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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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越在蘭惠儀氣的發(fā)抖時又吃了口粥,他吃的小口,樣子非常優(yōu)雅淡定道:“不好吃,我不喜歡?!?/br> 行璐一手按住蘭惠儀,另一邊對行越說:“那讓阿姨再做一份吧?!?/br> “不用了,你們吃吧,我去那邊等?!毙性秸f罷就擦了嘴,起身離桌。 行言凱全程沒說一句話,蘭惠儀看行越走了,就沉住氣,解釋說:“越越誤會我了。” 行言凱也沒搭腔,他又坐了一會兒就也下了桌,行言凱走到客廳時,行越正自己按著遙控器看電視。 “行越。”行言凱叫了他一聲,說,“你跟我進來?!?/br> 行越正在看今天的早間新聞,剛好無趣,就不再推拒,跟著行言凱進了那間上次行言凱拿起藤條要打他的書房。 行越一進屋就自己坐下了,行言凱一皺眉,卻也沒呵斥他。 “你…”行言凱坐在自己的藤椅上,想說什么,但卻沒一下說出口,行越看他像有難言之隱似的,就自己主動開口,說,“我找你有事?!?/br> 行言凱看起來有憤怒,也有怨氣,他粗聲道:“我還不知道你有事么,你沒事什么時候找過我?” 行越?jīng)]空跟行言凱打嘴仗,他的表情淡淡的,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說:“我想要上次綁架我去機場那兩個人的聯(lián)系方式?!?/br> 行言凱一下怒了,厲聲道:“什么叫綁架!” “哦,你說不是就不是吧?!毙性狡届o著,再也不想以前那樣一句話就能跟行言凱吵起來,“借我用用他們?!?/br> 行言凱滿臉凝重道:“你要干什么?” “有人污蔑我的朋友,我想給他個教訓(xùn)?!毙性铰N著二郎腿,說,“不然算我跟你租的,他們多少錢一天?” “什么朋友?”行言凱問,“是不是傅明笙?” “哦,你猜到就最好了?!毙性秸f,“就是他?!?/br> 行言凱一臉不悅,問:“他被人誣陷,還得你來幫他解決?” 行越抬頭,繼而一挑眉,問:“怎么了?只能我出事他來救我,他出事我不能幫他嗎?” 行言凱一時語塞,沉默了一會兒,又問:“他對你很好?” 行越點點頭,連聲音都懶得發(fā)出。 行言凱像是不信似的,繼續(xù)問:“一直很好?到現(xiàn)在也…” “是的,一直很好,每一天都很好,在我死之前都會這么好?!毙性浇舆^話,說,“我不是來跟你說這個的,你手下的人到底能不能賣給我?” 行言凱沉重的閉了下眼睛,說:“你先說清楚情況?!?/br> 行越自然是不愿意,他站起來,說:“算了,我走了?!?/br> “你站??!”行言凱一拍桌子,然后忽然起身,對行越說,“在這兒等著?!?/br> 行越覺得多等一會兒也不虧什么,就又坐下了。 行言凱去了好一會兒,中間行瑞書還來了一趟,行越抬頭看見是他,就又低下了頭,行瑞書手里拿著書包,問:“你是看不見我嗎?” 行越只好重新抬頭,問:“你有什么事?” 行瑞書問:“你回來是不是因為傅明笙的事?” 行越目光一下冷厲起來,他說:“不關(guān)你的事?!?/br> 行瑞書不想跟行越吵架,就說:“你別誤會我的意思,我只想幫…” “不用你幫?!?/br> 行瑞書一皺眉,焦急時眉眼間才跟行越有幾分相似,他說:“我能查到發(fā)布者的ip地址?!?/br> 行越看了他一眼,其實心里覺得是有用的,不過礙于對方是行瑞書,行越還是拒絕了,說:“不用,你能去上學(xué)了嗎?” “行越,你就一直用你的脾氣做事嗎?”行瑞書看著他,說,“我知道你能找到其他人幫你,但你敢完全相信他們嗎?” “不敢?!毙性交卮鹫f,“但我更不敢相信把我的視頻炒作上熱搜的人。” “你…”行瑞書臉部僵了一下,說,“那是我的失誤,我上次已經(jīng)跟你道過歉了?!?/br> “我上次也說了,我不接受。” 行瑞書氣的甩了下書包,說:“傅明笙到底看上你什么!” 行越用余光撇著他,然后輕飄飄道:“可能是比你好看也比你可愛吧。” 行瑞書狠狠的看了行越一眼,然后摔門出去了。行越心里一陣舒爽,他能把行瑞書這種偽乖乖仔氣到甩了門,這可真是太出氣了。 行言凱回來的時候還是一個人,行越看了就直接站起來,說:“我走了。” “你等等,急什么!”行言凱又叫住他,說,“我說不借你人了嗎?他們現(xiàn)在不在市里,明后天回來。” “哦,那你把手機號給我,明后天我自己聯(lián)系他?!?/br> “你聯(lián)系我就行了?!