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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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于是給顧司聿發(fā)了信息。 洛鶯:〔你現(xiàn)在還在公司嗎?我在水榭路的景逸大廈門口,沒帶傘。司機不知所蹤?!?/br> 顧司聿:〔我去接你。路上可能會堵車,你稍微等會兒。〕 陳枝湊過來瞄了眼:“回你信息很快啊。我果然是沒見識。今晚給老靳準(zhǔn)備不用吃飯或睡沙發(fā)二選一套餐?!?/br> “……” 二人在景逸大廈門口等了二十多分鐘后,顧司聿到了。 “抱歉,路上有點堵車?!?/br> 洛鶯看了眼時間,距離她給他發(fā)信息過去了二十六分鐘。而且下雨,車是應(yīng)該開慢點。 洛鶯指指陳枝,和他說:“先送陳枝回家吧?!?/br> 顧司聿點了一下頭。 陳枝坐到后座。本來洛鶯是打算坐副駕駛位的,但她臨時改了主意,去了后邊坐。 一路車子開得很慢,到陳枝家的小區(qū)時,雨勢依舊沒有減弱,反而越下越大,隱約有傾盆之勢。 這是初春的第一場雨,浩大且來勢洶洶。 陳枝沒有帶傘,顧司聿便把唯一的那把傘借給了陳枝。陳枝下車后,悄悄對洛鶯比了個“ok”的手勢,意思是她認為顧司聿不錯,至少目前來看是合格的。 發(fā)現(xiàn)洛鶯的鬢角有點濕,顧司聿從盒子里拿了張紙巾替她擦額頭,又將幾縷頭發(fā)別到耳后,動作可以稱得上是溫柔又悉心。 “怎么淋雨了?”他蹙眉。 “因為沒帶傘。我不知道今天會下雨,就連天氣預(yù)報也都十分辣雞,說今天沒雨,我信了?!?/br> “……” “傘是車上最后一把嗎?” “嗯。沒有多余的?!?/br> “可是你把傘給陳枝了。我以為你不會借她的?!?/br> “因為她是你朋友?!?/br> “那我們是不是要一起淋雨了?” “不會,你下車時披上我的外套。” 她居然有點感動了。 “那你怎么辦?” “我可以直接開車進西山云頂?shù)能噹?。車庫有備用雨傘。?/br> “……” 感動不起來了。 她攤開他的衣服,問:“你這衣服雖然很厚,但是又不防水,我一定會被淋成落湯雞。” 顧司聿擰著的眉毛舒展開來,一笑,問:“那怎么辦?” “我淋雨了肯定很容易感冒。你知道的,我身子骨一直虛弱?!?/br> “你身子骨虛弱的事情我可沒聽你和我說過?!?/br> “你現(xiàn)在不就聽見了?!?/br> “行吧,你今天奇奇怪怪的,在四季苑時我要送你,你還不肯,現(xiàn)在又在我面前嚶嚶嚶的,說實話,雖然不太符合你一貫的風(fēng)格,我覺得也不難接受?!?/br> 洛鶯擰起一雙眉毛,雙眼因為下雨天的關(guān)系有點朦朧,道:“嚶嚶嚶。你就不能假裝不知道我今天的變化?” “……” 顧司聿一笑,踩了油門。一路行駛得很慢。 “好吧,嚶嚶怪,晚上想吃什么?” “你會做飯嗎?” “一點點。就怕你嫌難吃?!?/br> “我哪有很挑剔?!?/br> ˉ 西山云頂?shù)貏荼容^高。沒有積水地帶。這么一對比,洛鶯認為號稱高端住宅區(qū)的榕水灣實在是有點坑。 雨勢隱有消退的意思。車子進入車庫之后,顧司聿果然在角落里找到了一把常年不用的傘。 