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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這些日子給谷朗,電話也打了,信息也發(fā)了,如同石沉大海,一點兒回應沒有,谷朗的住處也去看了,房東說他是連夜結(jié)賬就走了,要說在警隊也不是沒查過他的進出境記錄,江山告訴他,要么他沒用自己身份證,要么就是還在寧原。 司徒騫從來不認為谷朗有一天會直接這樣離開,連緩沖的時間都不給,司徒騫開車去了每一個可能找到谷朗的地方,路上看見了這個酒吧,他從來不是放縱的人,如今卻也是想冷靜下來。 以至于褚藝一進來就看到瀕臨喝醉的司徒騫,甚至還看見好幾場女孩子勾搭司徒騫不成,反被懟的戲碼。 司徒騫穿的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西服,連領(lǐng)帶都沒有摘,就坐在哪里喝悶酒,滿臉寫著:老子是正經(jīng)人,今天失戀了來買醉。 西裝殺勾引的一眾小姑娘都不行了,奈何一有人靠近就被司徒潑一身,多來幾次,姑娘們就消停了。 褚藝一看這種情況,也不確定他還能不能認出自己,萬一沒有認出來,自己可不想被潑一身酒,褚藝就又耐著性子等了幾分鐘,要不怎么說功夫不負苦心人呢!司徒騫終于喝的差不多了! 褚藝一個箭步?jīng)_上去,坐在了司徒騫的身邊,司徒已經(jīng)醉的不行了,神志也不是太清醒了,褚藝喂什么就喝什么,褚藝一邊給司徒灌酒,讓他醉的再厲害一點兒,一邊在心里感嘆:男孩子出門在外真是要保護好自己??! 最后褚藝架著司徒騫準備往外走,期間還和路過的小姐妹有聲有色的聊天。 “褚藝,這就走了啊,這人誰???” 褚藝:“嗨,這不是我家那口子,最近工作上不順心,喝醉了,我趕緊把他弄回去,先走了啊?!瘪宜囘@些年為了好脫身,一直在酒吧這樣的場合,說自己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也算是蹦迪界難得的人才了,反正這燈光也看不清正臉,就瞎蒙唄。 周影看著褚藝這一連串的cao作,有些蒙圈,周影自言自語,“褚藝這是想劫財啊,還是想劫色啊,她跟著谷朗這么久,連這點兒眼力見兒都沒有嗎?” 周影不太敢細想,只能兢兢業(yè)業(yè)的跟著褚藝,指望自己在“危急關(guān)頭”,保護住谷朗的“愛情”,呸,是社會主義兄弟情! 第57章 褚藝:我搞到真的了 周影跟著褚藝出了酒吧的門,原本周影想開車跟上的,不過褚藝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原本要招個出租車的,突然改了主意,非要走著,周影不知道褚藝是發(fā)現(xiàn)她了,還是有有了什么鬼點子。 褚藝踉踉蹌蹌的架著醉酒的司徒騫,就近找了一家賓館,周影一激靈,自己可別說中了! 褚藝開好了房間,上了樓,周影立刻上前臺打聽是哪個房間,前臺的小jiejie也是不太方便透漏顧客的信息,周影只好連哄帶嚇唬。 周影一臉悍婦的樣子,“我跟你說,前頭進來的那倆人,那男的可是我老公,我這是過來抓他們個現(xiàn)行的,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就在你們賓館這兒鬧騰,看看誰還來你們這兒過夜!” 小姑娘也不想事情鬧大,到時候經(jīng)理來了,挨批評的還是自己,“那大姐您可別在我們這兒鬧,有什么事兒您回家說行嗎?” 周影拍著胸脯,“沒問題!” 周影來到褚藝開好的房間門口,敲了敲門,褚藝正試圖對著醉死過去的司徒騫問話呢,一副不耐煩的口氣,“誰?。俊?/br> 周影清了清嗓子,“您好,我是酒店的服務人員,晚上送果盤的?!本吐犞宜嚥戎吒?,咔噠咔噠的過來開門。 周影挽了挽袖子,活動了一下手腕,等褚藝一開門,一招就把褚藝給拿下了,褚藝被迫背著手,“疼疼疼疼疼,救命?。 ?/br> 周影:“閉嘴!” 褚藝還沒看清是誰,只聽見是個女聲,“大姐,錢在我包里,劫財你隨便,劫色的話,床上那個帥哥也給你!您別客氣!” 周影一把把她松開,關(guān)上門,倚在門邊兒上,好整以暇的看著褚藝,順便看了看床上的司徒騫,還好,司徒科長衣服還挺完整! 周影走過去,試圖把司徒騫帶走,給送回去,褚藝開始鬧了,“哎,你干嘛!這事兒也得有個先來后到吧!” 周影一副見了鬼的表情看著褚藝,“你居然真的敢把主意打到司徒科長身上!幸虧我來的早,我救你的這份恩情,我就不讓你還了!” 褚藝一把攔住周影,“什么你救我,哪兒就恩情了!谷朗這人也真是的,一個任務怎么還能給倆人分呢!再說了,我先到先得的,你堂堂一個警察跟我搶工作合適嗎!我全指望谷朗給我發(fā)工資艱苦度日呢!” 這下?lián)Q周影蒙圈了,什么任務,誰的任務!周影決定敵不動我不動,敵要是動,我再打死她不遲。周影順手把司徒騫扔回床上,一揮手,“得得得,您先,好嗎?” 褚藝看著周影,“你站遠點兒!”回身看著司徒,又問了周影一句,“那個,你們司徒科長叫啥來著?” “司徒騫!”“OK,知道了!” 周影真是完全不清楚褚藝要干什么,只見褚藝試圖叫醒司徒騫,這不是想多了嗎,誰灌的酒你心里沒數(shù)嗎? 褚藝一身的本事根本就沒來得及施展,司徒騫醉酒了就時不時在喊“谷朗”的名字,要不說褚藝真是“迎男而上”的典范,為了保證百分之一百完成任務,褚藝的美人計還是要開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