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算我賬上
時瑤攔了一輛出租車,整個人精神抖擻,眉開眼笑。 包里放著鐘意和許悠悠的戶口本,她現(xiàn)在要去民政局,幫兩人登記。 時瑤沒想到,領證這種事居然還能找人幫忙?不過說來也是,她和尤澤的結婚證,就是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給辦了的。 時瑤把剛才的錄像發(fā)給尤澤,鐘意說的有道理,只要尤澤出面,她就是拿著十個戶口本過去,也能給證! “羨慕啊……” 時瑤感慨萬分,默默打下這三個字,鬼使神差的給尤澤發(fā)了過去。 “哎!” 剛發(fā)過去時瑤就后悔了,她這是在抱怨嗎?尤澤會不會以為她很在意求婚這種事。 “醒醒吧你!你已經(jīng)是已婚婦女啦!” 時瑤捏了捏自己的臉蛋,心情舒暢的看著窗外。 悠悠要結婚了,她比自己結婚還要高興。 希望悠悠可以嫁給幸福,時瑤放心的舒了口氣,郁悶了這么多天,總算有個值得高興的好消息了。 尤澤收到時瑤發(fā)過來的視頻,視頻里的許悠悠一臉幸福,旁邊還有時瑤起哄的聲音。 “羨慕啊……” 尤澤可以想象到時瑤那充滿期待的小眼神,“回頭補給你。” 他的太太,還不需要去羨慕別人,他只會給她更多。 到了民政局,時瑤收到尤澤的消息,頓時紅透了臉。 “就知道他會誤會的……” 時瑤跺著腳嗔怪道,真是的,自己也太不矜持了! 門口一位穿著西裝的年輕男子踮著腳來回看,望見時瑤的那一刻,便飛快的迎了上去。 “太太,您好?!?/br> 時瑤疑惑的看了看身邊,只有自己一個人。 “你是叫我嗎?” 男子帶著標準的笑容,親切的接過時瑤的包包。 “對啊,是尤先生讓我在這等您的?!?/br> 時瑤恍然大悟,沒想到尤澤的速度還挺快的。 十分鐘以后,時瑤舉著紅本本一蹦一跳的走出來,周圍來結婚的情侶們奇怪的看著時瑤。 “怎么有人一個人來領證?” “別亂說,萬一那是來離婚的呢!” 時瑤聽不到周圍人的議論聲,興沖沖的攔了輛車。時瑤拿起結婚證打開又合上,看了一遍又一遍。 “真好?!睍r瑤自言自語道,她連自己的結婚證都沒有仔細看過,回去以后一定要好好看看。 時瑤打算把結婚證給送回去,結果這一會的功夫,鐘意已經(jīng)帶著許悠悠浪漫去了! 時瑤拍了張照片給兩人發(fā)過去,鐘意傻笑著盯著時瑤發(fā)過來的照片,忍不住對著手機屏幕親了又親。 許悠悠將照片發(fā)到母親手機上,心境突然有了很大的變化,從今以后她就是鐘太太了。不管別人用什么手段來打擾他們,她都不會輕易放手的。為了自己的幸福,也為了肚子里的孩子。 時瑤沒地方去,尤澤不在家,她回去也沒什么意思。時母那里她現(xiàn)在不敢回去,mama和舅舅見了她一定會擔心的。時瑤想去醫(yī)院里看看爺爺,一想到秦家人都圍在那里,她又突然間覺得很煩。 “算了,找斐斐喝酒去?!?/br> 時瑤來到喬斐的酒吧,酒吧里依舊人山人海,絲毫沒有因為外界的變化而受到影響。 “上酒!” 時瑤霸氣的坐在吧臺邊上,她是這里的???,又是喬斐的老朋友,酒吧的工作人員都認識她。 “稍等?!?/br> 周圍有各色各樣的人在喝酒聊天,時瑤仿佛看到了幾個月之前的自己,那時候她也喜歡泡在酒吧里,看形形色色的人,雖然她那時候有男朋友,卻和單身沒什么區(qū)別。 和尤澤在一起之后,時瑤才慢慢體會到了擁有另一半的感覺。 “呵呵……” 時瑤嘲弄的對著酒杯笑了笑,幸好她遇到了尤澤,不然可能會被厲司承耽誤的更久。 俗話說有得必有失,她雖然被戴了綠帽子,不過卻遇到了比前男友優(yōu)秀一百倍的男人。時瑤越想越滿意,忍不住又倒了一杯酒。 “咳咳!” “這什么酒??!怎么那么辣!” 時瑤嗆得直咳嗽,眼淚都辣出來了。平時喬斐給她喝的都是果酒,再多就是度數(shù)比較低的雞尾酒,時瑤拿起紙巾擦了擦眼淚,嫌棄的把那剛打開的酒瓶子推到了一旁。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弄錯了!這酒是旁邊那位先生的,時小姐您不要生氣?!?/br> 時瑤大方的擺了擺手,“沒事?!?/br> 邢慎之饒有興趣的看著時瑤,她倒是挺大方的,一下子就喝了他半瓶。 時瑤感覺到有人在盯著自己看,別扭的轉了轉身子,對上邢慎之深邃的目光。 時瑤被一身黑衣黑褲的邢慎之嚇了一跳,而且他還帶著大大的帽子。時瑤被他看的渾身不舒服,直接翻出包里所有的現(xiàn)金,放在邢慎之面前。 “吶,賠給你的,大不了你再買一瓶?!?/br> 真是的,她就沒見過這么小氣的男人,不就是喝了他幾口酒嗎,至于這么計較的盯著她看嗎? 邢慎之咽下一小口烈酒,被時瑤的舉動逗笑。 “你笑什么!”時瑤不滿的翻了翻包包,“我真的沒現(xiàn)金了,一瓶酒也沒多貴,我告訴你這家店的老板是我朋友,你可別想敲詐我!” 邢慎之摘下帽子,將錢塞回時瑤手里。他看上去到底是有多缺錢?他雖然沒有尤澤有錢,但也不至于買不起幾瓶酒。 忽明忽暗的燈光下,時瑤探了探腦袋,看清楚了邢慎之的臉。 “是你!” 邢慎之滿意的勾起笑容,不錯,見過不止一面,她可算認得他了。 時瑤睜大眼睛,她之所以記得邢慎之,是因為他的側臉看上去和尤澤很像。 “沒錯,是我?!?/br> “你是那個幫我跳窗戶的人!” 原來是見過面的人,時瑤如釋重負,拍了拍胸脯。只要不是變態(tài)就好,她最近遇到的奇葩太多了,害的她都快神經(jīng)了。 “那既然是朋友,我就不賠你了,這酒算我請你的!一會算我賬上!” 時瑤大方的拍了拍胸口,雖然她來這里喝酒也從來沒有付過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