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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朗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忽視了許弋剛剛說的話,“你說顧以寧去對面的汽車站了?” 許弋見谷朗這么嚴肅,一時之間有些緊張,“是啊,怎么了?” “沒事兒?!惫壤柿滔逻@句話,開始向?qū)γ嫫囌镜姆较蚺苋ァ?/br> 這下?lián)Q許弋蒙圈了,許弋反復問自己,谷隊怎么知道自己男朋友叫顧以寧的?印象中自己沒說過???不是只有司徒科長見過嗎?領(lǐng)導也八卦? 谷朗過馬路等車的過程中,手機響了,谷朗看了一眼是江山的電話,“喂?” “你在哪兒呢?”江山那邊的語氣很急,似乎是正在組織人行動。 谷朗一時不知道說什么,“我……” 江山明顯沒有那個耐心聽他說話,出言打斷了他,“行了,不管你在哪兒,現(xiàn)在立刻趕往汽車站?對了,身上帶著配槍沒有?” “我?guī)е?,怎么了,出什么事兒了?”谷朗有個不祥的預感。 江山那邊好像有上車關(guān)車門的聲音,“剛剛隊里收到匿名舉報信息,說顧宴出現(xiàn)在汽車站準備逃亡西南,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帶人在過去的路上了,你抓緊趕過去,和咱們的人匯合,盡量低調(diào),不要引起人群惶恐,對面的體育館可是有不少人。” 谷朗一時之間有些迷茫,對方到底是誰?這又是什么意思?“江山,你不要忘了咱們當初接到的指令是監(jiān)視顧宴,可沒有讓我們抓捕?!?/br> “來不及了,他要是跑了,我們還監(jiān)視什么,我相信上級會理解我們的,好了,就這樣,行動!” 這邊顧宴和顧以寧一前一后過去,在洗手間的水龍頭那里,假裝閑聊,顧以寧遞給了顧宴一張去西南方向的票,和一張身份證,顧宴了然,把東西放在懷里,沒有出聲。 顧以寧小聲和顧宴聊天,“一會兒我走了,你就就待在隔間里不要出去,在里邊等著,看好時間再去檢票,一會兒我會把另外一張票和身份證送去給桑知?!?/br> 顧宴點點頭,“好,話不多說,你自己小心。” 顧以寧點點頭,若無其事的離開,顧宴躲進了里邊的隔間里,順手把自己的手機卡沖進了馬桶里。 谷朗急匆匆沖向汽車站,顧以寧正從汽車站出來,谷朗顧不得是馬路上,一把抓住了顧以寧,“顧宴在哪兒?” 顧以寧:“我不知道谷隊長在說什么?” 谷朗急紅了眼,“你少和我打馬虎眼,有人向警隊舉報,說顧宴現(xiàn)在就在汽車站,江山已經(jīng)帶人來了,你要是想讓江山逮個正著,你就盡管瞞著我?!?/br> 顧以寧有些慌亂,“怎么可能?你少詐我!今天的事只有我們?nèi)齻€人知道!” 谷朗:“現(xiàn)在不是你們抓內(nèi)鬼的時候!我再問一遍他在哪兒!” 第50章 雙向暗戀 顧以寧慌慌張張的拿起手機給顧宴打電話,已經(jīng)沒辦法聯(lián)系上了,“他在汽車站里的洗手間,我給了他一張去西南方向的票?!?/br> “警隊甚至已經(jīng)知道他們的逃亡方向了,你最好祈禱他還沒有去檢票上車?!?/br> 谷朗撒開他,急沖沖往汽車站走,心里計算著時間,江山警車開道,到這里最多二十分鐘,剛剛差不多過去了十多分鐘,如果順利的話,只要顧宴沒有上去西南方向的車,就還有機會離開。 顧宴手上拿著票和身份證正準備出去檢票,迎面碰上了顧以寧,還看到了隨之而來的谷朗,顧以寧重新把他推進洗手間,“爸,咱們今天的計劃暴露了,警察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了?!?/br> 顧宴到底是經(jīng)過大風大浪的人,“桑知呢,他知不知道這個事兒,你有沒有碰上他?!?/br> 顧以寧搖搖頭,“爸,您先聽我說,警隊已經(jīng)知道你們要逃亡西南的事兒了,按照流程只怕這會兒已經(jīng)上報公安部了,沿途的布控絕對少不了,西南方向已經(jīng)不安全了,你先走,先離開汽車站,在他們眼皮子地下休養(yǎng)生息幾天。” 顧宴點點頭準備改變離開的計劃,“好,我先走,阿寧,你記得找到桑知……” 谷朗在洗手間外面守著,著急的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顧宴和顧以寧父子倆,眼神示意他們快點兒。 谷朗回過頭的一瞬間,迎面看見了司徒騫,司徒騫看他的眼神,就像自己剛剛在體育館盯著顧以寧一般,專注而又執(zhí)著。 谷朗看著他,“司徒,你怎么來了?!?/br> 司徒騫沒有說話,拉著他靠近顧以寧和顧宴父子倆,司徒騫對顧以寧說,“你出去,去外面放風,我們不要太多人聚在一起?!?/br> 司徒騫掏出自己的身份證和一張去東北方向的汽車票,遞給顧宴,順手開始脫下自己的大衣,順便指著顧宴,讓他和自己換衣服,“這張是東北方向的車票,我剛買的,錢包里是我的身份證和一些現(xiàn)金,五分鐘之內(nèi)一定會發(fā)車,你立刻去檢票,走,剩下的事情你不用管,我會偽裝成被你搶劫困在洗手間?!?/br> 谷朗還沒有反應過來,司徒騫推了顧宴一把,低聲催促著他,“你快走啊?!?/br> 顧宴換上司徒騫的外套,向外走去,顧以寧看顧宴出來,轉(zhuǎn)身去看谷朗,此時谷朗和司徒騫困在同一個隔間里,顧以寧也不敢貿(mào)然叫谷朗的名字,只能用抽煙,拖延自己呆在洗手間里的時間。 “你沒有辦法和江山解釋為什么早早的來到了這里,”司徒騫從口袋里掏出兩張剛剛從黃牛那里買到的相聲專場票,“把票拿好,兩張都給你,對外統(tǒng)一口徑,我們臨時決定來聽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