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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拍戲,就好比在綠布前想象著表演,季笙的表演與之類似。 所以季笙是可以成為影帝的。 ☆、第 2 章(二修) 他的甘霖就在不遠(yuǎn)處站著,袁涼看到Alpha筆直修長的身姿后,就暗想,這波不虧。 沒想到一場突入而來的發(fā).情居然讓自己這么狼狽,袁涼遵循內(nèi)心靠近那道信息素,他毫不猶豫地貼了上去。 “有興趣搭個伙嗎?”袁涼問Alpha,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抱住了對方。 現(xiàn)在只有他才是自己的良藥。 這場發(fā)/情來的太過兇猛了,歸根結(jié)底還要說起袁涼二次分化的事。 他在17歲時歷經(jīng)了二次分化,二次分化導(dǎo)致自己的信息素一直處于一種紊亂狀態(tài),這次突如而來的發(fā)/情其實是他第一次的發(fā)情。 這時候正好是大晚上,餐廳門口并沒有什么人,來自于優(yōu)質(zhì)Alpha的信息素,讓他的大腦異常的遲緩起來,他的腦海被Omega的本能控制著。 他能感覺到對方并不是很喜歡這樣,他甚至很不友善地對待自己,讓自己離他遠(yuǎn)一點。 “松手,我不認(rèn)識你?!盇lpha冷漠的聲音從頭頂傳了過來。 袁涼的理智已經(jīng)完全被情.欲掩蓋,他不管不顧地抱著Alpha,嘴里嘟囔著,“這是一場交易,你也不會吃虧啊,我可以給你看健康證明。” 可是懷里人似乎很是抗拒這一行為。 “你松手?” 袁涼抬頭很真摯的回他,“不可以?!?/br> Omega的信息素不斷外泄,季笙低頭仔細(xì)聞了聞是青蘋果的味道,清甜的味道在鼻腔肆意掠奪,說實話這種高濃度的信息素一般Alpha根本抵抗不了,更何況是高度匹配的Alpha,季笙艱難的忍耐著。 Alpha冷著臉切冰碎玉的聲音傳來,“你到底想做什么?” 袁涼并沒有理會他,“想干你?讓不讓干?你真的好舒服啊。” 但是現(xiàn)在的袁涼腦子里被情.欲早已攪成一團(tuán)漿糊,他只知道靠近他,靠近面前的Alpha、再靠近一點,仿佛灼熱也會隨著距離的無限縮短而降溫。 Alpha伸手推了推他,袁涼表示很不滿,“你別動,我不會把你怎么樣的,我是正經(jīng)Omega,我現(xiàn)在就是難受,但是抱著你我就不那么難受了,所以你忍耐一下。你就當(dāng)樂善好施、雪中送炭、助人為樂了?!?/br> 季笙無語的嘆息一聲揪著袁涼的領(lǐng)子,迫使對方抬頭,“我一點兒也不想?!?/br> 袁涼和季笙四目相對的一瞬間,Omega的眼睛朦朦朧朧的映著一個自己,眉毛、眼睛、鼻子,還有令人心馳神往的唇全部匯入季笙的眼眸中。 他慌亂的推開袁涼。 袁涼看著他很是不解,但依舊抱了上來,“做我的Alpha不好嗎?” 但季笙可就不這么想了,一個正經(jīng)的Alpha哪怕是在信息素的干擾下自己也不想和大馬路上隨便就摟住自己的Omega發(fā)生任何關(guān)系,于是季笙低眸很不客氣地將Omega拉開,“先生、請自重?!?/br> “我很自重。”袁涼強(qiáng)調(diào)。 “那你放開我。” “不放,放了你就跑了?!?/br> 季笙無語的想要將身上扒著的人推開,這是他第一次,第一次能看清楚一個人的樣貌。不必再以借助聲音為前提,自己能夠看到的一張臉。 季笙紅著脖頸僵硬的問對方:“你發(fā)情了?” 袁涼白了他一眼,“是啊,所以你要幫我嗎?” 一輛黑色的SUV停在兩人身邊,司機(jī)從車?yán)锵聛砜匆娧矍斑@一幕慌張轉(zhuǎn)身,“季總,我們現(xiàn)在是去什么地方?” 季笙左思右想把一個發(fā).情了的Omega扔在路邊似乎很不道德,于是決定帶袁涼去醫(yī)院,他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袁涼從自己身上扒下來塞進(jìn)后座。 “我熱?!痹瑳鰟傋戮蛷牧硗庖贿吘o貼著靠近季笙,抬手就去解衣服上的扣子。 季笙扶額,出手控制住他胡亂動的手,“你先別動?!?/br> 司機(jī)看著后視鏡一陣?yán)浜沽髁讼聛恚÷晢柕溃骸凹究偅@……” 季笙垂頭:“去醫(yī)院?!?/br> 話音剛落,袁涼突然湊到季笙面前吹了一口氣,象征性的沖著前排司機(jī)笑了一下,“我是信息素紊亂綜合癥,除了信息素匹配度高的Alpha以外,我沒有辦法度過發(fā)情期的?!?/br> 說到底季笙也是正兒八經(jīng)的Alpha,在強(qiáng)烈的Omega信息素的誘惑下,自己引以為傲的忍耐力瞬間丟盔卸甲,他壓低聲音,“所以你選擇標(biāo)記?” 袁涼點頭,“聽說標(biāo)記很疼,你能不能輕一點兒。” 季笙扶額無力的對司機(jī)說道:“去酒店?!?/br> 前排Beta司機(jī)擦了擦虛汗,“好,好的”。 季笙眼底閃過一絲灼熱,“你別后悔”。 只是后來發(fā)生了什么,袁涼就已經(jīng)完全斷片了,就連那個在馬路邊撿到的Alpha長什么樣子自己也忘了,他還真給自己標(biāo)記了,絲毫不手軟。 袁涼顧不上問候季笙祖宗十八代就起身去浴室,剛接觸到地板的一剎那,整個人是虛浮的,隨即就給跪下了。 袁涼強(qiáng)忍著酸軟扶著老腰爬起來走進(jìn)浴室,“大爺?shù)?,狗Alpha,不是說了輕點嗎!” 等從浴室里出來,楊堯已經(jīng)站在門口了,進(jìn)門一瞬間看見袁涼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瞬間就把人摟進(jìn)懷里,“你這是……” 楊堯抱頭痛哭、悔不當(dāng)初,一個一米八的漢子哭的像孩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