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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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凌天若的眼神有些生氣,我解釋說:“花什么癡,想事情呢?!?/br> “張墓,可以啊,你還花癡呢,李掌教很漂亮吧。”凌天若諷刺我說。 “漂亮,肯定漂亮啊,但我不是花癡?!蔽夜室鈿饬杼烊?,女人就是見不得男人在她面前說別的女人漂亮。 胖子嘿嘿的笑著,凌天若氣的說不出話來,我們吃完飯,就回到了宿房里,等待第二天的觀潮盛典。 只用了一下午的時間,宿房里的人全部都走了,昨天還是人來人往,聊天的人站滿了宿房前后,有談?wù)撋獾模袛⑴f的,玄海派五年一次的聚會,相信已經(jīng)成為許多商界人士的聚會廳了,然而現(xiàn)在卻空無一人了,只有幾個房間的燈還亮著,沒有人的宿房小院中,安靜了許多,我站在院中,看著頭上的圓月。 “寂寞深院鎖清秋。”說的就是這樣的感覺。 我在院中拿出手機(jī),點開了備注為“燒火道長”的頭像,普愿道長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了白天的事情,我又想起普愿道長曾告訴我的話,觀潮盛典是喪盡天良的,但從眼下看來,玄海派怕是沒有想法去做這些事情了,況且李仇世會用活人祭祀?我很不愿相信。 我又翻看了一遍短信,我爹那邊還是沒有給我回信息,過了一會,普愿道長給我回過信息來。 “異象師兄已經(jīng)知道,還是靜觀其變?!?/br> 我收起手機(jī),在院中轉(zhuǎn)了幾圈,院中的燈光也漸漸熄滅,玄海派內(nèi)變得極其安靜,我沒有看到那幾個要爭奪掌教位置的人,兩天來,除了李仇世來過,其余人都沒見過,這些人在派內(nèi)會是什么樣的存在,我有些好奇。 院中漸漸起了風(fēng),我回到了屋內(nèi),凌天若依然早早睡去,她說女人只有早睡皮膚才好,胖子玩著手機(jī)游戲,我躺倒了床上開始胡思亂想。 想到忽然出現(xiàn)的李仇世,讓我心跳加速,想到玄海派的掌教竟然是個美貌的姑娘,想到了李仇世的一言一動在我心中留下了深刻影響。 我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是憐愛泛起的同情心?還是她的美麗讓我心動? 我強(qiáng)迫自己回到正事上來,明天的觀潮盛典,一定不會一帆風(fēng)順,至少,從兩天到玄海派的觀察中,不難看出,除了一干雜役小道外,算的上名號的道長一個沒有出現(xiàn),加上今天出現(xiàn)的事情,天現(xiàn)異象,我有強(qiáng)烈的預(yù)感,明天就會是及其復(fù)雜的一天。 第174章 觀潮盛典 觀潮盛典是玄海派最為重要的活動,每屆掌教會用道法,引潮來卜卦象,預(yù)測未來五年內(nèi)的禍福吉兇,也只有掌教才能做主持,所以,李仇視能否穩(wěn)定掌教位子,就必須完成觀潮盛典。 引路小道將我們帶到了斷崖,等待人員的就位,我們在邊上的位置,今年沒有什么人,場地空曠了不少。 入座不久后,我看到一位年紀(jì)大些胡子老道,身后一干道士,像是自己主場一樣,走到斷崖上來。 胖子拍拍我說:“這老頭就是我跟你說的師叔,李兆河?!?/br> 我看這老道城府深厚,光看就覺得極難對付,掌教的位置想必早就想得了。 又上來了許多玄海派的人員,為首的是兩個較為年輕的人,一男一女。 男的是李玄風(fēng),確實一表人才,道骨輕奇,長相也很端正,風(fēng)度翩翩的樣子為他贏得了許多支持者。 這樣的人才是當(dāng)掌教的不二人選,能撐的起玄海派。 旁邊的女子應(yīng)該是李湘心,同李仇視一同進(jìn)的玄海派,年紀(jì)應(yīng)該差不多。 此女子面如桃花,儀表端莊,是一派大家閨秀的作風(fēng),也算是生的漂亮,不是凌天若告訴我,她利用別人犧牲自己上位,從表面看來,還真是一個脈脈的女子。 