⒅.#9424;#9442;ǐ#9424; 壹叁零 不能說完全知情,只能說毫
荊荷就站在床邊和老虎小眼瞪大眼,氣氛一時安靜得有些詭異。 突然,那虎子像受了驚嚇一般,咆哮著從床上蹦了下來,四處尋找可以藏身的地方。 狹窄的小單間里,各種生活雜物被它悉數(shù)碰倒,噼里啪啦砸了個干凈。 隔壁住戶被這邊的嘈雜吵得直接砸墻:“能不能安靜點!不知道幾點了嗎?!” 老房子隔音差,那暴躁的怒吼聲幾乎是穿墻而過,比這屋里的老虎吼叫還要恐怖夸張。 但也多虧這老哥一聲吼給了荊荷機會,讓她得以趁機叫住那老虎。 “咳,邢正……你冷靜點,沒事的,你別慌,別怕……” 和一只危險的老虎共處一室,卻反過來安慰老虎不要害怕,這說出去恐怕都沒人會信。 不過多虧她的這聲提醒,老虎終于不再亂跑亂竄,只是一臉警惕地盯著這邊,大喘粗氣。 荊荷從老虎的狀態(tài)來看,猜測它應(yīng)該是第一次變身,自己把自己給嚇住了。 “你能聽懂我的話對吧?還記得我嗎?我是荊荷。” 荊荷蹲下身子,讓自己的視線與老虎齊平,拿出她平時安撫小貓時的語氣,一點一點往老虎那邊挪去。 老虎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可身后卻只剩下了一堵墻。 “別怕,讓我摸摸你,嗯?”荊荷耐心勸誘,臉上是溫和的笑。 老虎看著她的笑臉呆住了。 它有多久沒有看到她的笑了? 而就在它呆愣的這一剎那,荊荷伸出手來撫上它毛茸茸的臉頰,另一只手緊跟著撓起了它的下巴。 和黑豹光滑如綢緞的被毛不同,老虎下巴的毛柔軟且蓬松,撫上去的觸感像是在摸一只毛茸茸的玩偶。 老虎沒有抗拒讓荊荷放大了膽子。 她與它貼在一起,雙手環(huán)住它的脖頸,與它貼面輕蹭。 如此親密的互動讓繃緊神經(jīng)的老虎終于完全放松下來,喉嚨里發(fā)出咕嚕聲。 荊荷一邊輕輕拍撫著它寬厚堅實的背脊,一邊小聲詢問:“冷靜下來了嗎?現(xiàn)在能聽我說話了嗎?” 她稍稍拉開了一點距離,看到老虎沖自己點了點頭,便繼續(xù)開口,“你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變成老虎嗎?” 荊荷話音剛落,變成老虎的邢正便搖了搖頭。 不是他不想說實話,而是荊荷表現(xiàn)出的冷靜太過異常,讓他感覺到不對勁。 貓科動物天生的敏感多疑讓邢正留了一個心眼。 但換個角度來說,他其實也沒有撒謊。 自從成為“邢正”以后,他就以為自己已經(jīng)完全變成了人類。 這還是他第一次顯現(xiàn)出原形,嚇得差點沒能保持住理智。 至于為什么會變成老虎……他不能說完全知情,只能說毫無頭緒。 他只記得在失去意識前胸口疼得要命,再次睜眼時就已經(jīng)變成了這樣。 他甚至都有些懷疑是荊荷在他昏迷時對他做了什么,才導(dǎo)致了他的變身。 邢正悄悄觀察著荊荷的舉動,想弄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如果荊荷這時聯(lián)系警察將他抓去關(guān)進籠子里,他是否要先發(fā)制人將她擊暈…… 他想了許多許多,直到女人的手突然摸向他的下腹甚至還有繼續(xù)往下的趨勢時,他嚇得跳了起來。 “你別緊張,我……我可能有辦法幫你變回來!”荊荷急忙安撫著再度變得緊張的虎子,攤開雙手向他證明自己沒有惡意。 老虎靜默了一瞬,似乎是選擇了相信她的話,乖乖趴了下來。 “對……乖,別緊張,我不會傷到你的?!鼻G荷一邊用言語安撫,一邊再度伸出手。 她先是順了順老虎背上有些炸起的毛,然后一點點往下,撫過腹部,來到他兩只后腿之間。 荊荷記得上次阡玉瑾變回人形,是在她替他用手紓解過一次之后。 