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陸捌你不會是想讓我替你生吧?
當荷爾蒙從腦子里退卻,激情被理智沖刷干凈后,荊荷抱著身上的大貓咪,不知該如何是好。 它的那物還插在她xiaoxue里,但已逐漸有疲軟下去的趨勢。 擔心它陽具上的倒刺會再度冒出來把她給扎疼,荊荷推搡了一下雄獅,想讓它先出去。 雄獅瞧出她的意思,雖然有些不情愿,但還是乖乖拔了出來。 僅僅交配一次是不足以懷上幼崽的,只是,現(xiàn)在讓它的小母貓愿意主動交配比它強行增加交配次數(shù)要有效率的多。 畢竟它之前就用錯了方法,如今不可能再重蹈覆轍。 雄獅拔出后挪到床的另一邊,乖覺地趴在邊沿上,龐大的身軀仿佛輕輕一動就會摔下去。 荊荷知道它聽得懂人話,沉默了少許后,給它挪出了一點空位,“過來點吧,正好我也有話要跟你說。” 雄獅猶疑地揣著前爪,兩只圓耳朵輕輕耷拉著,一副做了壞事怕被責罵的慫慫模樣。 荊荷倒被它此時的樣子給氣笑了。 現(xiàn)在是知道她會生氣了?之前強襲她的時候咋沒想那么多呢? 拍了拍身旁的空位,荊荷頗有幾分秋后算賬的氣勢,雄獅知道躲不過,只好乖乖挪到了她身邊。 剛挪到一旁,還未趴穩(wěn),荊荷就伸出兩只手不停地搓著它的大腦袋,將雄獅一頭蓬松的鬃毛揉得七零八碎不說,還趁其不備時一把抱住它毛茸茸的脖子,將臉懟到了它面前。 雄獅勉強從凌亂的鬃毛中看到了荊荷氣鼓鼓的小臉,為了讓她解氣,它屏住呼吸,心甘情愿地讓她折騰自己,沒有表露出絲毫的怒意。 看出雄獅的刻意討好,荊荷無奈地深呼了口氣,拿鼻尖碰了碰它的大鼻頭,表示了原諒。 沒辦法,她這人就是吃軟不吃硬,哪怕這是一只大貓,對她撒撒嬌賣賣萌裝裝可憐,她就什么都不計較了。 “你也是因為發(fā)情難受才不得不襲擊我的吧?”荊荷紅著臉替它想好了理由。 她知道小貓在發(fā)情時是特別難受的,大貓咪估計也是一樣的吧? 這只獅子可能是找不到合適的母獅,所以才來襲擊她…… “你是從哪家動物園跑出來的?這么大一只在外面走動都不會被抓回去嗎?你不會是妖怪吧,畢竟你都能聽懂我的話……”荊荷兀自猜測著,越想越離譜。 畢竟,一只成年雄獅深更半夜出現(xiàn)在她家里就已經(jīng)夠離譜了。 雄獅扯了聲呼嚕,搖了搖頭,緩緩放低身子,讓自己趴在床上的同時,荊荷也能躺得更舒服一些。 雄獅的鬃毛蓬松而茂密,把臉埋過去仿佛都能陷下去一般。 荊荷抱著它的脖子沒撒手,人生第一次擼這么大的貓,說不新奇那是假的。 如果撇開之前兩人的禁忌行為,她倒是挺享受擼貓的樂趣。 “這次就算了,我不計較你剛才對我做的事。但是,咱們畢竟種族不同,就算……交配了,也不會有小寶寶的?!?/br> 荊荷希望這只雄獅從哪兒來就回哪兒去,畢竟她很清楚,她可招架不住一只野獸無窮無盡的精力。 “去找你的小母獅吧,然后和它們生一群小獅子?!鼻G荷臉上扯著姨母笑,撫了撫雄獅蓬松的鬃毛,自以為自己很大度。 殊不知在聽到這話,雄獅直接板起了面孔,呼哧呼哧地喘著大氣,明顯的不高興。 荊荷不知道自己哪句話惹它生氣了,正要詢問,雄獅又再度壓了過來,順著她的脖子一路向下舔舐。 大概是太過生氣,這次它力道掌握得比較差,舌面上的勾刺扎荊荷又癢又痛。 荊荷想推開它卻又不能,只見雄獅舔過她的肚子,最后在她小腹處流連著,將毛茸茸的大腦袋擱在她小腹之上輕輕磨蹭。 意識到它想表達的意思,荊荷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你、你不會是……想讓我替你生吧?!” 雄獅扯了個呼嚕,眨了眨那金色的眼睛,點頭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