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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之前奧特曼發(fā)出笑聲的時候,俞任杰偷偷將程斌外套內(nèi)袋的拉鏈給拉上了,又怕遭人懷疑,將手放回原處時,使勁捏了程斌的胸口好幾下。所以當(dāng)奧特曼查看他們的情況時,并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而剛才的笑聲將怪獸從倉庫里喚了出來,與他一起出來的還有一位老阿姨,被他脅迫著:“外面怎么這么吵?” “沒事,”奧特曼說:“里面怎么樣,東西打開了嗎?” “還沒,這死女人給的密碼都是錯的!”怪獸揪著店員的頭發(fā)狠狠地說。 這時才發(fā)現(xiàn)阿姨的臉上多了幾處新傷,一只眼睛腫得起了一層血泡,只剩下細(xì)小的一條縫,而她染血的嘴唇顫抖著,正不斷地向他求饒。但帶著怪獸面具的男人對她的嗚咽毫不介意,仍是用力地拉扯著她的頭發(fā):“剛才到底怎么回事,你給我看好了,別惹出點什么事情來!” “哎呀,是這樣的,”奧特曼伸手一指程斌和俞任杰:“剛才是這個人摸了那個人的奶!” “什么玩意兒?” “是這個臉尖的,摸了那個臉方人的奶!” “你再說一遍?” “哎呀,他們是一對基友,剛才這個人摸了那個人的奶!” 話音未落,奧特曼又樂了起來,但怪獸十分警惕,托著下巴往兩人的方位望了好幾眼,片刻后他說:“你們要真是一對,就證明給我看?!?/br> 證明?要怎么證明? 俞任杰靈機(jī)一動,和見了豬爪似地抓起程斌的手,遞到自己的嘴邊吸了口氣,但這畢竟是人手不是豬蹄,于是俞任杰沒有咬下嘴,而是將自己的雙手覆上了去,反復(fù)摩挲…見怪獸的眼里仍透著懷疑,他索性一不作二不休,往程斌身上靠了過去,一把摟住了他的腰。 不消多久,兩人已經(jīng)微笑著勾肩搭背了,但歹徒還是不滿意,俞任杰只好故技重施,將程斌的襯衫解開,再次摸上了他的胸。他一邊揉捏著程斌泛紅的皮膚,一邊觀察奧特曼兄弟的眼神,若他們還是不滿意…他還能摸哪里?最后俞任杰看上了程斌的褲襠,心想可能還是要露骨一些比較合適,他沒有發(fā)現(xiàn)此時程斌的表情有多么精彩,已經(jīng)不能用任何顏色可以形容。 就在俞任杰準(zhǔn)備對程斌的褲襠下手之際,離他們坐得最近的長發(fā)美女舉起手來:“奧特曼和哥斯拉,你們好!我知道不應(yīng)該隨便發(fā)言,但我真的看不下去了,你們就讓他們隨便親一下,就算是證明了,好吧?” 怪獸揮了揮手:“行吧,行吧,快點兒的,還要干活呢!” 于是俞任杰深吸了口氣,轉(zhuǎn)頭望向程斌,但此刻的程斌如同一只靈魂出竅的木偶,一動也不動。俞任杰有些著急,怕被外人看出破綻來,要是他們搜他身的話,報警的事情就瞞不住了,他甚至不確定程斌是否帶了工作證出門…想到這里,他立刻伸出手來捏住程斌的兩只耳朵,跟著把臉?biāo)土诉^去。 就在那么一瞬間,他們親上了,又在那么一瞬間,他們又分開了。 俞任杰在程斌的嘴唇上蜻蜓點水,剛剛觸到就迎來了分別,完了他刻意地舔了舔嘴唇,轉(zhuǎn)頭對兩名觀眾道:“現(xiàn)在可以了吧?” 怪獸與奧特曼的眼神里充斥著懷疑與戾氣,分明覺得他們被兩人糊弄了,俞任杰心叫不好,還未想到該怎么彌補(bǔ),他的臉便被一雙有力的手掌掰了過去,這次換程斌捂住了他的雙耳,這次換程斌將他的嘴唇用力地,牢牢地貼了上來。 兩唇相碰的時候,有那么一瞬間,俞任杰想要驚呼,但一張嘴,他便被掠奪得更為徹底,程斌與他之間的距離也更難界定,有不屬于他的東西滑了進(jìn)來,有不屬于他的溫度涌了進(jìn)來…而當(dāng)他想要合上嘴時,咬到的竟不是自己的舌頭。 大概是空氣太過稀薄的關(guān)系,俞任杰感到自己的身體漸漸綿軟下來,四周的聲音越來越輕,腦袋里卻有各種各樣的畫面涌了進(jìn)來,生動到像是產(chǎn)生了幻覺。他想起了那個被他遺忘了的,他和程斌不可對外人訴說的夜晚。總覺得有些羞恥,還有一些不甘心,大概是這樣的罷。 在俞任杰的思維陷入混沌之際,他感到胸口猛地一沉,跟著他的背脊連同他的后腦一起撞到了瓷磚上,著實有些疼痛,原來是剛才程斌向前一躍,趴在了他身上。而這時他才隱約聽到些四周的尖叫與聲響,卻仍感思維遲鈍,不知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等程斌從他身上離開,他才見到了站在店鋪門口的特警,清一色的黑色制服,均帶著防彈帽,持著長柄手|槍。而那兩名歹徒已經(jīng)被擊中手臂和腿部,倒在了地板上。他們是何時來的,又是如何制服了歹徒的,他壓根不知道。然而他并不為他的遲鈍而慌亂,甚至沒多少好奇,有種活在夢里的感覺。 俞任杰嘴唇發(fā)熱,胸口起伏,程斌將他拉起來時,他們同時發(fā)現(xiàn)了本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兩個人——刑偵一隊的隊長方崢和他的下屬小韓,他們正捂著嘴巴沖他們發(fā)笑。俞任杰也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匆Φ萌绱丝鋸?,想了好一會兒,他想出了原因,是因為他們進(jìn)門時他和程斌在親嘴的關(guān)系,那確實挺好笑的。 俞任杰想與他們解釋解釋,但一張嘴,聽到的卻是自己急促的呼吸聲,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手腳均和爛泥一般發(fā)軟,幾乎站都站不住,一個踉蹌便倒了下去。幸好有誰抓住了他,使他沒有再次撞上堅硬的地板。但是他也站不起來了,腳下的瓷磚像是化作了泥沼,而四周的空氣像是成了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