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陸叁 懲罰我,踐踏我【輕微SM
荊荷輕咬了下下唇,臉上浮起輕蔑的笑:“打你?你配我動手嗎?” 既然這是阡玉瑾想要的,荊荷愿意做這方面的嘗試。 只是……她并不能保證效果。 聽到荊荷的輕笑,阡玉瑾立刻恍然大悟,抬手一聲響亮“啪”,毫不猶豫地扇了自己一耳光。 “我怎么這么蠢!我這樣骯臟的存在,打我只會臟了荊小姐的手?!?/br> 男人低垂著頭,正要往另一邊再咣一巴掌時,被荊荷一聲嚴厲的呵斥給叫停。 “慢著!我準許你自己打自己了嗎?!” 男人抬起來的巴掌還停在半空,驚惶得一時不知該如何動作。 荊荷趁他發(fā)愣之際用腳尖挑起他的下巴,“我只要聽話的貓咪……沒有我的命令就私自處罰自己,你就這么想惹我生氣?” 壹陸肆 一邊幻想一邊自慰……(微h)【羞辱play】 阡玉瑾懊惱地想埋下頭,可意識到下巴正被荊荷挑著,又急忙端正了腦袋。 他已經犯了太多蠢了,他不能再讓荊小姐生氣了。 荊小姐對他那么寬容,他卻總是惹她不高興,他簡直是恩將仇報! 阡玉瑾一動也不敢動,跪在床尾苦兮兮地皺著一張臉,像個犯了錯卻不知該如何是好的孩子。 荊荷又是一聲哼笑,拇趾與二趾夾住男人的下巴輕輕推了下,“別總是妄想用那些無聊的把戲吸引我的注意,我不喜歡不聽話的貓咪?!?/br> 阡玉瑾眼睫微斂,小心翼翼地應了聲:“嗯。” 大概是男人的乖巧起了作用,荊荷大發(fā)慈悲地動了動另一只還壓在男人欲根上的腳丫,“所以呢,你平時都是怎么幻想和我交配的?” “……要說出來嗎?”與臉上羞澀的緋紅不同,男人胯下挺立著的rou根卻是猙獰無比。 “對,一個細節(jié)不漏地都告訴我?!?/br> 這是她的命令,也是她的懲罰: 讓他自述自己的罪過,用他的良知打壓他自己。 白皙的腳丫踏著那烏黑的腫物一陣碾壓,卻是激得它越發(fā)蓬勃脹大。 “我……不知道該怎么說……”阡玉瑾嗓音壓抑,下身卻十分主動地挺送了兩下,大有就著荊荷的腳心摩擦自己rou根的意思。 荊荷“嘖”了一聲,用腳趾輕輕甩打了下那不聽話的roubang子,呵斥道:“我準許你動了?” 男人立馬乖覺地跪好,不敢再多做一個動作。 “就從地點開始吧,你有幻想過在哪里和我交配的?” “合租公寓……荊小姐的房間……” “什么時候?” “在荊小姐自慰的時候……” “……” 荊荷一時啞然。 她自然是沒想到,自己那次偶發(fā)的自我紓解竟然對這男人起了多大的影響。 輕咳了一聲,荊荷繼續(xù)盤問,“你當時只是在幻想?” 男人突然的沉默讓荊荷不爽地狠壓了一下他的rou物,“快說,接下來的提問,如果超過三秒不作答,你知道后果!” 阡玉瑾似爽快又似痛苦地“嘶”了一聲,忍著羞恥繼續(xù)回答:“我一邊幻想,一邊自慰……” “那個時候我們幾乎就沒什么交流吧?你竟然整天意yin一個和你沒什么關系的女人,還想著她打飛機,真惡心?!?/br> 荊荷嘴里吐著惡語,把阡玉瑾貶低到土里。 可她罵得越狠,男人羞愧的臉上就浮起越多的興奮。 “是的,我就是蛆蟲,被荊小姐用腳碾死都只會臟了您的腳……” 阡玉瑾同樣用惡毒的話語貶低自己,仿佛只有把自己說得一文不值,才能讓他的內心好受一些。?οzんǎìωù.ìňfο(pozhaiwu.info) 荊荷瞄了一眼腳底下那昂揚挺立的粗長rou柱,呼吸微沉,原本被男人舔舐干凈的腿縫間再次泛起濕意。 “說說看,你一邊自慰,一邊幻想了些什么內容?” 阡玉瑾吞咽了一口唾沫,意識到自己只有三秒鐘的猶豫時間,急忙開口。 “我……我幻想著推開了荊小姐的房門,看見您正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翹起?!?/br> “您發(fā)現(xiàn)了我,卻沒有遮掩,反而輕輕搖晃了下屁股,笑著邀請我……嘶——” 男人話到一半,從跨下傳來的痛意強行中止了他的描述。 “在你的幻想中,我是這么浪蕩的女人?” 荊荷腳下發(fā)著力,摁得阡玉瑾嘶聲連連。 眉頭緊蹙,雙目微闔,他臉上的浮紅蔓延到了全身,那模樣說不出是疼的還是爽的。 “對不起!我不該拿我yin穢的思想玷污您的!我該死!我該死!” 荊荷看著男人神情痛苦的懺悔,嘴角浮起一絲笑。 她收回了挑著他下巴的腳,用另一只在他yinjing上磨得滑膩的腳撫過他的唇,將濕漉漉的腳趾塞入他的口中。 “不,你不該死。”荊荷沖他笑得嫵媚,小臉上也泛起薄紅,“因為我就是那么浪蕩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