近了能聞到金屬傘柄的鐵銹味。 洛鶯蹙起眉毛,她不太喜歡聞這種味道。 “怎么了?”顧司聿抖了抖傘,問她。 “都生銹了,會不會已經(jīng)報廢不能用了?” “我試試?!?/br> 顧司聿將傘打開,濃厚的鐵銹味散發(fā)至鼻尖,洛鶯捂住鼻子,抬眼看那把被艱難撐開的傘,果然,傘柄通體都布滿了鐵銹,傘布的幾個角都脫軌了,布上還有兩個指甲蓋大小的洞…… 誰能想到江城雷厲風(fēng)行的顧總家里還有這么一把瀕臨報廢的破傘。宛如是祖?zhèn)鞯摹?/br> 關(guān)鍵是他好像還一直珍藏了多年舍不得扔似的。 珍藏到報廢。 一時間二人陷入了極為默契的沉默中。 良久。 “雖然是還能用一用吧,但我覺得還不如你的大衣外套呢?!彼f。 “……” 顧司聿把傘收好,又放到之前的某個角落,從車上拿了先前脫下的大衣外套,撐開來。 “想在我懷里躲雨你就直說。過來?!彼f。 “……?” 雖然好像有哪里不太對,但她也懶得想太多,忙走過去,顧司聿一手攬著她的肩膀,讓她躲在他的大衣外套下。 外邊的雨還再繼續(xù)。天色已經(jīng)黑透。 來開門的是梅姨。 梅姨先是只見到顧司聿一個人,后來才看見躲在他臂彎底下的洛鶯,她巴掌大的小臉有點紅撲撲的,可能是熱的。梅姨沒有驚訝,笑著將顧司聿的大衣拿去衣簍里放好,打算第二天放晴再洗。 廚房里,莊嬸還在洗菜。顧司聿從冰箱拿了些食材出來,對莊嬸道:“今天不用做我的飯,你們做完自己吃?!?/br> 莊嬸也沒多問,她知道顧司聿偶爾會自己下廚,所以只是點頭后繼續(xù)洗菜切菜。 衣服還是淋得有點濕,洛鶯不禁打了個噴嚏。正洗牛里脊的顧司聿眼尖,發(fā)現(xiàn)她的衣服有點濕,忙洗了手,拉她上了三樓的主臥。 “干嘛拉我上來啊……” “你衣服濕了,換一件,不然會感冒?!?/br> “我不會輕易感冒的……” “你自己說身子骨虛弱,忘了?” “……” 自己挖的坑也只能自己跳了。她嘆口氣,認為顧司聿有點小題大做了。 “問題是我沒帶衣服啊。總不能穿你的。” “那就穿我的?!?/br> “……這么大我怎么穿?!?/br> “就當(dāng)是連衣裙。我給你拿根皮帶系腰上收腰?!?/br> “您沒能成為四大時裝周的設(shè)計師真是屈才了?!?/br> “……” ˉ 換好衣服后,洛鶯又從衣帽間里找了件襯衫,隨后找來剪刀,將襯衫裁剪成合適的條狀,當(dāng)腰帶系到腰上。 比他的皮帶完美:) 樓下的廚房里,食物的香氣不斷鉆入鼻頭,她吸吸鼻子,隨意穿上一雙拖鞋便進了廚房。 梅姨和莊嬸已經(jīng)在吃飯了,然而她的飯還沒有熟…… 顧司聿立在砧板前,微低垂腦袋,右手握著一把菜刀,每切一下,砧板似乎就會挪一下,他似乎是在切牛里脊rou。 由于鼻尖都是飯菜的香味,她肚子餓得咕咕叫了,甚至很想去吃梅姨她們的飯菜,但她要是吃飽了,就吃不下顧司聿做的東西了,所以,她還可以再堅持一下。 “你要做什么菜?”她趴在流理臺前。 “不要趴著,那兒有水。衣服才剛換好?!?/br> “……” ……宛如一個嚴格的老父親。 洛鶯只好從客廳扯了張椅子進來,坐在邊上,一邊玩兒手機一邊看他料理。 牛里脊切好之后,顧司聿拿了只透明的碗來腌制,同時問她:“吃辣么?” 她點點頭。 “你做西餐還是中餐?” “都可以,你吃哪種的?” “中西結(jié)合可以嗎?” “可以。你得過來給我打打下手,不然時間會太久?!?/br> “要我做什么?”