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陸零這年頭連品種貓都要遺棄了嗎?
荊荷帶著這土豪金的小家伙去了她熟識的寵物醫(yī)院。 在她還在做流浪貓救助時,這家醫(yī)院的李醫(yī)生為她提供過諸多幫助。 不僅提供最低廉的流浪貓救治服務,還時不時免費為她救的流浪貓做絕育。 剛到就診室,小家伙就不安分,不肯讓醫(yī)生碰不說,還時不時齜牙咧嘴地想要撓為它診治的醫(yī)生。 無奈之下,荊荷只好先安撫小家伙的情緒。 她輕輕拍撫著小貓兒的后背,將它身上炸起的毛一點點撫平,“乖,醫(yī)生jiejie只是幫你看傷口,不會對你怎么樣的?!?/br> 見小貓叁兩下被荊荷治得服服帖帖,獸醫(yī)李舟不得不嘖嘖稱嘆,“不愧是人型貓薄荷,估計連猛獸來了都能被你給安撫住?!?/br> 和荊荷認識這幾年來,她就沒見過有荊荷搞不定的小貓咪。 在荊荷的幫助下,李舟給小貓兒的右爪清理了創(chuàng)面,并拍了X光片。 骨頭沒有問題,但rou墊破損了,需要好好靜養(yǎng)才行。 “這也是流浪貓?”看著小貓的品種,李舟覺得這世上真是人心叵測,“這年頭連品種貓都要遺棄了嗎?” “暫時還不清楚它是被遺棄的還是自己偷跑出來的,我見它爪子受傷了,第一時間只想著給它治傷……” 荊荷撫著小貓的腦袋,分散它的注意力,別讓它一直盯著正被包扎的右爪。 李舟搖了搖頭,一臉唏噓。 沒想到,哪怕救助基地被迫解散了,這個姑娘也依舊不忘初心地想要救助這些可憐的小動物。 “那這家伙你打算怎么辦?找到它的主人?還是你自己養(yǎng)著?” 對于李舟提出的這個疑問,荊荷自己也沒想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先把它治好再說吧,我會盡可能聯(lián)系到它原來的主人?!?/br> “那這小家伙可得跟猴兒打一架了吧?那個小東西可霸道得很呢。”李舟還不知道猴兒失蹤的事,語氣里充滿了調(diào)侃。 她還記得荊荷第一次把猴兒送來這里時,那個沒了眼球的貍花貓性子有多么暴躁,跟眼前這只金漸層相比,那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樣的話還得測一測它有沒有攜帶傳染病,不然傳給猴兒就不好了?!?/br> 李舟自顧自地準備著測試用的試紙、棉簽等,沒有注意到荊荷臉上的失落。 猴兒是荊荷在路邊的一個廢紙箱里發(fā)現(xiàn)的。 被發(fā)現(xiàn)時,它的兩只眼完全睜不開,從眼眶里溢出的分泌物讓它臉周的毛都脫落了,整張臉像個猴子一樣,所以荊荷給它起了“猴兒”這個名字。 猴兒性子敏感,大概是因為知道自己看不見了,對所有企圖靠近它的東西都充滿敵意。 只有荊荷能碰它,安撫它躁動的情緒,以至于它對荊荷也非常地依戀,甚至嫉妒排斥其他想要和荊荷親近的貓咪。 自猴兒失蹤已經(jīng)過去快叁個月了,荊荷猜測它已經(jīng)兇多吉少。 李舟打算先給小家伙測一下貓瘟,手里拿著棉簽正欲捅進小家伙的屁屁,結(jié)果這小貓咪似乎知道自己要被爆菊,立馬夾緊了粗圓的長尾巴,再度齜牙咧嘴起來。 這護菊的動作讓李舟瞬間想到了猴兒,兩只貓的反應簡直一模一樣。 “喲呵,這么愛護自己的菊花呀,看來你和猴兒注定要當兄弟了?!?/br> 李舟笑得咯咯,把目光投向荊荷聳了聳肩,那無奈的神色仿佛在說:“看你的了,貓薄荷?!?/br> 從李舟那里接過棉簽,荊荷扯了扯嘴角,給匍匐在診臺上的小貓做著心理建設。 “只是給你做個檢測,不會傷著你的,乖,屁屁抬起來……對,很快就好?!?/br> 荊荷一邊撓著小貓的下巴,一邊撩起它的逐漸放松的尾巴,在露出那粉嫩的小菊時,李舟突然驚嘆出聲。 “哇,它的蛋蛋好大啊!” ==== 【小劇場】 多年以后,每當回想起自己不僅被爆菊,還被人圍觀蛋蛋,某人恨不得將這段記憶從腦子里刪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