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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不那么在意隊友對自己的看法,因為就算隊友眼瞎,其他戰(zhàn)隊的成員不眼瞎。 幾乎所有的戰(zhàn)隊,對上當年的輕狂,第一句話都是——殺慕容和! 這足以證明他對其他戰(zhàn)隊的威脅。 真好笑。 最了解你的,往往不是你的隊友,而是你的對手。 穆何生而任性,可也知輕重。 他雖然討厭被隊友甩鍋,但為了團隊的勝利,還是愿意壓下心底的不甘,認真對待每一場比賽,想著不管怎樣先拿到冠軍再說。 豬隊友多沒關系,他還有笑輕狂。 只要笑輕狂愿意配合他,他們就所向無敵。 只要笑輕狂…… 穆何閉了閉眼睛,再次睜眼看向隨風時,隱約看見了當年那抹不可一世的身影。 他自嘲一笑,點開儲物空間,把另一把劍裝備上了。 于是下一秒,隨風看到穆何左手上也多了一把劍,通體血紅,散發(fā)著詭異而嗜血的光。 他點開那把劍的名字看了眼——【木何還有一把劍】。 隨風:“……” 雙手劍。 以前不是沒玩家這么試過,但從來都是裝逼的成分大于實用性。 說實話,隨風也偷偷試過,結(jié)果實際戰(zhàn)斗的時候往往還是一把劍打天下,左手上的劍非但對他沒什么助益,反而會影響他動作的連貫性。 一句話總結(jié)——可以,但沒必要。 所以,看到穆何拿雙手劍,隨風的心情是微妙的。 就像穆何不信他能把牧師玩出名堂來一樣,他也不信穆何能駕馭雙手劍。 然而,事實證明,穆何可以。 拿上雙手劍的穆何,沖到隨風面前和他再次交手時,就像換了個人。 左劍蕩開攻擊,右劍果斷前刺! 先前是隨風把穆何打得連連敗退,現(xiàn)在情況完全反了過來! 兩把劍在穆何手上,非但沒有打架,反而配合默契,讓隨風越來越無從招架,血量以一個可怕的速度下滑。 終于,隨風不得不一個滾地和穆何拉開距離,然后給自己奶了一口——觸發(fā)550%的暴擊,直接把血回滿! 穆何:“……” 行吧,忘了隨風是個牧師。 對戰(zhàn)中最惡心的事,莫過于對方被自己打殘后,突然把血回了個滿。 而自己的血還是殘的。 這心理落差…… 不過牧師能回的也只有血了——隨風的法力條還是殘的。 穆何抿了下唇,立刻意識到,這場pk他要想贏,就必須趕在隨風把自己的血條磨沒之前,先把隨風的藍消耗完。 想清楚之后,兩人又是一番激斗。 這一次,雙方都沒有手下留情,招招直擊要害,暴擊傷害層出不窮! 穆何用雙手劍把攻擊的節(jié)奏完全掌握到了自己手里,導致隨風打得很被動。 可一旦被隨風找到機會,就是一套針對要害的連擊,完全不給穆何任何反抗的機會。 競技場時限半個小時,兩人居然真的打滿了半個小時。 最終,在隨風法力條清零,穆何僅剩一層血皮的時候,倒計時結(jié)束,兩人被系統(tǒng)雙雙趕出了競技場。 回到是非之城的穆何,看著眼前的石子路和周圍熟悉的NPC,好半天都沒反應過來——靠!他還差一點!還差一點就能弄死那個囂張的牧師了! 同樣回到是非之城的隨風,意識到競技場超時之后,一拳揍在身側(cè)的墻面上——就差一擊!只要這一擊能擊中木何,他就能戰(zhàn)勝木何加入他的戰(zhàn)隊了! 這無疑是讓人意猶未盡的一場對決,可無論是穆何還是隨風,被系統(tǒng)趕出競技場后,都沒有立刻聯(lián)系對方要求再打一場什么的。 他們,在后怕。 穆何算過,隨風的暴擊率只有52%,可一旦觸發(fā),就是超過500%的爆傷。如果隨風的運氣足夠好,每一擊都打出暴擊,那穆何根本沒自信能在半小時內(nèi)擊殺他。 而隨風,在發(fā)現(xiàn)穆何能靈活使用雙手劍的那一刻,就對這場pk的結(jié)果感到了不安。原本覺得100%能贏,現(xiàn)在估算自己的勝率只有50%。 他不會指責穆何多用了一把劍什么的,他要是有本事,他也可以用。 可惜他沒這個本事。 而且——三思。 三思而后行——他給自己的劍取名“三思”,就是希望自己不要再不經(jīng)大腦思考就對穆何說一些讓他反感的話。 過去犯的錯誤無法彌補,他能做的,只有提醒自己以后不要再犯同樣的錯。 就這樣,兩人站在原地兀自沉思了一會兒。 最終還是穆何先開了口:【今天已經(jīng)很晚了,明天還要面基……我先睡了,改天再打?!?/br> 隨風:【好?!?/br> 穆何:【那,晚安?】 隨風:【晚安。】@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穆何聽到隨風的回復,連裝備都懶得換,直接喚出系統(tǒng)斷開了連接。 隨著一連串系統(tǒng)提示音,穆何回到了現(xiàn)實。 他全身放松地躺在全息椅上,看著玻璃罩上顯示的時間,發(fā)了好一會兒的呆。 腦海里不停閃過自己和隨風交手的畫面,每一次,畫面定格,顯示在他腦海里的都不是隨風的臉,而是…… 穆何使勁兒搖了搖頭,想要把那個人的臉從自己的腦海里甩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