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頁
書迷正在閱讀:長安第一綠茶、我在追你啊、倚綺戶、你輕點寵我、影帝助理是戲精、癡寵令、離婚前豪門老公重生了、快穿后,我在八零給七個大佬當(dāng)媽、兼職側(cè)寫師、我有演戲?qū)S萌烁?/a>
袁秋冷冷瞥了他一眼:“你說的沒錯,你們什么都沒做。” 會議室內(nèi)掀起了不小的sao動,還有許多不服氣的民警想要找袁秋理論,都被吳言攔了下來。在處理紛爭的能力上,性子穩(wěn)重的吳言比袁秋更有耐心,在吳言的示意下,袁秋起先離開了會議室,關(guān)上門,隔絕了屋內(nèi)的吵鬧。 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袁秋輕輕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在特種部隊時,每天都面臨的是生死廝殺,可袁秋卻并沒覺得累,但今天,袁秋卻真的覺得自己有些疲倦。 和槍子打交道,比和人打交道要輕松得多。 袁秋無奈的自嘲。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吳言敲門走了進(jìn)來,他神色有些疲倦。袁秋給他倒了一杯水,遞給了他:“怎么樣,人都走了?” 吳言點點頭,無奈的笑道:“還有很多人不滿意宋局的決定,但既然下了指令,他們也無可奈何,無非是想出口氣罷了?!?/br> “辛苦你了?!痹镉芍缘恼f道。 吳言笑笑,其實這種事對他而言早都習(xí)慣了。前任隊長沈琮嵐雖然看上去很和善,但人也是出了名的倔,脾氣要是真上來了,恐怕比袁秋還難打發(fā)。吳言這些年一直幫著沈琮嵐上下打點,這脾氣也被磨練的和老媽子一樣。 現(xiàn)在沈琮嵐離開了,換成了袁秋,他雖然脾氣不像沈琮嵐一樣倔的像驢,但卻是個冰冷面癱的冰山,懶得說話,所以這和人打交道的事,又落到了自己頭上。 吳言覺得自己真是個勞苦命,兩任上司都這么有個性,無奈只好苦了自己這個倒霉鬼。今天這事如果碰上沈琮嵐這倔驢,恐怕這些人就不是停職查辦這么簡單了。 “對了,李月的社會關(guān)系排查的怎么樣了?”袁秋問道。 “噢對!”吳言像是想起了什么,從自己手中的資料中抽出一張紙遞給了袁秋:“我走訪了李月的舍友和朋友。據(jù)她們說,李月的社會關(guān)系很復(fù)雜,經(jīng)常和不同的人出去過夜。這些人一般會在下午開車從教室里接李月離開,從她們的描述來看,這些人打扮的西裝革履,開著豪車,一般都是社會上層精英。 袁秋對這一點并不吃驚,越是精英人士承受的社會壓力越大,他們?yōu)榱伺沤庾约旱膲毫?,往往會做出一些超乎意料的舉動。社會上游蕩的妓\女對他們而言檔次太低,不符合他們精英的社會地位。為了排解壓力卻又不想降低自己的地位,這些陽光朝氣的大學(xué)生就成了他們的首要選擇。 吳言嘆了口氣,袁秋分析的沒錯,可是現(xiàn)在他們的目標(biāo)范圍太廣,抓捕犯人的形勢仍然很嚴(yán)峻。 袁秋思忖:既然能同時對李月和呂慧琦下手,說明這個人對她們兩個并不陌生。而且從網(wǎng)站上的視頻來看,這個人對于視頻的拍攝完全處于主動位置,那些其他的精英就像是這個屋子的客人,而他才是真正的主人。 同時認(rèn)識呂慧琦和李月,又是社會精英人士…… 袁秋的手指不自覺的輕輕敲打桌面,線索即將呼之欲出,他總覺得,真兇的身影就在眼前。 如果是自殺身亡,那么呂慧琦一定會留下關(guān)于兇手的線索。袁秋絞盡腦汁回憶當(dāng)時在呂慧琦死亡現(xiàn)場的情形。 “我寧愿靠自己的力量,打開我的前途,而不愿求有力者垂青?!?/br> 袁秋不知道為何突然想到了呂慧琦在筆記本上寫的那句雨果的名言。他的大腦仿佛突然靈光一閃,一個大膽而匪夷所思的念頭突然在他腦海里出現(xiàn)。 老師… 呂慧琦和李月在學(xué)校是同一個導(dǎo)師名下的學(xué)生。袁秋想到了那天在教室里看到的那個文質(zhì)彬彬的教授鄧信然,他看上去和藹友善,嘴角總是有意無意的帶著一股淡淡的微笑,回想起隱藏在眼鏡背后的眼神,突然一股寒意涌上袁秋心頭。 袁秋抬起眼眸,直視吳言:“鄧信然,這個老師你們可有查過?” “你懷疑他?”吳言很詫異。 袁秋臉色凝重:“只是覺得奇怪罷了。從李月和呂慧琦的死亡情況來看,作案人很有可能就在學(xué)校內(nèi)部,甚至就在他們身邊。而對他們最熟悉的社會精英,非老師莫屬。” 吳言搖搖頭:“你雖然分析的沒錯,但鄧信然不可能是兇手,他有確切的不在場證明?!?/br> “在一開始排查呂慧琦的社會關(guān)系時,許庚和孔毅就曾經(jīng)到教師宿舍找過鄧信然。他們在教職工宿舍內(nèi)找到了鄧信然隔壁宿舍的數(shù)學(xué)教授,那個教授很明確的說,那天夜里他和鄧信然一直在屋子里下圍棋,直到將近12點才睡覺,這一點和鄧信然本人的話也一致。而呂慧琦的死亡時間就在12:00 ̄12:30之間,鄧信然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是絕對不可能職工宿舍趕到圖書館,實行性\侵?!?/br> “這個教授說的話可信度高嗎?” “不光是他,那天還有其他的幾個老師都在12點左右看到了鄧信然,不會錯。” 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袁秋皺眉思忖:難道真的是他想多了?呂慧琦在筆記本上留下的那句話并沒有什么特殊的意義,只不過是在考試前給自己打氣罷了。 “對了吳言,你去把呂慧琦在大學(xué)本科時寫的畢業(yè)論文拿過來給我看看,我總覺得這個教授有些問題?!?/br> 吳言挑眉,有些不可思議:“這種專業(yè)的論文你也能看懂?” 袁秋搖頭:“我看不懂,但有人能看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