如果是這樣的話……只要幫邢正也來一次,他應(yīng)該也能變回來……了吧? 壹叁壹 求擼,求摸摸~(微h) 荊荷小心地摸到了老虎的蛋蛋,圓鼓鼓的兩粒,她一只手都包裹不完。 悄悄打量了兩眼老虎,發(fā)現(xiàn)它并沒有抗拒之后,荊荷便放大了膽子。 輕輕撫摸蛋蛋上柔軟的細毛,揉搓著那軟嫩的rou丸,Q彈的手感讓人有些愛不釋手。 果然這種事,一回生二回熟,荊荷完全沒有心理壓力地玩弄起了大貓蛋蛋。 而虎子這邊,大概是覺得羞恥,它輕輕拿后腿蹬了蹬荊荷的胳膊,鼻腔里發(fā)出一陣“呼哧”聲。 “沒事的,別害羞,如果覺得不舒服,你再蹬開我也不遲,嗯?” 荊荷的話徹底打消了虎子的顧慮,只見它完全躺倒下來,張開后腿,心安理得地躺平任擼。 荊荷竊笑著抿了抿唇。 雖說都是大貓,和害羞的黑豹比起來,這虎子倒是挺放得開的。 果然貓與貓之間,性格也不盡相同啊…… 荊荷一手揉著大貓蛋蛋,一手輕輕在它腹部畫圓打圈,擼得虎子喉嚨里一陣“咕嚕咕?!保踔吝€撒嬌地把頭靠在了她的大腿上。 它伸出大爪扒拉了下荊荷的裙子,被荊荷輕輕拍開,小聲呵斥:“乖乖躺好,別亂動?!?/br> 遭訓(xùn)斥的虎子像個做錯事的孩子,立馬委屈地耷拉下耳朵。 它眨巴著金色的大眼,十分無辜地咕噥了一聲,看得荊荷心里直咂舌。 這邢正,哪怕變成了老虎也是本性難移啊。 愛撒嬌,裝無辜,實際上壞心眼多著呢。 早已看穿邢正本性的荊荷可不會再次輕易上當(dāng),她小聲輕哼,輕捏了下虎子那碩大的貓蛋蛋作為警告:“你最好聽話點,不然我可要收拾你了?。 ?/br> 這下虎子是真的老實了,乖乖枕在荊荷腿上不敢亂動,很快便進入了狀態(tài)。 親眼瞧見它那粉嫩紅潤的小唇膏從包皮中探出來時,荊荷還是不厚道地笑出了聲。 果然貓與貓之間,相似的部分還是挺多的。 知道自己被嘲笑了,虎子不服氣地甩了甩尾巴,卻又不敢朝荊荷動粗,只好一陣無能狂怒。 “好啦……乖一點,你不想變回來嗎?” 這句話簡直就像咒語,百試百靈。 虎子呼哧了一聲,雖然收斂了氣勢,心里卻是在偷偷算計。 等他變回來,看這女人還敢不敢笑他“小”。 虎子心里的盤算被一陣突如其來的戰(zhàn)栗給打斷,它低頭一看,原來是荊荷在用指尖逗弄著它的guitou。 那是性器最敏感的地方,稍稍觸碰一下就會帶來強烈的刺激,荊荷隨意戳弄了下那尖頭就惹得虎子好一陣咕噥,腦袋不停在她身上蹭。 知道它是急了,荊荷卻故意轉(zhuǎn)而去撥弄它的包皮與yinnang,把guitou晾在了一邊。 那種隱秘的快感若即若離,既不給它足夠的刺激,又吊著它,讓它心癢難耐。 “嗚咕……”虎子發(fā)出委屈的咕噥聲,這下是真成了一只大貓咪,一邊撒嬌,一邊自給自足地主動抽送起下胯,以求能讓自己得個痛快。 然而荊荷卻在這個時候收回了手,故意板起臉來呵斥它:“誰準你自己動的?你上面的刺都扎到我了,很疼的!” 剛想爽一下的虎子被這一聲呵斥給罵得再度耷拉下耳朵,腦袋低垂。 它怯懦懦地偷瞄一眼荊荷,見她臉色沒有一絲緩和的趨勢,便討好地去舔她的手指。 熟知荊荷把手往一旁 一撤,脾氣不減反增,“你舌上也有刺!” 變成人類太久,邢正早已經(jīng)忘了自己野獸狀態(tài)下的生理構(gòu)造。 見自己頻頻犯錯,虎子徹底破防了,委屈地將腦袋埋進前肢,后腿也收攏了起來,整只虎趴在地上,不給露肚子了。 “嚯,說你幾句你還不高興啦?那行吧,你就繼續(xù)保持這樣吧,我回家了?!?/br> 荊荷起身拍了拍手,準備走人。 反正他倆都沒啥關(guān)系了,她可不慣著他。 荊荷不擅長對付人,可對付貓的辦法,她可是有一籮筐。 這不,她剛來到門邊,手正要摸上門把手,身后就傳來虎子妥協(xié)的咕噥聲。 