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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看到于弛這么有干勁兒,莫小莊突然也被帶得熱血沸騰,這就是他很佩服于弛的原因。 展煬剛剛回到自己狗窩,顧羽這個狗腿就飛奔出來哭唧唧,“老大你終于回來了!” 展煬嫌棄地躲開飛撲過來的狗腿,“怎么了?” “有人要砸店!”顧羽指著酒吧里面,像個告狀的孩子。 “哦?……”展煬覺得頗有意思,唇角下意識一勾,快步走進去。 一群人來勢洶洶,圍著吧臺,店里客人都被趕了出去,為首的那個吸著煙,煙霧繚繞,右邊眉頭上有一小道刀傷,看見展煬回來,從貴賓座上站起來,掐著腰問,“你就是展煬?” “嗯?!闭篃瑧袘械鼗貞獛е鴰追致唤?jīng)心,仔細品味又有一種挑釁的意味。 “把人交出來,今天就放過你還有這破店?!?/br> “嗤——”展煬不屑地笑了,環(huán)視一周,西洋式的裝修風格,古典歐美的格調,地板是上等的紅木,哪里敢配“破”這個字? “老大,這都是老豹的人?!鳖櫽鹦÷曉谡篃吳倪溥涞馈?/br> “我知道?!闭篃p道。 當展煬的目光再次回到對面的人身上時,眼神恢復狠戾,氣場壓得對面剛剛還囂張得恨不得鼻孔對著你的人這會兒喘不過氣來,他薄唇輕啟:“想砸店?那還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話音未落,顧羽就先閃人,對面的一群人相互看了一眼,揮著拳頭沖向展煬。 展煬輕輕松松地做了幾個動作,一群人都倒在地上嗷嗷叫,活像幾只被打的藏獒——還是被打廢的那種…… “嘖嘖嘖……”顧羽裝作不忍直視的樣子搖搖頭。 “滾。” 一個字讓地上的人像是抓到救命稻草般驚慌失措地爬起來屁滾尿流地滾了。 “等等。”展煬悠哉悠哉地整理了一下衣服,兩個字剛說出口,那個頭兒像是被施了定身術一般定在原地不動了,連頭都不敢轉過來,甚至連呼吸都忘了。 “你們頭兒,最近都跟什么人來往?”展煬轉過身來。 “這……弟兄們都不知道啊?!?/br> “那你怎么知道人在我這兒?”展煬的聲音冷了下來。 “……”那個人艱難的咽了口唾沫。 “不說?”展煬的腳步剛想挪動,那個人就嚇得腿軟,立馬回答:“我是真的不知道啊,知道頭兒在你這兒,是因為有一個人來告訴我的!” “誰?!”展煬的戾氣再一次釋放出來。 “我不知道是誰啊……”那個人快哭了。 “長什么樣子?” “一個小伙子,穿著黑色衣服,戴著帽子,整個人陰沉沉的,我怎么知道?!?/br> “……你走吧。”展煬壓制住自己的情緒,輕道。 顧羽陰著臉從墻角出來,他很少這副樣子,除非是他感覺到有人威脅到展煬時,“你動了他的網(wǎng)……” “何止,我還要連根拔起……” 展煬陰翳的聲音讓顧羽恍惚又回到了五年前,直到他的手落在顧羽柔軟的頭發(fā)上,才讓顧羽回過神來。 顧羽根據(jù)信息查到了徐宇,還查到了徐宇的現(xiàn)工作地,看見照片時瞇了瞇眼睛,輕喃:“徐宇……這小子真混,你知道他在哪兒混嗎?” 展煬瞥了他一眼,沒有開口的打算,顧羽自個兒憋不住了,“在Q吧。這是潞豫市最大的酒吧,亂的很?!?/br> “呵……有意思。”展煬唇角一勾,“如果我沒猜錯,這個地方,就是徐宇的轉折點……” “你是說……徐宇最有可能在那里遇見狐貍?”顧羽揚了揚眉。 “或許是狐貍底下的一只老鼠呢……”展煬露出了一個陰險的笑容,“今天晚上我去會會他?!?/br> “不行,那我也要去!” “你給我呆這兒看門?!闭篃荒蜔┑匕櫫税櫭碱^。 “我不!我要跟去保護你的貞潔!” 什么玩意兒??? “……”展煬被噎了一下,緩緩吐出一個字:“滾?!?/br> 顧羽委屈的小眼神看著展煬,然而某人穩(wěn)重如山,撒都不撒他一眼。 “我不需要?!闭篃f完這句話就丟下顧羽,顧羽臉上那一瞬間的不服和憤懣不平巧妙地被他錯過了。 顧羽看著展煬離開的背影,用他聽不見的聲音嘟囔一聲:“這是瞧不起我吧……” 市局。 莫小莊查資料時恨不得把張宇的祖宗十八代都扒出來,整個人從下午吃完飯開始到現(xiàn)在都沒停歇,心甘情愿地淪為工作狗。 于弛帶人去趙立家里取證,莫小莊查到后手忙腳亂地給自家隊長打了個電話。 “老大,查到了,他原名不叫張宇,叫徐宇,戶籍在潞豫市南寧縣,16歲從家里出來,到潞豫市當打工仔,挺混的一個小子,你知道我發(fā)現(xiàn)啥了不?我發(fā)現(xiàn)這小子還有案底,原來是參與了趙立的那場斗毆啊,怪不得哈哈哈……” “……東西發(fā)過來?!庇诔诼曇舫领o。 “好嘞。” 莫小莊把照片和人物資料發(fā)到于弛手機上,于弛看了一眼照片,打算挨家挨戶問。 第5章 六親不認的步伐 于弛拿著徐宇的照片“走親訪友”,問遍了整條街,終于在最后一家問到這小子的來處,氣得于弛差點兒起飛,他是不是應該倒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