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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聽到這聲爸爸,注意力全放在了孩子身上,“這是你小孩?” 任晚臨嗯了一聲。 “這是黎然的還是你的?”大爺試探地問。 兩個男人怎么生得出孩子呢。 這個男人估計是個二婚,他前妻生出來的。 “我們倆的?!比瓮砼R說。 大爺愣住了,嘴巴張得可以塞一個雞蛋。 任晚臨看大爺?shù)倪@個表情,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了,正要準(zhǔn)備解釋。 “不用了!”大爺打斷了他。 “我知道?!贝鬆斦f,“我也不是土包子,高科技嘛,我在電視上看見過。” 只是在現(xiàn)實生活中沒見到過而已。 大爺看著小孩,表情由喜愛變成了驚奇,目光就沒從任然臉上移開過。 任晚臨朝兒子示意,“跟爺爺打個招呼。” 任然從任晚臨身后出來,乖乖地打了招呼,“爺爺好?!?/br> “你叫什么名字???”大爺和藹地問。 “任然?!?/br> 大爺看著任然水靈靈的小模樣,就忍不住想捏捏他的臉蛋,最后大爺確實也上手捏了一下。 跟普通小孩也沒什么區(qū)別,只是看起來更可愛更乖巧,比起他的孫子可是好太多了。 一天到晚跟個小泥鰍似的,逮都逮不到。 唉,高科技就是不一樣。 “二叔!我把電通好了,您直接用吧?!贝髬鸪镀鹕ぷ雍傲艘宦暎只氐轿葑用盍?。 大爺聽到賽花的聲音,才從自己的思緒中脫離出來。 “好嘞!”大爺后知后覺地回應(yīng)。 大爺把小麥倒進(jìn)了機器的碗口里,打開開關(guān),開關(guān)打開的一瞬間機器里傳來了連續(xù)咔咔的聲音。 小然聽見嚇了一跳,下意識往后跳了一步。 習(xí)慣了這個聲音以后,小然不怕了,反而饒有興致的盯著這個機器看。 他看到出料口落下來的白色粉末,忍不住上手去摸。 任晚臨見到立即喊了一聲,“別碰!” 小然聽見頓時縮回了爪。 大爺抬頭看了任晚臨一眼。 任晚臨此時說,“別弄臟了爺爺?shù)拿??!?/br> 大爺?shù)故菬o所謂,“沒事,去把手手洗了擦干就可以摸了。” 小然聽見開心地去洗手,洗好擦干后雙手放在出料口下,接著打好的面,暖烘烘的面堆積在手心上,這讓小然覺得好玩有趣。 農(nóng)村里的一切對小然來說都充滿了吸引力,什么都覺得好玩,好玩到把爹給忘了。 任晚臨就沒聽見小然哭鬧著要找黎然。 “吃午飯了!”做好了飯,大嬸朝著正在磨面的三人喊了一聲。 家里的糧食都是自己種的,雞鴨rou類都是自己養(yǎng)的,因為來了任晚臨父子兩個住客,大人長得俊,小孩又可愛,大嬸看著心情好,便多做了幾個菜。 大嬸夾了一只雞腿放進(jìn)任然的碗里,笑著問道,“阿姨做的菜好吃嗎?” 小然點了點頭,“好吃?!?/br> 大嬸聽見,臉上笑意更深。 大爺想起黎然問了一句,“都好幾年沒有見過黎家的二小子了,怎么就你們父子兩,小然,你爸嗎?” 男人和兒子都住這里,大爺自然認(rèn)為黎然也是住在這的。 結(jié)果小然說,“黎然爸爸和任晚爸爸吵架了,任晚爸爸是過來認(rèn)錯的?!?/br> 大嬸整個人都震驚了,“你們說的啥?” 這不就是普通的租客嗎?這跟黎家有什么關(guān)系,她咋有些聽不懂? 大爺詫異的看著賽花大嬸,“你不知道?他是黎然的丈夫,小的是黎然兒子。” 大嬸手一松,筷子頓時掉在了地上。 她以為是出手闊綽的金主老板,搞了半天是鄉(xiāng)親鄰居。 “你咋不早說???”大嬸驚魂未定的把筷子撿起來,重新拿了一雙干凈的過來。 “我......”任晚臨也沒想打一個縣城的圈子會這么小。 “咋只有你們倆,黎然呢?”大嬸問了和大爺一樣的問題。 可是任晚臨不知怎么回答,過了好半天才回了一句,“我是黎然的前夫?!?/br> 任晚臨話一落,整個餐桌頓時就安靜了。 “啥?前夫?”大爺反應(yīng)過來后,大聲地問。 “嗯,我們離婚了,但是孩子很想他,我?guī)Ш⒆踊貋砜纯窗职帧!比瓮砼R說的很平靜,可殊不知他心里經(jīng)過了幾番掙扎才說了出來。 “你們?yōu)樯峨x婚啊?”大嬸不解地問。 “我的問題?!比瓮砼R簡單只有四個字。 大嬸八卦地猜測原因,小三?家暴? 她很想問離婚的原因,可是看到任晚臨一副不欲多說的模樣,她就忍耐著沒有問。 可是內(nèi)心八卦的火苗始終安耐不住,忍了十多二十分鐘以后,大嬸決定還是遵從內(nèi)心,“你啥原因?。俊?/br> 任晚臨頓了兩三分鐘才道,“忙工作,忽略了他?!?/br> “害!我還以為是什么天大的問題,就為這個離婚啊?” 嗯,任晚臨表情失落。 “你是不是不想和他離?”大嬸從任晚臨臉上的表情推測出來。 任晚臨也干脆地承認(rèn),“我的確不想離婚?!?/br> “不用怕,嬸幫你勸勸黎然,黎然是個聽話的孩子,沒有什么問題是不能解決的?!?/br> “不用了?!比瓮砼R婉拒,“黎然是鐵了心不會和我復(fù)婚,我這次來是偷偷過來的,黎然不知道,還請您幫我保密,不要讓他知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