她身旁的男子,應(yīng)該就是幫她上位的李乘風(fēng),玄海派關(guān)系復(fù)雜,幫派道士各自站隊。 在我的身旁,不知什么時候摸過來一人,是普愿道長,他換了裝扮,穿著普通的衣服,還真一下沒認(rèn)出來。 我說:“道長,你可終于來了,我還以為你忘了呢?!?/br> “道長,你是怎么混上來的?”凌天若問。 “咱能聲音小點嗎,這么大的事情,我能不來?還有,別叫我道長,叫我普愿就行?!逼赵傅篱L謹(jǐn)慎說。 我們幾人點了點頭,也沒再問沒用的問題。 玄海派的人上來后,李仇視道長還沒有上來,不知是去了哪里,遲遲不見。 李兆河急不可耐,一步步走向崖口說:“李仇視怕是有事來不了了,今天就由我來行觀潮盛典。” 底下一片嘩然,聲音此起彼伏,李玄風(fēng)和李湘心二人,欲動又停了下來,他們想看看這個師叔能玩出什么新招數(shù)。 二人的做法無疑是聰明的,見招拆招才是上上策,李兆河的做法就有傻了,他該向二人學(xué)習(xí),著急是成不了事的。 在李兆河說李仇視來不了的時候,我心中就覺得有詭計在其中,我猜想是李兆河用了什么下三濫的手段,阻擋了李仇視的到來。 我讓凌天若馬上回去尋找李仇視,就算闖也要把李仇視帶過來。 我們幾人在這里繼續(xù)盯著李兆河,看他要做什么? 李兆河一人站在斷崖上,做法引潮,天空中的云突然聚集過來,不是自然的飄動,而是李兆河引來的,不得不說,他還真有兩下子。 海面上的潮水一波波翻騰起來,李玄風(fēng)和李湘心快要等不住了,一旦讓李兆河主持成功,掌教位子就沒戲了。 不僅是他們,我也再為李仇視而擔(dān)心,她去了哪里? 李兆河的做法在有條不紊的進(jìn)行,氣氛達(dá)到了緊張點,下面的所有玄海派的人,只要一個導(dǎo)火索,就能互相打斗起來。 海面上起風(fēng)了,潮一波大過一波,李兆河從底下抓了兩個小道,直接從海崖上扔進(jìn)了海中,情況發(fā)生太過突然,我都來不及驚呼,就聽見兩個被祭祀的道士在下落中發(fā)出凄慘的叫聲。 這是在草菅人命,祭祀活人的做法喪盡天良,怪不得普愿道長會說,觀潮盛典的做法喪盡天良,他會用活人做祭祀。 在場的人都鴉雀無聲,李兆河的狠毒,讓眾人生怯,胖子罵著:“他娘的,殺人都沒人報警,手機(jī)拿來?!?/br> 普愿道長說:“沒用的,警察也不敢管這事兒。” “還有沒有王法了。” “玄海派多少年來都是這樣,底下的冤魂不計其數(shù),因來往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警察得罪不起,民眾很不敢惹,活人祭祀,全當(dāng)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br> 海面的云籠罩過來,風(fēng)急雨驟,雨噼里啪啦的落下,風(fēng)也更猛烈了,那兩個人被扔下海后,海潮起來了,層層翻滾而來,要在平時,都是玄海派觀潮都是觀的海上自然海浪,作為平日研究,只有觀潮盛典不同,是由掌教做法引潮,預(yù)測五年運勢。 觀潮卜卦真不是蓋的,眼見為實,場面會讓我此生難忘,海面上,浪潮一波高過一波,波瀾起伏,勢頭勢不可擋,無法想象,玄海派的道法有如此可怕的召喚力,從海中拔海而出。 玄海派的道士皆瞪大眼睛看著,手中推行算法,李兆河站在海崖邊上,面朝海面,雙手飛速掐算。 我見時間已經(jīng)來不及了,李仇視還沒有出現(xiàn),掌教之位要落入李兆河手中了。 海面上共十波潮水,每一潮都變化不一,旁邊有人在記錄著,李兆河說著卦象,每完成一潮,都是離掌教更近的一步。 此時,怕是沒有比李玄風(fēng)和李湘心的臉色更難看的,二人想要打斷,卻沒有合適的理由,等到潮水散去就再無機(jī)會了,二人苦苦思求,想要聯(lián)手一搏。 我不時向下面望著,凌天若走了有一會的時間了,按理說玄海派也不大,應(yīng)該是找到李仇視了,只要潮水不散去,對于李仇視就還是有機(jī)會的。 胖子焦急的說:“李仇視干什么去了,怎么還不來,掌教的位置可都要沒了?!?/br> “想都不用想,是李兆河使了手段唄,凌天若不是去尋了?我看李兆河成不了事?!逼赵傅篱L分析。 在觀潮記錄到第六潮的時候,我在斷崖下方看到了趕上來的二人,李仇視的白色長衣尤為顯眼。 