毙醒詣P說,“晚上璐璐生日,家里人吃個飯,你過來?!?/br> 行越覺得這個句式很奇怪,他擰著眉,回頭說:“你是在提問還是命令?” “你愿意覺得是什么就是什么?!毙醒詣P看著行越,說,“你準(zhǔn)時來,人我明天就借你?!?/br> 行越不太滿意今天的行程,一是因為一大早坐錯了車,二是因為他的計劃并沒有任何實質(zhì)性的進展。 行越心里不高興,回家的時候還喪著張臉,傅明笙見了,直接就問:“送個禮物這么久?” 行越心虛的避開傅明笙的眼睛,說:“行璐叫我送她去學(xué)校,所以耽誤了一點時間?!?/br> 行越自己走去廚房,問傅明笙:“你餓不餓,我可以給你做一點飯?!?/br> 傅明笙新奇的看著行越,問:“你會做什么?” “我會很多呢?!毙性皆谀X袋里想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能拿得上臺面,就又說,“總之你點菜就可以了。” 傅明笙隨便說了兩道菜,行越點點頭,說:“交給我?!?/br> 之后行越就打開了百家菜譜。 行越把教程中的調(diào)料按照順序擺了一排,然后自己滿意的點頭,說:“原來這樣簡單。” 傅明笙看笑了,問他:“這叫會做?” “當(dāng)然了,你不要管,我做好會叫你?!毙性叫判臐M滿,半個小時后卻一個人坐在廚房生起氣來。 傅明笙看著賣相勉強可以看的菜,問:“怎么了?” “太難吃了?!毙性缴鴲灇庹f,“我懷疑這本菜譜是假的。” 傅明笙拿著筷子夾了一口,然后迅速作出判斷,說:“出去吃吧?!?/br> “不行,你還不可以見人?!?/br> 傅明笙聽了,問:“我見不得人了?” “不是的,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行越解釋說,“雖然那篇文章是假的,但總是有一些愚蠢的人會相信,我不想要讓他們用奇怪的眼神看你。” 行越頓了一下,又說:“就算你不在乎,我也不喜歡?!?/br> 行越這種事經(jīng)歷的多了,知道被一群人用奇怪的目光注視是什么感覺,他覺得非常不好,所以不想讓傅明笙也感受到。 “你放心,這件事交給我好了?!毙性桨参扛得黧?,說,“我一定會找到寫那篇文章的人是誰?!?/br> 傅明笙看了眼桌面,看著行越努力之下依然不怎么可以入口的菜色,傅明笙就著位置坐下,又夾了一口菜放入口中,說:“找不到了?!?/br> 行越不解,問:“為什么?” 傅明笙咽下咀嚼后的菜心,說:“是金向陽寫的。” “什么?”行越嚇了一跳,驚慌地看著傅明笙,說,“這是什么意思?他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 傅明笙沉默了一會兒,才說:“臨死之前寫的。” “十多年前寫的?!”行越一臉驚訝,追問道,“你怎么知道?他那個時候就知道你要當(dāng)醫(yī)生了嗎?” “沒有,題目應(yīng)該是發(fā)布的人改的,內(nèi)容是金向陽寫的?!备得黧险f,“三段隔一次行是他的習(xí)慣。” 行越覺得不可思議,又問:“那會不會是別人模仿他寫的?” “不會,措辭手法也是他以前愛用的?!备得黧闲α诵Γ雌饋聿⒉辉趺瓷鷼?,他喃喃道,“金向陽還真是為了折磨我做了不少準(zhǔn)備。” 行越無法相信,金向陽確實已經(jīng)死了,可他又用各種手段留在了傅明笙的生活里。 金向陽要傅明笙忘不了他,他做到了。 金向陽還詛咒傅明笙一輩子不可以愛別人,這點他倒是沒做到,傅明笙已經(jīng)把全部的喜歡都給了行越,行越不問,但他心里知道。 “那我就找出修改題目的人,我已經(jīng)鎖定了幾個嫌疑人,你不要擔(dān)心,交給我就好?!毙性脚牧伺母得黧系募绨颍f,“我一定不會讓別人這樣欺負(fù)你的?!?/br> 傅明笙笑著,說:“謝謝。” “不要客氣?!毙性阶约喝ケ淠昧艘黄颗D?,然后說,“那我先去制定計劃了,你看一些有趣的視頻,不要隨便搜索自己的名字?!?/br> 行越很快又回了房間,像昨天晚上一樣,一個人躲在臥室里,怨自己一無是處,總是幫不到傅明笙任何一點忙。 傅明笙則依舊坐在餐桌旁,他吃完了行越做的一整盤菜,覺得胃里不太舒服,又在最后喝了一點蘇打水。 傅明笙靠在椅背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手機屏幕,直到伴隨著叮的一聲,屏幕亮起,傅明笙收到一條信息—— 【你跟我談?wù)?。?/br> 號碼就跟不定期向傅明笙發(fā)來咒罵短信的人一樣,那是金向陽父親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