她轉(zhuǎn)身,只見那一身腱子rou的彪悍大貓正躺倒在地上,四腳朝天露出肚皮。 虎子眨巴著無辜大眼直勾勾地和她對視,帶著黑色橫環(huán)的粗長尾巴輕輕在地上左右橫掃,仿佛在無聲討?zhàn)垼骸拔义e了,求擼,求摸摸!” ==== 作者有話說: 圖片中看上去像老虎有三個蛋蛋,實則靠近尾巴的兩個是蛋蛋,前面那個小的是包皮,丁丁就藏在里面,需要用的時候再伸出來。所有貓科動物都是這樣的(*/ω\*) 壹叁貳 模樣是貓,可性格卻是真的狗~ 虎子賣萌打滾的模樣確實讓荊荷有那么一瞬間的心動。 誰能拒絕得了一只大貓咪的邀請呢? 但是,作為一個原則性很強的人,荊荷急忙收斂住心中的竊喜,故作淡定地木著一張臉向虎子問道。 “想讓我?guī)兔?,你就得聽我的,不許再自作主張,知道了么?” 虎子急忙點了點頭,那長尾巴歡脫地左搖右晃,讓荊荷不禁有些懷疑:它到底是貓還是狗??? 聯(lián)想到邢正的性格,荊荷立馬得出了結(jié)論:模樣是貓,可性格卻是真的狗! 再度回到老虎身邊席地而坐,荊荷按照之前的步奏從肚子擼到下腹,再一點點挑弄虎子的蛋蛋,把它的小唇膏給逗了出來。 虎子這次老實多了,乖乖將頭枕在荊荷腿上,喉嚨里發(fā)出表示舒適的咕嚕聲,后腿時不時因為荊荷的逗弄而輕輕抽搐。 荊荷熟練的動作讓虎子有些吃味,它嗅了嗅大鼻子,心里冒酸水。 她是不是也幫別的雄性這么做過? 是那些在她身上留下氣味的家伙們么? 早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他就不應(yīng)該和荊荷鬧別扭的,這下給了別人可乘之機,真是得不償失。 可一想到荊荷不愿和自己生小崽崽,邢正又是一陣渾身難受。 那是他的野 性基因在告誡他,荊荷不是他的最佳配偶,在勸他趕緊放棄。 他的族群已經(jīng)危在旦夕,他需要一個為他開枝散葉的配偶。 如果他選擇了荊荷,那就意味著他的族群又離滅絕近了一步。 在這段冷戰(zhàn)時間里,邢正用了許多理由去說服自己。 例如:他已經(jīng)是人類,不再是野獸,就算生下后代增加的也是人類的后代罷了。 又例如:荊荷吸引他的不僅僅是性沖動,他喜歡她的笑,喜歡她做的食物,喜歡和她在一起度過的每一分每一秒。 這些理由加起來足以讓邢正放棄對“繁殖戀”的執(zhí)著,他也逐漸明白自己對荊荷并不僅僅只是占有欲。 他渴望能和她在一起,哪怕只是一起吃個甜點,一起看個風(fēng)景,也足以讓他滿足。 可這一切念頭都在他變回原形時徹底破滅了。 他的野蠻模樣在告誡著他,他不是人類,他是老虎,是瀕臨滅絕的華南虎。 他和他真實的父母一樣,一出生就背負著繁衍族群的重要使命。 而如今,他終于遇到了他心儀的配偶,如果就此錯過,他還能遇到下一個嗎? 邢正沒有選擇權(quán),荊荷就是他唯一的選擇。 哪怕現(xiàn)在她可能對生育有所抗拒,他也要牢牢抓住她,一點一點潛移默化地改變她的想法。 “咕嗚————”伴隨著一聲如泣如訴的低鳴聲,老虎舒爽地釋放在了荊荷手里。 它依戀地拿面頰蹭著荊荷,想把自己的味道悉數(shù)沾染在她身上。 荊荷想起身去擦手,卻被虎子一把抱住,不讓她走。 將近兩百公斤的龐大身軀壓過來,荊荷直接被推倒在地,根本動彈不得。 荊荷心里不耐煩地“嘖”了一嘴。 才告訴過它必須聽話,怎么這么快就故態(tài)復(fù)萌了? 一氣之下,荊荷把jingye直接抹在老虎的口鼻上,讓它好好體會一下自己的東西有多大股味兒。 可老虎非但不生氣,還伸出長舌非常享受地舔吃干凈,完了還不忘幫荊荷的手也“清洗”一遍。 這次他學(xué)會了用沒有倒刺的舌尖來輕舔。 