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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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被同化的恐懼遠比路德維希帶來的疼痛更甚,方云渾身顫抖,臉色愈發(fā)蒼白難看。 路德維希居高臨下望著他,眼底冰冷一片:“如果不滿意的話,您可以直接去雄蟲保護協(xié)會申請仲裁,我接受任何處置?!?/br> 剛剛踹出那一腳的時候,路德維希就想好后果了,方云在帝都沒有根基,就算雄蟲保護協(xié)會介入也不會太過分,他最多挨五十光鞭,四舍五入也不算虧。 只是他豁得出去,有蟲卻不愿意了。 路德維希話音剛落,手臂忽然傳來一股拉力,被安珀拽到了身后,耳畔響起雄蟲喜怒難辨的聲音:“方云閣下一向鋤強扶弱,關愛雌蟲,怎么會為這種小事責怪你,畢竟剛才是他不小心走火,真論起來,說不定他還要向你道歉呢……方云閣下,你說是不是?” 安珀剛才差點被誤傷,面上卻不見生氣,畢竟他從來不會和將死之人計較,有仇私下報,何必弄到明面上徒惹嫌疑。他一直笑吟吟的,但笑意越深,反而越讓蟲覺得危險。 方云剛才不小心走火誤殺安珀,真論起來也逃脫不了罪責,更遑論他一向愛面子,聽見安珀的話,他捂著肚子從地上艱難起身,勉強扯了扯嘴角:“是,我應該向教官道歉才對,剛才不小心走火了,下次不會再發(fā)生這種情況了?!?/br> 事已至此,路德維希也不好再說什么,冷冰冰道:“既然如此,就請閣下當心一些,庫克,把他的光能彈換成練習彈,上戰(zhàn)場之前都不要再讓我看見走火這種事!” “是!” 庫克少校聞言應了一聲,立刻跑上前給方云換了彈匣,并把他另外帶到了室內(nèi)射擊場單獨練習,畢竟沒有任何士兵想訓練的時候無緣無故被戰(zhàn)友從后面來一槍—— 就像路德維希少將說的那樣,死在戰(zhàn)場上還好,死在隊友手里算什么?也太窩囊了吧。 今天的訓練雖然有些波折,但總體來說還算順利,只是路德維希一直臉色不佳,直到晚上回家了也沒見好幾分,眉眼難掩陰郁。 “我都沒氣,你氣什么?” 安珀懶懶靠在沙發(fā)上,想起今天的事還是有些訝異,畢竟他來蟲族這么久了,從來沒見過敢打雄蟲的雌蟲,又見路德維希氣悶悶地坐在床邊,不免有些想發(fā)笑。 路德維希暗自咬牙,只恨高層現(xiàn)在怎么還沒派任務下來,不能在戰(zhàn)場上親自解決方云這個禍害:“他那一槍根本就是故意的,如果不是我們躲得快,您就變成殘廢了!” 安珀饒有興趣問道:“我殘廢了你就不要了?” “當然不會!” 路德維希聞言像小獸一樣撲到他懷里,力道撞得安珀的胸膛都有些悶痛,他揉著雌蟲淺金色的頭發(fā),只聽對方悶悶道:“您變成什么樣子我都要,只是萬一殘廢了,您會比死還痛苦的?!?/br> 哪怕蟲族的科技飛速發(fā)展,基因里依舊殘存著屬于野獸的那一套生存法則,殘疾的動物無法獵食,只會被同伴和大自然拋棄。而在軍雌的世界里,殘疾等于無法再上戰(zhàn)場,也就失去了最重要的價值,說是生不如死也不差什么。 安珀修長的指尖在路德維希發(fā)間緩緩穿梭,腦海里又冒出了一個奇怪的念頭,這只雌蟲好像真的挺在乎自己的?他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對方,只能道:“放心吧,我一直盯著方云?!?/br> 今天路德維希就算沒有反應過來,安珀也察覺了那顆射來的子彈,對方傷不了他。 路德維希聞言抬起頭,用牙尖咬住安珀的喉結(jié),然后又輕舔了一下。他的聲音刻意壓低,卻難掩殺機:“怪不得您之前說要除了他,這只雄蟲果然不是省油的燈,不除不行?!?/br> 他語罷半真半假吐出了一句話:“方云在嫉妒您?!?/br> 安珀不解:“嫉妒什么?” 路德維希用指尖輕撓他的下巴,意味不明道:“誰知道,或許是容貌,或許是身手,又或許是……西弗萊愛慕的注視?” 安珀心想那可不是愛慕的注視,很有可能是暗殺者對獵物的打量,只是這句話卻不能告訴路德維希,對方或許這輩子都不會知道,那個讓他討厭的弟弟早就被一名穿越者占了身軀。 安珀翻身將路德維希壓在身下,低聲笑問道:“怎么,你吃醋?” 路德維希眉梢微挑:“如果是,您打算怎么辦?” 安珀能怎么辦,只能把對方按在沙發(fā)上親,親到缺氧,親到窒息,親到大腦糊里糊涂,沒心思再去想那些沒影的事。 “唔……閣下……” 路德維希悶哼出聲,神智渙散,他冰冷的臉頰染上情潮,有一種禁忌的美感,身上整齊的軍裝已經(jīng)松垮凌亂,雙臂緊緊圈住安珀的脖頸,獻祭般仰頭回吻:“閣下……閣下……” 安珀吻了片刻,原本想抽身離去,畢竟他也是個正常男人,有正常需求,再擦槍走火就不好了。但沒想到雌蟲緊緊纏住他的脖頸,比蜂蜜糖漿還粘人,眼睛懶懶瞇起,啞聲請求道:“再親一會兒,好嗎?” 他像在要糖吃的蟲崽子,并且這顆糖還有些上癮。 安珀不語,抬手松了松領帶,莫名覺得喉嚨發(fā)癢,他把雌蟲從沙發(fā)上橫抱起來,原本清朗的聲音有些暗啞,垂眸問道:“路德維希,你不回家嗎?” 路德維希有些不悅:“您在趕我走嗎?” 安珀緩緩吐出一口氣:“明天還要訓練,早點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