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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還是在桌子上夾了塊rou,送到陸惟嘴邊。 他大概是第一次喂人吃東西,姿勢很別扭,對面的女同學還善意地“呦——”了一聲,更是讓他差點手抖,幸好陸惟舌頭一勾,把rou卷了進去,然后光明正大地指揮:“想吃蟹rou?!?/br> 郁啟非隨便掰了個蟹鉗,他被人盯著挺尷尬的,一個走神就直接塞進了陸惟嘴里,忘了把rou挑出來。 陸惟竟然“嘎嘣”“嘎嘣”地嚼了起來,聽得郁啟非都替他牙疼,最后大概是嚼不動,把最大的殼吐出來,其余草草地一吞,郁啟非又覺得有點卡嗓子。 陸惟有點不高興:“這個蟹rou……好硬。” 郁啟非這才感受到他是真的醉了。 下午三點,同學已經(jīng)少了一半,老師自然都提前回去了,剩下的人多半只是邊閑聊邊醒酒。 裴佟昏昏沉沉地問:“你們打電話了嗎?” “還沒,不想回家,而且我爸媽今天也接不了我”朱玉凌有些不舍得走,“加場嗎?” 瞿進霄扶著頭,指指半醒不醒的陸惟:“你看他這是能加場的樣子嗎?” 朱玉凌靈機一動:“那要不咱們把陸惟送回去,順便去他家玩玩?” 裴佟當即一拍桌子:“可!我,我也,回不了家,那就去陸惟家。” 瞿進霄比他倆稍微清醒一點,想到陸惟家的弟弟,正想問一下,就看到郁啟非一臉為難的神色:“怎么了?” 郁啟非:“今天答應(yīng)過我爸媽……回我家吃飯的。” 朱玉凌遺憾地“啊”了一聲。 大家都不說,但是都知道,過不了幾天,陸惟就要回帝都去了。 其他人還能趁著暑假多聚一聚,甚至組團旅游去,可陸惟連旅游的時間都抽不出來,下一次再見,大概就是填志愿的時候匆匆一會面了。 郁啟非又說:“你們不介意的話,去我家也可以的?!?/br> 幾人對視一眼,瞿進霄試探地說:“會不會太打擾了?” 郁啟非莫名:“你們?nèi)リ懳┘叶疾慌麓驍_,怎么跟我還客氣上了?!?/br> 瞿進霄:“這……主要是陸惟家沒家長跟著住。” 郁啟非笑道:“放心,我爸媽很好說話的,而且他們忙,也不會回來得太早。” 三人瞬間腦補出了一對起早貪黑的夫妻乘著夜色回家的畫面,頓時就更不好意思去麻煩人家了??墒怯魡⒎侵鲃犹岢鰜?,他們又擔心拒絕了會打擊郁啟非,于是都若無其事地說:“那好啊,咱們回去high!” 三個大男生私底下一合計,決定帶點食品去郁啟非家,正好旁邊就有個生鮮超市。 瞿進霄提了一盒牛奶:“這個可以給叔叔阿姨補補身體。” 裴佟晃晃悠悠地說:“那我是不是買點麥片藕粉什么的?” 朱玉凌:“還不如買點水果實際,反正我買水果了。” 裴?。骸澳俏屹I只雞,噢,再稱條魚吧?!?/br> 三人離開超市時,郁啟非正好背著陸惟出來,兩方一對視,都從彼此眼中看出了驚奇。 瞿進霄:“沒想到啊,陸惟應(yīng)該挺重的吧?!?/br> 郁啟非能把陸惟背起來不算什么,但是背著個人看起來是挺輕松就有點什么了,畢竟在三人眼中郁啟非還挺文弱的。 “還好?!庇魡⒎悄抗廪D(zhuǎn)到他們手上,“你們……買菜做什么?” 裴?。骸巴?,晚上吃啊?!?/br> 郁啟非:“好吧……也行?!闭冒⒁滩挥贸鋈ベI大菜了。 郁啟非把他們?nèi)齻€送上叫好的車,才背著陸惟回了保鏢大哥的速騰上。 另外三人以為速騰也是郁啟非打的車。 陸惟在發(fā)動機輕微的嗡鳴聲中醒來,他借著昏勁兒睡了一覺,醒來后就清醒得差不多了,只是還有些頭疼。 看了會兒窗外,他認出了這是去郁啟非家的路。 “回家?” “嗯?!庇魡⒎菓?yīng)了聲,故意沒告訴陸惟還有三個人來。 果然一下車離開保鏢大哥的視線,陸惟就開始裝醉動手動腳,他黏黏膩膩地把腦袋貼在郁啟非肩膀上,低聲問:“非非,成人禮你想兌現(xiàn)嗎?” 郁啟非:“我不記得我有預(yù)存這個東西。” “我存了,兌現(xiàn)吧兌現(xiàn)吧,就今天?!标懳┣那脑谒呎f,“我在你屋里藏了點東西?!?/br> 藏了東西…… 郁啟非思維忍不住發(fā)散了,差點被自己的想象蒸熟了臉。 幸好一輛車停在了他們身邊不遠處,朱玉凌與裴佟互相攙扶著下車,瞿進霄手上大包小包的也差點沒拿住。 朱玉凌弱弱地舉手:“打擾一下……咱們沒走錯?” 郁啟非用指紋解鎖了大門,推開柵欄門,漂亮的石子路在眾人腳下鋪開:“沒錯,請進?!?/br> 這段路還沒走完,別墅里就有人看到了窗外的場景,出門迎接。 “回來啦,都喝酒了?小惟怎么喝那么多?上次你跟郁先生喝酒,沒發(fā)現(xiàn)你酒量不好啊。”保姆蔣姨親切地碎碎念叨,目光同時轉(zhuǎn)向他們身后的三人,“這是你們同學吧,小非剛才跟我說我還挺驚訝呢,我來這兒做事以后,還是第一次有同學來咱們家,拿的什么東西我?guī)湍銈兲帷!?/br> 說著就迎了上去。 郁啟非回頭一看,三個大小伙子肩挨著肩地并排縮在一起,跟他們隔了很遠的距離,面對蔣姨的熱情無所適從,想要推拒蔣姨的幫助又實在推不過去,手上一下子就空了,看起來弱小無助又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