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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陸沅離今天下班算早,結(jié)果等校工趕來把他們救出電梯,已經(jīng)晚上八點了。 陸沅離就說要出去吃飯,焦旸不敢再輕易觸霉頭,悶不吭聲的跟著。 陸沅離居然帶他去了,上次他們吃過飯的那家海鮮自助。見服務(wù)生來送餐,陸沅離還狀似隨意道:“不要了。我記得這家店的牛排不是很好吃,你還替我吃了一塊呢?!?/br> 自己對他的自作多情,大概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聽他提起,焦旸只得繼續(xù)裝聾作啞,“嗯。” “我們來這里吃飯,是抓住連環(huán)碎尸案兇手那天吧?”陸沅離道:“你不是說要聚餐?有沒有想到,什么好的點子?” 焦旸悶頭道:“還沒,最近功課忙?!?/br> 陸沅離從焦旸拿來的果盤里抓了個又大又紅的冬棗,“咔擦”咬了一口,“唔,不錯,這么遠來還能這么脆,只怕比帝王蟹都貴。咦,你沒有拿酒來嗎?” “奧……” 焦旸已經(jīng)意識到,危險在接近,支吾道:“你上回不是喝醉了……” “可是這里的鮮啤不錯啊。”陸沅離期待的看著他道:“去拿吧?!?/br> 焦旸道:“可是今天也沒有什么事好慶祝??!” “誰說沒有?”陸沅離笑道:“你不是說電梯很危險嗎?慶祝我們劫后余生還不行嗎?再說我也不怕喝醉啊,反正有你抱我回去!” 焦旸不自覺的漲紅了臉,如果他想的話,真是可以把每一句話,都說得這么惹人厭!焦旸只得耐著性子,去給陸沅離端來了幾杯扎啤。 陸沅離喝了點酒,托腮看著低頭猛吃的焦旸,“你不喝一點嗎?” “不了……” 焦旸含混道:“還是實習(xí)駕照就喝酒不太好,被抓住可是嚴重的刑事罪。如果路上萬一出點小事故,也許會被判二級謀殺!” 陸沅離笑道:“那你上次怎么不說?” “唔……” 焦旸臉上一熱道:“作為犯罪心理系學(xué)生,我覺得,我不該心存僥幸。哪怕就是只喝一杯啤酒,也不能開車!” “GOOD!真是良好公民?!?/br> 陸沅離笑道:“聽你的!那我就隨便喝一點了,等會送我回去。” 焦旸感到,陸沅離在有意無意的幫他還原上一次的情景,想起上次在陸沅離房間里的這樣那樣,焦旸不由得臉上一熱。 回去的路上,陸沅離果然又跑去后座睡覺了。 從后視鏡里看著又蜷縮成一團,像個小嬰孩般的陸沅離,焦旸還是禁不住有點心猿意馬。雖然他明知道這是一個陷阱,也許是上次陸沅離其實沒有看起來那么醉,隱隱約約的感到了什么,就等著他一腳踩進來,抓個現(xiàn)行,人贓俱獲呢! 只是想起上回……焦旸瞄著陸沅離有點扯開的領(lǐng)口,下意識地咽了下口水。 一回到別墅,焦旸就叫醒陸沅離,“教授,到了?!?/br> 陸沅離迷迷糊糊的坐起來,揉著眼睛問道:“為什么不抱我上去?” 你當(dāng)我是傻子嗎,這都看不出來?!焦旸撇撇嘴,道:“你今天又沒有喝醉!” “唉吆,可能是剛才睡著著涼了吧,有點頭疼呢?!?/br> 陸沅離感嘆道:“我這待遇下降的有點厲害啊!” 焦旸猶豫了一下,還是堅持道:“走吧教授?!?/br> 陸沅離下車,狀似隨口道:“幫我拿著外套?!?/br> 我又不是認不清是你跟班的事實,至于嘛!焦旸無語的搖搖頭,順手把大衣披在陸沅離肩上。 陸沅離斜他一眼,“這衣服是我的?!?/br> 言外之意,你做戲沒做全套,要披你的。焦旸忍不住聳聳肩,可我沒穿大衣出門??! 焦旸來給陸沅離送睡前的牛奶,卻發(fā)現(xiàn)陸沅離正在喝紅酒,沖他微微一晃酒杯,示意道:“要來一杯嗎?” “不用了。” 焦旸道:“這么晚還喝紅酒?” 陸沅離一笑道:“似乎更有利于助眠?” “那教授,我先睡了。” 焦旸微笑道:“晚安。” 第二天早晨,陸沅離就又恢復(fù)成一幅生人勿進的性冷淡樣子。焦旸多少有點心虛,昨天他沒接茬,估計陸沅離沒玩夠手心里的老鼠,不是很高興。 焦旸了解陸沅離的惡趣味,也不是很介意,陸沅離以自己的弱點取樂,比如用各種精巧欠打的段子來形容自己的路癡或是嘲笑英語發(fā)音。但是,這一回他想要拿來娛樂的,是自己對他想入非非、神魂顛倒,而顯示出的求而不得的卑微。 他的言行,只是刻意要給你一點甜頭,在你心懷希望時,再來提示你的癡心妄想。這等于是,一次次的揭開自己血淋淋的傷口,用于公開展示,實在是有夠殘忍,他著實沒有這個承受能力…… 這一整天,焦旸都有點忐忑。下午一放學(xué)就趕緊采辦食材,準備回家烤重磅蛋糕,去給陸沅離賠罪。 誰知,焦旸一回別墅,就發(fā)現(xiàn)陸沅離居然在收拾行李。 “教授,” 焦旸一怔,道:“你這是要去哪?” “監(jiān)獄。全國最大的那種?!?/br> 陸沅離隨口道:“都聯(lián)系好了,我要去見一下,之前的幾個犯人。” 都是手上有數(shù)不清幾條人命,同時對陸沅離恨之入骨的危險人物,那陸沅離豈不是也很危險?! 焦旸忙道:“那教授,我也訂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