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貳叁你想要什么,我都答應(yīng)你,嗯?(h)
荊荷趴在柔軟的大床上,每一聲啜泣隨著身后男人的律動而顯得嚶嚶可憐。 秋燁廷有些心亂。 他的小母貓自從睡夢中醒來后情緒就有些不對勁,明明在夢中時她笑得那么甜,醒來卻是這番悲戚模樣。 秋燁廷更希望她能像之前那樣活潑地朝他揮舞小爪子,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般毫無生氣。 他自是想不到,哪個女人在被折騰了幾天幾夜還能充滿活力的? “小乖,別哭了……”男人笨拙地想要安撫身下的小女人,可嘴里卻又說不出什么好聽的甜言蜜語來。 他在商界里雷厲風(fēng)行,卻不懂兒女情長是何物。 見荊荷沒有回應(yīng),秋燁廷嘆了口氣,扯過絲被蓋住兩人身子,“別哭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答應(yīng)你,嗯?” 這句話確實(shí)管用,小女人停下啜泣,抽噎了兩下,怯懦懦地問他,“那你能放我離開嗎?” 荊荷眨著濕漉漉的眸子扭過頭來望著他,那楚楚可憐的小模樣將秋燁廷整個心都拽了起來。 “不行?!蹦腥搜柿丝谕倌瑳]有猶豫地就拒絕了。 沒有哪個雄性會放跑得來不易的配偶,至少,在她產(chǎn)下幼崽之前不會。 荊荷垮下小臉,十分失望地埋下頭,嘴里只有一個詞:“騙子?!?/br> 這一聲指責(zé)像一記響亮的巴掌,直接打得秋燁廷面色尷尬。 剛承諾過的諾言,轉(zhuǎn)口就否認(rèn),確實(shí)不是大丈夫所為。 讓自己的配偶失望,也不是一名合格雄性該有的樣子。 “小乖可以走,不過,得是在你生下寶寶之后。” 男人這一句話,讓荊荷如墜冰窟。 這個混蛋不僅強(qiáng)占了她,還妄想讓她給他生孩子! “寶寶可以由我來照顧,小乖走后可以去過你想要的生活,你什么時候想回來看寶寶都可以?!?/br> 秋燁廷自以為做出了最大的讓步,畢竟在自然界中,他們族群的雄性只負(fù)責(zé)占領(lǐng)地盤與交配,幼崽都是交給雌性哺育的。 像他這樣肯帶娃的雄性,恐怕還是有史以來第一例。 秋燁廷兀自說著自己的,完全沒察覺身下女人的臉色變化。 荊荷眼中的光芒暗淡了下去,她閉上眼,再睜開時,眼里多了一份堅(jiān)定。 “你要說話算話?!?/br> 見小女人突然妥協(xié),秋燁廷心下涌出狂喜,情不自禁吻上她的臉頰,“當(dāng)然,我從不食言?!?/br> 激情再次被點(diǎn)燃,男人恢復(fù)律動,準(zhǔn)備忙碌著他的播種事業(yè)。 荊荷扭了扭身子,嬌嗔著向他撒嬌,“別這個姿勢,我……不喜歡?!?/br> 她不喜歡后入,這會讓她覺得自己真的只是一只母獸。 秋燁廷立馬心領(lǐng)神會地退出,將荊荷翻了個身,讓她兩條纖腿兒纏緊他的窄腰,從正面入了進(jìn)去。 “嗯……”荊荷嬌媚地叫哼出聲,不再似以前那般壓抑,兩條胳膊也攀上男人的肩膀,主動將自己與他緊貼在一起。 秋燁廷被她的主動而激得熱情高漲,大jiba如guntang的玄鐵寶劍,直搗黃龍,越戰(zhàn)越勇。 “好深……會被插壞的……”荊荷媚著嗓子沖男人撒嬌,喚得男人獸血沸騰。 “不會的……呼,小乖耐cao得很呢……乖,再忍忍?!?/br> 秋燁廷開始最后的沖刺,大掌兜住小女人圓潤的臀,奮力地狂抽猛插。 在荊荷一陣失聲地呻吟里,粗大的jiba被那xuerou死死一絞,秋燁廷精關(guān)失守,白濁猛灌而入,精種撒入了那嬌嫩的花壺之中。 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結(jié)束,兩人皆是氣喘吁吁,緊貼在一起的肌膚上是細(xì)細(xì)密密的薄汗。 秋燁廷想退出來抱荊荷去清洗,卻被她拒絕,“你不是想要寶寶嗎?洗掉了還怎么生?” 說完,示意男人拿一個枕頭墊在她屁股下。 秋燁廷被她這突如其來的配合給敲得心花怒放,一邊照她指示去做,一邊忍不住俯下身來去吻她嬌嫩的小嘴。 他們交媾數(shù)次,接吻的次數(shù)卻屈指可數(shù)。 小母貓?zhí)珢垡耍餆钔⒈凰七^幾次嘴唇后就收斂了,這次實(shí)在是太過高興,于是都忘了之前吃的痛。 可這一次,小女人非但沒有咬他,還主動張開唇齒,與他的舌勾纏起來,出其意料之外地討好。 兩人吻得水聲嘖嘖,四唇分離時還拉扯出一條纏綿的銀絲,yin靡不堪。 男人還想再索要一個吻,卻被荊荷嫌棄地推開,“身上都是汗,你趕緊先去洗洗?!?/br> 大概是被小女人之前的主動給取悅到,秋燁廷很是聽話地一個人進(jìn)了浴室。 在他看不到的身后,前一秒還沖他撒嬌媚笑的小母貓,那張靈動?jì)汕蔚男∧樕纤查g轉(zhuǎn)為了陰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