雨又大了些,氣氛在轉(zhuǎn)瞬間發(fā)生了變化,李玄風(fēng),李湘心還有李乘風(fēng)三人,站了出來,他們決心要一不做二不休了。 李仇視也距離斷崖上不到百米的距離,事態(tài)緊張極了。 第175章 教變 海上的觀潮還剩下三波,李兆河站在斷崖口上,認(rèn)真卜算這潮中的秘密所在,他并沒有發(fā)覺從他身后走近的李玄風(fēng)和李湘心二人,似乎是要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二人的腳步被隱沒在海潮聲中。 不是是誰在后面喊道:“師叔小心后面。” 聲音來自于跟隨李兆河的那伙人中,看來當(dāng)中也不乏忠心者。 李兆河察覺了二人的靠近,放下手中事物,大喝道:“怎么,二位師侄,想干什么?” “師叔想干什么?”女子指向他道。 “以為完成了這次的觀潮盛典就是掌教了?師叔別做夢了,你該回李祠休息了?!崩钚L(fēng)附言。 “你倆想清楚,別下定論太早,小心賠了和尚又丟了廟?!?/br> “你本就不是我玄海派掌教,就算是輪,也輪不到你來當(dāng),你要是想去陪師傅,就還是會李祠去吧?!崩钕嫘恼f著。 我見李湘心外表也是美麗,說出的話來,竟然如此之狠,咄咄逼人,女人還是容易隱藏于外表之下。 “就算不是我引海觀潮,玄海派也有掌教來說,輪不著你們兩個小娃娃來說?!崩钫缀幼栽偫畛鹗啦粫霈F(xiàn),他已設(shè)計好了一切,在這里,他是長輩,威望高于這二人。 “掌教?你是說我?guī)熋脝幔楷F(xiàn)在派內(nèi)有幾人承認(rèn)她?快四年了,哪件事不是我這個大師兄的cao辦?” “連觀潮盛典都不知人在哪里,玄海派掌教來說這句話,師叔不是在賊喊捉賊嗎?”李湘心的話語字字帶刺。 下面人聽到李兆河賊喊捉賊,混亂起來,場面像是要倒向這二人手中。 “那又怎樣,觀潮盛典還剩兩潮就成了,如今掌教不在,我代行了觀潮儀式,我就是新的掌教,你們想反了不成?” 在我的后方忽然響起一個聲音,“師叔此言差矣。” 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向斷崖后方,是凌天若和李仇世。 我心里稍松了口氣,看到李仇世總算是趕到了,二人走到我的不遠(yuǎn)處,凌天若為了不讓李仇世覺得孤身一人,站在原地陪她。 李仇世的面色有些憔悴,臉色看上去顯出不一樣的白,但她明眸的雙眼卻是有神的。 李仇世站過去說道:“師兄師姐是在替我說的,師叔,就算盛典完了,你也不可能是掌教。” “笑話,玄海派幾百年的規(guī)矩,是你一個小女娃說破就破的?也不看看自己分量。” “師妹,什么風(fēng)把你給吹來了,師兄我很快就能解決這個敗壞門風(fēng)的師叔?!崩钚L(fēng)說。 “不勞師兄,還是我自己來?!崩畛鹗赖脑捴袔е恍┕陋毢蜔o援。 “李仇世,聽不出來嗎,這里不需要你,你還是別自作多情了?!崩钕嫘囊桓笨床黄鹄畛鹗赖臉幼?。 李仇世沒有說話,她不知道怎么說下去,她只有一人。 胖子怒罵:“這他娘的不是欺負(fù)人嗎,我可看不下去了。” 胖子站出去大聲說:“玄海派怎么都是會嘴上欺負(fù)人的慫貨,欺負(fù)一個姑娘算什么?” 我也跟上去說:“凈使些背后手段,玄海派是明媚正派嗎?” 李仇世回頭看見我和胖子為她說話,有了幾分底氣。 “呦呵,師侄,還有外人替你說話?!崩钫缀有χf。 他看了看身后的海潮,只剩最后一潮,笑得更加開心了,回過頭來,對下面人說。 “把這幾個鬧事的外人轟出去?!?/br> 接著又說,“李仇世勾結(jié)社會勢力,敗壞門風(fēng),有辱掌教職位,特此免去掌教,送李祠圈禁,觀潮禮儀完成,我就是新的掌教?!?/br> 聽到這樣的話,李仇世一下沒站穩(wěn),差點倒在地上,我急忙上去和凌天若扶住她,她清晰的臉龐上,沒有任何表情,嘴唇干枯,頭發(fā)也讓海風(fēng)吹的有些散亂。 李仇世沉默了,胖子怒不可言,罵道:“你個賊老道,成天吃喝嫖賭,還有臉做掌教,我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