都各有自己的味道,時間一長,就會形成職業(yè)病,所有下地的人,身上都有一種厲氣,是種冷漠,秦南道沒有,他更多有幾分書生氣。 張黑子自報(bào)家門,向秦南道介紹,“山西太原張黑子。” 秦南道身邊的一人上去將張黑子迎入,這人也不是等閑之人,走路說話,也能看出是位武家,下盤穩(wěn)重,步伐輕盈,說話有幾許湘西風(fēng)味,“湖南金祥三。”這人做著介紹。 秦南道從桌子前走出來,“久仰大名,我就是秦南道?!?/br> 張黑子面帶微笑,坐了下來,“我來想打聽一件事。” 秦南道和金祥三都看向他。 “不知山西的吳家兄弟是否來到?!?/br> 金祥三剛開口,“你是來……”,說出三個字就讓秦南道斷了下來,秦南道說:“張兄,是有什么事嗎?” 張黑子接著說道:“家中老人病了,囑咐我去帶個話?!?/br> 金祥三應(yīng)該是個暴脾氣,張口就來,“你是來搗亂的嗎,這里沒有吳家兄弟?!?/br> 秦南道思考了下,“張兄可是聽說了什么,吳家兄弟確實(shí)在此處,我們后天就要出發(fā),能否回來后再做定奪?” 張黑子心中知道,秦南道的身份來歷不明,不知他組織這次活動有什么別的意圖,決定不去參加,“秦兄,我看還是見了他倆再說吧,畢竟家里的事情?!睆埡谧庸首鹘杩?,想把吳家兄弟從這趟渾水中拉出。 “這樣只怕不妥?!苯鹣槿f。 這時從門外進(jìn)來一個胡子大漢,一口西北口音,“秦老板,你需要的東西準(zhǔn)備好了,隨時可以出發(fā)?!?/br> 秦南道點(diǎn)頭,“明天就出發(fā)吧,我不想再等了?!?/br> 張黑子一聽,馬上說:“秦兄,剛才還說后天呢,怎么就成了明天了?”留給張黑子的時間不多了。 西北胡子離開了,秦南道說:“張兄,不知對我有什么顧慮,我很是希望你能加入我們?!?/br> 張黑子無心談及此事,用手做了個打住的手勢,“還是等我見了吳家兄弟再說?!?/br> 秦南道也是聰明人,沒有在說下去,把吳家所在地址告訴了張黑子。 張黑子一看地址,和自己住的同一招待所,繞了一大圈,又回了招待所中。 見到吳家兄弟,對張黑子還是很禮貌的,“呦,姐夫你也來參加的嗎?”吳全恪向到來的張黑子問道。 “這次的組織行動不好說,是全秀叫我來叫你們回去的。” 吳全武在一旁,看著張黑子,“別拿全秀來當(dāng)幌子,她能知道我們到了這里?你如果要是不來,就趁早回去,你的好意我們領(lǐng)了?!?/br> 吳全恪沒說話,張黑子把心中所懷疑的東西說出,但吳全武好像做了決定,任張黑子說什么都沒用,二人發(fā)生了爭執(zhí),也無最終的結(jié)果,吳全恪相比吳全武還是要軟一些,他把張黑子拉出屋里,“姐夫,你別說了,大哥他這回是下了決心要去這一趟的,你也別怪大哥說的不好聽,我們都知道你是為我們倆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