⒅.#9424;#9442;#9424; 壹壹柒 我忌妒的是你。?
荊荷嚇得屏住了呼吸,定在原地不敢動彈。 第二次了,她第二次被這個男人困在了門前無處可逃。 握著門把手的右手被男人死死扣住,兩人距離近得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情景與那次在客廳遭襲時一模一樣! 這個變態(tài)是怎么做到一瞬間從桌后出現(xiàn)在她面前的? 這絕對不是正常人類能夠達到的反應(yīng)…… 荊荷腦中一片混亂,直到阡玉琛那低沉的氣泡音攜裹著一股戾氣灌入她的耳中,立馬將她拽回清醒。 “難怪荊小姐今天有恃無恐,原來是帶了男朋友來撐腰?” “我……我沒、啊——!” 啪—— 一陣驚慌的尖叫聲后緊跟著的一記響亮的巴掌聲,荊荷大喘著粗氣,左手捂住左耳,揮舞出去的右手還停留在半空中微微顫抖。 阡玉琛被她一巴掌扇得后退了一步,白皙的面頰上瞬間浮現(xiàn)出明晃晃的紅巴掌印。 金絲邊眼鏡不知被扇去了何處,男人那雙好看的鳳眸此時正微斂著,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的女人。 她像是只被逼到絕路的小獸,用著幾乎沒有殺傷力的拳腳虛張聲勢地恐嚇著,以此捍衛(wèi)自己的安全。 那張氣鼓鼓的小臉上布滿羞憤的紅,顯然對他剛才的越界行為惱怒不已。 阡玉琛抿了下薄唇,舌尖抵在門牙后細細摩挲。 雖然事后覺得自己剛才的行為非常不可取,但他還是迷戀上了牙齒咬上荊荷耳垂時的觸感。?ο?щêńщ?.?ê(rouwenwu.de) 軟軟糯糯的,讓人又憐又愛…… “變態(tài)!”荊荷一聲怒斥打斷男人的遐想,她小手搓著左耳,像是要把怎么臟東西給搓掉一般,“我要向醫(yī)院投訴你!” 這個變態(tài)不僅咬她耳朵,竟然還用上舌頭舔…… 真是……又變態(tài)又惡心! 可男人對于荊荷的指控卻絲毫不表示慌張,氣定神閑地看了她好幾秒后,才收斂了那帶著欲望的目光。 “我承認,我確實忌妒?!壁溆耔⊥嘶氐睫k公桌前,拉開距離以求讓這炸毛的小獸別那么大反應(yīng),“但我忌妒的是你。” “什么?” 她有什么值得他忌妒的? 荊荷只當(dāng)這男人是在故意拖延和狡辯,而阡玉琛也并沒有繼續(xù)圍繞忌妒的話題說下去,反而沒頭沒尾地提了一句:“荊小姐就沒好奇過,我弟弟為什么會發(fā)情嗎?” 這話題跳脫得讓荊荷找不準(zhǔn)他到底想表達什么,而門外的孫陸也似乎察覺到房間內(nèi)正發(fā)生不好的事,急忙用力敲打的房門。 “荊荷,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回答我!” 咚咚咚的敲門聲愈發(fā)響亮,正當(dāng)孫陸想要強行突破時,房門開了,從里面走出來的荊荷臉上帶著點小埋怨。 “這里是醫(yī)院,你叫那么大聲做啥,會打擾到別的病人的?!?/br> 荊荷很自然地來到孫陸跟前,替他理了理衣襟。 區(qū)別于荊荷的淡定,孫陸一把抓住她的手,將她全身上下反復(fù)打量了好幾輪,緊握的掌心里都是一層薄汗,“你沒事吧?” 他在病房等了半天也沒等到荊荷回來,擔(dān)心她出了什么意外,便尋著她的味道一路找來了這里。 只是沒想到,荊荷竟然跟這樣一位雄性獨處一室,頓時讓他心中警鈴大作。 倆男人打個照面,眼神交匯處仿佛有火光閃電在噼啪炸響。 孫陸伸手一把將荊荷攬在身后,護食意味明顯。 住院這么久,他到今天才發(fā)現(xiàn)這家醫(yī)院里竟然有同類。 看樣子這家伙平時都很巧妙地隱藏了自己的氣息,再加上醫(yī)院濃重的消毒水氣味作為掩蓋,讓他不易被發(fā)現(xiàn)。 然而此時,這男人身上愈發(fā)收斂不住的雄性信息素?zé)o不在訴說著一件事:他被荊荷引誘發(fā)情了。 孫陸心里煩躁地“嘖”了一下。 他的小荷包,何時才能不招蜂引蝶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