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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視察工作,監(jiān)督進度。”谷朗順手摸著司徒騫的無名指,“你還真是夠小心的,連戒指都換了。” 司徒騫得意的笑了笑,“幸虧我早有準備,這一套對戒男款的和你那個差不多,女款的在我“夫人”那兒呢。” 谷朗當然見過那個女款鉆戒,在褚藝手上,當下假意生氣,“離婚吧!” 司徒騫拉住假意生氣的谷朗,“得得得,沒有夫人只有你,行了吧?!?/br> 谷朗看了看門外的梁山,壓低聲音,“蕭將快回來了,據(jù)說還從緬甸帶了一批槍支回來,說是顧宴死前就訂好的一單生意,不過具體的細節(jié)我還不太清楚?!?/br> 司徒騫點點頭,“我知道了,我有安全的方法聯(lián)系江山,送消息的事兒,你不用管。” 谷朗點點頭,“你先不要聯(lián)系他,我們還有很多事情不清楚,再等等?!?/br> “還有你的母親,她必須先轉(zhuǎn)移,以免我們出事,連累她被桑知控制?!彼就津q有些猶豫,“其實我們現(xiàn)在有一個很困難的選擇要做,那就是毒_品和槍支,到底要斷哪一根鏈條?” 谷朗沒有接話,司徒騫繼續(xù)說,“如果我沒有記錯,上次你是從桑知手上要走了一個宋氏的人” 谷朗點點頭,“不錯,那個人叫向南,是宋源派過來的,宋氏現(xiàn)在主事的叫向北,是他親哥,我把人簡單收拾了一下,原本是想交到向北手里的時候不要太慘,不過桑知出手一向不留后路,基本是個廢人了?!?/br> 司徒騫:“向北的性子你能摸得透嗎?” 谷朗搖搖頭,“向北的力我們能借就借,借不上也不能強行聯(lián)系?!边@話司徒騫點頭同意。 司徒看著在門外坐著的梁山,“桑知可真是人才,找了個人形影不離的跟著我,不過你要說這人是監(jiān)視我吧,也不太像,盯著我的事兒沒怎么做過,跑前跑后照顧人的事兒做的倒是挺多?!?/br> 谷朗挑挑眉,“怎么?” 司徒騫繼續(xù)說,“前天我試探了一下,我說我有些感冒,嗓子不舒服,需要感冒藥,結(jié)果這個梁山二話沒說,也沒有找人替他看住我,轉(zhuǎn)身就去了外面買藥,不知道什么情況,原本我還以為桑知會讓他二十四小時盯住我呢?!?/br> 谷朗面色復雜,“這我倒還不清楚?!?/br> 司徒騫:“或許桑知除了這個梁山還安排了暗哨吧,算了,這都是小事兒,你過來的時間也不久了,趕緊走吧?!?/br> 谷朗有些不舍得,看了看手表,“滿打滿算也就才幾分鐘。” 司徒直接推著他,“行了別耽誤時間,趕緊干活,早完事兒早解脫?!?/br> 原本按照桑知和蕭將事先計劃好的進度,蕭將應(yīng)該在四月之前回到西南,不過蕭將那邊不知道是被什么給耽誤了,硬是拖到了四月中旬才回來。 顧門的很多事情桑知并不會對谷朗全盤托出,不過谷朗從桑知的焦急程度也大體上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至于桑知,也確實該著急,司徒騫每次出的貨量都不是很大,桑知也找過幾個沒錢買貨的癮君子試過,和之前市面上流行的那批是同樣的,只是量太小了,和桑知原本計劃的依靠這個趙尋,在西南一帶的毒_品生意里占據(jù)一席之地相差太遠。 第76章 向北的圈套 原本桑知是要和趙尋施壓的,但明顯蕭將的事情更重要,槍_支這樣的老牌生意絕對不能出問題。 這批貨是顧宴還在的時候訂好的,時間安排的很緊,基本就是蕭將四月之前把貨從緬甸帶回來,五月之前就要找時機出給買家的,至于買家也是早早就聯(lián)系好的。 桑知這樣的工作和蕭將都是做熟了的,不過蕭將遲遲不曾回來,讓后續(xù)的計劃有些拖沓,而原先找好的買家也不是可以在境內(nèi)長期逗留的勢力,雙方都有自己的顧慮。 四月中旬,桑知終于聯(lián)系上了蕭將,準確的說是蕭將打來的求救電話,蕭將已經(jīng)給帶著貨回了國,不過始終進不了西南區(qū)內(nèi)。 桑知:“你現(xiàn)在在哪兒?怎么還沒有回來?” 蕭將:“我被人盯上了,剛剛甩掉一伙人,差點兒交上火,目前還不知道是道上的仇家針對我,還是有人針對這批貨?!?/br> “對方大約有多少人,手里有多少武器知道嗎?” 蕭將:“人數(shù)保守估計是我?guī)У倪@批兄弟的兩倍,至于武器,沒有交上火,暫時不知道對方的武裝是到什么程度。” 桑知:“具體位置給我,我?guī)诉^去,我到之前切忌和對方發(fā)生正面沖突?!?/br> 桑知要帶人去西南區(qū)和鄰省的邊界上,那塊地盤兒是一片山區(qū),比較容易避過兩地的執(zhí)法人員,也是顧門販賣槍_支比較熟悉的路段。 桑知帶人離開,勢必要留下人來看家,原本他想讓谷朗留下,但是谷朗拒絕了。 “我跟你一起,這里有影子看著,應(yīng)該出不了什么大事兒,再說就是去邊界上接將叔回來而已,一來一回也耽誤不了多長時間。” 谷朗迫切的想知道關(guān)于槍支的一切,當然也是怕桑知背地里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給自己使什么絆子。 桑知不想和他爭論什么,臨走之前再三叮囑了周影看好褚藝,也就是明面上趙尋的妻子。 由于時間緊迫,再加上桑知一定要和谷朗一個車,谷朗什么都沒來得及和司徒騫說,更別提和周影溝通什么,就處在了桑知的監(jiān)視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