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壹零你想夾斷我嗎?(h)
荊荷欲哭無淚。 她說的都是實話,可就算她再怎么解釋,恐怕男人也不會相信她。 那個奪走她純真的男人至今未被捉拿歸案,而那個騙取她信任的男人卻打扮得光鮮亮麗衣冠禽獸。 現(xiàn)在她還要忍受身后這陌生男人的侵犯與羞辱…… 她被男人玩弄得還不夠慘嗎! 這時,空氣里突然響起黏膩的舔舐聲,荊荷察覺到有什么濕潤的東西再次插入了她的xiaoxue中。 察覺到那是男人的手指,她下意識地就夾緊了xiaoxue,惹來男人一聲警告,“放松,還是說,你想我就這么干你?” 將手指上的液體涂抹在她干涸的xue壁上,男人將手指抽出,緊接著又是舔舐的聲音…… 他在用唾液幫她做潤滑! 得到這樣的認知讓荊荷心中一陣抗拒。 這男人為什么寧愿做到這種地步都不肯放過她?! “惡心……” 下意識地將這兩個字脫口而出,空氣頓時變得安靜。 荊荷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與靜謐無聲的環(huán)境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她猛烈跳動的心跳。 怎么辦!是不是激怒他了?她要完了嗎? 諸多念頭在荊荷腦子里飄過,直到她的下巴再一次被男人一手托起,臉頰被他死死扣住,逼迫她不得不張開小嘴。 兩根手指探進她的口中,勾纏著她的舌,刮蹭著她口腔里的津液,直到手指上沾滿了黏膩的口水,才從她的口腔退出,拉出一道yin糜的細絲。 荊荷還來不及追問,xiaoxue就再度被手指捅入,重復(fù)之前的行為。 他竟然把捅過她xiaoxue的手指插進她嘴里! 而且那手指還剛被他自己舔過! 意識到自己跟一個陌生人交換了唾液,荊荷忍不住打了個干嘔。 “哼,用我的你說惡心,用你自己的你還嫌惡心,女人,不要太過分?!?/br> 秋燁廷兩指在荊荷的xiaoxue里送了送,確保里面都沾濕后,他直起身解開了皮帶。 金屬扣解開的“咔噠”聲如喪鐘一般敲打在荊荷的鼓膜上,緊接著又是一陣拉鏈被拉開的嘶啦聲,荊荷感覺到有一個熱物抵在了她的xiaoxue口。 “不……秋先生……求你……我是性冷感,你cao我不會覺得舒服的……” “閉嘴,我說過,cao不cao你,由我說了算?!?/br> 男人冷聲叱喝,在女人搖頭抗拒之時,再度俯下身,將火熱guntang的rou杵送入那窄小的xue眼里。 “啊——” 荊荷吃痛地嘶喊出聲,xiaoxue像是被guntang的rou刃一分為二般撐開,火辣辣地疼。 這男人怎么這么大!xiaoxue簡直要被他撐爆了! 然而,這才剛剛開始。 男人只入了一個頭就被xuerou死死卡住。 xiaoxue還是不夠濕潤,但僅憑這緊緊吸附擠壓的力道,就足以讓男人喟嘆出聲。 才入那么點就吸得他腰眼發(fā)麻,如若再往里面點,不知還有什么美妙仙境等著他呢! 男人卯了勁兒想往里入,guntang的rou柱摩擦著嬌嫩的xue壁,毫不憐惜地開拓出一條供他深入的大道。 荊荷感受著那rou刃一點一點侵入到她的深處,與她最嬌嫩的地方做著rou貼rou的親密結(jié)合。 不,這是強jian! 這樣的結(jié)合既不親密,也無愛意,甚至連性欲都沒有!只是單純的rou與rou的摩擦而已! 荊荷悲從中來,不自禁啜泣出聲,眼淚很快打濕了蒙住她雙眼的領(lǐng)帶。 男人還未全根沒入,已被xiaoxue的干澀絞得yinjing發(fā)疼,再強行深入,也只會雙方都難受而已。 看著趴在他身下暗自啜泣的荊荷,秋燁廷嘆了口氣,“上面的水那么多,就不能勻一點給下面?” 這句話徹底點燃了荊荷的憤怒,這混蛋對她做了這么過分的事竟然還敢堂而皇之地嫌棄她?! 荊荷吸了吸鼻子,要緊牙關(guān),狠狠夾緊了xiaoxue。 是可忍孰不可忍?! 就算她受了委屈,也不能讓這個男人好過! “嘶……輕點,小sao貨,你想夾斷我嗎?” 聽到男人的痛呼,荊荷心里反倒痛快了許多。 無視了從男人那里傳來的任何聲響,她心下只有一個念頭: 夾死他!痛死他!最好夾得他一輩子不能人道! 隨著一記悶哼,察覺到有熱液急速射入到xiaoxue中,荊荷腦子里的那些呼喊頓時戛然而止。 從男人進來到現(xiàn)在,有叁分鐘嗎? 他……就這么,射了? ==== 作者有話說: 別問,問就是蛙鴿有個特殊癖好,愛寫初哥秒射o(*////▽////*)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