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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秋沒說話,宋局說的話讓他無法反駁,如果當(dāng)初被威脅的人是他,或許他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離開了局長辦公室,袁秋的心里不知怎的有種很憋屈的感覺,他的腦海里,不斷地回閃出沈琮嵐在田啟盛辦公室里露出的蒼白面容,他從未見過,不可一世的“沈少爺”竟會有如此頹敗的表情。 第7章 初形(七) 袁秋心里更煩躁了,正在此時,吳言拿著尸檢報告走了過來,他的臉色比早上更陰沉了,似乎在強忍著憤怒和心痛。 “袁隊,這是剛剛法醫(yī)送過來的尸檢報告——”吳言面色凝重的將報告遞給他:“呂慧琦死前曾遭受過暴力的性/侵,她是被強/jian后殺害的。” 刑警大隊里,每一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很凝重,一個花季少女在校園內(nèi)被jian/殺,實在是讓人不寒而栗,就連一向愛開玩笑的許庚,都神情凝重的一語不發(fā)。 袁秋將受害者的照片放在辦公室的黑板上,照片中,女孩扎著一個馬尾辮,大大的眼睛炯炯有神,旁邊是她畫的一幅向日葵,金色的花瓣向著太陽茁壯成長。 很難想象,這個女孩會患上抑郁癥。袁秋凝視著照片中笑得十分燦爛的呂慧琦,問吳言:“呂慧琦生前的人際關(guān)系調(diào)查的怎么樣?” 吳言回答:“呂慧琦在學(xué)校很有名,她是校樂隊的主唱,擅長搖滾和爵士樂,這是她在舞臺上的照片——” 黑色的絲襪和短靴,配上炫酷的皮衣,舞臺上的呂慧琦和生活中顯得很不一樣,在麥克風(fēng)前的她更有活力,仿佛一匹不受約束的黑馬,在舞臺上熱情的揮灑汗水。 “像這樣受人矚目的學(xué)生,口碑往往貶褒不一。”吳言翻看著手中的資料:“她的寢室一共有6人,跟她的關(guān)系都不算特別好,但她有一個男朋友,和她關(guān)系非常好?!?/br> “呂慧琦成績不好,但卻一直很努力,如果不參加樂隊排練,她都會去圖書館自習(xí)。呂慧琦經(jīng)常夜不歸宿,所以昨夜她的室友才沒有第一時間報案,直到今早……” 袁秋繼續(xù)問:“她男朋友的情況查了嗎?” 吳言點點頭,從桌子上拿起了另一份資料:“田康,應(yīng)用化學(xué)系大四的學(xué)生,也是呂慧琦的學(xué)弟,在校成績良好,是校內(nèi)的學(xué)生會主席,二人在校音樂會結(jié)識,關(guān)系很好。” 吳言將田康的照片放在了黑板上,袁秋總覺得照片上的人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眉眼青澀,卻帶著一種從容不迫的穩(wěn)重。袁秋猛地想起了什么:“他是——田啟盛的兒子?” 吳言“嗯”了一聲,答道:“沒錯,田康是田啟盛的獨子?!?/br> 樂隊主唱和學(xué)生會主席,可謂是郎才女貌,這樣一對情侶,在學(xué)校定然會引起旁人的羨慕。許庚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道:“莫非是田康殺了呂慧琦,所以今天那個何蘭才千方百計的阻止我們調(diào)查,目的就是不想把丑事曝光!” 袁秋眉頭緊皺,聲音有些不悅:“你這么說,有什么證據(jù)嗎?” 許庚被袁秋的眼神嚇得哆嗦了一些,訕訕的笑笑:“沒……我只是……猜測?!?/br> 袁秋正色,語氣冰冷:“在沒有任何證據(jù)下作出的結(jié)論,都是胡言亂語。身為警察,你更應(yīng)該對自己的言行嚴格要求。” 許庚不敢正視袁秋凌厲的視線,羞愧的點頭,再不言語。吳言咳嗽了一聲,緩和了一下辦公室尷尬的氣氛,繼續(xù)分析:“沈哥說,田啟盛已經(jīng)將家族的全部產(chǎn)業(yè)投資到了學(xué)校中,田康是獨子,將來必然會是校董,他沒有理由殺人,抹黑學(xué)校聲譽,他的殺人動機并不成立。而且我隨機走訪了幾個學(xué)生,他們對于田康和呂慧琦的關(guān)系說法一致,都說這二人甜蜜無間,堪稱是模范情侶?!?/br> 殺人動機…… 呂慧琦是個美人兒,又是樂隊主唱,閃耀的光環(huán)讓她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為了她的美貌而選擇jian/殺,這是最普通的殺人動機。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么兇手的范圍就會難以定位,學(xué)校里的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是殺人兇手。 刑偵組的另一個偵查員孔毅這時接到了報警電話,說碧水天堂里發(fā)生了斗毆事件,袁秋正在梳理案情,沒工夫搭理這些小事:“這種破事轉(zhuǎn)給派出所,找我們刑偵大隊干什么?!” “斗毆的人是……沈哥?!?/br> 袁秋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 從派出所到碧水天堂,袁秋一路上將車開的飛快,吳言坐在副駕駛上,在警笛的喧囂中默默為自己捏了一把汗,一路上把安全帶攥的死死的。吳言沒想到袁秋竟然會放下案子親自出警,難道這家伙迫不及待的想要把沈琮嵐抓回警局,以此來給他個下馬威? 警車很快到了碧水天堂,許多保安圍在門口,雖然時有嘈雜聲,但整體秩序并沒有亂。在碧水天堂這種灰色地帶,斗毆這種事時有發(fā)生,在場的保安也都見怪不怪。袁秋一下車,徑直朝碧水天堂里最吵雜的地方走,吳言擔(dān)心袁秋一不留神再給沈琮嵐補上幾腳,嚇得急忙跟上,準備第一時間護住沈琮嵐。 圍觀的人群里,不斷爆發(fā)出怒罵聲,那人又是摔酒瓶又是砸桌子,把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袁秋撥開人群,腳步加快朝里面走,正看見一個帶著金鏈子的男人一邊踢地上的人,一邊破口大罵。 袁秋一步上前,隨手一抓,用力一甩,只聽“咔嚓”一聲,帶著金鏈子的男人一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