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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種各樣的推測瞬間充斥了梁斐的腦海,他的疑問原來越多,同時心底深處又多了一絲期待。有能夠被串聯(lián)的信息,就是能探究所謂“輪回世界”的線索。 砰砰砰! 屋外暴力敲擊聲打斷了梁斐的思路。 梁斐想下床開門,少年領會了他的意思,先一步跑過去將門打開。 一個身高接近兩米的粗壯男人站在門口,動作粗暴地推開少年,兩步走到梁斐面前。 “你就是那個殺人犯!”男人嘲諷地上下打量著梁斐,“一只弱雞還敢殺人?” 少年見男人來者不善,急忙跑回來擋在梁斐面前想要保護他。 男人惡聲惡氣道:“這條船上殺人不用償命,但是不代表不用付出代價?!?/br> “你殺了一個人,就用一個人來補償?!蹦腥擞免嵉难凵裨谏倌臧尊牟弊由瞎蝸砉稳ィ殖錆M挑釁地看著梁斐,“拿這個奴隸來補償,就放你一馬?!?/br>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26】 #意難平# 系統(tǒng)空間為什么是漆黑的? ——那是老攻沒能為良妃戴上戒指的怨念! 第27章 狂賭幽靈船 梁斐的主線任務除了在幽靈船上存活五天,還需要將反派boss的忠誠值崩壞到50點以下。 如果梁斐答應這個大漢的要求, 將目前看起來楚楚可憐的反派送給他, 不但可以化解眼前的危機, 反派的忠誠值肯定也會大幅度下降。 畢竟哪個“奴隸”會對一個將他隨意送人的主人獻出忠誠呢? “滾出去?!绷红忱淅涞馈K麑⒆o在自己面前的少年拉到身后, 少年動了動手臂,想要再站到前面保護他,卻又不敢用太大的力氣,唯恐傷到梁斐。 大漢震驚了, 他沒想到面前這個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臉, 竟然敢這樣對他說話。 “你敢讓我滾出去,我就敢讓你消失在這條船上?!贝鬂h惡狠狠地摸了摸他臉上的胡渣,威脅道, “這里可是公海,就算少了幾個無關緊要的人, 最后也只會變成一場意外。” 這人前一秒還在說殺人要付出代價,轉眼就開始用性命威脅梁斐, 所依仗的不過是他幾乎兩米的身高, 和粗壯的胳膊大腿。 梁斐退后一步, 摸了摸衣服口袋, 卻悲傷的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穿的是睡衣, 口袋里根本不可能有可以充當武器的東西。他快速看了看周圍三步以內的物品, 最后鎖定了床頭柜上的花瓶。 大漢見梁斐往后退了一步,還避開視線四處亂瞄,只以為梁斐是知道害怕了, 根本沒想到這個看起來瘦弱無力的弱雞是在考慮怎么干掉他。 大漢自負地哈哈大笑,伸手就去抓梁斐的領口,梁斐側身靈巧避開,同時以一種隱蔽的角度一把抓住一米之外的花瓶。 大漢一把沒抓到人,正怒上心頭,大吼一聲就要一拳砸過來,梁斐握緊了花瓶,小臂發(fā)力,只等大漢露出破綻的瞬間發(fā)起攻擊! “住手!”粗咧的聲音仿佛生銹的鋸子鋸在干癟的木頭上,那聲音并沒有很大聲,卻神奇地讓梁斐和大漢同時停下了動作。 大漢的拳頭僵硬在半空中,愣了一會兒他才回過神,生氣地看向突然出現(xiàn)的那人。 阻止大漢施暴的,是貴賓艙的安保人員。他穿著整潔的制服,衣服背面寫著安保兩個字,腰上還插著一根電棍。 大漢收回了拳頭,滿臉的不服氣。而梁斐則皺眉看向突然出現(xiàn)的安保人員,心里感覺有些怪異。 剛才他和大漢即將交手的瞬間,兩人都肌rou緊繃蓄滿了力氣,按理說僅僅一聲“住手”,是不可能讓他們同時停下動作的。 他記得那一瞬間,自己的腦袋里突然出現(xiàn)了一秒鐘的空白,等回過神來,已經不由自主的停下了攻擊,甚至連憤怒感都被壓制下去了。 大漢沒有察覺到這種怪異,他冷哼一聲指著梁斐道:“這弱雞殺了我的奴隸,我讓他用他的奴隸賠給我,有什么錯!” 安保人員聲音粗啞道:“他殺了誰?” “江科?!贝鬂h道,“江科昨天和我賭了一次,輸?shù)脙A家蕩產,他剛成為我的奴隸,就被這小子給殺了?!?/br> “我沒有殺人?!绷红陈曇羝届o。雖然他不知道“殺人犯”是不是他的游戲初始設定,但現(xiàn)在顯然是不能承認殺人的。 “放屁!我昨晚明明看見你和江科在一起!”大漢吼道,“昨晚我剛贏了江科,讓他收拾東西到我房間來,結果他膩膩歪歪不知道在搞什么,讓我等了一個多小時。我去他房間找他,就看見這小子和江科在一起不知道在說什么。今天早上起來,江科竟然從我房間跑出去了,我找了半天,結果只找到一具尸體?!?/br> “我和他說過話,就說明是我殺的他?”梁斐道。 “不是你是誰!江科在這條船上根本不認識其他人,誰知道你們昨晚悄悄說了什么?!贝鬂h嘲諷道。 “江科不是你的奴隸,他和你的賭約里并沒有包括他的人身自由。”一直被梁斐擋在后面的少年鉆出一個腦袋,平靜地陳述道。他的聲音冷靜又清澈,仿佛說出口的話一定是真理。 大漢見一個小奴隸也敢插話,張開嘴正準備破口大罵,安保人員忽然轉頭看了他一眼。 大漢憤怒的雙眼突然出現(xiàn)了一瞬間的茫然,飆到嘴邊的臟話又被他咽了下去。梁斐若有所思地看了安保人員一眼,不動聲色地往安保人員后方挪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