濕軟的嫩rou小心翼翼地觸碰著荊荷指縫間的每一處皮膚,直到都舔舐干凈后才抬起頭來,睜著無辜大眼朝荊荷眨巴眨巴。 jingye是沒了,可換成了一手口水,老虎這無用功做得荊荷哭笑不得。 “行了,還真把自己當(dāng)貓啦?快撒手,我去把這些弄干凈?!?/br> 我不。 虎子牢牢抱住荊荷的腰,強行擠開她的雙腿,微瞇的金眼里放射著危險的光。 壹叁叁 搞不好都是同一路的~ 老虎動作里隱含的信息荊荷再熟悉不過。 察覺到它的意圖,荊荷幾乎是下意識地就伸手去拔它的胡須,不帶一絲的猶豫。 “嗷!” 敏感的感觸器官被連根拔起,老虎疼得直接跳了起來,捂著臉四處亂撞。 荊荷趁此空檔起身,正要朝虎子大聲呵斥,隔壁住戶暴躁老哥的砸墻聲又強勢亂入。 “吵死了!有完沒完??!信不信明天堵你家鎖眼?。∷棠痰?,還要不要人休息了!” 怒吼聲直接中斷了這邊屋內(nèi)的嘈雜,一人一虎相互對視了一番,各自縮到屋子的對墻角,安靜如雞。 老虎面朝著墻躺下,一副受委屈不想搭理人的模樣。 荊荷倒是被氣笑了,這狗東西自己干了啥好事心里沒點數(shù)么,還好意思跟她置氣??ο?щêńщ?.?ê(rouwenwu.de) 不過,令她納悶的是,該做的“大保健”也做了,這家伙怎么還沒有變回來? “邢正,你身體有什么變化嗎?” 老虎睞了她一眼,無聲地哼了嘴兒氣,又扭回頭去沖著墻壁不搭理。 喲呵,脾氣還不小。 “行吧,我以為幫你擼一把就能變回來呢……這下我也沒轍了。” 荊荷欲言又止,但邢正還是敏銳地從她的話語中找到了端倪。 她曾經(jīng)一定幫某個雄性擼過,所以才會這么篤定。 虎子心里又開始冒酸泡泡了。 明明荊荷都和他交配過了,竟然還去招惹別的雄性,雖說他自己也有錯,但是…… 他也沒同意分手??! 虎子越想越委屈,趴地上兩只耳朵耷拉著,粗長的尾巴也夾在了兩腿間,一副恨不得把自己蜷起來的模樣。 荊荷見狀嘆了口氣,心平氣和地朝虎子解釋:“邢正,自從我們冷戰(zhàn)之后,我發(fā)覺自己對感情的事處理得太草率了。草率地決定了我們關(guān)系的開始,又草率地決定了它的結(jié)束?!?/br> “你看,我們都沒有想過主動去解決我們的問題,最后成了這樣的結(jié)果,你我都有一定的責(zé)任?!?/br> “我不想復(fù)合是因為我覺得現(xiàn)在的自己還無法對感情的問題給出成熟的答案,短時間內(nèi)我只想搞好自己的事業(yè),不想被感情所牽絆,希望你能明白?!?/br> 荊荷來到虎子身邊,伸手揉了揉它的大腦袋,給它順了順被毛,“我有一個朋友,他也會變成大貓,實在不行的話,我打電話找他詢問一下變回來的方法,你別擔(dān)心,一定沒事的!” 本以為這番安慰能讓虎子不再那么悲觀,誰知虎子突然哀哼一聲后,渾身驟然發(fā)燙起來。 荊荷被燙得縮回了手,對著掌心連連吹氣。 她正納悶這是怎么一回事時,晃眼間看到身旁的虎子似乎是在……變?。?/br> 就像最開始從人變成虎那樣,老虎身上的關(guān)節(jié)發(fā)出噼啪咔嚓的聲音,宛如骨頭斷裂一般。 隨即,伴隨著一陣熱氣蒸騰,眼前這只體長兩米的大貓一下子“縮水”成了和普通貓咪一樣的大小。 看著眼前這只虎斑加白的橘貓,荊荷驚愕得瞪大了眼,原本某些她并不在意的細節(jié)碎片突然間一下子都拼湊在了一起。 突然消失不見的猴兒和菠蘿,會變成大型貓科動物的人類,以及自菠蘿消失后就不再在她夢里出現(xiàn)的雄獅…… 將這些原本看上去沒什么關(guān)聯(lián)的信息結(jié)合起來,荊荷終于恍然大悟。 他們,搞不好都是同一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